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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估摸着谢不辞应该已经到公司办公,套上谢不辞留下一长一短的两件外套,温砚把陶瓷小刀塞进口袋,开始行动。
  没有逃生锤破窗器,也没有砖头石头,但温砚有条足有数米长的坚硬铁链。
  把长铁链拢做一团,叠了两件睡衣,紧紧包裹住铁链系好,温砚拿着这个坚硬的铁疙瘩,用力锤砸玻璃窗四角。
  玻璃边缘和四角都比中间部分更脆弱易破,没砸多久,玻璃就应声而碎。温砚把突出的刺全砸掉,用睡裙团成一团,扫净台面上的玻璃残渣,回到床边。
  把床上的被子折两下,铺在洒满碎玻璃的地毯上,确保自己回来时不会踩到,温砚展开睡裙,把里面包裹的铁链从被砸碎的窗口放下去。
  铁链坚硬得很,砸都砸不断,连接的床也不知道怎么固定的,抬不起来,也挪不动半点,不过曾经困扰温砚的麻烦,现在倒成了方便温砚下去的助力。
  绳索攀岩一般,她抓握着冰冷的锁链,调整姿势,踩着墙壁,不紧不慢往下挪。
  没人天天盯着窗户,但院子里显然有监控,还没等温砚回到地面,就有个金发女人打开大门匆匆赶来,仰头张开手臂跟着温砚,紧张地叫喊着让她回去。
  温砚估算了一下距离和位置,装作失手,提前叫了一声,故意朝那女人砸过去。
  金发女人头皮发麻,连忙张开手臂接抱温砚,她没能抱稳,被温砚砸到在地,还被铁链抽了一下眼睛,痛得她脑瓜子嗡嗡,忍不住嘶了几声,面目扭曲捂着眼睛。
  温砚摸到了想要的东西,不动声色顺走后把手里的陶瓷刀一并收回去。
  拿到了,就不用走最冒险的那条路。
  从金发女人身上下来,温砚将铁链在手臂上缠了几圈,迅速抓着铁链踩上墙壁往回爬。
  金发女人擦去因为疼痛不断流出的眼泪,看着温砚又爬上墙壁,觉得这女人简直脑子有问题!
  她把忍着愤怒,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下去,用力抓住垂落的,还没来得及升上去的铁链,大声威胁:“下来!”
  温砚攥着铁链已经爬到两米多,她往下看了眼,确定金发女人抬手抓不到,又继续往上爬,边爬边用英语回她:“你说让我回去,我现在要回去,为什么要拦我?”
  金发女人攥紧铁链:“这里安装了监控,谢第一时间就会知道你想要逃走!你现在下来,我会看管你,谢很快就会回来……你继续爬,爬得再高些,再次摔下来,我可不会接住你!”
  温砚看到外面陆陆续续又有人往这里跑,猜测是谢不辞安排的其他人,她加快动作,已读乱回:“好的!我会继续爬,爬得再高些!请放心!”
  金发女人实在没忍住,骂了几句脏话:“别再向上爬了!这个高度摔下来,你会把手脚摔断!我会有大麻烦的!”
  温砚充耳不闻,边爬边放下缠在手臂上的铁链,缓解锁链长度压力:“喂!你继续抓着不放,我真的要从这里摔下去了!”
  金发女人一直紧盯着温砚,生怕她会掉下来,闻声连忙松开手里的铁链。
  看着温砚爬到最后一截,成功翻过窗口,金发女人松了口气,下意识摸口袋想通报情况,却没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到手机。
  在金发女人愤怒的叫喊声中,温砚神情自若甩了甩被铁链磨破的手掌,脱下外层长外套。
  她还有一个没告诉过谢不辞,谢不辞不知道的,和撬锁一起,在当初那段困苦时光里,走歪学坏的手段。
  拿出藏在里层短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确定手机通话功能正常,温砚打开不需要解开锁屏密码也能使用的,SOS紧急联络。
  
 
第88章 你会一直记得我吗?
  她猜谢不辞八成安排了盯梢监控的人,被盯的监控,应该是室外监控,而不是室内。
  毕竟凭谢不辞的占有欲,能长久见到她的监控,除了谢不辞自己,大概率不会让外人看。
  如果没人盯梢监控,那更方便。她下到庭院里可以大声呼救,庭院里栽种的花草树木,土块,都可以往邻居家,往路上扔吸引注意。社区只是人少,而不是没人,只要有人出现,她可以借到路人手机。
  没人盯监控的可能性很小,温砚更倾向于有人盯着。她从二楼顺着锁链往下走,这行为不能说不危险,谢不辞去公司上班,短时间肯定回不来,紧急情况下只能让盯梢的人先来。
  接下来有两种可能,来的人带了手机,她想办法拿到手机。来的人没带手机,她通过威胁手段,拿到手机。
  不论是司机,还是助理、员工、保镖,谢不辞都更倾向于雇佣同性,温砚有点蛮力,没少打过架,一开始锻炼是为了跟温义全对抗,后来休学那两年里为了赚钱做过不少力气活,也跟小混混、成年人打过架。
  在力量上她不算拉胯,谢不辞雇佣的人是为了赚钱不是卖命,谢不辞肯定也说过不能伤害她,就算要走对抗局面,来人也肯定不敢对她下狠手。
  她有刀具在手,装得疯一点狠一点,压制住对方,靠威胁拿到通讯工具,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带手机的几率很小,更大几率是对付对方携带手机,不论需不需要缠斗,能不能打过,温砚都只需要找机会把手机偷到手,然后见机行事。
  会有其他可能发生吗?当然,一点点小小偏差,她的计划就可能崩盘,但什么计划没有风险?如果因为这点风险就放弃,坐以待毙,永远在等更稳妥,胜率更大的机会……她想要的自由,只会越来越远,越来越难以实现。
  现在已经马上进入五月,最晚五月中旬之前,她必须回到国内,处理学校一应事务,她没有那么宽裕的时间。
  好在一切都比想象中顺利得多。
  打出电话,面对地址问询,温砚本想说出自己上次在谢不辞手机定位上看到的地址,可话还没说出口,稍作迟疑。
  已知上次她拿到手机完全是谢不辞设局,连打车软件都是假的,地址会是真的吗?
  温砚报了那串地址,告知可能是错误地址,又重新描述能看到的标志性建筑,社区布局入住情况,金发女人那辆车的车牌号……尽力提供一切已知讯息。
  沟通完毕,挂断电话,温砚终于松了口气。
  外面又来五个人,这次谢不辞没提前给门卡,他们没办法从正门进,只好去找坚硬物体,试图砸开一楼的窗户翻进来。
  温砚打完电话,倚在窗户边往下看,下边的人不知道用什么在砸玻璃,她听到玻璃轰然碎裂的声音。
  一楼的窗户被砸碎了。
  温砚拖着脚铐走到客厅,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冲上楼,被拦在紧锁的厚重房门外。
  温砚隔着门跟他们对话:“我已经报警了,谢不辞给你们开了多少工资?丰厚到足够买你们进监狱蹲几年?”
  “你们现在还可以逃跑,否则等到警察到来,我会指控你们协助她进行犯罪。”
  门外的撞击声停下,温砚听到压低的絮絮声,似乎外面的人已经动摇,正在讨论,有人下楼,似乎是去联系谢不辞商讨。
  温砚再度开口:“所有人离开,并告诉谢不辞,不想被抓走,就别再来阻挠我……只要没人在这里,没人继续找麻烦,我会找借口,不牵连你们所有人。”
  房门外陷入一片寂静,片刻后,脚步声重新凑近,一阵絮絮低语的交流后,有人出声询问:“你保证不会追究?不会牵连我们任何一个人?”
  温砚找了个袋子,开始收拾简略的用品,一边收拾一边回复:“当然,你们除了相信我,立刻离开,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从监控中多出一地碎玻璃开始,谢不辞就收到消息,她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匆匆离开公司,开车全速往家赶。
  期间手下向她报备了进展,告诉她温砚已经报警,警察正在往这里赶,转述温砚的话,劝说她不要回去,暂时放手就不会被牵扯进去。
  一旦回去被警察堵在现场,谢不辞会被当地执法机关逮捕,免不了进监狱走一遭。现在公司发展正在紧要关头,谢不辞如果进监狱,一定会被对手抓住把柄大肆宣扬,对公司造成严重影响。
  谢不辞松口让他们离开,挂断电话,没有停下亦或调转行驶方向,更甚至没有减缓危险速度。
  温砚装了点速食食品跟洗漱用品,带上了谢不辞给她准备的学习资料,套上谢不辞的长外套,掩住里面的睡裙,打量着这栋关了她将近一个月的房子。
  她不喜欢被关着。
  哪怕把她关起来的,是她喜欢的人。
  或者说正是因为喜欢的人不顾意愿把她关起来,温砚才更加讨厌……她能够忍耐这么久,是因为关她的人是谢不辞,而不是不讨厌被关着。
  急促刹车声从楼下传来,温砚下意识走到客厅窗户边,看见熟悉的身影打开车门,仓促跑出。
  脚步声踩过楼梯,停在门前,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散在空气中,温砚扶着阳台面转身,与推门进来的谢不辞四目相对。
  谢不辞僵在原地,攥着门把手的指骨凸起,用力到泛白。
  “谢不辞,”温砚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雇来的那些人没跟你说吗?我已经报警了,你还回来干什么?自投罗网?真想去蹲监狱?”
  谢不辞没有说话,她缓缓松开门把手,脚下微微踉跄,但又很快站稳,一步步走近,停在温砚面前,抬手靠近,似乎想去摸温砚侧脸。
  温砚下意识后退半步,脚跟抵在墙壁上,再退不得。
  谢不辞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近乎空白。
  温砚沉默几息,推开谢不辞的手:“谢不辞,现在离开,我还能找借口把你摘出去。”
  “如果我不走呢?”
  谢不辞指尖掐进手心,她垂在身下的手都在颤,语气却仍旧很轻:“如果我不走呢?温砚,如果我不走……你会怎么做?”
  温砚盯着她:“你在室内室外安装的监控,只要用专业仪器扫描就能查出来,监控很好破解,我也能做到。你非法拘禁证据确凿,你是犯罪分子,我是受害人,你说我会做什么?”
  “你想罚我吗?”谢不辞问:“你要罚我吗?温砚,你想做什么,怎么惩罚,都可以,我会配合你……”
  谢不辞拾起地上的锁链,主动绕过脖颈,将锁链两端按进温砚手中,攥着温砚的手,收紧铁链。
  “这个够吗?用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你消气,只要你,别走。”
  锁链在谢不辞的拉扯下绷紧,温砚几乎听到细微的筋骨咯吱声,她强行把手抽出来,手指勾住铁链扯松,将链子丢在地上。
  “谢不辞,闹够了吗?”
  谢不辞没有离开,没有后退,她原本停下的脚步重新向前,步步逼近,脚尖跟温砚相碰。
  “是工具不趁手,对吗?我给你更锋利的武器,你想要匕首,还是手工刀?”她捧起温砚的手,鼻尖唇瓣轻蹭温砚手背,似乎还在认真提建议:“手工刀拿起来会轻一些。”
  温砚轻嘲:“别发疯了谢不辞,我看你需要一副手铐,进监狱去冷静冷静。”
  “如果我去坐牢,你会等我吗?你会留下等我吗?”
  温砚:“谢不辞,你如果不想坐牢,现在就该赶紧离开,不然一会儿可没机会反悔。”
  谢不辞像是根本没听见温砚在说什么,她垂下眸子,唇角轻扯,喃喃道:“你要,和我分开,你要离开我……你要,走。”
  分开?她话里的意思明明是要把谢不辞送进局子里,谢不辞怎么满脑子都是分开离开?这是重点吗?
  温砚:“你在国外有那么多人脉?能让你犯法了连警局都不用进?谢不辞,现在就走,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温砚。”
  谢不辞伸出手,张开手臂,按着温砚腰侧,拼尽全力把温砚压进怀中,几乎想把温砚腰肢勒断,压进骨血的力道。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仗着我舍不得你受苦……温砚,你能赢,只是因为我爱你。”
  “那不是爱。”
  温砚按着她的肩膀,把谢不辞推开:“谢不辞,你做的那不是爱,你做错了,我教过你爱一个人应该怎么做。接纳包容,无私奉献,陪伴支持,情感交换……我告诉过你,可你做得截然相反。”
  谢不辞轻轻一点头:“我做错了。”
  “我错在犹豫,错在迟疑,错在心软。我该该把你关起来,我该把你锁在床上,挑断手脚筋,让你除了那张床,哪也去不了,除了依附我,什么都没办法做,我该……”
  啪——
  谢不辞没说完的话就此中断,她低垂着睫毛,没有流眼泪,也没有任何表情。
  “谢不辞,就算你真那么做,我也不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温砚没使劲儿,她睨着谢不辞,冷声恐吓:“我宁愿死,就算死,我也不想那么活着,你如果真那么做,只会逼死我。”
  “这就是你说的爱?你口中的爱,就是把我逼死?你觉得这是爱?”
  “你总在骗我。”
  谢不辞轻声道:“你的承诺,你说的话,从你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并非真实,你是,骗子。”
  “温砚,我学过,试过,用你教我的方法去爱你……结果证明,那是错的。”
  “你说那是得分点,假的。你骗我,你说的那些,我曾经努力做到过,可你还是离开了,你教我的那些,不能让我得到你的爱。”
  “温砚,你骗我。”
  “我不想逼你,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留下。”
  曾经做下的事实,让温砚没办法全盘反驳谢不辞的话:“不是骗你,起码不是全部…谢不辞,我确实爱你,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把爱情当成全部,这一点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
  也只有摆脱受制于人的情境,让谢不辞没办法全权掌控她的一切,站到平等高度的现在,她说的话才不会被谢不辞忽视,真正听进耳朵里。
  “爱情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我爱你,也不会放弃自己的人生,不能抛弃自我人格,变成只知道围着你转的附庸。留在洛海继续读博,出柜后和你一起离开,为我们的未来努力……这些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说什么我不爱你,我因为爱你做出的选择,你真的看不到?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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