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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娇养寡哥儿(古代架空)——竹洝

时间:2025-04-14 13:29:52  作者:竹洝
  “那我喂了兔子做饭去,呀还有只鸡,这鸡是留着卖还是留着吃啊!”
  “吃了呗,今天晚上就吃,等会我洗了衣服就杀去啊。”
  清哥儿喂了兔子出来,王连越也洗完床单了,清哥儿过来帮他一起晾。
  “山上花是不是开了?”
  山上的花都开的早,村里的花骨朵还含苞待放的时候,人在山下望半山腰的花都开了。
  “开了,杏花桃花都开了,还有好多我都叫不上名字的,挺好看的。”
  “那明天你带我去呗?我想采点花回来。”清哥儿央求道。
  王连越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两个人凑近了,清哥儿抬起下巴亲了他一口。
  王连越这才满意的同意了。
  “你晚上给我炖鸡吃,我明天就带你去。”
  “成交!”
  晚饭果然是蘑菇炖野鸡,蘑菇是从清哥儿茅草屋拿的,他冬天捡了晒成的蘑菇干,用水泡开了,等鸡块在铁锅里炖软了,将蘑菇放进去,鸡块沾了蘑菇香,别提多好吃了。
  最后收汤之前将泡发的红薯粉放入锅里,小火慢炖至粉丝熟透,即可出锅装盆。
  王连越将盆端到桌子上,清哥儿将主食馒头也拿上了桌,清哥儿刚坐下,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鸡腿。
  他愣了愣,看向王连越,王连越早就低着头吃了起来,夹菜间隙看他愣着还说他。
  “赶紧吃啊,太好吃了,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值了。”
  清哥儿举着鸡腿,就问了他一句话,“你是不是没洗手?”
  王连越一顿,突然想起来年夜饭那天,清哥儿也让他洗了手才上桌吃饭。
  “我忘了,现在就去洗。”王连越放下馒头,站起身,“你手里那鸡腿给我,你拿另一个。”
  “我不是嫌弃你,我就是,毛病。”清哥儿小声解释,他还是有点怕王连越嫌他烦,生他气的。
  王连越洗干净手走过来,他知道他那小夫郎又开始瞎想了,赶紧哄。
  “你就是爱干净,怪不得浑身香香的,我就是糙汉子一个,一个人过活惯了,以后不这样了,都听你的,洗干净吃饭上床。”
  “你最听我话了?”清哥儿问。
  王连越咬了口鸡腿肉,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哪个汉子不敢听夫郎的话,这种汉子干啥事啥不成我跟你说。”
  “那今天晚上不做了,我要好好休息,明天要去山里呢。”
  “成!”
  王连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点头。
 
 
第26章 赏春游玩
  又修养了几天, 睡饱了养好了的清哥儿,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早饭准备煮粥,热馒头, 顺便炒了个青菜, 就着腌菜和鸡蛋吃。
  王连越也老早就起床了, 一直在灶房瞎转悠, 清哥儿打发他去家里田地看看去。
  “我种的稻子长得还好吧, 过几天把那亩旱地也翻翻,天气热了, 种点菜吃。”
  听见动静,清哥儿不转身都知道是他回来了。
  “嗯,我看着比兰玲姐家的长得都好,”王连越洗了洗手,才拿起筷子吃饭,“家里地就你这两亩,以后都我种。”
  “兰玲姐听了你这话肯定生气, 她为了她那地,都不来找我唠闲天了。”
  兰玲家地多,她家也就她俩人, 开春了以后, 每天从早忙到晚, 清哥儿守在家里, 天天听不见她家里有动静。
  吃过了饭,两个人收拾利索上山去,开春上山的人不少,大家都是庄稼人,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山里路不好走,不过王连越走惯了,脚不利索也走得比其他人快,他牵着清哥儿,大步越过了想拉着他们说闲话唠家常的婶子们。
  他俩刚成亲,又闹了王麻子那场子事,村里人都想着跟清哥儿唠唠,不管农闲还是农忙,爱八卦是天性。
  “渔哥儿?你咋也想起上山了?”
  清哥儿被拉着走过人群,远远地看到另一对拉着走的人,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渔哥儿跟王子尧。
  “我捡点野菌子回去吃,”渔哥儿不着痕迹的躲开王子尧想拉他的手,可怜巴巴的问清哥儿,“你做啥去?”
  清哥儿接受到他的信号,拍了拍王连越手背,让他松开手,“我没啥事,陪你一起捡菌子呗。”
  俩小哥儿二话不说,背着篓子往山那头走去了,留下俩汉子大眼瞪小眼。
  “你咋惹他生气了?”
  王连越也觉得生气了,本来好好的陪着夫郎赏春游玩,到没人的地方,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培养培养感觉,多好了!
  “我没,”王子尧泄了气,不情愿的解释,“他没生气,就是不想跟我一块,嫌我碍眼。”
  刚才那边人多,渔哥儿躲他躲得很快,要不是他硬要拉着他,甩都甩不开,渔哥儿早就跑远了。
  王连越跟他不熟,没什么话说,留了一句“我也挺嫌你的”,就跟着俩哥儿后面走了。
  王子尧见此,非要讨嫌,也跟着去了。
  沿河村之所以叫这个名,就是因为村里有条从山里流下来的山泉,汇成一条河贯穿了整个村子,天气渐渐暖和,这条河冻着的冰面也化开了。
  刚上山的大多数是婶子夫郎,都奔着开春出土的笋子去了,没人跟着他们捡菌子,所以坡这边就他们四个。
  见王子尧跟过来了,有他护着俩哥儿,王连越也放心了,便跟清哥儿打了声招呼,说去深山里转了一圈,看看下的套子。
  “你去吧,小心点路啊。”
  清哥儿弯着腰,从石头缝里摘了把竹荪,想着晚上留着煲汤,他身侧本来说捡菌子的渔哥儿,感受着王子尧的视线,咬着唇一动也不动。
  “渔哥儿,我想跟你说说话。”王子尧上前,也不敢拉他的手,就这么站着,盯着渔哥儿。
  渔哥儿垂下头,躲避他的视线,答非所问,“你不是说今天还要上工去。”
  自从前几天王麻子从县城回来以后,每天阴晴不定,对渔哥儿和丁菊花非打即骂,尤其是王子尧上工不在家的时候,渔哥儿必然挨打。
  昨天王子尧上工回来,渔哥儿躲在厨房做饭,晚上的时候进了屋,王子尧才知道他挨打了。
  王子尧当即就要教训他哥去,渔哥儿拦住了,不让他去,还说别给自己出头,让别人看他俩笑话。
  王子尧当时正在气头上,就劈头盖脸的骂了渔哥儿一顿,今天早起便后悔了,追着人道歉追到了山上。
  “我不去了,等那蠢货什么时候从家里滚了,我再出去。”王子尧回他。
  “嗯。”
  渔哥儿点点头,心想,王子尧不出去赚钱,丁菊花第一个急,肯定想办法把王麻子弄走,这会她早想清楚了,知道大儿子保不住,得指望小儿子。
  “昨天我说的都是气话,你怎么管我都行,我乐意让你管的。”
  王子尧想给自己辩解,渔哥儿立马用话堵住了他的嘴,他语速很快,不管王子尧听着他的话,脸变得有多难看。
  “我知道你要娶亲呢,我没想当你夫郎,对外我还是你哥夫,我能摆正自己位置,你放心。”
  渔哥儿忍着揪心的疼,把酝酿了一晚上话说完。
  “行,你能想明白就成。”
  王子尧脸色难看极了,他没想到渔哥儿是这样想的,当即甩下狠话,大步流星的下了山。
  有眼力见的清哥儿早就走远了,根本没听到两人后面的谈话,他一个人也没敢一个人离太远,就围在河边溜达。
  王连越回来的时候,清哥儿正打算下河捞鱼呢,他袜子都脱了,这会嫌水脏正犹豫呢。
  “你干什么?当自己几岁了还要玩水,水这么冷冻坏了咋办。”
  王连越大步跑过来,拎起清哥儿逃离水边,几下给他穿好了袜子。
  “我就是想捞鱼,没玩水。”清哥儿有点大惊小怪,后面有好像明白了,瞪着眼看着他,“而且这里没其他汉子,看不见我光着脚,你别生气。”
  “我是气这个吗,我是怕你受了凉,本来就瘦瘦巴巴的,再闹场病不更可怜了吗。”王连越没好气的说道,“等我回来下水抓鱼不行吗。”
  说着将自己的薄袄脱下来,给他披在肩上,然后脱了鞋袜挽起裤脚下了水。
  “相公你好厉害,我晚上给你炖鱼汤喝。”
  清哥儿披着衣服,蹲在河边给他加油,王连越摸着鱼扔进背篓里,抽空看了眼他的小夫郎,抓的更卖力了。
  抓了鱼,王连越还带着他去了开花的地方,渔哥儿采了半筐子杏花和山茶花,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要回去的渔哥儿。
  “刚才在河边没看见你,以为你早跟……回去了。”清哥儿也也不知道该怎么叫王子尧,便含糊了过去。
  “他先走了。”渔哥儿也没解释,背着空荡荡的篓子慢慢走。
  清哥儿先从背篓里抓了几条鱼给渔哥儿,然后用眼神示意王连越离远点,王连越接过来他的背篓,听话的离他们远了点。
  “你跟他怎么吵架了。”
  其实清哥儿也明白渔哥儿对王子尧的感情,他一直以为两个人是两情相悦呢。
  “没吵架。”
  渔哥儿摇摇头,把两人之间的事,用几句话解释了一遍,不过省略了王麻子打他那段,怕清哥儿担心,只说了吵架的事。
  “我不想耽误他娶媳妇,我俩在一块,本来就是错的。”
  “什么对的错的,你怎么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清哥儿皱眉,他怎么看都觉得王子尧对渔哥儿不是没感情。
  “想要什么也不会是我,清哥儿你别劝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清哥儿本来还想说,那他真的去娶媳妇你倒时候咋办,不过看他脸色太过于难看,便没继续说下去。
  跟渔哥儿分开后,清哥儿一个人回了家,王连越要到家了,这会正处理抓到的鱼。
  “回来了,”见清哥儿皱巴着小脸,赶紧上去问,“要不要去喂兔子?”
  “不想喂,反正都是要卖的,喂多了喂出感情了怎么办。”清哥儿撇着嘴,去看他摘的花去了。
  花很香,又艳又大,新鲜的很,清哥儿蹲在那,看着院子里正处理鱼鳞的汉子,犹豫着要不要说心里的想法。
  王连越将鱼处理干净,洗了洗手,跟清哥儿说出门一趟,清哥儿正在想事,也没问他去哪。
  等王连越再回来时候,手里多了两只活物。
  “这是我年前就跟六爷订的狗崽子,咱俩成亲前就该去抓的,这一忙忘到了现在。”
  他手里抓着两只小狼狗,狗崽子眼睛乌黑发亮,跟清哥儿看过来的眼神一样,瞪得溜圆。
  “这狗崽子你可以贴心喂了吧,喂出感情也不怕。”王连越进屋倒了口水喝,跑了半个村才把这狗崽子拎回家来,怕耽误事又得又快,可累着他了。
  清哥儿看着这两条狗,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最后一把抱住王连越,两个人亲了个嘴。
  被偷袭的王连越,这次可没有害羞愣住,直接抱紧亲了个够才送开。
  “你养着玩,天还早,我去看看咱们闲着的那亩旱地去。”
  “今天歇着,明天去,等会我做饭去!”清哥儿站起身,两只狗崽子就撵着他的脚,一边一个,粘人的很。
  两只狗,一只是纯黑的,一只是黑中惨一点黄的,看着都是纯种的狼狗,爪子大得很,长大了肯定凶。
  “本来想着养大了跟我上山去,现在看还是留在家里陪你得好。”王连越看着他被狗拌的走不了路,嘴角压制不住的笑,“先起个名呗?”
  “这只叫大黑,”清哥儿指了指那只纯黑的,又指了指那只黑黄的,“这只叫花花。”
  “的亏你没叫它大黄。”
  王连越听着这么草率的名,安慰似的摸了把花花狗头。
  “那你说叫什么?”清哥儿不乐意了,“我听听你起的有多好听。”
  王连越清了清嗓,“咳咳,要我说,大黑改名叫王大黑,花花改名徐花花才好。”
  “贫嘴!”
  清哥儿不理他了,找了个缺了口的碗给狗崽子倒了点水,就进灶房做饭去了。
  晚上吃的鱼,鱼块没切的太小,不然用铁锅炖的时候容易碎,不切太大又不入味,清哥儿还让王连越去苗苗家买了块豆腐,加了进去,香极了。
  加上今天摘的竹荪,清哥儿将鱼肉剁成肉沫,加入盐搅拌均匀,再将鱼肉沫放入竹荪中间,蘸上鸡蛋液、用宽油炸了,做了道油炸竹荪鱼。
  一顿饭又有肉又有汤,连不太爱吃米饭的清哥儿都多吃了半碗,吃了饭,王连越去刷锅碗,清哥儿则逗着狗在院子里遛弯消食。
  晚上王连越想跟清哥儿亲热,清哥儿不但没拒绝,还格外配合,王连越要了两次还想要,清哥儿累的头发都被汗侵蚀了,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不然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王连越支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儿。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清哥儿抻着脖子想亲他,“还要不要了?”
  “你先说,说了我再考虑继不继续。”王连越翻身躺在他身边,搂着他,嘴不断的亲他后脖颈。
  “我想,我想找铁匠打个炉子,做点生意,”清哥儿忍着痒,认真的跟他说自己的打算,“我小爹原来是江南那边,一户卖花脂的商户家的哥儿,他走之前把做花脂的方子告诉我了。”
  “不知道方子能不能成,”清哥儿小声补充,“我先前一直没机会试,现在就想试试看,能不能成。”
  做花脂需要一个可以高温加热的炉子,炉子是纯铁造的,如今的铁跟盐一个物价,贵得很,打一个清哥儿需要的炉子,得不下十两。
  王连越听了,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亲的越来越重,清哥儿躲了躲,问他有没有好好听。
  “你先跟我再来一回,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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