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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寂(近代现代)——毛线绒狗头

时间:2025-03-21 08:05:15  作者:毛线绒狗头
  “我恨死你,可我又爱你,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要好好惩罚你,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所以你要认真爱我。”
  滕闻川看他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恐,他喘着粗气往外爬,滕问山刚平息的欲望复燃,拖一只破娃娃一样把滕闻川拖到床尾,就这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滕闻川,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吗,为什么你没有?”
  滕闻川说不出任何话,他的脖子又被掐住,意识快要被抽离,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却骤然降临,他蹬着腿,肠肉在窒息下一阵阵痉挛,裹得滕问山都失神片刻。
  “呃……”
  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从滕闻川嘴里跑出,一晚上都没有勃起的阴茎颤巍巍抖动,射出浓白的精液。
  滕问山把他的东西抹进他嘴里,情不自禁和他接吻,身下却毫不留情,肉刃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许久之后才大发慈悲抽出来,射在滕闻川尚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
  “舒服吗?是不是觉得上了天堂。”
  “从前我想着你自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滕闻川痛苦地闭上眼睛,做不了任何反应。
  滕问山看着那张布满精液和泪痕的脸,伸出手指揉搓他被咬破的嘴唇,片刻之后把脸埋进滕闻川的颈窝。
  “别说不爱我,你的身体明明比嘴诚实得多。”
  房间安静的过分,甚至连呼吸声都快听不到了,滕闻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死过去。滕问山把失去意识的人抱进浴室,滕闻川靠在浴缸边任人摆布,他本来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闭上眼看起来像全天下最乖的人,滕问山把人擦洗干净抱回去,又拿出几片药塞进他嘴里,最后踩着《夜曲》的节拍收拾不堪入目的房间。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
 
 
第6章 别惹精神病
  滕闻川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几把尖刀。
  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勉强能下地的那天爸妈刚好出差回来,他甚至要和滕问山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滕闻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里满是怨毒,放在口袋的手一直在抖。
  “你当然可以说,只是妈妈的心脏好像一直都不大好,外公今年又要过八十大寿。”滕问山把消炎药放在他床头,无所谓地说。
  滕闻川躺在床上双眼发黑,他想尖叫,想嘶吼,想把滕问山这个畜生从悬崖上推下去摔死,想把他剁了喂狗。
  可现在他咬牙憋住情绪站着,在看到滕安好那一刻委屈地大哭特哭。
  个子不低的年轻人抱着爸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场面在公共场合还是件罕事,其他行人纷纷侧目,滕问山无聊地回复着游戏小店里的消息,听滕安好跟程健心疼地大呼小叫。
  滕闻川的嗓子还没养好,说不了两句话就一通咳嗽,他谎称自己得了流感,虚弱地走在父母身边,跟滕问山隔了一光年的距离。
  现在他连睡觉都要吃安眠药,眼睛一流泪还是有点痛,各种想把滕问山碎尸万段的情绪像海潮,在他心中一秒钟涨一万遍,可滕闻川发现,就和滕问山说的一样,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滕问山一条胳膊就能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几天滕闻川刻意回避着不去想这件事,可他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滕问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抓着脚踝把他一起拖回去,被吓醒之后他甚至只能一个人躲在床角哭。
  除了欺负滕问山,他从来没有在父母面前保守过什么秘密,但这次要他怎么办,跟爸妈说他们的小儿子强奸了大儿子吗?
  真是造孽,滕问山就算死了都要下油锅。
  窗台上那只玩具熊已经被扎成了筛子,棉花冒了一地。
  这几天滕问山参加了一个夏令营,滕闻川顿时觉得家中的空气清新不少,晚上也能勉强睡着了。
  有好多次他都准备冲进滕问山的房间把他的床砸成碎片,只是心里的阴影太多,那些滔天的恼怒不上不下,终日煎熬着本就敏感多疑的人。
  每天的噩梦如期而至。滕闻川扯着喉咙逃命,滕问山鬼影一样跟着他,又不急于一口咬死,而是把他当耗子一样玩弄。
  “滚开,滚开。”
  滕闻川奋力挣扎着双臂,却根本逃不出无边的掣肘,眼睁睁看着滕问山撕烂自己的衣服,像无数个噩梦里那样进入他的身体,而他永远被动地跟着滕问山的频率在没有边际的大海里上下沉浮。
  这次的滕问山好像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可他们还是同样把他弄哭了,滕闻川紧紧闭着眼,祈祷现实里的自己赶快清醒。
  一阵麻痒从被塞满的地方蔓延,一个没留神本能就盖过理智,他居然把腿张得更开,难受地乱蹭,滕问山愣了一下,继而撞得更狠。
  “真是天生挨人操的贱骨头。”
  恨是纯粹的恨,寂寞也是真的寂寞,一旦尝过那种蚀骨销魂的极乐,就像沾了戒不掉的瘾。
  又是一轮发狠地碾磨,滕闻川触电一样弹起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离滕问山的鼻尖只有一个气球枪子弹那么点距离。
  这居然不是梦?
  滕闻川吓疯了,阴茎在穴内进出的感觉一下被放大百倍,激得他忘记了要怎么呼吸。
  滕问山在他喊出来之前捂住他的嘴。
  “爸妈就在隔壁,你想把他们吵醒就随便叫。”
  滕闻川头皮发麻,过度的恐惧让他冷汗直流,额角又因为依旧在往里挺进的阴茎痛得冒出几根青筋,他惊慌地往四周看,却被滕问山掰住下巴面向他。
  “看什么,你的房间没铺隔音棉。”
  “我都没有惹你了你还没满意?”滕闻川说一句话就得停下来喘两口气,“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
  滕问山不说话,挺着腰磨他,一回生二回熟,滕闻川居然没感到有多痛,他只是热,还有种难以解决的痒,一下钻进骨头里。
  这种感觉没有让他好受多少,滕闻川蹬着腿试图逃跑,脑袋撞到了床头,把那颗在眼眶蓄了很久的泪撞了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啊”
  滕问山不让他把话说完,抓住他的腰告诉他自己的目的,滕闻川的头被按进枕头里,泪水还没来得及滚落就渗进枕套,断续的呻吟也显得沉闷。
  他严重低估了滕问山的疯狂程度。
  “求你了,求你了,让我……让我射,求你了。”滕闻川无助地拍打着滕问山的肩膀,求他把攥住自己的那双作恶的手拿开,阴茎勃起着吐出粘液,缺少温和的抚慰,涨得发疼。
  他的耐力一向不是很好,难受就放纵自己大哭,可父母就在隔壁,滕闻川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把溢到嘴边的哭腔咽回去。
  “想射吗?”
  他听见滕问山问,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地看向他。
  “亲亲我。”滕问山盯着他的眼睛。
  滕闻川想现在就为滕问山预填一笔不得好死订单,砸锅卖铁卖房子他都愿意,可他实在太难受了,难受到觉得自己也许会比滕问山先死掉,所以只能忍着反胃和恶心,屈辱地在滕问山嘴角飞速嗑了一下。
  这下好了,至少折寿十年,他自暴自弃躺平等滕问山放过他,可滕问山偏不让他如意。
  “连亲人都需要教?”
  什么意思?
  没等他弄明白,滕问山已经吻了过来,他觉得胸腔内的氧气被夺走,整个人又晕又软,似乎有股电流把他烧穿。
  滕闻川认命了,或许滕问山天生就比他聪明一点。
  一直到他快憋死过去滕问山才高抬贵手,抚上他被忽视很久的前端上下撸动,滕闻川被他弄得抖来抖去,哆嗦着射出来。
  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好久滕闻川才能直起头,滕问山过来带他去浴室,他绷着腿乱蹬。
  “你没有一点道德。”
  滕闻川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在浴缸里朝滕问山比了个中指,什么脏的狠的都骂过,现在他竟然只憋出这句毫无杀伤力的话,人生就这样完蛋了。
  滕问山刚被他狠狠挠了一下,顶着后背上三道新鲜的抓痕拿了个浴球过来,滕闻川瞅准时机踹他一脚,整得滕问山浑身都是水,看起来也有些无语。
  “滚。”他压着嗓子怒骂。
  吃饱喝足的滕问山没有和他计较的心思,听到这话转身干脆地走了,滕闻川终于憋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砸水,又不小心踢到自己的脚趾,崩溃地干呕。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撕扯着浴球,把鼻涕和眼泪全抹到滕问山的毛巾上,还把可怜的毛巾在马桶上擦来擦去。
  与此同时,滕问山在卧室打了个喷嚏,把新床单铺好。
  他在整理房间这方面有娴熟的经验,得益于滕闻川自小的磨练,憋在胸口的火泄下去一些,于是他好心地拿了个柠檬放在滕闻川床头。
  如果滕闻川一直乖乖的,他也可以试着好好跟他相处,毕竟滕闻川“爱”他,他也爱滕闻川。
 
 
第7章 就惹精神病
  滕闻川逃回了学校。
  即使万般不愿意,即使当初他的计划是把滕问山赶出家门,但他还是没胆子在滕问山附近呆下去。
  室友都没回来,他一个人爬上床,盯着天花板发呆。
  生活突然就变了样,他还没有缓过神,屁股隐隐作痛,连释放都要被人控制的感觉无异于把他的自尊人格扔到地上踩。
  滕问山这个强奸犯,就应该被关进监狱吃一辈子牢饭,可他还不能报警,甚至连把这个疯子名正言顺送进精神病院的理由都想不出。
  滕闻川躺在床上又流泪又冒鼻涕泡,扒拉着枕头找纸巾,发现不知道谁偷用了他的纸,床上就剩下一小节,于是一边哭一边骂脏话一边蹒跚着下梯子拿纸。
  最近他伤心难过愤怒到时时刻刻都处在缺氧的状态!
  为了安慰自己,滕闻川买了一大堆零食回来,他撕开袋爆辣凤爪,塞进嘴里嚼碎嚼烂,权当那是滕问山。
  吃着吃着,他突然想到个好主意。
  “施、施…山哥,有有有、有个人跟我说、说这个。”
  一个胖子拿着手机撩开门帘走进来,结巴地嚷嚷,滕问山刚放学,正穿着校服在店里核对新到货的点卡数量,闻言起身接过胖子递来的手机。
  “就、就他,中午找…找我说,让我们教、教训个人,我他大大爷就一瞅,这…这这不是、不是你吗?你你、你看他说的话。”
  手机屏幕在滕问山瞳孔倒映出个弧形的亮点,他什么也没说,把手机抛还给胖子,独自坐回去,对着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胖子莫名觉得店里的空调今天格外给力,他缩缩脖子,一溜烟跑了。
  滕闻川在贴吧检索着,最后成功打入安城的一个混混群体。
  【强奸犯天打雷劈】:兄弟,在?
  【爺傷風敗俗】:?
  【强奸犯天打雷劈】:托你件事儿,能办成你说个数我给。
  【爺傷風敗俗】:不杀人不放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胖子吸了一大口可乐,看着网页上飞速跳动的消息,忘了合上嘴,可乐漏了一裤子。
  密密麻麻的小字不敢细看,饶是胖子跟着街溜子玩了这么多年,都没看过这么多恶毒的点子。
  【强奸犯天打雷劈】:总之至少得把他揍进医院,真瞎了残了也不关你们事,能一步到位打傻了最好。
  【强奸犯天打雷劈】: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你们最好多找几个人给他摁了。
  【强奸犯天打雷劈】:还有,必须录视频。
  消息发过去许久都没见回音,滕闻川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本来已经打算另请高人,没想到吃完饭的时候电脑忽然“滴滴”两声。
  【爺傷風敗俗】:好,这活儿我接了。
  【强奸犯天打雷劈】:OK,谢谢兄弟。
  滕闻川按下回车键,吐出一口恶气,他已经可以预见到滕问山被打成猪头的惨状,没忍住小人得志一般掐着腰笑了起来。
  如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除了竭力阻止他爸纵情一射、把滕问山的模型放回原位之外,他还要冲过去跟那时候沾沾自喜的自己说:你丫找人办事能不能做做背调?
  滕闻川在学校放肆吃喝,三天后他收到一张照片。
  【爺傷風敗俗】:事儿办完了,光顾着打了没来得及拍视频,你看照片成不?
  滕闻川彼时正在一家街机厅酣战,看见消息连忙把游戏扔到一边点进照片。
  图里滕问山穿着校服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脚印,领口还有血一样的红色污迹。
  “啧啧啧,怎么不是视频啊?”
  话是这么说,可滕闻川尾音已经翘到天上去,他反复放大缩小那张照片,满意地大笑出声,爽快将把尾款打过去,最后没忍住在街机厅跳了起来。
  “拍得真有水平,现在就洗出来裱上。”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外走,路过一处巷口时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传来,下一刻整个人便倒地人事不省。
  “我操你……”滕闻川再一次头痛欲裂地醒来,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太不妙了。
  等他睁开眼,即使已经做了一些心理建设,可看到对面托着脸沉沉看着自己的滕问山时,他还是差点两眼一翻重新昏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哎别别别”滕闻川一开始还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可滕问山径直走过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揪到角落的床上,抽出一根粗绳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还想这样?!”
  滕闻川毫无招架之力,他看着滕问山的脸,发觉一阵凉意从尾椎一路向上,甚至比第一次被强迫时更恐怖,就算再苯他也大概猜到,估计是行动暴露了。
  “凭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对我,我找人报复你就不行了?”他用极大的嗓音冲滕问山吼,借此来给自己壮胆,况且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一点错,经历过这种事他没雇凶杀人已经是法制教育非常成功的典范了。
  “滕闻川,你到底有没有心?”
  挣动间,他听到滕问山的声音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可他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仅没有理会,反而更加挑衅:
  “我怎么没有啊,我喜欢路上一坨鸟屎都比喜欢你多,你要点脸可以吗?”
  鼻息骤然加重,滕问山的眼眶微微泛红,最后一丝理智的保险栓被滕闻川亲手拔掉,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彻底地毁掉这个人,这个恶劣至极的漂亮草包、永远不知错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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