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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可是——”
  “停。”闺蜜冷冷地看着她,生无可恋道:“我真服了你这个顶级恋爱脑,读书的时候是这样,怎么工作了还这样。”
  “你说说你,哪次的男友不是个烂东西。瞒着我们在一起,直接公布恋情,分手了又来谋求安慰。”
  “陈果,你把我当朋友还是垃圾桶?”
  眼见隔壁的战火开始向不可控制的方向转移,段崇明很有先见之明的跑了。
  远离纷争以后,段崇明慢慢品着隔壁军师的字字箴言。
  他也不算亏,虽然是在下面,但也享受到了不是。
  段崇明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转头就让皇阿玛给自己请了个假,舒舒服服地自己去川藏玩了一趟。
  热闹的酒吧,拨动的吉他,混着青春的泡沫,卷着浪,一路疾驰。
  他一个人出门就变得不讲究,没有了精致味,骑着摩托停在服务器吃上一碗泡面就算一餐。
  暴露在紫外线的皮肤变得更黑,为了不让脸分层,段崇明直接省了挡脸的面罩,也换了辆挡风的车。
  当窗户打开,耳边呼啸的风凛冽如刀,毫不留情地鞭笞着段崇明裸露在外的脸。
  狗屎的初恋!!狗屎的喜欢!!
  “狗屎的顾惊山!!!!!”
  就算吃了一嘴的风沙,段崇明呸呸两下,又接着骂了起来。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也算是为自己的人生阅历添砖加瓦了!”
  “都打卡似的完成了高考、上了大学,谈一场该有的青春痛恋又算得了什么!”
  潇洒的话,潇洒的人,在白天的潇洒到了晚上却荡然无存。
  贫瘠的夜总让人胡思乱想,段崇明辗转反侧,心里总不得劲。
  沉默的眼眸思索再三,还是赶在飞机起飞前完成了支付。
  他才不要这么轻易地放过顾惊山……
  段崇明把身侧的挡板推了上去,透过飞机的舷窗南迦巴瓦峰直抵眼前。
  没有日照金山,冰冷雪白的山巅显得格外高贵不可侵犯。
  段崇明不太意外在机场门口见到的某个人,事情被掰扯开,有些事也确实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顾惊山闻声抬眸,平淡的眸光一下子被注入灵魂。
  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体面,顾惊山只让人查了金主的航班,没有冒然靠近分毫想要清净的人。
  段崇明轻轻拍开顾惊山想要帮忙的手,淡声道:“用不着。”
  顾惊山低眉,从容地收回手。
  他全然不计较方才的尴尬场面,温声道:“我们谈谈。”
  段崇明顶了下腮,不大情愿和顾惊山待在一个密闭空间。
  他和保镖争了两下,最后还是丧失了行李箱的所属权。
  顾惊山握着金主指尖的时间还不到一秒就被金主无情抽离,沁凉的指尖在萧瑟的十一月没有得到以往的好待遇,苍白地暴露在秋风中。
  段崇明随遇而安地上了车,跟个大爷似的往那儿一座,倒衬得顾惊山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顾惊山把隔板升了上去,让后座的空间彻底成为两人的地盘。
  属于顾惊山的香水味充斥在这个半密闭的空间,温暖、沉稳且富有内涵。
  这份段崇明喜欢的味道也一改以往的低调内敛,大张旗鼓地侵入他的鼻腔,惹得喉头瘙痒。
  顾惊山上次看的那本《罪与罚》此刻还放在中间的小桌面上,黑色的字浮在暗红色的书皮上,完美地诠释着当下的场景。
  顾惊山设想过很多的开场白,每一个都无可挑剔,从最完美的角度为自己辩解,让他无罪释放。
  但每一个开场白在这个时候无一例外地失去了原本的位置,藏在顾惊山的心底,一个字也没有往外吐。
  因为,所有的开场白所铺设的前提是,那人的眼里还有以往的单纯羞涩。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清透犀利,看透了一切。
  这种眼神顾惊山不陌生,只是不曾想这种对外人的眼神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给对方留下一个所谓的冷静期。
  难以言说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散,段崇明眼神一凝,余光中瞧见的神情让他秒解了顾惊山心里的想法。
  段崇明抿唇,很想把顾惊山按在座位上削一顿。
  “不是说谈谈吗,说吧,我洗耳恭听。”
 
 
第52章 
  话里的挖苦和讽刺淡淡的, 却像一根刺直直扎进顾惊山的胸口。
  自知自己现在在金主心中的地位不同以往,顾惊山开始认认真真检讨自己。
  “学医是真的,十一岁进入耶鲁, 十八岁硕士毕业。”
  “毕业以后读了两年商科,拿了学位便去华尔街闯了闯, 遇到了现在的合伙人。”
  “说当艺术家是骗你的, 小时候当过,你备考的时候也当过一段时间业余的,其余时间都在实验室和公司两头跑。”
  “送你的礼物是自己设计的, 请了别人加工。”
  “莱夫是我的, 向基金会无偿捐赠的人工耳蜗和植入器械不单单是为了你。”
  “……”
  顾惊山轻声数落着自己的桩桩件件。
  “很早以前就见过你是真的。”
  “做鸭是假的, 你说的话让我产生了顺水推舟的想法。”
  “而后的几次见面、说的话都在刻意引导你往错误的方向想, 燕山的见面也是我早有预谋的。”
  “正里地震那天说的出差是真的,正里需要莱夫研发的手术车和相关设备。”
  “每天的出门说是工作,其实是去莱夫处理事务。”
  段崇明面无表情地听着,对自己已知的东西不感兴趣。
  顾惊山说完自己,呼吸重了一瞬, 又道:“顾文生是我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 我五岁前由母亲和外公两个人带大。五岁后他被限制在家,从那以后, 他开始接管我。”
  漫天的报道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出现。
  薛蕴青和薛怡年不允许顾文生拿顾惊山炒作,他们薛家不需要一个备受大众关注的童星。
  “所以他给我取了个艺名,”顾惊山眨了下眼,淡声道:“也就是你在报道上看到的顾闻也。”
  “他做父亲不称职, 做丈夫也不称职。我八岁的时候,父母离婚,顾文生净身出户。”
  段崇明的眉心不知不觉皱紧, 那份父子联合起来骗他的1%的可能性彻底成为0概率。
  “就像你知道的那样,顾文生的三十五岁前隐藏的过去都和薛家有关,也不被允许散步在媒体上。”
  “离婚才半年,他就嫁了新人,也有了现如今的厚璞顾总。”
  说完,车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顾惊山说的不算细,关于顾文生的东西藏了很多细节,无一例外全是和薛家相关的。
  段崇明眼神动了动,薛家,难怪他查不到和顾惊山有关的东西。
  按着媒体喉舌的薛家,想阻止一些消息流出简直轻而易举。
  更别提薛家那位创立的商业帝国又是多么的庞大,娱乐圈、互联网、珠宝……当时最盛行的产品背后都有薛氏的影子。
  薛蕴青,这个名字段崇明从段四海口中听了不下百遍。
  几乎每一次都在说天妒英才。
  放弃家族企业的顾惊山是什么个想法段崇明现在并不想去探究。
  他只知道,这时间的长河自己踏入过一次又一次,却没有一次正好撞见顾惊山。
  段崇明低着头,沉声道:“说话说三分,很有意思吗。”
  顾惊山眼神一暗,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理由和借口去解释。
  隐瞒的身份带来了地位的偏差,也让视角变得不同。
  做一个美丽废物所能享受到的东西,远比势均力敌又或者两个圈子的对撞产生的火光更加吸引人。
  温暖,舒适,热烈,纯粹。
  被人全须全尾地照顾着捧在手心的感觉,就像顾惊山不曾拥有过的繁茂盛夏。
  长久的沉默让段崇明心里很烦,那些消失的情绪又回来了,鬼鬼祟祟地窝在心间。
  扰得段崇明不得安生。
  人到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生气的时候也是。
  段崇明闭着眼翻了个白眼,转头去看顾惊山,晦涩不清的神情彰显着强势的侵略感。
  目光深邃,眉眼出乎意外的硬。
  顾惊山乌黑清透的眸子酝酿着淡淡的无措,还有几缕难以言说的落寞。
  生动的脆弱就这样出现在这张段崇明最喜欢的脸上。
  真心?假意?
  段崇明来不及思考,心里咯噔一下,揪着衣领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强势极了,血腥味从段崇明尖锐的虎牙下冒出,很快就占领了无人区,在两人的唇舌间几度来回。
  轻柔的顺从总算换了个人,顾惊山的领口被捏得皱皱巴巴,唇角和舌头都破了皮。
  惨遭凌辱的双唇失去了以往的崇高地位,转眼就被段崇明抛之脑后。
  顾惊山略显惆怅地看着窗外托着行李箱回家的金主,呢喃道:“这次是真不好哄了。”
  从山脚自己走到半山腰的段崇明给了在家的皇阿玛一个大大的拥抱,才享受了半秒不到的温情被老父亲的不懂欣赏的审美冲散。
  “怎么弄了个这发型?”段四海嫌弃道:“跟星期五似的。”
  星期五=野人=长发版的段崇明。
  段崇明一噎,不满道:“爸,你懂不懂欣赏。”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道:“这叫时尚。”
  “过时的尚可发型?”段四海不懂年轻人的潮流,只从字面意思得出了自己能理解的话。
  段崇明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嗯嗯嗯,没错。”
  死掉的脑细胞过于多了,让段崇明一时间没有任何活力再去和老父亲对峙。
  段四海看着沙发上的“大”字,试探地伸出好奇的触角:“分手了?”
  做父母的为什么对爱情会这么敏锐?
  段崇明闭着眼,淡淡道:“啊。”
  “人生何处无芳草。”段四海道。
  段崇明眨了眨眼,诚实道:“可是这个人特别漂亮。”
  段四海:“……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
  段崇明:“特别特别漂亮。”
  段四海收了声,第一次知道自己生了个恋爱脑。
  他都不肖问,一眼就知道肯定不是他家好大儿的错。
  语重心长道:“爱情,那只不过是人生中一小个不起眼的东西。”
  “我觉得你说得对。”段崇明点点头。
  段四海:“?”
  这么听劝?
  段崇明:“人生就是要畅快的活。”
  “……”段四海沉默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段崇明微笑着,单纯地对上老父亲和蔼的脸:“我五岁的时候。”
  段崇明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大摇大摆地扛着行李箱上了楼。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终于在不断的摇摆中下定了决心。
  ……
  顾惊山顶着嘴上的伤若无其事地上班,周身弥漫的低气压让所有的猜测都被封在了口中。
  知道一点内情的人无师自通了最后的答案,不约而同地夹着自己的尾巴。
  陆依娜和林殊作为其中的佼佼者,用眼神无声传递着信息,最后达成一致:一定要好好记住顾惊山失恋的样子,等以后好好打趣一番。
  低气压让会议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纸张翻动的声音都被无端放大,让人一惊再一惊。
  度秒如年的会议终于结束,所有人都在顾惊山离开会议室的瞬间松了口气。
  顾惊山的冷脸在叶非白面前却失去了他的威慑力。
  叶非白从容不迫地把自己的工作汇报完,卸下自己作为莱夫法律顾问的身份。
  一针见血道:“你玩脱了。”
  “嗯。”顾惊山不意外他的慧眼如炬,淡声道:“更准确的说,是脱轨了。”
  火车冲出轨道和前方的山体相撞,燃起了好大一团火。
  叶非白直勾勾地看着顾惊山,忽然冒出一声轻笑。
  顾惊山不明所以地抬眸,脸上升起一丝疑惑。
  他现在这个状态,叶非白竟然还嘲笑他?
  叶非白眼神柔了下来,不紧不慢道:“从小到大,你都是我们这个圈子最厉害的一个。”
  顾惊山学什么东西都很快,长得好看,家教也好,从小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绝佳小孩。
  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顾惊山这个人生来便是和优秀、和成功挂钩的。
  叶非白也是其中的一员,直到他亲眼见证了顾惊山和另一人的纠缠。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份理所当然和感情挂不上钩。
  “不论是我和予安还是你和他,”叶非白温声道:“感情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在规则内。”
  “你花了十几年也没研究透彻人的生理,又为什么会觉得人的心理是极易攻破的课题呢?”
  顾惊山敛眸,沉声道:“凭他喜欢我。”
  不仅是他这张皮,还有他这个人。
  叶非白收着笑,一副好学的表情:“所以呢。”
  所以……
  顾惊山张了下唇,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事,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掺杂了欺骗的喜欢,没有人会在知道真想以后还能毫无芥蒂地接受它。”
  叶非白是被裴予安一点点掰弯的,无从招架的热忱让他败下阵来。
  他没有多少恋爱圣经可以说给顾惊山听,唯一能提点的就是让顾惊山摆脱这二十多年来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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