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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错(盗墓笔记同人)——一次两颗

时间:2025-02-20 09:17:33  作者:一次两颗
  难得的是,霍老太太也许见过他。
  霍秀秀告诉他,霍家许多年前出过一件怪事,似乎是祖坟风水有问题,家里连连受挫,还伤了性命。具体细节,霍老太太说得含糊,秀秀也问不出来。只知道后来实在没法了,找人去请张大佛爷出马,然而张大佛爷是倒斗的名流,阴阳风水却堪堪不算个睁眼瞎而已。
  当时张大佛爷因缘巧合下欠了霍家不大不小的一个人情,他带着人来走了一圈后,摇了摇头,说自己无能为力,要解决此事,除非请动本家。
  但当时的老九门张家和本家联系已不算多,张大佛爷的作用有限,他只给了霍家一个地址,并且告诉霍家,找个可怜人去求,不要用家族的名义去促成此事。
  后来的事,霍老太太没有细说,只是说那人就来了一会儿,不知做了什么,事情便解决了。他走的时候,霍家人都不敢相信结束了,想去问,又被那不近外人的气场震住,最终心惊胆战等了月余,才终于验证家宅自此平安。
  霍秀秀讲得很慢,吴邪握着手机,看阳台上的细竹随风摇曳。
  今天好像也有点冷。
  吴邪问:“那个人是张起灵吗?”
  霍秀秀:“不知道,他没有留下名字。不过我奶奶说,那人的气质很特别,虽然她只见了一眼,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吴邪笑了:“结果张起灵三四十年都没有再出现过。”
  霍秀秀叹气:“对啊。吴邪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受了情伤之类的,电视里都这么演。能让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不出门,这得是什么级别的伤害呀?”
  吴邪轻声道:“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为儿女情长所扰。怕是有别的缘故。”
  他柔软的发梢忽地矮下一块,像有看不见的蝴蝶在这里稍作歇息。
  吴邪掸了掸头发,继续问霍秀秀:“那你有听过和张起灵的命格有关的传闻吗?”
  “这怎么能听过。”霍秀秀惊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样一个世家,话事人的身世应该是相当机密的消息了吧。”
  对啊…所以黑眼镜是怎么知道的。
  吴邪:“那他怎么死的?”
  冷风呼啸而过。
  “哎哟,怎么净问些我不可能知道的。”那头的霍秀秀说是这么说着,却又忽然压低了声音,“我估计,有可能死于内斗哦。”
  霍秀秀断断续续说了些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比如,据说某某产业的某某巨头是张家实际控股,这几年忽然换了一个派系的话事人。无独有偶,另外两家传闻也是张家控股的巨头股份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又比如,张家本家每隔几年都要在香港办聚会,据知情人透露,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停办了。再比如,在张起灵死讯传来的前几年,外界就彻底失去他的行踪了。
  种种迹象表明,张起灵很有可能死于权力争斗。
  吴邪在霍秀秀把话头变成琅琊榜之前喊了停。
  霍秀秀意犹未尽,好久没有人跟她八卦了,小花哥哥忙,同辈人里也都各怀心思,也就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吴邪哥哥能极大满足她的倾吐欲。
  霍秀秀总结道:“不管是秦始皇还是汉武帝,到老都逃脱不了戏剧的结局。”
  吴邪深以为然地点头:“英雄迟暮,末路悲歌。”
  那股冷风:…
  外面风似乎刮得很大,窗帘布一直往外鼓,吴邪说了两句收尾便挂了电话,伸出身子去关窗户,顺便下意识地往下瞧,看有没有东西掉下去。
  哇,这一看,他冷汗都流出来了。
  先前在阳台上看到过的一排人头,居然掉进了楼下空调外机与墙壁间的缝隙,整整齐齐码了一排。
  他关窗的手僵硬了起来,怎么办,最初的恐惧过后,居然还有点想笑。
  吴邪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屋子里,确认没有其他东西后,飞快地洗漱完毕。
  当夜,他抱着被子坐进了衣柜里。
  反正这被动防御一触发就遍体生寒,还不如找个小角落聚一下热空气多点温暖。
  吴邪抱着腿坐在衣柜里,右手抓住胸前的玉印,亲了一口,深吸一口气:
  “就拜托你了,小玉!”
  第二天清早起来,蜷缩了一夜的躯体僵硬非常,柜门滑开,吴邪连滚带爬地从衣柜里滚出来。
  还没起身,瞬间被熟悉的寒气侵入了全身,尤其是嘴里到肺部,寒得他快怀疑今年哈尔滨冰雪大世界要在他肚子里办了。
  他牙齿打着颤,等那股劲儿过了,才踉跄着起身穿衣服。
  “下次,”吴邪心情复杂地看着玉印,试图沟通,“能不能泡温泉的时候来这一下?”
  玉印没有回答。
 
 
第13章 
  跟霍秀秀打完电话后,问题虽然没有得到解决,但吴邪发展出了一门新爱好——研究张学。
  嘿,他还真有点搞情报工作的天赋。
  之前吴老狗退休了以后不问盘口的事,专心倒腾点文玩书画拓本,也就没避着他,让他跟着摸了不少好东西,见了些世面。
  话又说回来,吴老狗交往的人能干净到哪儿去,大人们是没说,但吴邪也敏锐地察觉到谁干净谁复杂。
  他左右打听一通,结合自己的遭遇和推测,有了一些想法。
  第一,张起灵是一名百岁老人,所以众人先前在墓里的举动,非常不敬老,尤其是他…咳咳,所以张起灵在张家的掌权有数十年之久,根基绝对够深。那么,他为什么没有葬进张家古楼呢?三叔怀疑是因为命格,或者体质。秀秀提出有可能张家内部发生了内斗。
  第二,张起灵有特殊的命格,天煞孤星,但没有任何实际副作用,因为伴生玉为他解决了弊端,只留下克鬼鬼死的好处,张家也因此被他重新发扬光大。所以,这个命格和自己的是否有相似之处呢?黑眼镜口中的菌子和云南人理论,是否暗指自己的命格对某一类人群有特殊作用,另一方面也存在一类人群的命格对自己有特殊作用?
  第三,张起灵是否就是那一类人群?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黑眼镜让自己去取伴生玉,又出于什么目的?
  最后一点,也是他最终要弄清楚的问题:自己的命格应该如何改变?玉印是怎么对自己起作用的?
  思来想去,问题的症结竟然是张起灵这个人。吴邪脑子里一团乱麻,笔在手边的本子上写写画画,只零星写了几个“张起灵”“伴生玉”“天煞孤星”“招鬼”“阴阳眼”,箭头划来划去没有头绪,索性烦躁地用力涂黑了几笔,全部叉掉!
  结果那随手涂的几笔线条还挺好看的。
  …
  他歪着头发呆,忽然想起那天在棺材里见到的脸。
  学建筑的,天然就对比例敏感,不管是建筑比例,还是五官比例。
  …真是完美啊。
  吴邪支着下巴神游,回过神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动了,他一看笔下画的人像雏形:
  张起灵。
  …
  空调制暖好像坏了,又开始轻轻送冷风。
  凉气打在那张稿纸上,压得微蜷的边角轻轻舒展开。
  吴邪去拿了条围巾,抖开了披在肩上。回来书桌前看了一眼画像,那几个胡乱写的名词就有点碍眼了,刚好挡住了锁骨部分。
  他把这张稿纸移开,找了张干净的白纸,泡了杯茶,坐在书桌前,开始凭借印象细细描摹。
  吴邪神情很专注,连身后散尾葵终于不堪风吹掉了几片叶都没有察觉。
  他茶褐色的瞳仁很清澈,此刻眼神集中到笔尖的一点,全心凝神使他的眸光水润又清亮。额间的碎发遮到眉毛左右,先前因为有点热,略有些湿,贴着白净的皮肤,现在凉风起了,看起来很清爽,两扇睫毛很长,因为要看向下方,柔顺地垂着,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吴邪的速写很快,他有基本的美术功底,上课时总是第一个完成初稿绘制的,这时却画得很慢,因为没有参照物,只有记忆,他每一笔都落得很小心。
  过了一会儿,他停笔了。
  他拿过那杯冷透的茶,身子略微后撤,离稿纸远了点,才小口小口喝着。
  冷风拂过,白纸的一角微微上翘,险些翻动。
  吴邪看了眼空调,琢磨着入冬之前找人来修。
  不得不说双修两门课的青年果然记性很好。
  画像上的男人像睡着一般,阖着双眼。他骨相优越,每一块骨头都像精确计算过的程序推演出来的,共同搭建出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他鼻梁很挺,破坏了五官整体的柔软,而显得十分硬朗,唇却薄而润,给这张清俊的脸增添了一分出尘。尤其是平直的唇角线,内嵌的深度在讨喜与冷漠之间,使男人看起来似乎没有情绪,无悲亦无喜。
  若是不说,谁也猜不到画的是一具尸体。
  只可惜,不见那双眼睛的风采。
  吴邪怔怔看了半晌,未察觉到愈发降低的室温裹得他皮肤有些发白。
  他沉思片刻,突然喃喃道:“就该卖给张家人赚票大的…”
  …
  散尾葵停止了晕头转向的摆动,一室寂静。
  马上要到中秋国庆大长假了,杭州的游人开始多起来。
  不过西湖随时随地都是挤的。
  吴邪躺在吴山居剩下的那张躺椅上晃悠,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他手上拿了个拓本在琢磨,看了半天整理不出太多头绪,索性把笔记本往脸上一盖,沐浴着阳光小憩。
  湖风往他衣领里钻,有点痒。
  手机振动了两下。
  【王校尉:天真小同志,中秋来不来北京吃烤鸭?】
  【天真亮:跟爹妈过。】
  【王校尉:国庆呢?】
  【天真亮:跟图书馆过。】
  【王校尉:咋的,偷了人家财产就要做起人家遗孀?你现在守孝有啥劲,日哭夜哭,能哭活亡夫否!】
  这晴空万里的,突然一下又变凉了,吴邪打了两个喷嚏。
  【天真亮:不要瞎说。前段时间落了不少课,要补回来。】
  【王校尉:学习,学个屁.jpg】
  那头安静了会儿,在吴邪以为这段对话结束了的时候,又跳出了一条消息。
  【王校尉:上次从东北回来后,胖爷估计是给人盯上了,多半跟张家有关。鳖孙跟泥鳅一样滑溜,几次没逮到人,看着没什么恶意,就是跟大鼻涕似的,老也甩不掉!你也注意点。】
  吴邪立刻神智清醒。
  【天真亮:啊?】
  【王校尉: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就是他们族长诈尸跳来北京,胖爷我也能给他捆成粽子塞上高铁丢回去。你可就得小心喽,你偷人家通灵宝玉。】
  吴邪眼前浮现出张起灵被捆成一团的场景。
  他甩了甩头,继续敲字。
  【天真亮:是该小心的。你在北京,离东北最近,他最可能先找你。】
  【王校尉:(发送鸟语花香)】
  吴邪皱眉,点开另一个对话框。
  【天真亮:小花,最近有人跟踪你吗?】
  解雨臣可能恰好在忙事情,拿着手机,很快回复。
  【解语花:经常有人跟踪我。怎么了?】
  豪门继承人真不容易啊。
  【天真亮:张家可能知道了。】
  檐下风铃叮铃作响。
  对面头像静止了一会儿,片刻,又跳动了一下。
  【解语花:这次跟踪的人确实有问题,最近解家的产业也被人调查过。】
  商战。老痒专业课上讲的企业经营、股份结构一类东西适时跳出来,吴邪抿嘴。
  【天真亮:天凉解破?】
  【解语花:…】
  【解语花:这么容易破产我这些年白干了。他们找的入口都是对解家安全的信息源,比较刻意,多半没有恶意。】
  继承人的敏锐度和判断力就是这么超绝,这背后是多少年的积累和思考?吴邪送上关切。
  【天真亮:注意身体啊小花,别累着也别歇着,九门靠你了。】
  【解语花:(发送莺歌燕语)】
  逗了小花几句,他又专心晒太阳。最近总是很冷,鼻息间都仿佛间能闻到雪山气息,他狐疑地室内室外换着东嗅嗅西嗅嗅,最后…好像是自己身上的。
  可能是太冷了,鼻头随时都是冰凉的,产生了错觉。
  倒让他开始迷恋太阳的味道,又能闻到那股好闻的气息,又不会太冷。
  穿着浅咖色卫衣的青年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把自己毫无形象地摊开,眼睛上盖着一叠纸,全身放松,像植物一样在光合作用,露出的下半张脸上,鼻子不时嗅嗅,嘴唇抿着,光扫一眼都能看出他满脸迷醉。
  吴三省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上前一巴掌:“臭小子,吸啥玩意儿了!”
  吴邪:…
  他慢悠悠地吐了个泡泡。
  “口香糖。”
  “口香糖都给你吃出违法乱纪的阵仗,德性。”吴三省抬步进了里屋,吴邪一骨碌翻身爬起来跟上。
  “三叔,你上周去哪儿了?”
  吴三省头也不抬:“广西。”
  吴邪倒了杯茶,讨好地递过去:“干嘛去了?有没有好货出来?”
  “军演。”
  “…”他把那茶自己喝了,“老狐狸,你干脆说去北京入党了。”
  吴三省合上账本:“你小子给我消停点。知不知道上次夹喇嘛什么价?我虎口拔牙花出去多少明器才堪堪保住你这条小命。没听黑瞎子说?你这属于免疫系统疾病,再来一次破伤风,不用小鬼动手,我给你修个规格高的。”
  吴邪根本不怕:“那我跟二叔说是你从地里回来把死人气过给我的。”
  老狐狸一脚踹他屁股上:“狼心狗肺!”
  他看到从吴邪领口掉出来的玉印,又问:“这玩意儿作用大不大?”
  吴邪摸了摸,迟疑道:“大…吧?”
  “什么叫大吧,老虎洞里掏出来的黄金眼,这可不是西贝货,你戴上后还见那乱七八糟的不。”
  其实前两天他还想问他三叔为什么玉印时灵时不灵,但是逐渐有点摸清楚规律后,他又不太想说出来徒增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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