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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被大美人狠狠怜爱了/为了养崽我成为救世主(穿越重生)——蛇骨弯刀

时间:2025-04-09 09:05:25  作者:蛇骨弯刀
  但女生扫过他上半身,意味不明,“老师不多穿点吗?这学校里变态多的是。”
  江凛脚步停顿,面色复杂,自己这是被一个高中女生调戏了???
  他拿过还在滴水的外套,拧一把,水珠连成线,滴滴落到地面。
  他摊开手,无可奈何。
  阮沛浑不在意,还不等江凛做出请坐的姿势,自己坐在江凛桌椅对面。
  她余光扫过桌面上的报纸,拿起,放在眼前仔细辨认,“我记得这一场演出,那是我们第一次演四小天鹅。”
  她把报纸放回桌面,细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指甲撞击桌面,发出忽高忽低的闷响。
  “老师,你看过天鹅湖吗?”
  江凛摇头。
  她把玩着手指,脸色沉下来,“少女遭到巫师诅咒,变为天鹅,只有夜间才能恢复人形,唯有获得矢志不渝的真爱才能摆脱这个诅咒,迷路误入森林的王子见到了少女,被少女的美深深诱惑,他向着少女追逐,即使对方不断拒绝,终于……少女许可了他的追逐,如果到这里就结束了,老师你说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
  江凛不置可否,对于他而言,苦苦追随一个化作天鹅的少女没有意义,如果是他,他会找到巫师,胁迫他,将自己心爱的少女恢复,或者……将自己也变为一只天鹅。
  他不由想,要是陆辞言变成一只天鹅,只有夜间才会变成人形,他会怎么做?
  像王子一样,跟在天鹅少女身后追寻少女的踪迹,感动少女,之后两人在密林中追逐吗?
  不会。
  他会建造一个四面都是铜墙铁壁的牢笼,白天,天鹅就在金子般的牢笼中戏水,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出彩虹般炫丽的光辉,洒在天鹅扬起的翅膀之上,美轮美奂得令人沉迷,到了夜晚,那会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天鹅。
  到时,即使再恶心,再讨厌,他也无法拒绝。
  “老师,你在想什么?”
  阮沛总觉得自己说完天鹅湖的上半段,并没有获得什么该有的反应,反而让江凛陷入久久的沉默。
  “没什么,你继续。”
  “后来巫师找到自己的养女,假扮化为人形的天鹅少女,王子误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天鹅少女,与这位黑色的天鹅缔结婚约,可怜的天鹅少女,在夜色降临之时,再也没有办法恢复人形,化为一只真正的天鹅。”
  她声音很轻,轻到最后像是在叹息。
  “老师,你说这是诅咒吗?爱是诅咒吗?为什么说着喜欢,却无法辨别真正的爱人呢?如果这么容易就遭受低劣伪装的蒙骗,还算是爱情吗?”
  她又问,“老师,你有爱人吗?”
  江凛再一次不可避免地想到陆辞言,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没有。”
  “你的故事讲完了,该到我了。”
  阮沛又一次恢复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随性又透着浓厚的抗拒。
  “我是否可以理解你的故事是某种发生与你们四人之间故事的暗喻呢,遭受到背叛和伤害,因爱生恨,泄愤杀人?”
  她嗤笑一声,“老师你的脑洞开的也太大了,我只是看到这张照片,所以科普了一点舞剧知识而已。”
  雨不知何时停了,浓云密布的天空中,稀薄的云层之内,透出沉闷而暗沉的金光。
  他眺望一眼,将话题拉回那名死亡的少女。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说了什么?”
  “不知道。”
  “田素素说你们四人关系很好,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矛盾呢?”
  “不知道。”
  江凛,“……”
  面前的少女摆出完全抗拒的姿态,双臂抱在胸前,微微耸肩,这是一个极其防备的姿态。
  江凛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普通的帆布鞋,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江凛记得,在演播结束之后,陆辞言曾经和他说过,她的脚上有伤。
  “你的伤好点了吗?”
  阮沛楞了半秒,诧异的目光随着江凛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脚上,她翻了个白眼,“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陆辞言。”
  她长长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和余磬书在医务室门口看到过你们,不过老师为什么会在那儿?我没记错的话,最后是老师把陆辞言送到的医务室。”
  “唉……希望你不要成为下一个被开除的对象,毕竟老师你还挺帅的欸。”
  江凛礼貌笑笑,“谢谢,不过我对未成年的小孩没有什么兴趣。”
  “我走了,我不会多说什么的,我快毕业了,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江凛没反驳,在她走后,那道黑影再次坐在他面前。
  它说,“真可怜。”
  江凛眸光平静如常,只是感叹自己终于有空隙换套衣服,湿润的衣服被他的体温烘到介于湿润与干燥之间的状态,雨水在皮肤表面留下干涸的潮湿,浑身都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日落的黄昏中,不知名的鸟儿爬上窗台,在湿润的窗台上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江凛看到那只灰白相间的鸟,歪着脑袋,用那双纯洁清澈的眼睛,望着江凛,随后,它扑腾着翅膀,向着西南方飞去,在江凛视线中,变成极其模糊的一个点。
  凌晨……
  圆形钟表的指针停在3:46。
  休息室的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它不仅仅只是路过,它打开休息室的门,老旧的木门锁扣回弹的声音在死寂的深夜中,咔哒。
  江凛在瞬间从床上坐起身。
  脚步声靠近了,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床头的指针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跳动,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规律而清脆,一切如常。
  1、2、3、4、5、6、7、8。
  时间到了。
  门后的黑影闪烁几下,
  脚步声远了。
  江凛盯着面前那道门没有动作,他知道它不会善罢甘休。
  叩叩叩!
  “江凛!”
  是陆辞言的声音。
  “你在里面吗?”
  “给我开开门呀?”
  “好冷。”
  他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还在软软撒娇,声音隔着木门,闷闷地却十分清晰地传到耳廓。
  “今天下了好长时间的雨,从白天下到黑夜,我全身都湿透了。”
  “为什么不打开门,我想见你。”
  似乎是察觉到江凛不为所动的沉默。
  它靠着门,似乎艰难地做了某种决定,“我再也不说你恶心了,papa。”
  江凛,“……”
  这个真的不能忍。
  他寒声道:“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门外的声音停止了,江凛以为他已经离去,月光从大开的窗户中倾泻,冷白月色照的室内显出一种近似混沌的明亮。
  他看向那扇单薄的木门,诧异为什么它会被拦在这道门外。
  视线下移,猝不及防间。
  对上一双堪称狰狞的眼睛。
  在门缝下,它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正常人类难以做到的姿势,门缝处的双脚正常的站立,脸却狠狠地贴在地面。
  那双眼睛几乎脱离皮肤与眼眶的束缚,泛黄眼白中崎岖的血丝遍布,泛着油润的水光。
  江凛对上那双眼睛。
  眼睛动得更快了,几乎要爬过窄门缝隙,变形扭曲到独立长出双腿,蠕动着挤进门内。
  “我看到你了。”
  “开开门啊papa。”
  “为什么不开门呢?”
  它模仿着陆辞言的声音,哀求着,却不经意地泄露难以掩盖的癫狂兴奋和得意,还有看到猎物恐惧神情的洋洋得意。
  它化作肉色的烂泥,先是一双眼睛,后是一双血肉模糊到难以分辨形状的手指。
  烂泥一般的血肉从不足两指宽的门缝中挤压进来,宛若有生命的液体,自发地朝着江凛的方向流动。
  黑夜中乍然响起刺耳的抓挠声响,指甲刮过木门,抓到鲜血淋漓。
  它急不可耐。
  江凛仰头叹了口气,“你知道你最错误的一点在那儿吗?”
  它停下了,从变形的脸上看出一丝不该有的疑惑。
  江凛掀开被子,活动活动手腕以及许久未活动的手指,走近它。
  把手扭动,门开了。
  这个怪物庞然的身躯只露出一点头尾,捏造出人的模样,此刻,它的脸上闪过僵硬的诧异。
  “你最不该的是,装做他的模样,还叫我papa。”
  话音落下,江凛狠狠将自己的拳头砸向那团模糊的人形。
  血液飞溅,碎肉黏在地面,血液将那堆肉块黏在一起,高高溅起的血液濡湿他的脸庞,白色衬衫上满是血液喷射的痕迹。
  它在地面蠕动,想要逃脱江凛的钳制。
  即使是一堆没有形状,没有躯干,没有脊柱的软肉,江凛依旧握得很紧,拳头砸下时,发出噗噗噗的闷响。
  血液在喉管中翻滚,“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承认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你真伪善。”
  江凛久违地找到了血液急速流动,在心脏中翻滚的快感,死气沉沉的天空中扯动过的闪电,将一整片天空都点燃,再点燃。
  肾上腺激素攀升,从头到脚都被这股子狂躁的热意唤醒,这种畅快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指骨刺痛,拳头背面已经血肉模糊,分不清是它的血还是江凛的血,然而他还在忘我地砸着拳头。
  蠕动的软肉凝成触手的模样,从他背后颤颤巍巍地试探,绕过他的后背,恶臭腥臭,粘腻的触感爬上江凛脖颈。
  圈成一个圈,剧烈地收紧。
  一只触手缠上他的手腕,从破碎的喉管中,江凛听到它桀桀怪笑。
  江凛也笑了,他笑得轻松,黝黑眸子璀璨如寒夜点点星子,“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算什么伪善。”
  肌肉绷紧,完全充血拱起的肌肉在他不算健壮的身躯之上显得格外狰狞,可他看起来依旧云淡风轻。
  怪物血肉模糊的脸缓慢凝固,凝固成陆辞言的模样,那张初生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它歪着头,用着陆辞言的声音,“papa,我不懂……”
  江凛握拳的手无力地松开,他脸色黑沉,望着那张如出一辙的脸,陷入久久的沉默。
  它还在继续说,打趣,“papa,不想要我吗?papa,我最喜欢你了,我不能没有papa,亲亲我好吗?papa,摸摸我好吗?papa。”
  江凛的手在颤抖。
  “承认吧,是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叫你,这种全然依赖你的样子,像只软绵绵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求你垂怜,仿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没了你他就不能活的模样,很难拒绝吧。”
  它轻轻叹息,啧啧几声,像是见到了什么十分稀奇的玩意儿,“我都看到了,不怪他恶心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他彻底清醒了,不光发现你对他有这样肮脏的心思,自己竟然在你的手下自渎高潮,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它狂笑着,笑声尖细,如同锐利的刀子,刺破耳膜,刺进大脑深处,笑到它脸上裂开缝隙,一直裂开到耳垂。
  “江凛,你是真变态,竟然会对自己的——”
  它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硬生生掐断。
  江凛虎口张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狠狠地卡进它大张的口中,另一只手,撕裂着这怪物的头颅,刹那间将它的脑袋撕成两半。
  他收回手,内心鼓噪的汹涌让手指止不住痉挛,江凛冷冷开口,“你话太多了。”
  血液喷射到休息室洁白的墙壁,巨大的血柱泼洒,将整面墙壁染得红到发黑,那团软肉不动了,软趴趴的像团死物。
  心脏猛地腾空,缓缓坠落,夜又归为死寂,额角太阳穴流过滚烫的血液,合着钟表指针的节奏,脉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滴答,滴答。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在原地没有动作,如同一尊血肉塑造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寒夜中。
  “江凛……”
  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大开的门旁站着个人,月色为他镀上层朦胧的寒光,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美得不似活人,让江凛想起沐浴在月光下的天鹅,张开他洁白的翅膀,高高仰起的脖颈修长优美,圣洁又不可侵犯。
  江凛仰头,看到他,心中颓然,猛地升起浓烈的情绪,几乎让他窒息。
  他从满地血污中摇摇晃晃站起身,体力和情绪爆发之后,身体像漏气的气球,空虚到脚步虚浮。
  陆辞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担忧又警惕地用那双深蓝,澄澈,剔透,亮片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江凛的卑劣无处遁逃,这双眼睛折射出他的贫瘠与低劣,而他迷失在这种难以自拔的自我唾弃中,竟然萌生出跌入深渊的快感。
  再堕落一点吧,只要抛掉内心的愧疚不安,逃脱道德的束缚,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他缓了许久,轻声开口,“言言,过来。”
  陆辞言靠近了浑身血污的他,江凛整个人几乎被铁锈味浸透,他伸出手,手指不稳,将陆辞言滑落脸颊两侧的头发别到耳后。
  冷白面容之上染上一抹血的痕迹,看起来格外刺眼。
  江凛抿唇,问他,“你来多久了?听到了多少?吓到你了吗?”
  陆辞言薄唇微张,扫过满地的血迹,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秀气的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江凛收回手,一闪而过的脆弱神情被他掩饰得很好,他嘴角噙笑,眸子却冰冷,整个人又变为那副镇定自若、无牵无挂的模样。
  在他以为陆辞言不会开口时,陆辞言说话了。
  他犹豫着,没有去管自己脸上的血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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