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产生了想亲吻父亲眼睛的冲动,喉结上下滚动后他颇为无措。
为什么下腹莫名有种热热的感觉。
好奇怪。
裴恒红着脸像无头苍蝇般走来走去,表情很焦急。
裴亦白本来盯着锅,听见声音侧目看去,拿手试了试裴恒额头的温度,“怎么了?”
裴恒难得对爸爸结巴,他低下头迅速说了句没事,一溜烟就跑去卫生间。
徒留裴亦白疑惑不解。
16
背靠着卫生间门,裴恒脱掉自己的裤子,他紧攥成拳头,神色格外慌乱。
金黄色的发丝都在发颤,下半身发育良好的性器已然翘起,微微弯曲,龟头太过胀痛,不知道如何发泄。
他吞咽津液片刻,呼吸变得很急促。
裴恒碧色的眼瞳里遍布迷茫,不知道如何诉说这种古怪的感觉。
但他还是出于本能无声呢喃着父亲的名字,把手覆盖在性器上。
双手撸动着自慰。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射精。
第5章
17
入夜,躺在床上的裴恒手背抵住额头,想掩盖自己碧色瞳孔中涌动的无限情欲。
他神色着了魔般,呼吸不断粗重,胸膛起伏间心脏跳动剧烈。
像攥住根救命稻草般去网络上搜寻这是什么。
我为什么看见爸爸会勃起?
百度百科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的十四岁在对父亲近乎疯魔的占有欲里沦陷。
第一次自慰,喘息里喊着都是父亲的名讳。
人们都知道。
这叫乱伦。
18
裴恒是裴亦白的养子。
对于他的身世,裴亦白所知道的不多,但也都告诉了裴恒。
裴恒从小便是父亲照料,养育之恩比什么都重要,他生来早熟,更是极度擅长用自己的理解摸清人世种种事情。
裴恒的性格颇像他母亲那样自私贪婪,不顾后果。
可更像裴亦白的漠然,君子坦荡荡。
两两交融,裴恒还是成为他自己。他谁也不像,野蛮生长出一个反叛的灵魂。
他是这样回答裴亦白的。
“我知道她谁也不爱,她只爱她自己。”
“爸爸,我不需要这样一个母亲,更不需要另一个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
“我永远只是你的孩子。”
19
有关母亲的记忆。
裴恒九岁时还赖在裴亦白床上不肯独自睡觉。
很巧,不被允许进入裴亦白私人卧室的候玉珠想进来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阻拦,一把关上门。
裴恒当着裴亦白面对候玉珠说道,“爸爸是我的。”
“你走开。”
裴亦白继续替养子捻枕头。
20
裴恒长大到如今的任何大事小事,裴亦白全部记得。
他一生钻研学术,对情欲不感兴趣,没有人入得了他眼。
也就茫然在与儿子的相处中。
文采斐然的裴老师经常忘记避免细枝末节。
他给自己与裴恒画地为牢。
两两都放不过彼此。
21
翌日,裴恒问他,“爸爸,以后你会不会再结婚?”
裴亦白平静回答道,“没这打算。”
裴恒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问题总是层出不穷的。
裴恒没有忍住浓烈的好奇心,他睁着碧色的眼睛十分慎重问道,“爸爸,那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裴亦白不觉得这些问题有什么奇怪的,他全当裴恒青春期好奇。
于是鬼使神差回答出的名字。
“普罗米修斯。”
裴恒愣住了,爸爸只能喜欢他,怎么可以去喜欢别人,一瞬间神色近乎阴鸷,本来想质问究竟是谁。
他忽然反应过来喃喃道,“希腊神话里盗火种的神?”
裴亦白坐在裴恒眼前,又好似距离很远。
他身上的安宁与距离感是被寂寞浸泡久以后,埋身于各类文字画卷中换来的。
他是理学教授,更喜爱安宁。
但也同样欣赏极了自然界中的火,能燃烧万物的勇敢之火。
有时候,裴亦白觉得自己养育出来的孩子,比普罗米修斯还要耀眼。
然而这些事他尚没有想明白。
何况“普罗米修斯”还未长大。
他仍只是个爱向父亲撒娇的小孩。
第6章
22
裴恒升入高中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拒绝住宿,他必须要每天看见爸爸才能放心。
裴亦白与学校交涉后也就答应了。
大部分时间,裴亦白在c大的课程都在下午。
这也就让每天一早就要骑车去上学的裴恒多了许多机会,他可以推开房门,看着爸爸发呆许久。
偶尔忍不住想来一个早安吻。
裴亦白每天都是被裴恒压醒的,他习惯睁开惺忪的眼,被一具滚烫的身躯压醒的。
然后利落地将趴在自己身上的裴恒踢下床。
23
这些东西已然不能满足裴恒对爸爸的占有欲了。
他挣扎在很多东西里。
人生第一次偷东西。
是偷走父亲遗落在淋浴室里的内裤。
他觉得自己像个恋物的变态,攥紧拳头想克制,却抵挡不住对于父亲的欲望。
下了晚自习后,他穿着校服躲在卧室里。
书包散落着各类书本,他横躺在大床上呼吸急促,脸上的神色被情欲折磨,他近乎是着了迷般将父亲的贴身衣物覆盖着自己脸上。
热意汹涌,气味是父亲身上常年的冷香,带点近乎闻不见的膻味。
他在脑海中意淫自己父亲脱光衣服,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性器高昂着被手撸动,急切且颤抖。
是裴亦白在敲门,声音很低沉,“裴恒,你睡了吗?”
裴恒在这句问候里抵达高潮,他射出精液后,脸上没有丝毫羞愧的神色,五官藏匿在黑暗中显得疯狂。
“爸爸……”
他喃喃自语,是上帝疯了。
不是普罗米修斯。
24
十八岁那一年,裴恒满身躁动不知道如何发泄。
只能在拼死搏杀的拳击里暂时排解。
他跑去打黑拳,拿了c市地下最大拳击赛的拳王腰带。
是一枚镀金的勋章,更是被裴恒亲吻后,雕刻上了父亲的名字。
25
时间荏苒,在足球场上英姿飒爽的男孩慢慢长高,逐渐不再仰望父亲。
他五官立体俊逸,薄唇,金发碧眼看人时格外深情款款,是冷峻的异国长相,神色张狂间带着戾气,很不好惹。
此刻全身都出了汗,黑色T被浸湿,显露出极为漂亮流畅的肌肉。
足球狠狠被他踢进网中,身边站着的人是骆尚。
他来与裴恒告别,“我要去北京了。”
“一路保重。”
裴恒在父亲那话多,其余时候都一副生人勿近的煞神模样。
此刻多了些许隐晦的情绪,他拍了拍骆尚的肩膀,“还会回来吗?”
骆尚说,“当然。 ”
两人相对一笑。
骆尚也想起前些日子c大闹出的事,有个新来的领导性骚扰裴老师。被裴恒打了个半残,闹出官司和不少舆论。
骆尚早就发觉很多事,不需要裴恒明说。
作为多年的旁观者,他不同于世俗的苛刻,只能幽幽劝告裴恒,“早点告诉裴老师,省得之后更麻烦。”
裴恒深邃眉眼间萦绕戾气,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
他背对骆尚挥手,全当告别。
回家的路上,裴恒想起去年父亲带他在公园散步,一个算命的老道忽而指着裴恒说——这孩子是过刚易折的面相,不好好管教,将来定会欺师灭祖。
裴恒当时便心想,不过是想欺父罢了。
第7章
26
裴亦白在家中与律师交涉过程较为繁琐。
一来二往都是据理力争,书房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律师是他昔年的同窗,实在出于各种层面上不得不劝说道,“裴恒下手太狠,医院那边下的诊断书写着半身瘫痪。”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私底下和解,他一旦再上诉,裴恒就要去蹲监狱。”
裴亦白不急不慢的从抽屉里扔出一打资料。
“李闵强,四十七岁,十三年前侵犯数位未成年,入狱两年就出来了。七年前他倒卖人口,开设赌场,还性侵了不少人,都只是赔钱就不了了之。今年他空降c大,在此之前挪用了六千万公款。”
律师脸上露出惊悚的表情,敢情自己一直瞎操心。
他翻看完毕资料,不得不说道,“裴老师,您放心。”
裴亦白答道,“法律上的事情我不大懂,还得麻烦你亲自和他交涉。”
律师立马点头秒懂,“当然。”有这些证据在人瘫痪算什么,死刑都算便宜他了,还是裴恒这小子下手轻了。
27
说曹操曹操到。
裴恒没有敲门就进了书房,不同于少时的装乖,他现在锋芒毕露得很,五官蒙着一层山雨欲来的疯狂,占有欲无法压抑,也懒得压抑。
当看到父亲身边有任何一个稍微亲近的人,眼神都带着审视和敌意。
于是他漠视律师的存在,缓缓走进来,再亲密无间的站在裴亦白身边,大手轻轻摩挲坐着的父亲肩膀。
裴恒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审视着律师,虎视眈眈来犯者。
“刘叔,好久不见。”
律师觉得坐如针毡,裴恒这孩子是真的邪乎,他打含糊道,“才几年没见,你就这么高了。”
裴恒敷衍嗯了声,他扭头看向父亲,永远漠然,淡定,没有一丝躁动。
裴恒惊讶于父亲的美好,然后偶尔私底下发疯———为什么自己不敢说出口,为什么父亲就能这么平静,为什么只有自己在情欲里迷乱。
乱伦的感情见不得光的。
父亲这样好的人却养出一只心思龌龊的野兽。
裴恒忍不住自嘲,可谁也不能和他抢夺父亲。
谁抢就该死。
28
裴亦白便没有起身相送律师。
律师也知道现在要赶紧溜,冷汗连连 ,心底七上八下,收拾完资料就跑路。
这对父子越来越奇怪了。
氛围过于密不透风,容不得任何人插入。
29
书房很快就只剩下父子俩。
裴恒没有再紧绷着神经,眼底全是依恋,贪欲和深情都没办法忍耐下去,他低下头拿舌尖缓缓舔舐父亲的脖子。
津液润湿皮肤,将自己的呼吸喷洒在父亲肌肤上。
他硬了。
裴亦白很快推开裴恒,呼吸间没有紊乱,洋装平静审视着自己的孩子,“你不该这样。”
裴恒蹲下身,像幼时仰望父亲,眼神漆黑阴鸷,目光游离在父亲方才被自己舔弄的脖颈。
说出口话的那样不满足,近乎埋怨,“爸爸,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
裴亦白这才身躯僵住,神色近乎难以置信。
第8章
30
裴恒在拳击场上有个代号叫“狼王”。
他的格斗术是裴亦白亲手教的,青出于蓝胜于蓝,到如今c市没有人能打赢他,包括裴亦白。
狼族擅长狩猎,茹毛饮血,一生也只认定一个伴侣。
裴恒不知道是否自己血液里是否就存在野蛮好斗的暴戾基因。
他只明白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父亲逼疯。
此刻夜风从窗户口席卷进来,妄想吹得人清醒。
裴恒上扬的笑近乎有些疯狂,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在今天。
可冥冥之中,就是今天。
风吹不醒任何人。
早该这样了。
裴恒将裤子的皮带抽下,然后细心温柔的用皮带将父亲捆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
裴亦白仰起头,眼神里夹杂无限困惑,他没有挣扎,近乎是错愕到无法反应过来,清俊无双的脸庞上不含怪罪,只是好奇。
为什么?
原因或许近在眼前。
“父亲。”
“拳击、弓箭、弩……这些都没办法再让我忍耐。太多人觊觎你了,多的我想把你藏起来。”
裴恒语气里的贪婪和欲望藏也藏不住。
31
裴恒记得这些年出现在父亲身边,任何一个人的姓名。
如数家珍,分外难忘。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太多东西,背对着父亲,走去关上书房的门。
要紧锁,不让任何人有进来的机会 。
裴恒如今极为高大挺拔,宽厚的肩膀都因兴奋而微微抖动,窄腰长腿,极富有力量。
他打了这么多年拳击,全身都遍布伤痕,可少年人的魅力远不止如此。黑色裤子下藏着的巨茎比亚洲人长,形状可怖,近乎让人心惊肉颤。
门锁咔擦一声。
裴恒伸手将黑T脱了扔在地上,裤子随之也掉落,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躯赤裸着站在那,腹肌利落,腰间线条极为明显,沾着湿润的汗液。
裴恒徒留黑色四角内裤,大腿肌肉紧绷,似是兴奋到不行,性器像山包似的鼓起。
他面带微笑,目光贪婪地描绘着被绑在椅子上父亲的五官。
每一寸,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他都愿意膜拜。
上帝疯了。
我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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