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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阻且长(瓶邪同人)——玉娇容

时间:2025-04-08 16:22:10  作者:玉娇容
  小花向我飞了一记眼刀:“我是觉得你眼神不好。光看他那张脸是不错,但那人给我的感觉不大对。如果是我跟他萍水相逢,我只会想离他越远越好。”
  “可你倒好,还喜欢他。你这种精神状况,我看也不太行。”小花最后说道:“吴邪,你自己多注意点吧。”
 
 
第12章 
  圣诞节的假期,比起暑假来说是短的,但好歹也比春假长点。而且全世界人民基本上也都是在这前后庆祝新年,因此一放假,像纽特丹这种热门留学城市的机场,热闹得能赶上国内春运。一架架飞机载出去的,都是要回去与家人小聚的学生。
  但我家里早说了,现在刚弄好了店,既然要做就要持之以恒,况且我也才离家半年,家里也一切都好,没有必要此时往返一趟,因此我是不走的。
  小花和秀秀两个随时来来去去的人,也觉得没有必要现在跟人去抢航空资源,所以也是留在这里不动。
  不过他们的日常交际圈已经和我完全不一样了,他们虽然不走,但各种应酬也有一些,就连平安夜我们也是不在一块儿过的。不过我们还是按照西方的习惯,互相送了圣诞礼物。
  我不太会搞这些东西,送他们的礼物比较寻常。他们两个的互赠比较有意思,小花送秀秀一个他从欧洲淘来的、据说有一百多年历史的油画箱,秀秀则回他一把雕刻得非常精美的蝴蝶刀。
  那刀柄是用黄金和象牙合铸的,精美得像个艺术品,很合解雨臣的口味。他后来还找人把他的英文名刻在刀柄上,走哪儿带哪儿,颇有人在刀在的架势。
  平安夜的那天,这两人说,想也知道我是要去法培拉找闷油瓶和胖子的,所以他们要去参加一个什么耶和华见证会的晚宴,干脆连邀请函也没帮我弄。到了那天,我们便兵分两路,各干各的事去了。
  一起过圣诞节这事,是我和胖子张罗的,闷油瓶则被我们硬拉着参加。我给他们也准备了礼物。
  那天下午,我到得很早,我和胖子在店里聊了一会儿菜品定价的事,他又跟我说了一遍已经定了两个伙计,元旦就能试营业。然后他突然从桌子底下抽出来一个袋子扔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一瓶DHC深海鱼肝油胶囊。胖子乐呵呵地对我道:“喏,你的圣诞礼物。多吃点,补补脑子。”
  我把鱼肝油收下,然后把我给他准备的牛栏山二锅头从包里拿出来给他。这酒在国内一般,但亚美利加没有官方渠道,都是偷着卖的,比国内贵了三倍不止,作为礼物也算拿得出手。
  “我他妈能在纽大念建筑系,脑子好使着呢。”我对他道:“胖子你还是积点口德吧,小心以后生了孩子没有屁眼。”
  胖子把酒拿在手里看,咂着嘴对我说:“天真,读书和做人是两个脑子,胖爷看你就没长另一个。以后可别自以为认准了,就什么坑都敢往里跳,跟我做生意,我不会骗你,但你这种没经过事的二世祖,不长心迟早要翻船。”
  他这话说得没错,店里装修那段时间,我有好几次都累得想撂挑子算了。如果不是胖子把丑话说在前头,我敢偷懒他就揍我,我可能真的就半途而废了。
  我没反驳他,又跟他一起聊了一回天。胖子却突然问道:“你不会给小哥也准备了礼物吧?”
  我反问道:“难道就给你独一份?你没给他准备东西吗?”
  “还真没有。”胖子点了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说:“趁他还没来,我先关起门来跟你说。我认识他已经有二三年了,但小哥这个人很奇怪,处世原则跟平常人不一样。我以前也送过他几回东西,就没见他要过。他待会儿不要,你也别伤心。”
  我的手在背包里握紧了打算送给闷油瓶的礼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你这人,脑子里正事不装,但说你心大呢,有时候又比女人还矫情。”胖子把烟轻轻磕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灰,接着道:“我拿你两个都当兄弟,怕你为这种事生气,伤了和气,所以先给你打个招呼。”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又问了他几句关于闷油瓶的事。
  可谁知,胖子对这些事也不是很了解,只道:“小哥闷是闷,但其实非常聪明,防范心理也很强。按照电视上演的,他这种情况,有点类似高功能反社会的意思。”
  “不过他人不坏,又很勤快,我才跟他成了朋友的。”胖子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我没见小哥回过国,他好像也不跟人来往的样子。我只知道他有个堂兄在供他念书,但生活费应该是不给的。”
  纽特丹的生活成本不低,这一点即使我自己不用为此发愁,也还是知道的。胖子一说,我就想起了闷油瓶在装修期间还要替别人赶论文的事,不由得替他感到无奈。同时也感到闷油瓶的那些反常也算是情有可原。
  我还想再问胖子几句,但他的手机响了。
  胖子看了看短信,就哎呀一声站起来,从后面提了一堆糖果点心,对我道:“别瞎琢磨了,你等着小哥,我上洗头店老板娘那儿看看去,顺便给她女儿送圣诞礼物。待会儿咱仨吃羊蝎子。”
  说完他就动静不小地出去了。
  胖子走了没几分钟,餐厅的门又被推开。纽特丹的圣诞节是会下雪的,闷油瓶此时带着一身风霜走进门,没有表情的脸显得有些肃穆。好像他是从秘境神山中踏雪而来,而不是刚刚穿过了世间最繁华的城市烟火。
  室内很热,闷油瓶脱掉外套挂起来的几秒钟功夫,额前的刘海就被水汽沾湿,显得他的眼睛很亮。让我无端想起那个雨夜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我愣怔地看着他,心酸如同碎冰,停留在我的胸腔里慢慢融化。如果他此时转身就走,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跟上。无论他要去沙漠、高原还是荒野,我都会踩在他的脚印上,陪他一起丈量。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对我说:“吴邪,圣诞快乐。”
  闷油瓶的声音没有温度,却有一种让碎冰化成一滩温水的力量。
  借着这一点暖意,我把给他准备的礼物掏出来,捧在手上给他,也对他道:“小哥,圣诞快乐。”
  那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在我和小花他们一起逛街时看到的一双骑行手套。闷油瓶向我走过来,他看了看那双手套,迟疑地说:“吴邪,我没有还礼。”
  而还礼对我来说,大概是现下最不重要的事。即使我的大部分亲友都不在身边,这个圣诞节我也收到了三份礼物。学校正式放寒假之前,还曾和同学互相送过糖果。
  我已经有这么多礼物了,可按照胖子的说法,闷油瓶应该是什么也没有的。如果他能收下这双手套,或许就意味着他也参与了这个寓意新生的节日,又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像那个传说中诞生在今天的圣婴一样,终于结束了修行,再世重生,从此就和世间万物都有了联系。
  我因此坚持要把手套给他,如果他不要,我就强行塞给他。打定主意以后,我对他道::“还不还没那么重要,礼物又不是借给你的。小哥,你别那么见外。”
  闷油瓶最后轻轻地叹息一声,拿走了手套,十分认真地对我说:“吴邪,谢谢。”
  他这么郑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餐厅里暖气开得太足,连我的脸也开始发烫。
  过了大概半小时,胖子回来,见闷油瓶居然收了我的礼物,就在背后悄悄给我比了个大拇指。我们三个一起把碗筷饭菜从厨房往外拿,胖子瞅准时机,趁闷油瓶端着电饭煲出去的时候,对我说:“搞不好你还真有门儿。”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天真,Fighting!”
  他突然冒英文搞得我有点懵,一问才知道,洗头店老板娘的女儿刚刚拉着他看了两集超级英雄动画片。听得我直呼原来便宜爹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当晚带着相机,吃完饭以后,我们三个还拍了一张合影。胖子后来还专门去洗了一张大尺寸的照片,装了相框挂在店里。
  元旦的时候,餐厅开始试营业。我们的新店优惠力度比较大,主要体现在代金券方面。胖子当初还提议过应该给我们仨拍点照片,送外卖的时候随机发放,集齐一套十二张的人,可以获得一顿免费的双人晚餐。
  这个提议被否决了。先不论闷油瓶会不会赏脸干这个事,就说客人好好地叫个外卖,结果拆开袋子就看见一个胖子笑得不怀好意,那客人会不会过来砸店都不一定。
  元旦那会儿我们还在放寒假,按理说我和闷油瓶都会在店里做事。但他却一连请假三天,也没说为什么。
  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第三天下午终于坐不住,跟胖子说了一声就出门打车要去找他。白夜那天,他跟我说过一个大概的地址,我坐上出租车以后想了想,最后还是先去了超市,买了一些食物作为去看他的借口。
  快到闷油瓶所说的街区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听筒里的拨号音传来,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已经认识了有这么久了,但打电话却还是第一次。
  我有点担心他会不接,但好在响到第三声的时候,他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闷油瓶听说我要来找他,而且还快到了,便直接报给我一串详细的地址。几分钟之后,我就在那栋单身公寓的楼下,摁响了他的门铃。
  闷油瓶住的这栋公寓,不算配置非常差的那种,也就是一般的正常水平。但要跟我住的那栋比起来,就有点快捷酒店对比香格里拉的意思了。不过也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住处。
  只是我没想到他家里很冷,跟室外几乎是同一个温度。我把超市的购物袋递给闷油瓶,发现他也穿着出门的外套,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哥,你家的暖气是不是坏了?”
  闷油瓶没有看我,只把袋子放在桌上,淡淡道:“没有。”然后转身走到墙边,把贴在墙角的冷暖一体机打开。
  他不开暖气的行为,在一开始没有让我觉得奇怪。我只是下意识地认为他可能没感觉到冷。
  闷油瓶提着购物袋进了厨房,他家里没有沙发,我也不好意思坐他的床,只能傻站在他屋里到处看。
  我注意到他的公寓很小,陈设也非常简单。除了基本家具和电器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四面墙也是雪白的。
  我住过纽特丹大学的宿舍,所以我就知道,在亚美利加租房,是可以自行装饰房间的。只要不怕麻烦,连墙也可以重新刷。等到租约到期,再把房子内部装饰都取走,墙也变回白色就可以。
  但闷油瓶在这里住了几年,墙上却只有进门处的几个挂衣服的钩子,和他床对面的挂钟。屋子里整齐得异常,就连书桌和书柜也丝毫不乱。如果他放在墙边的铸铁壶铃也能算是装饰品的话,那加上书桌上的仙人掌,和放在床头柜的那张圣诞合影,整间屋子勉强也算是有三样点缀。
  此时,闷油瓶的手提电脑还在桌上亮着,看样子直到我来以前,他都在写论文。
  这些事十分琐碎,但凑到一起却让我喘不过气来。就像是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正在我眼前慢慢地溺水。我急得快死了,可他却连挣扎也没有,只是静静地待在水里,等待着生命的流逝。
  我不确定闷油瓶身在这犹如巨大水体一般的孤独困境中,到底被消磨掉了什么。但我却能感到那应该是对人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几分钟之后,闷油瓶从厨房出来,递给我一杯茶。他表现得有一丝细微的不自在,好像终于反应过来,我已经站了很久。他还是不看我,对我低声道:“吴邪,你坐吧。”
  我没办法,只能坐在他床上。闷油瓶把马克杯递给我时,我碰到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比我的还要冷,这个发现让我心烦意乱。
  闷油瓶坐回了书桌前,但好在他没有拿我当空气,一语不发地继续写论文,而是保存文档以后合上了电脑。
  他把椅子转了方向,面对着我,不过看样子没打算主动开口说点什么。我心里早憋的发慌,根本没心思跟他搞什么耐心拉力赛,直接问道:“小哥,你为什么不开暖气?”
  闷油瓶回道:“太热了,我会困。”
  这个回答极具闷氏特色,差点又让我一口气没缓过来。几乎让我想把他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可惜人被非专业人士开了颅就会死,所以我只能继续问他为什么。
  他便慢慢解释了几句。说自己接了一个很赶的活,必须压缩在这几天之内做完。
  我听完叹了口气,再一开口,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一会儿跟他讲爱惜身体的重要性,一会儿跟他说请假不写理由的行为很容易让人着急上火。那样子跟我妈发现我跟朋友通宵打游戏,或者十一月中旬都过了,我还没穿秋裤的时候差不多。
  我这一堆话说完,自觉是唠叨了一点,可好歹能有听我一席话,胜读十年养生专栏的意思吧。
  最后我还说:“小哥,我很担心你。”
  但我没想到的是,闷油瓶虽然终于把视线看向了我,却对我道:“吴邪,你不觉得,你对我太感兴趣了吗。”
 
 
第13章 
  闷油瓶此话一出,我就像是被人拿着榔头往我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狠的,还很怀疑他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大赛,该项赛事获胜者的奖品是由组委会投资出书,而他早就写好了一本《张起灵:说话的艺术》。
  他这时正盯着我看,两只眼睛又黑又深邃有神,盯得我背后发毛,莫名想起那句: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别看这闷油瓶平时不声不响,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有气场的人。我们现在坐得近,我又是坐在床上,比起他坐椅子还要矮一头,此时的压迫感弄得跟审讯似的,我都想干脆招了算了。
  但秀秀的那句:“你要是喜欢谁,别人不可能不知道。”突然出现在我脑中,再结合闷油瓶这种不识好癞的言行,我就有点上火了,感觉自己一颗真心白白被糟蹋。毕竟我又没有强迫他,他不愿意可以直说,不用这样暗搓搓地给我添堵。
  反正现在把话挑明,最差的结果也就是给他当成变态揍一顿。我正在气头上,把心一横,对他道:“张起灵,你是在耍我,还是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
  闷油瓶听完,忽然坐直了身体,两只眼睛还微微睁大了一些。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这一来,就轮到我被架在火上烤了,两只手心里全是汗,同时心里暗叹道:秀秀诚不欺我,果然俩人认识久了,只要有一方心怀鬼胎,那到了一定程度,就必然会做个了断。
  我不敢看闷油瓶的眼睛,可把头一低就发现他的右手攥紧了膝盖上的那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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