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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黄油爆米花,按照亚美利加佬的口味,做得非常甜。不歇气地吃,很快会就齁得喉咙发黏。张起灵本身几乎不吃甜食,但他看电影时还是把吴邪剩下的那一半吃光了。
  散场时,他们的零食筒是空的。坐在旁边的一对年轻情侣两个人都很感性,看到最后更是靠在一起流眼泪,但爆米花还是同样吃完了。
  这大概是寻常情侣在电影院的乐趣。
  16.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张起灵最后一次去了法培拉。胖子是他这几年唯一能与“朋友”沾边的人生经历。虽然这件事也算多余,但张起灵仍然决定向他告别。
  胖子被他从睡梦中惊醒,下楼来看时,一开始还很警觉,可能以为店里进了贼。见是张起灵,他才松一口气。而等张起灵简洁地说完道别的话,胖子看他的眼神几乎像在看鬼。
  “这也太突然了,”胖子点上了烟,还没抽就先叹气:“你换到哪儿上学?”
  这个世界上有233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城市更是数不胜数。如果张起灵撒谎,胖子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但他把手插进口袋里,摸到了那里放着的一个坏掉的老爷车模型。
  一种力量控制了他,让他对胖子道:“亚琛,那里有个工业大学。”
  17.
  二十多个小时以后,在德国新注册的一个叫做Akun370的社交软件账号,毫不起眼地成为了霍秀秀在推特上众多关注者中的一员。
  霍秀秀每周都会有新的照片分享。有时她的两个哥哥也在其中。
  而几周以后的下午,黑瞎子从外面回来。他看见张起灵坐在桌边,不知道是发呆还是想事,颧骨上有一块肿起,让他的脸有些滑稽。
  “呦,他揍你了?看不出来还有几分血性。”黑瞎子在墨镜后面挑眉:“冰敷一下吧,不然怎么见人?”
  张起灵仍然不动,也不应声。黑瞎子骂了一句:“我看丫真是个当皇帝的命。”
  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两瓶水。关上冰箱门时,他盯着那上面的四五个磁力贴看了几秒钟。
  黑瞎子把水扔给张起灵,两个男人沉默一会儿,他突然说道:“哑巴,我早想问了,你什么时候玩的超级马里奥?”
  18.
  霍秀秀最后一次在推特上更新照片,是在她婚礼的当天。照片上,解雨臣与吴邪穿着西装一左一右,把手握捧花的秀秀夹在中间。
  拍摄那张照片时,距离吴邪的第一次自残只过去了不到六个小时。
  但在照片上,三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如果他不说,除了他的两个发小,没有人知道他袖子底下裹着纱布的缝合伤口还在渗血。
  那是张起灵在他们第二次分离的近十年间,看到有关吴邪的最后一张照片。
  最开始的几年里,张起灵大概一个月才会点开霍秀秀的账号看一眼。后来他与张海客一支的计划进展顺利,他逐渐接触到张家的核心信息。也就因此得知他父母的亡故,与那张照片上的人都没有关系。
  他的担子仍然很重,前路也依旧艰险。但张起灵在查明真相的当晚还是将那张照片下载到手机里保存。
  就如同地球上的最后一个冰河期终于结束了那样,吴邪几年前埋下的那颗种子,又在张起灵的心里第二次破土而出。
  那几块冰箱贴的磁力已经变得微弱。时不时就会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轻响。张起灵一开始不厌其烦地将它们捡起来,贴回原位。后来不再费事,而是把它们与两个玩具模型锁在一起。
  如果说绿灯代表着人生旅途的畅通无阻,而红灯标志着去日的漫长坎坷,那么那个盒子里包含的东西,就是张起灵的动力。
  这种期待支撑着他,即使前路艰险,他也愿意在奔向星星的路途中,来一场逆天改命般的红灯行。
  (红灯行•完)
  【下部】
 
 
第30章 
  2018年6月中旬,我得知黎簇高考考砸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他上高中时成绩就很不怎样,我那会儿刚刚把吴家的一团乱麻处理出了点眉目,正是忙的时候,也没什么闲心管他。
  而吴家在北京有几个堂口,房子也是现成的,况且首都教育资源集中,解雨臣也在那里。我当初想的是,把黎簇送去北京念书,学校可以找全国最好的不说,也有人能管得住他。跟小花一番商议以后,也就这么定了。
  但我没想到这个灾贼在这三年里,差点没把我气死。
  这话得分两头说。首先是黎簇的身世。
  其实我2010年刚回来管事那会儿,根本没料到,我会在一年多以后收养一个快十岁的孩子。
  黎簇的生父黎中元,从前是在我三叔手底下混事的人。但此人人性不好,既酗酒,又有暴力倾向。据说他以前是正经结过婚、有老婆的男人,但喝了酒就爱动手,自己混得也不行,婚后就开始打女人。
  打到黎簇三四岁的时候,他那老婆就没了。也不知是跑了还是被他打死了,总而言之,等黎簇上小学以后,黎中元迫于无奈发展出的新爱好便是揍儿子。
  有时候道上的事情忙起来,黎中元几天不回家,黎簇还可能得去他爹做事的堂口上别的兄弟家里蹭口饭吃。除了有个爸爸揍他之外,他这日子过得也和没爹没娘没什么区别。
  我刚回来管事不久,就听说了这么一对父子。毕竟我们只是黑社会,虽然我们走路带风,但虎毒还不食子呢,有些跟黎中元关系近的人,看那小孩那么惨,也不忍心。
  可外人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据说有一次,另一个混堂口的伙计跟黎中元提了提该对黎簇好点,黎中元觉得这是黎簇出去乱说,让他没面子,当晚就把孩子关小黑屋了。哭得都快断气也不给放出来。
  可能是苍天有眼,也可能是我命里就该应这一劫,我回来的第二年年末,黎簇十岁的时候,他爹总算是不负众望地把自己喝死了。
  当时年节将近,很多不服管的堂口帐收不上来,看样子还得给我下绊子。我在吴山居焦头烂额之际,外面有伙计进来,跟我简单说了这事,还说一些兄弟们打算攒个局,凑点钱给黎簇存起来,以后等他成人了,再把这笔钱给他。
  我对此很赞同,带头划了一笔钱,然后多问了一句那小孩以后怎么办。
  来报信的老伙计叹了口气,道:“孤儿还能怎么办,可能送福利院吧。”
  这句话在我心里狠锤了一下。晚上回去都没睡好,第二天跟家里商量了几句,第三天就开始找人托关系,去办收养手续。
  也就是说,黎中元头七还没过,黎簇在某种意义上就算是改姓吴了。
  我二叔对此比较支持,说是能显示出东家很有担当,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后为我卖命也会更舍得一点。而道上的人大多把这种收养理解为我可能是想给自己积点德。
  但我的想法要单纯很多。没有我二叔那么功利,也没有旁人那么迷信。我只不过是知道孤儿有多惨,所以见不得这种事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而已。
  刚收养黎簇的那一两年,黎簇还挺乖。他可能有些认生,加之我父母都知道我走了弯路,这辈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小孩,所以就对黎簇分外好,弄得他也有点不知所谓。总怯生生地管我叫吴爸爸。
  哪知道后来这东西原形毕露,开口闭口对我直呼大名不说,还在学校里天天给我惹事。初中二年级,他就无师自通,在校外买到烟以后,三块一根散卖给学校同学,一包黄鹤楼他能赚出四十块钱的差价。
  而自从我自我诊断出人格解离的毛病之后,偶尔有空,也会读一读心理学文献。
  尽管我不认为人种有优劣之分,但我看了一个澳洲人类学者的论文,主要是说基因在遗传过程中,对人类行为造成的隐性影响。这篇论文侧面论证了那句龙生龙凤生凤的老话。
  我觉得这篇论文虽然政治极不正确,但却有点道理。进而十分担心黎簇走上黎中元的老路。这就导致了我对他的管束一向非常严格,但没想到却把这个倔货弄得越来越不听话。
  我不是他亲爹那种人,万万不可能揍他。实在管不了了,才想起解雨臣在御人方面颇有建树,或可一试。
  当然,我那时候还是太天真了。解雨臣虽然是个靠谱的人,但黑瞎子却多少沾点脑瘫。
  曾几何时,我以为我跟黑瞎子的缘分也就是德国亚琛那一面。
  后来我回国,强赶鸭子上架到第三年,还是有很多情况不太会处理。解雨臣和秀秀也不是随时有时间能顾上我,小花怕我真给自己玩死了,有一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我去机场接一个他叫来帮助我的高人。
  人确实是挺高的。就是脑子有问题。黑瞎子给我集训的那半年,在我看来就是想出了无数种办法折磨我,我都害怕再给我逼出个精神分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刀去捅他。
  当然,以他的身手,我就算拿冲锋枪,应该都能被他轻松反杀。我跟黑瞎子相处了没多久,我就感觉这人应该也有疯病。
  他在道上挺有名的,但那会儿我给他钱,他也不要。只说自己是受人所托,否则给他两个亿,他也不想管我的破事。
  我当时百思不得齐解,不懂什么时候解小花的面子能有这么大了。
  甚至16年,我看见黑瞎子拿着解雨臣很喜欢的那把蝴蝶刀转着玩,我都还以为那把刀应该不是孤品,瞎子手里这一把只是巧合。等我无意中发现刀柄上刻着‘瑞恩’的时候,才惊觉这俩人搞不好已经隐婚多年。
  当然,仔细想来,也是我自己漏掉了很多细节。
  解雨臣在黑瞎子给我当师父的那一年,突然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几年之后又要搞一个公司,拉着我和秀秀一起入股,说带我们赚点零花钱。
  我当时去签字的时候,看到那公司名叫瑞恩罗恰德国际贸易公司,我只觉得罗恰德三个字很眼熟,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他解雨臣当初在我收不上帐的时候,还曾几千万几千万地帮我兜底,此时没有理由盯上我那两个钱不放。
  而等我发现了蝴蝶刀上的秘密,再转念一想,就觉得其中定有蹊跷。我坐不住,跑去问解雨臣。
  解雨臣当时看我的样子,就好像我终于反应过来新中国是个社会主义国家一样。
  通俗来说,就是看傻逼。
  等我震惊几天,终于消化了这一事实以后,我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起来一想,才发现我当年在亚琛酒店里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时候,解雨臣这孙子应该正跟黑瞎子在某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他们当晚甚至还交换了墨镜。后来收养了女儿,应该就标志着他们的感情已然稳定,开始进入类似夫妻生活的层面。
  黑瞎子在我发现以后,还曾对我说:“大徒弟你不懂,好男人的终极梦想就是建立家庭,再养个孩子。这种事会让男人成长。”
  我听了破口大骂:“我是不懂,你买包烟都要问小花拿钱。你他妈来成全解雨臣来了是吧?”
  他们两个的关系,在当时又引发了我的自我认知焦虑。毕竟长久以来,我最大的毛病,就是总在不该钻牛角尖的时候死撞南墙,而明晃晃摆在眼前的东西却都看不见。
  但我毕竟也成长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为什么。
  现在我对于不重要的,或者无解的事情,早就学会了随遇而安。否则光我三叔和解家叔叔失踪九年这一件事,就够我跳八回楼了。
  但黎簇去北京上学以后,遇上了黑瞎子,这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的最佳注释。
  别的不提,就说一件。
  黎簇高考前两个月,他老师终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们黎小爷已经半个月没来上课了。他那个戴墨镜的叔叔给他请的假,但这么长时间不来,老师怕人出事。
  我当时就操了,一通电话打给黑瞎子,才知道自从黎簇去了北京,他觉得这小孩有意思,没事就带他一起改装摩托车。现在这俩正各骑一辆非法改装的哈雷,往青藏高原探寻人生的意义去了。此时两人行到半路,正在成都的宽窄巷子里,吃小龙翻江老火锅。
  黑瞎子道:“大堂顶上还吊了一条七八米长的铜龙,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当晚就买票飞过去,撵在黎簇后面,把他从科华北路打到桐梓林,差点没上社会新闻。第二天把他揪回北京,他还跟我跳着脚吵,说他反正以后也不会干什么正经营生,读不读书有那么重要吗?
  我压着火对他道:“你少跟齐人瞎混,他他妈的自己就是德国音乐和医学双学位毕业的,就这现在还天天吃软饭呢。”
  黎簇把脖子一埂,对我道:“吴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花爷还有霍小姑奶奶的MBA都是去年才从香港组团买的。”
  黑瞎子则在一边拱火,道:“大丈夫志在四方,有志气就是好的。”
  要不是我打不过,而我手底下那些人都特别怕他,应该不敢我一声令下就上去围殴,我是真想教他什么叫做人。
  他跟黎簇在这儿志在四方,他家那小闺女解毓娴,那可是从小就各种精英教育长大的。她的小提琴都是黑瞎子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并且明年等妹妹初中毕业就计划送她去亚美利加,预备以后去读朱莉娅音乐学院。
  在这种情况下,黎簇要能考上三本线,那才叫有鬼了。
  但当时,我只在电话里听说他没考好。去北京之前,我还没有多想。大不了押着他复读一年,混个本科完事。
  到地方我才知道,这玩意总分连三百分都没有。往机读卡上洒把米,我看鸡都能比他多蒙对几道题。
  而黎簇还有脸跟我提毕业旅行。说要跟自己的好哥们杨好苏万一起去日本走一趟。丝毫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他自己的分数乘以二,都还比学霸苏低了一百多分。
  陪我过去的,是一个近两年很得力的叫坎肩的伙计。黎簇这一茬刚提,他就赶紧过来给我拍着背叫我顺顺气:“小三爷,怒极伤身,别气别气。”
  第二天晚上,解雨臣说请吃饭,地点定在他自己的酒楼。我们以往老去北京饭店,后来觉得说话不方便,他干脆自己开了一家老式饭店,叫梨园文宴。楼下还搭着戏台,一楼喝茶,二楼包间吃饭。
  那天晚上难得人齐,秀秀也带着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儿过来了。
  秀秀嫁人以后,她就不太自由。她老公是根正苗红的开国元勋之后,家里规矩很大。当初结婚时,公开发布的照片里,就不能让她老公露脸。
  而他们婚后这么多年,我总共见她老公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
  本来按照霍家的惯例,男方不是倒插门的情况下,生了女儿都要姓霍的。但她老公家里非常传统,比如他几个堂表姐妹都送去国外读研读博,可思想上还是以男人为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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