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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秀秀两胎都是女儿,户口本上全随她老公姓。而他们刚结婚那一阵,又恰逢秀秀失势,这段关系一开始的模式就是男高女低,尽管秀秀早走出自己的路来了,并不依附他的势力,可她想让小女儿改姓都非常艰难。
  夫妻两个、婆媳一堆,斗了好几年,现在终于让小女孩表面上改了个霍字。
  那女孩叫霍燕然,确实是个女孩的名字。但仔细一想,又有一重燕然未勒的意思。秀秀心里怨气大得很,只是摆不到明面上来罢了。
  她老公家里崇尚是什么身份,就要有什么样子。秀秀生完老大之后,一头长发就天天盘起来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化妆的模样。
  其实秀秀还是非常美,脸和身材都保养得极好。不说绝对没人猜得到她都是年近三十,还当妈的人了。但她的眼睛,现在连装也装不出以前那种明眸善睐的少女神情。
  我心疼她过得辛苦。有时我也在京城理事,我们三个在我堂口里喝茶,秀秀才敢问我们要烟抽。否则她在别的地方被看见了,有的是人说她闲话。
  当时我担心她的两个小孩在这种家庭氛围底下过得不开心,还曾劝过她几句。
  可秀秀也已经抛弃了从前不切实际的幻想,只对我道:“我们这种家庭,有几个人能万事如意?反正我该占的都占了,他又没有不爱我就一定要离婚的烈性,那就过呗。”
  她这话说得很轻巧,道理也很对。但就是让人听着烦躁。
  如此一来,倒是当年掰幸运饼干抽到“白日如去箭”签文的解雨臣,确实一分钟没有浪费,踏踏实实走到如今,过得最顺心如意。
  而我们俩,一个在为不该执着的事担心,一个在表面成功的境地之下一败涂地。
  当晚吃饭,没什么特别的好说。解雨臣问了我黎簇未来怎么打算,我只说可能得把他弄回杭州去:“老子亲自盯着他读书,明年必须给我考出个所以然来。”
  秀秀的女儿还太小了,跟黎簇和解家妹妹聊不起来。黎簇和妹妹倒是关系很好,和亲兄妹一样,凑在一起打手机游戏。
  妹妹问了他一句什么,我听见他回道:“别羡慕我,你爹你爸多好啊,都特别酷。”
  我叹了口气,忍住了拿筷子打他后脑勺的冲动,结果秀秀和小花跟我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
  秀秀又重复了一遍:“吴邪,你现在还没打算定下来?就这样单着过?”
  “可打住吧。”我对他们摆摆手:“你们两个不要自己有了伴,就想把别人也往火坑里推。你们是不是跟我爸勾兑过了?他跟我妈最近劝我相亲跟失心疯一样。”
  那两个笑了一下,解雨臣对我道:“我估计你爸又在给你到处寻摸人呢。”
  我道:“就那些优秀男青年?我都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找来那么多阴间人物。”
  “那你还是去见见吧。”解雨臣道:“你这岁数多交点朋友,总有好处。”
 
 
第31章 
  当晚我喝了点酒,吃过饭以后把坎肩叫来开车,去了黎簇住的那套房子盯着他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准备带他回杭州。
  临走前,解雨臣拍了拍黎簇的肩膀,叫他以后要听话,学还是得好好上。但我看黎簇转身就去跟妹妹拉着手告别的那样,就知道小花的话,他多半还是当耳旁风吹过了。
  只是解毓娴很舍不得他。这两个小孩在过去三年里几乎天天见面,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妹情谊。现在黎簇跟我回杭州念书,接下来一年应该都不怎么见得上面,她就十分挂心。最后还把自己手里抱着的一个Jellydoll玩偶直接塞给了他。
  这对妹妹来说,意义还挺重大。
  她是因为天生兔唇而被生身父母抛弃的孩子。五岁被解雨臣收养时已经记事,在孤儿院里,她因为畸形的上唇受过很多小孩的嘲笑。解雨臣去把她带回家的当天,妹妹手里就抱着一个浣熊玩偶。
  即便后来解雨臣给她找了顶尖的整形外科医生,做完手术到如今,上唇线条优美,只有凑得很近的时候,才能看到一条当年缝合时留下的,极细的白色伤痕,但她喜欢抱动物玩偶的毛病到现在十多岁了也没改掉。
  如果她愿意把手里抱着的玩具送给别人,那就说明这个人在她心里是占了分量的。
  黎簇现在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拿着玩偶看起来不伦不类。此番惜别之后,跟我上车时,那模样比上刑场还壮烈。
  关车门前,他对黑瞎子道:“黑爷,我的哈雷得您受累养护着了。”结果一上车,黎簇反而安静了,只是转过头去看窗外。
  其实如果隐去黎簇的各种奇葩行为不提,平心而论,他算是个比较乖的小孩。自我收养他以来到现在,他跟我身边所有亲近的人关系都很好。逢年过节我带他回我父母家,他也一点心理障碍没有,对着我爹妈喊爷爷奶奶喊得很自然。
  他唯一的问题就是喜欢跟我抬杠,我说一,他能马上喊三。经常把我气得半死,但我心平气和的时候,却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像黎簇这样从亲缘缺失的家庭出来的人,一般都会对父母的形象有自己的心理投射。本能地期待温柔强大的母亲,或者英雄一样的父亲。
  但很可惜,我两样不沾不说,平时也没什么时间陪他。所以黎簇老故意犯事惹我,还羡慕解毓娴那两个爹。这倒也算情有可原,本质上就是青春期叛逆导致的。
  而我有心让他回杭州以后好好去上学,现在也就不想跟他多说。只道:“你回杭州以后,消停点吧。”
  黎簇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又把视线投向了窗外。
  当然,黎小爷要是能听,我的口天吴能倒过来写成吞。
  我看他确实是黎中元的儿子,不过比他那老子有出息得多,天生很适合在社会上混事。
  他在杭州二中复读班封闭式管理的第一周,就把跟他同寝室的几个眼镜仔欺负得跳。据他老师介绍,黎簇住下铺,衣服掉地上了都不自己捡,一脚把上铺那同学给踹醒,叫人家爬下去给他捡起来叠好,还得放柜子里。
  黎簇的老师在开学第一周的周五,把我客客气气地请到办公室里,顾左右而言他半天,最后对我道“吴先生,这种情况,我们很担心其他同学的学习状态会受到影响。这样吧,您看要不然,学校给他特批,允许走读怎么样?”
  那老师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不是看在我的后台比较硬的份上,黎簇这样的,现在已经被开除了。
  我扯了扯领子上围着的那块方巾,感觉很头疼。
  我自己虽然住在郊区的独栋别墅里,别说一个黎簇,再来三四个人也是有房间睡的。但是我七年前差点被人行刺成功,现在脖子上都还有一道贯通伤,从那以后我很能理解小花和秀秀不能确定环境安全就睡不着是为什么。
  直到现在,我家里就连住家阿姨都没有。只请了一个信得过的伙计的老姐姐,每天过去保洁,顺便给我做饭。
  我这个毛病没跟人说过,但确实存在。黎簇偶尔过去住个一两天没问题,但他要复读一年都和我住一块,我可能还是找把刀再抹一遍脖子比较爽快。况且那地方离学校太远,他每天上下学也不方便。
  而其他的房子,虽然不是没有,但他这三年在北京,跟着黑瞎子估计耳濡目染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要能放心他一个人完全脱离管束在外面住一年,明年高考结束,我看他连自己的堂口都能开起来了。
  最后我是一点辙没有,冒着被我二叔骂没用的风险,腆着脸过去求救。
  我二叔瞥了我一眼,有点看废物点心的意思,最后叫了两个他得力的伙计,轮番守着黎簇上学去。他黎小爷的名声,还由此在道上一震。
  不过我丢人的事干的太多,早无所谓这一件了,但我二叔却十分看我不上眼。
  把人借出来的当天,二叔对我道:“吴邪,你现在也是能管下生意的人了,有些事也该长进长进。跟亲人交往,同样得看人下菜碟。否则只知道下十分的力气,很多事就容易弄糟。”
  吴二白实际上也确实料事如神。黎簇统共也没消停上俩礼拜,就借助自己走读的身份,开始往学校里有偿带物。
  烟酒一类的小钱他看不上,最新的一招是弄了一批可以以假乱真的假手机。苹果三星小米华为都有,按品牌和型号定价,最便宜也要二百块钱。这样老师周一收手机的时候,部分同学就可以把手机留下来偷偷玩。
  事情败露的那天,是7月17号。我头一天晚上刚刚应付完饭局,先是被我爸硬塞了个相亲对象下午见面,又是睡回笼觉还没见着周公,就被他老师一个电话弄醒了说这事。
  我在电话里跟他老师把好话说尽,最后也就得了人家一句:“教务处开完会以后,再宣布处罚决定。”
  这两年我好歹也要被道上的人叫一声小佛爷,装孙子的技能在外无处施展,结果还是一点没浪费,全给我兜这儿了。
  可我下午还要见人,腾不出手马上去收拾他,只能明后天再去找他的茬。
  我这个新的相亲对象约午饭的时间,在下午三点。对于普通人来说有点奇怪,但于我的日常作息而言却十分合适。
  比较意外的是,他居然约我去西班牙餐厅吃饭。其实西班牙菜很好吃,烹饪用到的很多香料都和中餐有重叠,只不过国内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而我自回来以后就再没吃过了,突然一提确实很怀念那个味道。
  我爸说,我要见的这人以前也是留学生。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能选一个不常见,但又很合适的餐厅。
  我到的时候已经很饿了,后厨飘出来的味道特别香。我很满意,至少不管相亲能不能成功,今天能吃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当然前提是,如果跟我相亲的人,不是张起灵的话。
  我早到了十几分钟,正坐着研究菜谱。对面椅子一响,来了个人,我抬头一看,脑子里嗡地一声,第一反应就是糟了,我今天是不是被当狗骗进来杀了。
  张起灵则神色自若,坐在我对面,开口道:“吴邪,好久不见。”
  距离上一次我听见他的声音到现在,已有很多年了。据说遗忘一个人,最先被忘记的就是声音。但或许是因为他说话的方式非常自然,我竟没有感到丝毫陌生。
  我来不及深想,大脑就已经在掀桌子走人,和冷静应对此事中间犹豫片刻,选择了后者。
  毕竟这么多年,我什么情况没见过?连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时候也有。现在不过见个前男友而已,他难道还能拿刀出来砍我?这种小场面,也就放在我刚回来那会儿,可能会要死要活。
  我把手里点单的iPad放下,沉着地打量了他几秒。
  张起灵在面相上的变化不算很大。如果从我们初遇的时候算起,那么十年前,他是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帅哥,十年后,他三十四五也仍然仪表堂堂,甚至没有发福。
  要说改变,最大的不同,可能在于他的眼神比起当年,要清朗得多。那种阴鸷的东西几乎看不见了。并且他的衣服也不再是打折村的便宜货,手腕上也戴得起百达翡丽一百多万的表了。
  那表我在解雨臣那儿见过一块颜色不一样的。据说由六百八十多个零件组成,内置陀飞轮机芯,能够自主校正地心引力对钟表机件造成的误差,并且在2006年就已经停产。
  而按照张起灵之前的那种惨法,06年我估计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啃窝窝头呢。
  这种反差实在太大了,以至于我很想问他这几年上哪儿发财去了。如果张起灵不是我的前男友,而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认识的人,我很可能还会跟他聊聊有没有一起发财的可能性。
  但现在我只觉得这人是不是疯了,难不成是一朝发达之后,就出现了一种很变态的心理,一定要到曾经见过自己落魄的人面前炫一回富,往后的漫漫人生路才能走得下去?
  我压下心里的十万个卧槽,对他道:“这么说,你知道今天要见的人是我?”
  张起灵点点头,但没开口。由此可见,发财可以使人穿金戴银,却不能治哑病。
  我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放在当年,我能追着他横跨大西洋也要问个明白,可现在,我对我的生活基本满意,没有节外生枝的打算,一点也不想多说废话。
  我便坦言道:“但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我也不会来。我对你这个人,没有任何意见,你过得好也是一件好事。不过我们该说的话早就说完了,现在和以后都没有见面的必要。”
  这话说得很不给面子了。但张起灵脸上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情况。他听完以后,对我道:“吴邪,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希望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语气平淡得就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觉我的血压嘣地一声就上去了。我没有在骂他,而是实事求是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张起灵,你可能不知道,中年危机的表现形式是很多的。比如有些人发达以后,就感觉自己有义务要去补偿年轻时候没谈成的恋人。这种心理情况不常见,但是也有。就算跟我在一起,也帮不了你。你还是应该去看医生。”
  “而且,说真的,我早原谅你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你也不用觉得亏欠。”
  我正等着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我们就可以握握手告别。出了餐厅门,他去继续发财,我去学校揍黎簇,就当今天无事发生过。
  结果张起灵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按套路出牌。他对我道:“既然你已经原谅我,那就一起吃顿饭吧。”
  我的耐心和相当一部分的修养已经消耗殆尽了。我打算撂下几句话就走,于是我道:“我他妈没空跟你Yesterday once more。你自己吃吧,还有,你是怎么搭上我家里人的?以后离他们远一点。”
  但我刚准备站起来就走,只留下一个潇洒背影的时候,这家餐厅的厨子突然推着一个餐车,背后还跟着两个穿着传统服饰的女服务员,直冲我这桌就来。
  这家店非常正宗,从厨子到服务员,都是说西语的外国人。他们一上来,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然后两个大妹子就唱上了。我一向很不喜欢令人为难的场面,而且搞不好我说什么话,他们还听不懂。这就闹得我过不了心里那关,没办法马上就走。
  那两个大妹子唱完,同心协力把餐车上的盖子一打开,露出里面的烤乳猪来。这是一道塞戈维亚的名菜,一般选用刚满月的小猪,整个制作过程很复杂。既要腌制入味,又要烤出外层的脆壳,最重要的是,里面的肉还要十分柔嫩多汁。
  上菜时,厨子会在向客人展示整烤乳猪的完整以后,用一个盘子将乳猪当面切开,然后立刻把盘子摔碎。以证明确实是真正的盘子,而乳猪也细嫩到连刀都不用就可以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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