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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我对她道:“我是觉得没有大问题,但你这种态度,不符合社会的公序良俗。燕然在你身边,现在年纪小还好,以后可怎么办?”
  秀秀诧异地看我一眼:“你以为我在教她什么?如果她长大以后不能明白,我是在教她做一个可以自主选择的人,那她也不过是个庸才而已。我还敢把生意交给她管吗?”
  我点点头,想起那句:“任是无情也动人。”回头看了一眼张起灵,进而不知为何,感到心中郁结。之后也不再说话,只沉默不语地跟他们一起看到了夕阳。
  当晚,我们回到酒店休息。国内时间正是中午,我回了我妈一个电话,向她汇报游玩情况,又保证一定把她要的东西买齐,听了她一堆叮嘱,这才挂了电话。
  我下午听了秀秀那些话,有些头疼,连澡也不想洗,只想吃点安眠药尽快睡觉。
  张起灵在这时上床来,躺在我身边,忽然对我道:“霍秀秀是对的。但不适用于所有情况。”
  我本以为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在听我们的聊天,所以对他现在突然说出的评价感到意外。我惊讶地看着他,但他只紧握着我的手:“我和她不一样,十年前我要走,是我做过的最艰难的决定。”
  张起灵接着许诺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再走了。吴邪,我就在这里。”
 
 
第51章 
  回国前最后一次跟胖子聚的时候,他又一次提出要跟我和张起灵合影。
  当时我们在胖子的店里,他带着我们上楼去看他新洗出来的照片,直说当晚喝太多了,光线也不好,拍出来的照片,搁在手机屏幕里还勉强能看。现在放大洗出来,就很不像话。
  “我们仨气色都不好。这种东西放在店里,影响风水。”胖子如是说道。
  很多做生意的人,都讲究一个店内要凝神聚气的问题。我对此有些了解,况且要求是胖子提的,我就更没什么意见。马上就答应了重拍。
  胖子当天为了在我们走前好好聊聊天,直接歇了半天的生意。此时店里没有旁人,而秀秀自鲁本仕走后,没别的地方去,已经跟着我和张起灵一两天了,现在刚好就来掌镜。
  我和胖子本打算三人一起拍个勾肩搭背的照片,但张起灵却十分难得地主动表示这张合影如果只是我们三个,而老板娘却不入镜,会很不合适。
  说完,他看了一眼胖子。那意思是,胖子与老板娘的关系已经是今非昔比,既然照片要挂在店里,总不该让她感到自己受了冷落。
  胖子是个很能意会他人的人,此时看了张起灵的眼神,也就明白了。他把老板娘叫过来,很亲热地搂着,嘴上连声道:“嗨,其实一个家,最大的风水,就是女人。上次照的不好,就是因为忘了你。等这次的合影挂上去,我看这个店还能旺三倍。”
  老板娘跟了胖子这么些年,对他的性格和做派已经很清楚了。此时胖子做事,合了她的心意,她也就不再深究,只含娇带嗔地瞪胖子一眼,便同我们很和气地合了个影。
  秀秀又是一连拍了很多。两个女人最后选了一张老板娘看着最精神、最漂亮的,才发给了胖子,叫他拿去打印。在那张照片里,胖子连眼睛都没睁得太开。
  老板娘心情大好,胖子十分感谢张起灵的适时提醒。趁老板娘不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只道:“看来也不完全是块木头。谢了,小哥。”
  我在自己的手机上看了一会儿那张照片。照片上,我们四个挨得很近。老板娘由胖子搂着,而张起灵顺理成章地拉着我的手。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胖子一步两回头地说了再见,又约好明年春天一定再来。到时候就我们哥俩,搞一个高速公路旅行,从纽特丹一路开到五大湖去。
  上车坐定以后,我也没忘了刚才拍照时的插曲。我现在已经很了解张起灵的本性了,深知他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我便问了一句:“你刚才怎么记得提醒胖子?”
  而他看我一眼,回道:“如果这样,只看照片也和朋友有区别。”
  我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刚到纽特丹的第一天晚上,发现胖子把我们的合影用布盖住以后的那番对话。
  张起灵心思很重,话却很少。对于自己的想法,他更是从不轻易透露。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行动力不足的人。与普遍印象相反的是,张起灵其实是一个很擅长使用他卓绝的行动力,去改变生活的人。
  这一点,早在我们十年前相处时,就已经初见端倪。
  张起灵在自己的生活极为困难的时候,也不曾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虽然他的寡言少语,和性格中阴沉的部分将这种特质掩盖了许多,并且他的行为方式在某些时候也不算完全合宜,但他从不轻易妥协,这本身仍然是难得的品质。
  只不过我早在他回来以前就已经被坑怕了。而这一年多以来,我又总是把他的这些特质,与种种负面的联想挂钩,所以不能像我们当初在纽特丹生活时那样,给张起灵一个公正的评价。
  我看了他一会儿,恍惚间想起那时候,我对他除了乍见之欢以外的,更为稳定和丰富的喜欢究竟来自于哪里。
  张起灵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喜爱的人。而他还在等待着我打破内心的藩篱。这个认知给我带来了一些震动,但我没有多说,只在车上一直跟他握着手。
  告别纽特丹以前,我们三家人还带着两个小的找地方吃了一顿下午饭。
  那天本来是工作日,黎簇和妹妹都应该上学。但解雨臣认为,此后一直到圣诞节假期,他们和解毓娴都不会再见面。因此缺一天课倒是没什么,不如带着孩子多转转。
  黎簇听说此事,表现得特别积极。跟我连招呼也不打,就自作主张也旷了一天的课。从早上开始,就跟着解雨臣他们到处乱跑。
  见上面以后,我本来也不想故意扫他的兴。但看他那副等上菜的间隙,还吊儿郎当地带着妹妹,一人一副墨镜地扮酷拍短视频的嘴脸,不由得又想说他几句。
  我想了想,最终很克制地只问他:“你现在英语学的怎么样了?”
  黎簇把墨镜推到头上卡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很灵活地戳来戳去,对我道:“你也看见了,还行。比以前好多了。日常交流没什么问题。”
  他在忙里抽空看我一眼,又道:“吴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语言就是个工具,我又不搞研究,能听会说,就比什么都好。而且我打听过了,现在中国人满地跑,很多公立大学都有汉语授课的专业。我这个书是肯定能给你读回来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倒是不多,但却不仅回答了我的问题,而且还为我的忧虑提供了解决办法。虽然听着奇怪,可我也不指望他能上伯克利读法学院去。所以到最后,就还是我闭嘴。
  这一次我来,其实都没怎么管黎簇。倒像是专门来见胖子的。我不像解雨臣那样担心得没谱,可实际上也是有很多话想跟他聊聊的。比如他跟那个拿波里的男孩做朋友,应该注意什么,又比如他对自己的未来到底有没有打算。
  可直到那顿饭吃完,我们要出发去机场了,我也没有找到一个恰当的切入点。只好压着不提。
  有很多人都认为黎簇是可以的,以后起码也该是一代枭雄的人生配置。况且他都已经快二十了,每天的日子过得仍然嚣张跋扈。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命,我认可与否,反倒是最不重要的。
  我们回国以后,由于这一周的放松,积下来的事就多了些。小花忙得像个陀螺,简直恨不得再变出个分身来帮他管事。而秀秀只在北京待了两天,稍事休息后,就立刻赶回了欧洲。
  我不像他们那样,忙得没功夫喘气。但也不算轻松。几天后,等我手头的事终于告一段落,有点闲心管管旁的东西时,我才注意到,张起灵竟然还在杭州。
  我现在对他已经不像从前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意见了。他爱待在这里,我也没什么看法。只是前后细算起来,他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回德国去了。
  不过张起灵的日子也不悠闲。自纽特丹回来以后,我在白天时常看不见他人。有时晚上见到了,也不过是一起吃个晚饭。然后他回自己的房间里鼓捣张家的事,我要睡到后半夜醒来,才会发现他不知是什么时候也已经上床睡了。
  这种行为十分反常。要不是我已经足够了解他,而且对于我们两个来说,现在还想去认识新的人,再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已经绝无可能,我或许就要怀疑张起灵是不是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小的了。
  不过我也没着急问。由着他忙了好一段时间以后,才趁着晚饭的机会打趣道:“老张,你也不回德国,就在杭州耗着。难不成你是在这里开了个堂口?”
  梅姐做惯的菜式都是本帮,或者杭帮菜。张起灵刚搬过来时,反而是梅姐最不习惯。她私下问过我张起灵喜欢吃什么,后来还自己看视频,学了两道地三鲜一类的东北菜。
  可她到底做不惯,看起来挺有那么回事,吃进嘴里却还是一股南秀的味道。
  梅姐为此不好意思了很久,但她逐渐就发现张起灵是个很好养活的人。我总体来说已不算挑食,有时候都还会这个不吃那个不要,但张起灵却只要给他能入口的东西,他就能照单全收,半点不亏待自己地吃到饱。
  梅姐因此大为放心,发展到现在,别的菜系已经懒得再尝试,只把自己拿手的东西做出花来。
  我问起张起灵是不是打算在杭州开堂口的当晚,梅姐留给我们的晚饭里就有一道海派的川荪鸡汤。
  张起灵一边听我问他,一边给自己盛了一碗。又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我在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我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半晌。脑中飞快地闪过我跟他共度的前后几年时间里,他都给我准备了哪些惊喜,以及惊喜的结果又如何。
  那些玫瑰、百合一类的玩意,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中间还夹杂着几个相声包袱。
  我感到这些脑瘫招数里面,多少都有点黑瞎子的影子,于是叹口气问道:“黑瞎子又跟你说什么了?”
  张起灵自己估计也明白瞎子此前通过他,给我摆了好几道。那些昏招没有把我气到这辈子再也不跟他见面,就已经是我们之间恩深义重的一个证明了。
  所以现在,他只道:“跟黑瞎子没有关系。是我想到应该给你的礼物而已。”
  他这样一说,我就来了兴趣。连着又问了几句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着开餐厅的事。现在位置已经选定,离我们现居的住宅区不远。基础的打扫、走水走电一类的工作已经做完,正到了讨论软装设计的当口上。
  张起灵已经收到了几份图纸。哪怕我今天不问,再过一两天,他也是要向我提起的。
  而我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是,等到他的计划落成,估计那餐厅能变成我的新食堂。梅姐虽然不至于拿那里当作竞争对手,但向我旁敲侧击地抱怨,还是很有可能的。
  但很快,我又意识到,或许张起灵会有这样的想法,正是因为我们回过纽特丹以后,他看过了胖子的店,突然想起我们早已不作数的、十多年前的约定所致。
  我没有立刻表态。张起灵看我一会儿,没看出我的反应来。果然接着道:“以前答应过你留在纽特丹开店,已经做不到了。虽然现在换了一个地方,但我还是想完成当时的诺言。”
  说完,他还表示那家店的布局他已经找人改过,等到装修完成,可以和胖子的店面非常相似。但如果我想重新搞点设计,也完全没问题。
  我算了算时间,从我们回来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半月。即使张起灵有钞能力的帮助,办事要比一般人顺利很多,但他花在细节处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少。
  当时,我脑子里蜂拥出无数的想法。
  一会儿想着就以他的行动效率来看,要是张家人个个如此,那他们没有兴趣研究核武器,简直是世界之福。
  一会儿又想着不知道那帮海外的张家人,如果知道了他张大族长滞留国内,原因竟然是要给我开餐厅,那等老张下一次跟他们见面,会不会搞出跪了一地的阵仗,全族上下都激烈反对这桩婚事,比较极端的,可能还会死谏。
  我的脑子跑得太偏,一瞬间抽不回来。张起灵也不着急,只很有耐心地等着我。他用那双比常人更黑的眼睛盯着我看,使我在有那么几个瞬间,甚至错觉搞不好他能听见我脑子里的那些破东西。
  我定了定神。张起灵才向我问道:“吴邪,你喜欢吗?”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但我细想一下,却也很合情理。开餐厅这种事,普遍被认为是一种商业模式,只要能赚钱就行,和个人的喜好无关。但现在,在张起灵这里,他却将其视为送给我的礼物。所以我喜不喜欢,反倒是第一位的。
  可餐厅毕竟也不是一般礼物。别的东西我要不喜欢,还给他,或者拿去退货就完事了。可在这种搞不好延续性会很长的事物上,我的答案必须非常慎重,一旦选了就没得反悔。
  这件事表面上有点类似普通情侣决定要不要养狗。养了以后,到狗自然死亡之前,都脱不了手。
  但实际上则更像是定情信物,或者订亲礼一样。我要没表态还好说,可如果拿了个说法出来,又要玩朝令夕改那一套,我估计以张起灵的爱惜名誉的程度,可能他自己不会说什么,但难保没有哪个小张,不会明天一大早就到我的主要堂口上泼油漆、贴大字报。
  一边泼还得一边骂我吴邪是个负心汉,把他们老大白睡了好几年,到头来连个名分也不给。
  其实他们家的人,我除了张起灵那个叫张什么客的堂兄之外,一个也没见过。但我却莫名地对此很有顾虑。
  我想了想,这应该是由于我最近十年,已经养成了很深刻的被害妄想症所致。
  思前想后,我最终还是先顶下了张起灵的凝视带来的压力,只跟他说:“我懂你的意思,但这事关系重大。我也不能现在就马上说个答案。”我搓了把脸对他道:“能有冷静期吗?让我先冷静冷静再说。”
  张起灵见我没有直接拒绝,忽然笑了笑。我感到他好像一时间放松了很多。只听他道:“没关系,吴邪。你可以慢慢想。我现在有很多时间。”
  我也放松下来,不禁长出一口气。心想如果他像去年那样,我看一眼他的手,他就要把手表摘下来硬塞给我,那才是非常难办。
  当晚,到了我睡觉的时候。我关上房门,一个人躺着,很明白张起灵就在我对面的房间里,正熬夜处理海外的事务。
  我翻了几次身,都没睡着觉。很想爬起来告诉他,其实他没必要这么辛苦。连他自己都不是一块石头,难道我的心还能不是肉长的吗?
  但同时,我又意识到,我们现在的状况,和当年在纽特丹时很像。在日常相处之下,他又变得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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