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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豪门大小 姐后(GL百合)——十年灯灯

时间:2025-04-14 11:56:44  作者:十年灯灯
  “这到底什么情况?搞得气氛看着这么,这么奇怪呢?”
  “吵架闹矛盾了?不过看样子是温砚不理谢不辞?这不对吧?反过来还差不多……”
  温砚工作完一抬眼,就见谢不辞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看她。
  不知道是没死透的良心还是别的什么……呼吸在那一瞬间扯着心脏,切切实实疼了一下。
  端起食堂阿姨盛的饭,温砚刻意避开谢不辞坐下,没几分钟,谢不辞也端着餐盘过来,坐在她对面。
  温砚挪了两次位置,谢不辞也跟着她挪。温砚放弃了换位置的想法,也不和谢不辞说话,只低头专注吃饭。
  跟谢不辞的细嚼慢咽不同,她吃饭快,一份饭差不多吃完,谢不辞还没吃完一半。
  温砚今天胃口不怎么好,剩了一点没吃完就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一起身,谢不辞也急急放了筷子,看样子是想跟她一块走。
  ——谢不辞盘子里的饭还没吃几口呢。
  温砚脚步一顿,像是沾了米粒一样拍拍裤子,又坐回去,慢吞吞吃剩下那点。
  不知道是吃饱了吃不下去,还是看谢不辞的样子不舒服,剩下那点她吃得很不是滋味。
  谢不辞这样的大小姐,什么时候也学会死缠烂打了?被落了面子还眼巴巴跟着,这行径都是她以前当舔狗时干的。偏偏谢不辞为了跟她修复关系,还真就忍了。
  因为谢不辞重视她,放不下她吧。
  温砚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大小姐越放不下她,不就越证明自己的计划成功性大吗?
  可心里翻腾的那些奇怪情绪里,偏偏没有哪一种叫开心。
  就维持着这么奇怪的相处模式过了三天,谢不辞难受,温砚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可能当谢不辞舔狗当惯了,温砚一开始是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见了谢不辞就想跟她说话,从后边看见谢不辞就想上去拍拍她肩膀,写题写得眼晕就想看会儿谢不辞洗眼,下课就想拉着谢不辞一块儿往食堂走……
  要忍住这些跟刻在潜意识里一样的行为,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她每天精神都要高度集中,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往上一凑,前面白忍,直接崩盘,又要把步子退回去,当那不清不楚的朋友。
  这三天里谢不辞一直跟着她,在学校时跟着,放学了又跟到酒吧,偏偏一句话也不主动跟温砚说,就沉默地站在温砚背后盯着她。
  温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别人能看见谢不辞,温砚真要以为谢不辞成了什么背后灵。
  她们的关系就这样僵持下来。
  向来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如今仍旧是形影不离,只不过变成一个前边走,一个后面跟,两人连话都不说了。
  谢不辞是什么人啊?家里有钱得要命的大小姐!温砚是什么人啊?家里穷得要死的贫困生!从前都是温砚追在谢不辞后边,谢不辞还爱答不理,现在倒是稀奇,完全反过来了。
  班里同学抓心挠肺地好奇,偏偏旁敲侧击问了又问什么都问不出来,最终也只能*暗地里胡乱猜测揣摩。
  怪异气氛持续到周四,天气再度降温。谢不辞终于带了个水杯过来,跟温砚之前用的那个玻璃杯很像,摆一块乍看跟情侣款一样。
  温砚用的玻璃杯是以前买酸奶送的,她不舍得买保温杯,索性就一直赠品玻璃杯。可大冬天的,谢不辞为什么要用玻璃杯?她总不会没保温杯用。
  为了跟她用同款?
  课间温砚去接水,谢不辞同样跟着,温砚每次都只接半杯,防止烫手。谢不辞却只接了热水,等直饮机慢悠悠将水杯灌满,早就将杯壁热的烫手。
  谢不辞倒是能忍,手指都已经被烫红,也没吭一声。
  温砚瞥一眼红彤彤的指尖,收回目光,没过几秒又听旁边哗啦一声。
  谢不辞不知道怎么摔了玻璃杯,地面上的水还徐徐冒着热气,能看出温度不低。谢不辞淋了一手烫水,还撑着桌子俯身,用那被热水浇了,还缠着创口贴的手指去捡玻璃碎片。
  温砚脑袋一空,没经大脑思索,回神时已经伸手捉住谢不辞手腕,把人捞起来。
  谢不辞定定看着她,唇瓣微动,想要说话,温砚已经放开手,闷不做声去拿笤帚簸箕,扫了大部分的水和玻璃碎片,又把放在后排的拖把塞进谢不辞手里,让她自己收拾。
  搁以前温砚肯定要赶紧给谢不辞擦干净手,然后带着她去冲凉水,去医务室找药膏给她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她塞个拖把就坐视不理。
  被热水烫过的手背细细密密地疼,谢不辞攥着拖把木柄,却像看见什么曙光希望一样,心情好了起来。
  放了学,谢不辞又亦步亦趋跟着温砚到校门口,看温砚骑车子离开,再让司机把她送到酒吧门口等着。
  谢不辞到酒吧也不让温砚做什么,只点一杯酒在吧台坐着,不少人都找她搭讪,她一概不理,冷冰冰的像个漂亮雕塑。只在温砚到吧台时,才会动动眼珠子,看温砚。
  温砚倒是想避开谢不辞,可她既不能让酒吧把谢不辞赶出去,又不能因为这事儿不上班,她得挣钱吃饭,何况她也不是真想把谢不辞推开。
  今天遇到个麻烦顾客,塞了个小费就非要她留下唱歌。温砚从前心情好时还能忍着把事圆过去,可这几天本来就烦心,又遇上顾客嘴里不清不楚动手动脚,温砚直接把人推开了。
  对方不依不饶叫经理闹事,朱姐好声好气劝了不听,直接喊保安把他请出去了。
  这事儿闹出些动静,朱姐让温砚去吧台待会儿,温砚乖乖去了,低头收拾一遭,再抬头时目光下意识往谢不辞坐的位置瞟,却没看见人。
  没过会儿,对讲机里让她去九号包厢。
  上去时温砚心里就有些猜测,隔着门上的竖框玻璃看见谢不辞,也没几分惊讶。
  坠在顶端的镜面球折射着氛围灯,几十平的大包厢里空落落,就一个脊背直挺,肤白眸黑的人坐在沙发一侧,安静,正经得过分。
  谢不辞每次都是在车里脱了校服外套,披件长到膝盖弯的灰色大衣过来。人依旧显眼,却不像穿校服的稚嫩学生崽了。
  包厢里空调温度打的高,谢不辞那件灰色大衣脱在一旁,露出叠着白衬衫的藏蓝针织开衫,衬衫袖口绘着银丝暗纹,每次灯光扫过都闪闪发亮。
  她正垂眸整理袖口的暗扣,眸子低垂着,无声无息的矜贵气。
  温砚看着她,就想到数日前恍然一瞥的繁华洛海。
  推门进去,坐在沙发上的人当即抬头望来,看神情好像还带了几分忐忑。
  温砚这个服务员倒显得比客人还镇定几分,按照服务流程说完套话,就垂手站在一边。
  谢不辞想好的那堆解释说辞,全都堵在喉头,一句也没能说出口。
  过了半晌,她才低低叫了一声:“温砚……”
  温砚就站在她旁边,弯起唇角点头,礼貌而疏离:“您有什么需要?”
  她是真懂怎么说,怎么做,更能扎人肺腑。
  谢不辞唇瓣紧抿,手指攥在一起,呼吸放轻:“温砚,你别这样。”
  温砚目光落在谢不辞蜷起的手指上,停顿几秒,重新看向谢不辞:“那我应该怎样?”
  “你想我怎样呢?谢不辞。”
  “……别不理我,”谢不辞喃喃:“温砚,别对我那么疏离。”
  温砚问:“怎样才不算疏离?”
  如果谢不辞讨厌她,不喜欢她,明明白白地冷漠以对,让她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她一定会大大方方收下谢不辞给的礼物。
  转手一卖,算上她的积蓄,足够她还清债款,而后老老实实退回去,顺着谢不辞的心意,和从前一样。
  可那天谢不辞没有躲开,可这些天谢不辞的态度,让她终于确定。
  ——谢不辞喜欢她。
  喜欢到哪怕被拒绝,被躲避,被落了面子,仍旧舍不得放开她。
  她实在想不通谢不辞为什么会喜欢她,因为缺爱?因为孤独?因为她长得好看?
  她不知道,也不重要。
  少年人的真心最是炽热诚忱,不掺任何利益权衡,喜欢谁就轰轰烈烈,孤注一掷奋不顾身地燃烧,也不生胆怯畏惧。
  还清债务,高端医疗,妈妈的病,妹妹的腿,摆脱温义全,挣脱泥潭的希望……一条坦途在眼前铺开。
  而她要做的,只是推着谢不辞更进一步。
  “怎样才不算疏离?跟从前一样?”
  她单膝抵在沙发上,撑着沙发扶手凑近,谢不辞下意识后撤,脊背陷进柔软沙发,谢不辞微微仰头,后颈已经抵住沙发头枕,退无可退。
  “不可能跟从前一样了。”温砚垂眸,握住谢不辞颈侧,低头,慢慢凑近。
  她的动作太慢,慢到谢不辞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可谢不辞却像失去身体控制权一般,一动不动僵在原地,只有睫毛在颤。
  温砚离得越来越近,温热呼吸扫过唇瓣,气息轻拂,谢不辞几乎以为她们已经唇瓣相贴。
  她下意识闭上眼。
  可那个吻迟迟没有落下来,落下来的,是温砚的声音。
  她问:“谢不辞,你是在等我亲你吗?”
  谢不辞喉咙下意识滚动一瞬,睁开眼。
  “你不喜欢我,却也不讨厌我。”
  温砚垂眸,指尖轻轻擦过谢不辞脖颈,划过下巴,压在唇瓣上:“你能接受跟我亲密接触,却不想跟我有同等程度的感情,你希望我能继续喜欢你,亲近你,但要退回到朋友的安全关系,是这样吗?”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温砚拇指微微用力,压住了她的回答。
  “可是我做不到,谢不辞,我做不到。”
  “你不喜欢我,又要我留在你身边,让我陷下去,这对我不公平。”
  “我不是机器人,我做不到剔除感情,像从前一样跟你相处,我没办法再跟你做好朋友,普通朋友,朋友。”
  “我喜欢你,没办法藏起来,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会越来,越来,越喜欢你。我会不满足于交谈,不满足于牵手,不满足于拥抱,不满足于接吻,我会想和你……”
  她俯身凑近谢不辞耳边,将最后两个暧昧不清的模糊字音,送进谢不辞耳中。
  谢不辞低垂的睫毛重颤两下。
  “不喜欢我,就别养大我的胃口,”温砚松开谢不辞:“明天我会找人调换座位,你想跟谁做同桌可以和我说,我去跟对方谈。你也别再跟着我了,早点回家。”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温砚直起身子转身,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阵哐当声响,衣摆随即被紧紧抓住。
  “……不。”
  温砚回头,看见谢不辞左手有些狼狈地撑着桌面,一条腿半跪在桌上,右手紧紧攥着她衣摆。
  桌面放着的瓜子果盘扫倒在地,一颗葡萄慢悠悠滚出几米。
  镜面球折射的灯光旋转着,空旷包厢内五光十色的绚烂灯光,在谢不辞那张清冷美人脸上,摇曳出细碎旖旎的斑斓。
  谢不辞抬眸看她,唇瓣轻轻颤抖,声音是哑的,像命令,又像哀求。
  “不许走。”
  “……别走。”
  
 
第29章 谢不辞,跟我谈恋爱吧
  “别走……”
  谢不辞唇瓣微张,似乎单靠呼吸已经汲取不到足够空气,她控制不住地颤,睫毛在颤,手也在颤,细微颤抖透过衣角,仿佛也传递到温砚身上。
  “我们做不回朋友了,”温砚垂眸望着她:“谢不辞,你要我留下,以什么身份?”
  那纤长的,温砚最喜欢的漂亮睫毛抖得更厉害了,谢不辞唇瓣微动,却迟迟说不出答案。
  温砚抽出衣角转身离开,直到温砚握住扶手,谢不辞才恍然梦醒一般,急急起身,绕开桌子追过去。
  刚开了一条缝的包厢门又被重重撞上,门外的竖框玻璃被服务生的黑色马甲遮挡。
  后背抵在包厢门上,谢不辞呼吸凌乱,双手紧紧攥在温砚肩头,沉默半晌,倾身凑近。
  温砚仰头,谢不辞的唇瓣因为这一仰错开,落在下巴上。
  “谢不辞。”
  温砚视线低垂,睨着仰头亲她的谢不辞,抬手,指节按在谢不辞唇瓣上,微微用力推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不辞呼吸微乱,静默几秒,哑着声音开口:“不是讨厌。”
  “不是不喜欢。”
  “……是害怕。”
  她的睫毛,唇瓣,轻颤着,牵着温砚的手落在心口,又低低说了一声。
  “我害怕。”
  她印证自己不讨厌温砚的方式是亲吻,印证自己害怕的方式,是让温砚亲手触摸她失衡的心跳。
  “……一辈子…不离不弃…永远陪着我…喜欢…爱……”谢不辞喃喃:“是真的,吗?”
  温砚想,或许是直觉,或许是她说惯了谎话哄骗谢不辞,而谢不辞也并非次次都没有察觉……
  她说的,自己都分辨不清几分真假的告白,其中模糊,虚假,夸大的部分,谢不辞或许并没认定那是假的,却本能感到不安。
  谢不辞怕。
  怕她说谎。怕她骗人。怕她的承诺与告白虚假,不会交付真心。
  因为潜意识里对真假的不安,所以谢不辞用行动,用心跳,来佐证自己言论的真实性。
  而现在,轮到温砚做出保证了。
  她直视着谢不辞双眼,语调缓慢而认真:“只要你不会放开我的手,只要你不说停止。”
  “我们就永远不会结束。”
  谢不辞喃喃:“永远?”
  “永远。”
  “不会……结束?”
  “只要你不喊停,永远不会。”
  “不能骗我。”
  “温砚,不能骗我……”
  “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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