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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因此五百刀吃一顿饭,对我来说不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况且小解总今晚一高兴,再叫两瓶酒,那相当于闷油瓶写一篇论文的钱还不够我们三个吃饭的。
  但解雨臣兴致很好,饭吃到一半,几杯清酒喝下去,他脸上就松快了。由于他早就脱了外套,里面穿着粉色的衬衣,此时衬得他脸上意气风发的神态越发明显起来。
  家里的事,他没有细讲。但看那意思,现在应该已经坐稳了解家太子爷的位置。
  我们三个当中,目前来说发展得最好、最全面的应该就是小花了。我很为他高兴,不过跟自己的一事无成相比,心里也难免有些落寞。
  秀秀是我们三个里年纪最小的,还是女孩,她比不过小花,但到底比也我强多了。十五岁就开始慢慢管生意,现在也有自己的一点势力。
  虽然我没有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以后也不打算过他们那种日子,但正常人总会希望自己的生活是有点意义的。
  那天晚上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跟家里商量一下,要不然我在胖子的店里投个资算了。
  我家明面上管事的人是我三叔,二叔则是一条暗线。我爸作为长子,生活过得很单纯,属于唯一的优势就是出生得比后两个早点的那种。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确实是我爸生的。
  现在我想跟人合伙做点生意,也就只能跟我三叔打电话去。
  这老小子早嫌弃我没什么冲劲儿,跟我那爹一样都是软柿子了。现在听我一说,马上就答应了,只是叮嘱了我一句,注意不要被骗。
  电话打完,我自己坐床上想了一会儿,感到我这种行为,大概和小时候家长看到别的孩子都在上兴趣班,所以就必须给自家孩子也安排上的心理动机差不多。
  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了小花和秀秀。
  闷油瓶给我道过歉的事,秀秀已经知道了,因此没说什么。倒是解雨臣问我:“你知道怎么做饭吗?就要跑去开餐厅?”
  跟他吵嘴,算是一种习惯的打趣。我反问道:“那你呢,你知道怎么砍人吗?就去当黑社会。”
  小花听了这话,也不反驳我,就只看着我笑。笑得我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
  几年以后,我看到一句网络流行语,改一改就很适合解雨臣这种人。毕竟他本人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衬衫越粉,砍人越狠。
 
 
第11章 
  既然给胖子的店投钱的心意已定,我也就不再拖延。当天放学以后,就去了法培拉,除了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以外,也打算把合同签了好刷卡。
  按理说,这对胖子来讲是个大好事,他应该是除我以外最积极的人才对。谁知他听我把话说完,就骂了一声,道:“天真,你叫外卖那天地址一给我,我就知道不简单,上次你那两个小朋友和你,仨人凑一块,一看就是没为钱发愁过的人。但四万刀,也不是什么小钱。再说你投了钱,后面也得负责,别说开餐厅累不累,装修就够磨人的了。你到底考虑好了没?”
  我白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倒是你,有没有一点扩店的诚意?钱都送来了,还在推三阻四。”
  胖子拍了拍我的脸,问我:“你听没听说过飞来横财要短命的说法?你这也太夸张了,这钱国内小城市都能买房了。我是真拿你当朋友,没打算杀熟,不然早撺掇你给钱了。”
  “你再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说罢,他就把我晾在店里,自己骂骂咧咧地出门抽烟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里也是无数句我操横飞,想着这死胖子怎么回事,难道还要我像刘皇叔一样三顾茅庐去求,才能把这钱花出去吗?都说花钱的是大爷,怎么我就被他数落得跟孙子似的。
  那天闷油瓶也在店里,我跟胖子的谈话他都听见了。一般不需要他做事的时候,这个闷油瓶就跟店里的桌椅板凳没有两样,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和他无关。我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因此只是坐着烦我自己的。
  没想到他却突然坐到我对面,破天荒地主动开口道:“吴邪,做事不宜冲动。胖子是怕你后悔。”
  我吃惊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这个闷油瓶是假的。但看来看去,眉眼间的淡漠气度却仍然是独一份的。
  我叹了口气,对他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小哥。但我也不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人。只是我长这么大了,还是身无长技,每天就瞎混日子。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在胖子这里,好歹他也不会骗我,就当是历练历练吧。”
  闷油瓶听完我的话,垂下眼帘点点头,只道:“会很辛苦,你考虑好。”
  当天晚上,我还是把这钱花出去了。等到餐厅打烊以后,我们把合同签了,胖子都还没回过劲儿来,直说:“真没见过款儿成你这样的。你家是挖煤的还是贩毒的?该不会是贪的人民血汗钱吧?”
  我懒得回他这个问题,只把合同收到包里。
  临到回家之前,胖子还伸手戳我的额头,那恶狠狠的样子就好像他受了委屈一样:“从明天起,你给我每天都过来。胖爷我国内国外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没砸过本,也没给人当过伙计。现在你投了钱,就要操心,敢偷懒掉链子试试。揍死你。”
  从前,我以为胖子这样的人应该是一届莽夫。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做起事来却很是雷厉风行。
  签了合同第二天,我一去店里,他就提出了一个时间表。
  当时是十一月初,别看胖子不像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实际上却很有计较。他不用单另写一份笔记,拿着挂历就开始给我安排日子。
  从那天开始算起,到圣诞节,还有四十多天时间,什么时候做好计划,哪几天去建材城买东西,两个店收拾打扫要多久,地板墙纸啥时候换等等,全给设计得明明白白的。
  他当天就跟店里的几个伙计说了暂时遣散的事,只留下了闷油瓶,还跟我说:“这叫技术入股。”
  我一边往本子上整理他的计划,一边心里暗暗怀疑,觉得就算赶成这样,圣诞节的时候到底能不能弄完仍然是个未知数。听他这么一说,我回道:“那你这个店可不得了,纽特丹两个顶尖学校的学生给你搞装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背景呢。”
  胖子看不上我这种:“屁大个事都要写本儿上。”的行为,只说:“别给自己贴金,论干活,就算你哈佛大学的也不一定好使。你画图赶快吧,两天之内给我弄来,我估计你那第一版都用不了。”
  被他质疑我的专业,用脚趾头想我也是不服的。当晚回去赶到早上四五点,还磕磕绊绊做了个渲染模型,第二天就把稿子给他拿去看了。
  结果胖子看了效果图就骂上了,说我设计得太高端,一整套看下来,光装修就得散出去几万。
  我奇道:“那不然你为什么装修?”
  胖子对我是十分地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道:“店大了地税也翻倍不说,重新开张不得多请人吗?这一条条散出去的都是钱,再说了,咱们这儿卖的中国菜,等后面师傅开火做饭,有抽烟机也要熏到前头去的。你这样板房设计也就骗骗外行。”
  他最后把我从店里推出去,叫我上周围的餐馆自己看看,再回来画图:“你那设计,就是银样蜡枪头,上法培拉吃饭的,有几个有钱人?有钱的都往东区跑了,省省吧。”
  我后来又重画了两份,这图纸才算是过了。胖子和闷油瓶动作更快,几天时间就把左右两间店收拾干净,不要的东西不管是桌椅板凳还是别的,全都打超低价拖出去卖了。
  后面的日子更是过得犹如打仗。别看胖子英语不咋行,要让他去看个电影读本书,能把他头发都愁白了,可去建材城采买东西,或是跟治安官搞那一套迎来送往,却是非常在行。我在一旁看着,都插不进去嘴,每天一睁眼都能受教一番。
  那会儿临近圣诞假期,学校课少。真正开始装修起来的时候,我跟闷油瓶就直接提着包上店里住了。反正二楼就是胖子的家,他那客厅也挺大,三个大男人没那么多讲究,扯条地铺就够我和闷油瓶住的了。
  不过闷油瓶也是个神人。我在这之前,没这么累过,有时候吃饭抱着碗都想打瞌睡。他却不一样,干活的时候,除了必要的讨论,一句废话也没有,效率快、质量高,好像是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我有时候实在干不动了,他还会默默把我的事也拿去做了。
  而且这还没完,晚上休息的时候,我趴上地铺十秒钟就能见周公,每天我都睡了他还在楼下抱着电脑赶论文,等胖子早上八点把我拎起来,我旁边也是根本不见人影。
  要不是我对他已经有些了解,我应该会怀疑他是不是特别嫌弃我,以至于不愿意跟我住一个屋。
  不过他不是永动机,自然也需要睡觉。
  有一天,我半夜渴醒了,睁眼已经三点多,我旁边还是没人。等我蹑手蹑脚像做贼一样下楼去,眼睛在黑暗里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他把两个沙发拼在一起,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就蜷在上面睡了,旁边桌子上还放着手提电脑,不过已经关机了。
  我悄悄倒了杯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慢慢喝,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的同时,也感到他有些可怜。
  我爷爷有句老话,叫看人要看几个面。意思是说,除了日常相处,也得看看这人是怎么工作办事的。尤其是那种当伙计的人,仔细观察一下,能把这个人的品行性格都摸得很清楚。
  也多亏我投了这个店,除了我仍然喜欢他之外,我也能换个角度面对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他就是这么个闷不作声的实干家,做事不会叫累,还非常认真负责。
  这些都是很好的品质,作为老板,我是放心的。可他却太不像个人了,倒像是一块石头,不会感知,没有情绪,更不存在喜恶。
  我想不通他这样的高材生,为什么非得做这样的工作不可。我是打听过的,类似他这种专业,念到快毕业时,如果跟教授关系好,教授会牵线搭桥给学生做点私活,不但赚得更多,而且还可以增长真正有用的经验。
  闷油瓶一定有这样的才能,但他却不用,干的仍然是黑工,或者低年级的学生才会做的事,犹如锦衣夜行一般。真不知道是他脑子转不过弯,还是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生活困顿。
  推己及闷地想一想,我如果是他,可能早疯了八百回了。
  我靠在椅背上坐着,胡思乱想一通,不知不觉睡着了。早上很早的时候,又因为睡姿不对,被背痛弄醒。可睁开眼就看见闷油瓶应该早就醒了,正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打字。屏幕的冷光打在他的帅脸上,活脱脱就是一个冷面论文杀手。
  我动了一下,发现他还给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心想,还不错,挺会体贴人的。到底没把我一个人晾一夜等着感冒。
  他见我醒来,看了我一眼,又默默的转向屏幕,继续写他的赚钱营生。
  我站起来抖抖毯子,背上肌肉酸得我龇牙咧嘴。我对他道:“小哥,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闷油瓶又看向我,这回我看清楚了,他眼里已经熬出了些红血丝。但他只轻轻地说:“我睡不着。”
  从上次看完博物馆,我就知道他这人死倔。我拍了拍脑门,暗自头大,仿佛预见到他满头青丝尽数脱落,变成一个秃驴模样。
  不过这秃驴也是有高低之分的,闷油瓶就算真的秃了,那也该是《青蛇》里面赵文卓级别,往雷峰塔旁边一站,下面一堆鸡妖哭着喊着求大师超度的那种。根本轮不到我担心。
  我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转身上楼去睡我的回笼觉。
  躺下的时候,我又想起他或许是最近太忙了,大脑皮层太兴奋,所以睡不着。
  记得我当初高考结束,我那帮国内的同学终于放了风,跑出去连着几天上网打游戏,已经累得发虚,但却睡不下,其实就是这种情况。
  我认识的人还有因此神经衰弱了好一阵子的。不过那闷油瓶壮实得很,应该不至于这么惨。
  最后,我们紧赶慢赶,最终还是在圣诞节之前把店给打理出来了。只等假期结束,我和胖子定好了菜单,请好了厨子伙计,就可以重新开业。
  亚美利加的人工贵得非常离谱,所以整个店的装修,事无巨细都是我们自己弄的。此时成了,我简直想要仰天长啸三声。
  胖子认为,这店是我们三个的心血,那么节后正式营业之前,我和闷油瓶应该先请自己的朋友来吃一顿庆功宴。
  显然,闷油瓶是没有朋友的。要不是我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教育,不相信牛鬼蛇神之说,我可能就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像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里直接蹦出来的,连爹妈也没有了。
  所以最后,过来吃这顿饭的人,也就是小花和秀秀。
  我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把这事告诉了他们俩。解雨臣还挺开心,直说他没想到我能吃下这个苦。这样一看,我也不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秀秀则更兴奋,他们两个都还没见过闷油瓶,只是因为我喜欢他,天天跟他们小哥小哥地提,现在终于能见识见识这人的庐山真面目,秀秀直到去胖子店里的路上还在跟我说:“这就是去见哥夫啦,吴邪哥哥,我和小花哥哥可得帮你掌掌眼。”
  最后见了面,秀秀来来回回地打量着闷油瓶,最后悄悄给我递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确实一表人才。”
  他们互相介绍的时候,小花还是瑞恩,秀秀还是宁芙,但我没想到闷油瓶这个东西也学他们两个耍滑头,放着张起灵的大名不说,返倒管自己叫Kylin。
  这就显得我是说不出来的土。前段时间胖子跟法培拉的治安官周旋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要脸的人,仗着别人不懂中文,而说自己叫爷,那帮鬼佬发音不清楚,天天对他Yeah来Yeah去,又喜庆又无厘头。
  而我呢,我从来都跟外国人说我叫吴。只是他们对声调的控制力度趋近于无,阴阳上去四声,有三个发不出来。一叫我就发第四声,听着就像被人打了一拳。
  当天晚饭,胖子特意去中国货行买了羊肉片,又拿胶带把烟雾报警器给贴住了,然后铜锅坐火炭,涮了一顿狠的。加之小花秀秀都会来事,胖子更是能说相声。因此,即使闷油瓶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过,整个场面也仍然挺热乎。
  吃完饭,我们三个打车回家。秀秀和我坐在后座,她知道我辛苦,所以也不嫌弃那只是一个小而又小、可能拿去给她开堂口她都觉得寒碜的小餐馆,一路上都捡好听的话说了,弄得我心花怒放,感觉亚美利加华人餐饮业大亨之路,正在未来等着胖子、闷油瓶和我。
  小花却冷不丁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问我:“吴邪,你还喜欢他吗?”
  他问得我有点懵,毕竟这是我从一开始就跟他两个挑明的事,没有再问的必要。但我此时还是点点头,开玩笑说:“嗯,怎么了?你也看上他了?小解,先来后到晓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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