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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小花诸事缠身走不开,黑瞎子却半路过去一回看她。回来以后才说解毓娴可能是还没准备好离家上学,所以过得有些艰难。
  但没到两个月,情况却急转直下。从前是妹妹一天恨不得给她爸爸们打三个电话,等到九月下旬时,却变成了解雨臣给她打电话,她都说不了三句。
  而从老伙计那边传回的情况来看,解毓娴每天还是正常上学,但跟他们的交流也变少了。而且一回家,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有那么一两回,她放学以后在外面待到很晚,被催了三遍才知道回来。
  解毓娴是东家的女儿。她如果听话,那老伙计还能管管她,但现在这种情况,老伙计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又不断给解雨臣发消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害怕出了事担不起这个责任。
  黑瞎子为此很发愁,大家难得见面,他还抱怨过一次:“难道真的是女孩大了留不住?”
  我心说,这可不是留不留得住,而是教育方式上就出了问题。但我这个做叔叔的,直接找解毓娴聊这个事,又会显得很突兀。所以到头来,又只能把电话打给黎簇。
  黎簇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叛逆。人在十四五岁的时候,不都是这样吗?而且亚美利加高中又跟国内不一样,妹妹那些同学都是大人了,非亲非故的,谁愿意陪她玩过家家?我去她们学校看过,倒是没人欺负她,就是不爱跟她玩而已。”
  我把这件事转告给小花,当晚睡前,又跟张起灵提了几句。他现在虽然还留着自己的房间,但十个晚上倒有九天跟我睡在一起。
  见我谈及此事,他把手里开着办公的平板电脑放下,想了一会儿才对我道:“黑瞎子和解雨臣,能为她遮风挡雨,就也会在她面前遮天蔽日。她现在反常,只是因为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张起灵所言极是。但他的话语中有些东西却像一排细针,慢慢戳进我心里。我回道:“她是觉得小花和黑瞎子一直在骗她,所以心里怨气很大。等她这个阶段熬过去,心态成熟起来就好了。只是再要让她像从前一样,就难了。”
  张起灵点点头,淡声道:“的确很难。但不是不可能。”他抬眼看向我,语气十分笃定:“吴邪,人可以决定自己的进退。”
  我没有再答话,但心里却很明白张起灵的意思。上一个除夕夜,我在跨年之前问了我自己一个问题,即我还有没有可能回到从前的天真无邪。
  我至今没能给出答案。而张起灵现在的回答,就像是他站在远处给我打信号灯,希望我靠近。
  他想告诉我什么,但却无法用语言表述清楚。而他如此努力地想要传达信息给我,说明他有足够的让这件事顺利发展的信心。
  九月底,解雨臣终于坐不住了。提起他打算趁着国庆无事,去亚美利加看看孩子的事。我倒是不担心黎簇,毕竟以他的性格,没有惹上蹲洋号子的事,就算是他身边那些老师同学有福气了。
  但我却想起胖子此前半开玩笑地说过我屡次食言,一次也没回去看过他。早几年时,我还能给自己找借口,认为人还能活着就不容易。而现在,连黎簇都已经过去上学了,我再拖着不去,胖子就该有很大的意见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解雨臣,他沉吟片刻,问道:“张起灵也去?”我点点头,解雨臣笑道:“那得告诉秀秀一声。不然那丫头,又要追着我们骂不带她玩。”
  说定以后,几方安排下来,我和张起灵,还有解雨臣和黑瞎子终于在二号傍晚,又一次来到了纽特丹。
  这座城市本身就是城市化的最终表现。我有十年没来过这里,但感觉除了城中的电子屏幕越来越多、风貌更加贴合潮流以外,总体变化并不很大。就像一位久别的故人,在妆发造型上做出了很大改变,但五官仍然是曾经的模样。
  黑眼镜的行事风格非常嚣张。国内的文化环境不支持他与解雨臣随时随地勾肩搭背,但我们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有走完入关检查的流程,他的手就已经把解雨臣搂上了。
  他本身个子很高,在欧美人中也算突出。做完眼睛手术之后,为了避免日常光的伤害,故而出门他总是戴着一副包住眼眶的特制墨镜。加之他又偏爱穿一身黑,看起来就像一个嘻哈版的黑超特警,同解雨臣站在一起,回头率很高。
  张起灵在旁边,瞥了他们两眼,也不说话。
  而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坐过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机了。尽管现在是花自己的钱,可以毫无顾虑地坐头等舱,舱内还有床,可以躺下休息。但我也染上了出门在外无法入睡的毛病。因此不曾睡着,只是间或和张起灵聊天,又看视频打发时间,此时正浑身难受。一时间没能理解张起灵的心思。
  我向他抱怨几句长途旅行简直就是活受罪,张起灵淡淡地应了两声,我才反应过来,其实欧洲到国内的航线也不短。动辄要飞十多个小时不说,有时他没有买到合适的机票,还得中间转机。
  而他一年里要因为我往返数次,我从来没听他说起,但想必个中滋味不会好受。
  我把嘴闭上,看着黑瞎子裹着小花走在前面的背影,给我感觉他十分嚣张。我立刻伸手拉住那老张,直到我们上车坐下了,都还没松开。
  来接我们的,是一辆梅赛德斯七座商务车。解雨臣和瞎子在第二排坐下,从刚才开始,他都懒得看我一眼,估计在他心里,我吴邪这一年多来的种种操作,就是现实版的王境泽真香警告。
  但黑瞎子却一会儿转过来看我们一次,有点吃瓜群众撞破奸情的意思。
  他对我道:“不是吧,徒弟。你俩都谁跟谁了,还搞这一出?”
  见我不搭理他,他又想去跟张起灵说话。但他们两个对视一回,黑眼镜只说了一声:“哑巴,”就歇了气,自己转回去坐好,不再多言。
  秀秀比我们先到半天,已经在酒店里把房间都开好了等着我们。而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鲁本仕居然也在。
  欧美人老得快。他现在三十多岁,看着比以前沉稳多了,不再傻得像一只金毛猎犬。但问题在于,秀秀保养得非常年轻。
  她这次来也没带着她的小女儿。再加上她最近一年,跟她老公聚少离多,日子过得称心如意,外表状态就无限趋近于少女。估计在欧美人眼里,看着还能更显小。如果她要去买烟,负责一点的营业员,还会看她的证件。
  就连秀秀自己都悄悄跟我们用中文打趣道:“我下午过来开房的时候,还被人来回打量呢。估计是觉得我呀,像被他包养的情人。”
  我们说笑一回,但我还是对她有所担心。找了个机会就叫她出去抽烟,单独问她道:“那你们两个,现在算什么?”
  “朋友啊,还能是什么?”秀秀坐在吸烟室的软榻上,拿烟的手像捏着兰花指一样优美。
  她突然说了一句英语:“Friends with benefits。不过我最近经常在想,我们还是做更单纯的朋友,会好一些。毕竟我以为的事,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
  秀秀说的那句话,是一个性伙伴的委婉表达。我听了以后皱了皱眉,还想再说话,秀秀却把食指竖在嘴前,对我道:“这才来呢,现在大家多不容易聚啊。这种小事,我们之后再谈。现在,就当是重温旧梦吧。”
  我们抽完了烟,先各自回房间休息了一回,只等再晚一点时,带着黎簇和妹妹出去吃饭。
  由于当天是工作日,我们便提早跟胖子约好,等到餐厅打烊之后再见面。今天的晚餐不上他那里吃,但宵夜却是跑不掉的。
  我躺在床上按着免提跟胖子打电话,他正在看店,背景声很吵。胖子大声武气道:“天真,你今晚必须得把你那人带来给我见见。要是你没带,现在就让国内发快递来。他要是不来,我也就不招待你了。”
  张起灵坐在桌边看报表,听见胖子这样说,他甚至肉眼可见地坐直了身体。我被他这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逗笑了,连声对胖子道:“别说你了,我今天要不让他见你,他也得跟我急。晚上您就瞧好了吧。”
  我们又说了几句,胖子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我看张起灵还是很不自在,就对他道:“完蛋了,老张,胖子今晚肯定要打你。”
  张起灵很爱惜面子,这种话必定不会接。他只很无奈地看我一眼。我便又道:“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护着你?”
  他叹了一声,收拾好东西,走过来捏了一下我的脸,对我道:“吴邪,不要拿我寻开心。”
  我不再跟他乱说,反倒拍了拍他的背,对他道:“如今我也在,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妹妹和黎簇就分别打车过来了。我们几个大人在酒店餐厅里等着他们,可解毓娴刚进来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没有把她认出来。
  她把头发剪得很短,宽大的白色外套底下,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衣服上有几条绑带设计,把腰掐得特别细。并且还穿着一双过膝的高跟靴子,脸上化着浓妆,有点像日本漫画NANA的女主角。
  只不过比起漫画人物,妹妹看起来还是青涩不少。虽然没有小女孩偷穿高跟鞋的感觉,但明眼人也能看出这不是一个本身非常狂野的女孩。
  解雨臣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叹气。黑瞎子抓着她问了半天,大小姐才开口道:“同学们都是这样打扮的。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能自己买衣服?而且头发剪了,又不是不再长,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解雨臣此前,已经看了很多年我养黎簇时各种鸡飞狗跳的笑话了。我和秀秀见他在养小孩的事上第一次吃瘪,都快忍不住笑出声。解雨臣因此骂道:“有你们这样的人吗?一个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另一个怕是操心的时候还在后面呢。现在倒觉得能来笑我了?”
  他这一说,我更绷不住,差点没笑出鹅叫。
  但我还是低估了黎簇的搞事能力。
  几分钟以后,他也到了。在电话里,他已经说过,晚上会带一个小朋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我估摸着他说的,应该就是那个意大利同学。心里一早就假定该是个地中海地区的小美女。
  结果没成想,黎簇带来的却是个男孩。看着年纪跟他差不多大,英语也确实一般。
  不过那男孩身上有一种气质,使得他小小年纪,却非常独特。在凌厉中,还带着点从容。我想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上一次见到这种人,还是在十年前。那时的解雨臣还没真正掌权,周身的气度就和意大利男孩有很多共同点。
  那男孩不怯生,也不为自己英语不够好而脸红。反倒很大方地挨个打了招呼。秀秀在欧洲待的这一年多,已经学会了几种欧洲常见语言的问候。此时还同他小聊几句。
  但我却忽然感觉,秀秀和他,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尤其是在他还跟张起灵互相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以后,我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黑瞎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凑到解雨臣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解雨臣听过以后,抬头看我一眼。
  餐厅侍者开始给我们上头盘时,他突然对我道:“行,吴邪。你这好日子,还没开始就到头了。”
  此后,他便不再理我。
  我心中已猜出了八九分,感到特别恼火。要不是我和黎簇中间隔着张起灵,我应该会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他一脚。
  我们吃完晚餐,又坐一回,时间已经近午夜。黎簇和他的朋友已经打车走了,解雨臣和黑瞎子则要送妹妹回家,等会儿晚一点,再和我们在胖子的店里集合。
  他们刚走,我就抓着秀秀和张起灵拷问,要他们说出那意大利人的底细,根本不管鲁本仕听不听得懂。
  秀秀笑道:“你跟花姐不在欧洲,不知道那些事。拿波里教父唐•潘多利亚诺,就是那个男孩的叔叔。前两年,他们太子爷死了,这个,就是从旁支里刚扶起来的。”
  我看了看张起灵,见他微微一点头,我就知道这事没得洗了。
  我想起黎簇那个高中女朋友在给他的赠言中写道:“天下谁人不识君。”忽然感到,搞不好这小子总有一天真得被全球通缉。
 
 
第50章 
  我们赶到胖子的店里时,已将近十二点半了。
  鲁本仕早不是以前那个喜欢秀秀,就恨不得天天跟她待在一起,哪怕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也会给她发无数消息的愣头青年了。
  他已经懂得了分寸,早知道今天晚上是我们几个中国人去见老友的局。要是他硬凑上来,到时候既煞风景,又听不懂。不如早点休息实在。
  鲁本仕在饭局结束之后,回房间给秀秀拿来了围巾和外套,然后送她送到酒店门口,直到我们都上了车,他才转身上楼。
  关上车门以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豁然发现鲁本仕的背影,在他面前灯火通明的巨大门庭的投映下,浓黑得就像一点墨迹,显得十分孤寂。
  我看了看秀秀,她刚系好了安全带,在位置上坐定。见我看她,她偏头向我露出笑容:“哥,纽特丹今天好冷。”
  我点头算作回应,暗自心惊地想着秀秀刚才的表情。我始终记得当年我们在亚琛时,她在伤感之后露出的笑容。
  彼时,秀秀虽然已经是个美人,但还远不如现在这样精致而动人。车里没有开灯,明暗交错的光影在她脸上变换,把她在正常光源下,本该明丽的神色衬出一种讳如莫深的意味。
  我见过她小姨霍玲的照片,但秀秀早就比霍玲还更像个妖精。道上那些八九十岁,早已不再出山见客的老人曾颇为赞叹地说过:“想不到霍仙姑当年的做派神韵,竟然被她这个孙女,全须全尾地继承了下来。”
  很多人都认为,我们三个之中,是解雨臣最心狠。连我都是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秀秀根本没有心。
  我忽然感到鲁本仕十二万分地可怜起来。紧接着又下意识去看张起灵,确定他仍然在后排坐着,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此后我们一路无话,只在快到法培拉时,给胖子打了个电话。他已经五十出头了,精力远比不过从前。知道我们今晚要来,为求尽兴,九点不到就先上床躺着睡了一觉。
  下车前,我把手按在张起灵的肩上,对他道:“你等一会儿,我叫你再来。胖子老了,心脏不好,一时间刺激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张起灵错开双眼,不愿与我对视,皱着眉点了点头。我估计他这辈子总共也没感到过几次在人际交往上的茫然无措,进而感到他在窘境之中十分可爱。
  我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又道:“没事,他是个通透的人。”
  胖子店里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我下车时,秀秀已经敲过了门。那扇卷帘门鈧啷啷地拉起,才升到一半,里面的玻璃门就已经向内拉开。有个壮硕的身影弯腰一闪,正是胖子从里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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