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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娇养寡哥儿(古代架空)——竹洝

时间:2025-04-14 13:29:52  作者:竹洝
  答了这么一会题,吉时也快到了,兰玲让开位置,王连越侧身而过。
  “行了进去吧。”
  花婶子趁机撒了一地铜板,这是习俗,不多,但是够村里孩子们乐呵好久,人们欢呼声中,王连越就这么着背着清哥儿出了门。
  “你搂紧我,咱们要绕着村子走一整圈呢。”王连越轻微侧头,小声说道。
  人声鼎沸,鞭炮齐鸣,清哥儿只听见了他这句话,只看见了他红着的耳廓。
  清哥儿搂紧了他的脖子,点了点头,头发蹭着王连越的脸颊,痒痒的,心也跟着痒。
  “夫郎顺从,夫夫久长,恭喜行庆,麟趾呈祥!接亲出门嘞!”
  宽厚温暖的脊背上,清哥儿忍不住掉了眼泪,生了十八年,除了爹爹,唯一肯施舍温暖给他的人,就在他的身下,瘸腿走路其实并不稳当,到清哥儿丝毫没有感觉到晃荡,王连越抱的很近,仿佛要把他揉碎了,塞进身体里融为一体。
  绕了一圈回来正好吉时,两人拜堂。
  两个人都没双亲在场,王连越虽是王家人,但是族里也没有旁系的长辈,便只在高堂上方摆了清哥儿爹爹和王连越父母的牌位。
  拜了堂便开席,王连越也没有装大户请大厨,只是请了几位村子里的婶子们做了几道好菜,再额外加了几份野味罢了。
  吃席的时候,新夫郎是不可以在外面的,兰玲拉着清哥儿进了屋子,嘱托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屋子是王连越才找人翻修过的,多添了几件家具,比他之前夜里看,更大更温馨了些,床上摆了些果干,帷幔也换成了大红色,桌子上的龙凤双烛正在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门响了,清哥儿抬头去瞧,正是他的新相公王连越。
  “给你端了碗鸡汤面,让慧娟婶子特意做的,你趁热吃。”王连越看了他一眼,匆忙收回视线,“我得赶紧出去了,大家伙还等着呢。”
  “谢谢相公,”清哥儿扯住他的袖口不让他走,“你莫要贪杯,喝多了酒可不给你上床!”
  王连越咧着嘴乐道:“遵命,夫郎大人!”
  他走后屋里又静悄悄起来,吃了面,清哥儿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掏了本话本出来,这是兰玲特意跟他说的,让他趁机多学习。
  清哥儿看着看着便入了迷,小脸通红的看了一页又一页。
  屋子外可没这么安逸,谁也没想到,杏花村的徐家俩夫妻竟然来了。
  徐大贵和赵玲上来就跟王连越攀亲,腿也直直的往主桌前走,在座的的沿河村人都放下筷子,准备看热闹了,尤其是村长家的俩妯娌,早就看清哥儿不顺眼了,这会都等着看清哥儿出丑呢。
  “越小子是吧,我是清哥儿的娘亲啊,这个,这是清哥儿的亲爹啊,这孩子不孝,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人说,让人看笑话吗这不是!”
  赵玲扯着徐大贵往座上坐,自己也毫不客气的拿了双筷子,她可是盯着那块肥腻腻的肘子好久了。
  早就听说了清哥儿后嫁的这个汉子是个有本事的,那嫁过来的芳姐儿可没少说清哥儿过的好日子,一直不信,这下亲眼见到了可算是信了。
  只是她的筷子还没夹到肘子,就被王连越拍到了地上。
  王连越双手环胸,板起脸故作凶狠的说道。
  “清哥儿可没跟我说还有娘家人啊,正好他没带什么嫁妆,既然你们来了,多少拿点什么来吧?我这娶了一个二嫁的哥儿可是花了不少呢!从王二那要人就花了这个数!你们总不能让我做赔本买卖吧?”
  他本来就长得凶,如今这般更是吓人的很,秋霞婶子一看形势便懂了,她快步走过去,拉住赵玲的胳膊,小声说道。
  “是嘞是嘞,我是清哥儿的邻居,我跟你说这个汉子不是个好说话的,清哥儿的日子可不好过,只怕以后还有的是事要多劳烦娘家人呢!”
  赵玲一听这话,心里有些发怵,他家老二有的是前途,可不能图这点蝇头小利。
  “清哥儿有娘家人就好办了呀,为了从王二手中要人,那王连越可是给了人家二十两!清哥儿哪里是嫁人啊,分明是被卖过来的,你们一定要拿钱救他啊!”
  兰玲姐又是一把猛火,烧的徐大贵直扯赵玲袖口。
  “俗话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了清哥儿是二嫁,已经不算是徐家人了,我们算哪门子娘家人,今天来就是上个礼,以后这清哥儿可跟我们没关系了!”
  赵玲甩了十个铜板,拉着徐大贵匆匆走了。康玉梅和牛婶子见此,还想上前去追人,结果被王连越举着酒杯过来敬酒打断了。
  夜已深,席散人去,月上枝头。
  王连越打了盆水,洗去了一身酒气,确保身上没有味道后才推开房门进去。
  床上横着小小的一个人儿,身着红色里衣,肌肤洁白如玉,对上脸,却发现人是醒着的,漏出来的手腕盈盈一握,王连越一把人扯进了怀里。
  “夫郎,可以吗?”
  清哥儿推他,他纹丝不动。
  “还没喝交杯酒,不能坏规矩……”
  王连越一顿,短暂的离开后,端着两个精致的酒杯快速走来,“来,喝一点点就好。”
  洞房花烛夜的交杯酒,应该是加了点助/兴的东西,上头的很快,清哥儿忘了羞涩,双手主动攀上了王连越的肩膀。
  衣裳褪去,凉意在摩擦中渐渐消失。
  王连越刚刚开始,清哥儿就疼的哼哼唧唧,王连越看他可怜,想不来了,清哥儿又拉着他不让他走,无奈,只好就这么不动一直哄。
  清哥儿浑身热的难受。
  (我也难受,我去你的死jj,怎么这么敏/感,改了八百遍了,小情侣结个婚亲热亲热都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纯新手就这么慢慢摸索,渐渐得趣了,清哥儿也老实享受了。
  不知道是翻来覆去第几次,清哥儿扬起手拍了王连越一巴掌,但是手实在是没力气,打人像是在调/情。
  “不做了,我说不做了……我好困,想睡觉。”
  “最后一次,”王连越拉着他的手,将人拥入怀中,“你先睡,我自己来。”
  清哥儿有气无力的回了他个“滚”。
 
 
第25章 婚后生活
  马上就是阳春三月, 早上起床也不冷,王连越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前跟睡的不省人事的夫郎偷了个香。
  将自己打理干净,又将昨日的烂摊子规整好, 转身去了灶房开始烧火。
  王连越想, 平时看人还挺有肉的, 昨天夜里床上一摸才知道, 人瘦成那样, 日后可得好好补补。
  灶房生了好大的烟,王连越才将火引着。
  清哥儿睡醒, 不顾腰酸背痛,急匆匆跑了出来,看见是王连越在烧火,悬着的心才放下。
  “大早起我还以为家里着火了,吓了一大跳。”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王连越有点尴尬,解释道:“本来想熬个粥的, 可这火怎么着也点不着。”
  “这木头昨天在院子里着了水汽,能烧火就怪了,”清哥儿撤出来湿的柴火, 叹了口气, “去我那边拿点干柴吧。”
  王连越应了声, 转头就往隔壁院里走, 清哥儿皱着眉头,摸不清人怎么这么冷淡。
  “我不该睡过头的,”清哥儿追上去,抓住王连越的袖子, “以后你起床,早饭我都会做好的。”
  被拉住的王连越也拧着眉看他,一对新婚夫夫大清早的就这么僵住了。
  “咱家就咱俩,不用讲究什么男主外郎主内,做饭谁做都一样,而且昨晚你累到了,就该多睡会才是,我可舍不得你折腾。”
  清哥儿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那你怎么不跟我多说说话,昨天晚上你可热情了,今天话就这么少,我不习惯。”
  “我、我害羞着呢,不好意思跟你面对面,”王连越没想到他这么想,“咋就不爱理你了,活了小半辈子第一次得了个宝贝夫郎,我惦记得不行。”
  “也就嘴上说说而已,”清哥儿松开手,捂着腰往回走,“昨天夜里都说了停你不停,腰疼的厉害呢。”
  “男人第一次都忍不住,原谅我吧,”王连越臊得脸红,也就是他脸黑看不出来罢了,“我给你揉揉?”
  “别揉了,饿着肚子呢!”
  王连越这才火急火燎的去拿柴火,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两窝兔子抱了回来,兔子下崽快,这才几个月,已经有八只那么多了,不过都挺瘦小的,王连越直接用盆端了过来。
  “这兔子你还留着呢,我当你早就杀了吃了。”
  清哥儿见他端了盆兔子乐的不行,连忙帮他把兔子放下来。
  “我不敢杀,就留着养了,谁知道这玩意下崽这么快,都快喂不起了。”
  王连越摸了把兔子爸,吓得兔子爸尿到了他孩子头上。
  “春天草快长起来了,我割草喂,想养几只都行。”
  “对喔!咱们可以养兔子卖钱啊!”
  这可比他绣花挣钱来的快,清哥儿笑,王连越跟着他一起笑。
  “成,那一会我领你去山坡割草去,向阳的地方草早长出来了。”
  清哥儿抱着干柴,美滋滋的做饭去了,王连越本来想跟在他屁股后面,被使唤着去给兔子垒窝了。
  王连越家比清哥儿家大多了,而且是正经盖的房子,不像清哥儿住的茅草屋,三间屋子,只有一间打扫干净了他们住着,其余两间,王连越回家半年了也没打开过门。
  院子还有两间偏房,一间做了灶房,另一间被王连越拿来放打到了猎物,这会王连越正在那给兔子垒窝呢。
  早饭清哥儿没做什么费劲的,热了热昨天的剩菜,烙了几张油饼,便招呼王连越来吃饭。
  “还是娶了夫郎好,平时我都吃不上热乎饭。”王连越咬了口烙饼,差点留出眼泪来。
  “嘶,我怎么记得早上有人跟我说,谁做饭都一样,看来这话是哄我的啊?”
  清哥儿盯着他笑,他这一早上快把前半生的笑都笑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高兴。
  “好你个哥儿,数落我!”王连越三两口吃了饼,也擦手就要去挠清哥儿的痒。
  “你莫摸我!手脏!”
  穿着新衣裳的清哥儿连忙躲,这一躲可不得了,王连越特别来劲,直接绕过桌子堵住了他的路。
  “还嫌弃上我了,成了亲可就退不了货了!再嫌弃也是不成的!”
  “别,别,好相公,快吃饭吧,我可不想换衣裳。”
  清哥儿被他抓住,连忙求饶,刚才拉扯间,他领口都敞开了,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来,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让王连越盯得口干。
  王连越一把扣住清哥儿的腰,抱在怀里提着就走了,清哥儿轻的很,他一只手都拎得动。
  “好夫郎,为夫帮你换,不费劲。”
  任凭清哥儿怎么求饶,门还是关上了,这一关便到了晌午才打开,王连越一个人出来,去了灶房热了热饭菜,端着进了房间,有了干柴火他还是生的起来的。
  清哥儿只穿了里衣,躺在床上吃了饭,边吃还边跟王连越瞪眼。
  “好了好了,不气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王连越给他擦了嘴,放下碗,去柜子里掏出来一个小包袱,扔给清哥儿。
  “什么啊,这么沉。”
  清哥儿解开绳子,发现是一块块银锭子,数了数颠了颠,不下二十两。
  “你哪来这多钱?”
  清哥儿瞪大双眼,要知道上门提亲那天,王连越已经给了他八两礼钱了,加上采买彩礼,置办酒席,他都做好了嫁过来就把礼钱还他的准备了。
  “娶你之前,我进了躺山,逮了两只墨狐卖了皮,换了二十多两,家里的地卖了十两,采买东西办酒席花了几两出去,加上原来的钱,我的钱都在这里了。”
  王连越跟他解释,说着还做到床边,抓着清哥儿的一缕头发把玩。
  “你把钱都给我了,是让我管家的意思?”
  “昂,我花钱大手大脚的,怕养不好你,”王连越不以为然,“给你了你就拿着花,我接着挣,肯定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王连越。”
  刚喊了一声,清哥儿的眼泪就掉下来了,给王连越吓了一跳,他连忙抱着哄。
  “别哭了,别哭了,我又没说养到过年就杀了吃,哭啥啊。”
  清哥儿憋不住笑了,举着手锤他肩膀,“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我家可就咱俩人啊,我是猪你也是猪。”王连越也就说了这一句,后面可不敢再接着逗了,连忙转移话说,“好了好了,不说了,不是说去山坡上吗,咱们还出门吗。”
  “你这么折腾我,还想要我出门去,你还是人吗。”
  清哥儿带着哭腔吼他,吼出声他就感觉是撒娇,羞得他将头藏进他怀中,掩盖住了他通红的眼眶。
  “那咱们明天去?”王连越轻轻揉着他的腰,轻声哄他,“今天好好休息,行不行?”
  “嗯,明天去,”过了会,清哥儿在他怀里摇摇头,又说,“我不去,你得去,兔子还要吃草呢。”
  “去去去,一会你睡了我就去,饿不着它们的。”
  过了晌午,王连越趁着清哥儿休息,将大门锁了去了山上,没敢多逗留,割了半篓子青草就要下山去,路过下了套子的地方,顺便一看,竟然套住了两只野鸡。
  王连越回来,先去给隔壁兰玲姐家送了只鸡,没多说话就赶紧回家了,回家清哥儿已经起床了,正蹲在院子里洗床单呢。
  “留着给我洗吧,你别凉着了。”
  王连越赶紧放下东西,帮他洗,洗衣服的水是他从村里井里打回来的,深井水,特别凉。
  “你去喂兔子吧,我把草割回来了。”
  清哥儿摆摆手,连忙站起来,这凳子可硬,坐的他那那都疼,尤其那个被充分使用过的地方,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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