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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父(近代现代)——于刀鞘

时间:2025-04-26 08:30:06  作者:于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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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些天,就是裴恒十九岁生日,也同样是裴亦白三十九岁生日。
  他们很有缘,同月同日生。
  裴亦白从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会听从父母生前的建议,留下裴恒在身边。
  现在一切秘密都解开。
  他下班后带着裴恒前往郊区的墓园。
  路途中裴亦白让裴恒去买束花,提醒道,“他们喜欢百合。”
  裴恒回答,“因为父亲您就是他们的百合。”
  ……
  裴亦白的名字,或许都是预示。
  裴恒很早的时候翻开爷爷奶奶留下的手迹,他那时候才明白——父母对子女的爱意,越深便越不为人知。
  虽然自己亲生母亲从未爱过自己,亲生父亲的骨灰都不知道在哪。
  但这个世界上,只要父亲爱自己就够了。
  他知足得很。
  裴亦白恍惚间扭头,目光定格在裴恒的脸上,久久不能移开。
  “父亲,别这样看我,我怕在这里吻你。”
  父亲的眼睛过于好看,看人时总是深情的
  裴恒似是着了迷般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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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亦白的父母是医科圣手,携手救人无数,却一同患上癌症早早逝去。
  裴亦白少年时期便很聪明且早熟,顺风顺水拿着最完美的成绩单回家。
  只是他习惯了没有父母的家。
  作为一线医生的父母只能歉意着留下温热的饭菜。
  裴亦白没有怪过他们,可如今安静到死寂的性格确实无法改正。
  与孤独博弈的代价,是被迫和世界握手言和。
  裴亦白心里的死水在年轻时候只有打拳击才能激起千层浪。
  现在不必了。
  裴恒一句话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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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园里人迹罕至,夫妻合葬,墓碑鲜明。
  裴亦白和裴恒肩并肩,送上花后沉默片刻。没有只字片语但仿佛千言万语都诉说完毕。
  裴恒牵住父亲冰凉的手,想给予些许安慰——没关系,父亲,有我陪你。
  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也反握住手。
  再一次父亲在自己面前流出眼泪。
  裴亦白脸上没有那么多表情,眼底却全是哀愁,太多情绪不知道如何表达,但他知道裴恒会明白的。
  那些年少时的困惑和不解,那些的脆弱也只让裴恒看。
  裴恒伸出手擦干净湿润。
  父亲第一次主动抱住他,然后近乎是献吻般仰起头看着裴恒。
  裴恒紧紧拥住父亲,呼吸声浓重,爱意不必诉说,他们自然而然接吻了,唇齿再也无法分开。
  裴亦白削瘦的手腕攀在裴恒背上,白净的手背上因用力过于猛烈,而青筋明显。
  这一刻他在炙热的亲吻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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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都习惯说父爱如山。
  裴恒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更像是包容万物,沉寂孤独,但从不怨天尤人的一处深渊。
  无数人惊羡其神秘,但只有裴恒这个被深渊笼罩的人才知道。
  父亲温柔,克制,或许漠然一切。
  但他是爱自己的。
  裴恒无比庆幸这一点。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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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市的秋天近乎被夏日漠视,没有萧瑟寒风,连街上的各大灌木树丛都照样绿意盎然。
  现在也没有人关心天气。
  C大占地面积很大,种满了梧桐与槐树。
  放学后,无数人与他们擦肩而过,有骑着单车的情侣,更有追逐打闹的学生……裴恒与裴亦白一起肩并肩从树下走过,他们之间无法容下任何其他事物。
  不为人知的东西,大抵就是裴恒扬起的笑容里充斥欲求不满。
  压着父亲在办公室里淫乱,射精,逼迫着高潮……
  这些还不够。
  裴亦白面色如常,只有呼吸间稍微紊乱,腿软得很,粘腻穴口很多精液。
  他快被玩坏了,却依旧直着腰,衬衫西装裤,让人看不出别的端倪。
  裴恒暗自低笑,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父亲的敏感点,享受颤抖,享受把握父亲的喜怒哀乐。
  圣洁者淫靡,极大满足了裴恒那变态的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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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愈发近了,两个人都知道意味什么。
  裴亦白再一次在书房里喝裴恒泡的雨前龙井,煮得愈发浓烈,舌尖发苦。
  喝到半盏,裴恒忽而又来蹭裴亦白,他与父亲面对面坐着。
  书桌下镂空,这代表他的脚抬起来可以轻易触碰到父亲胯下。
  父亲的家居服也是一尘不染,面料柔软亲肤,也很容易让人剥开,进去 。
  裴亦白不是一个容易脸红的人,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两腿夹住裴恒作乱的脚。
  然后放下茶杯,佯装镇定,“别太过分了。”
  裴恒很无辜的扬起嘴角,笑起来眼睛似乎缀了星光。深邃的眉眼很动人,二分之一的中国血统给了他亚洲人特有的气度,危险而雍容,金发碧眼太多,如他般像中国古代审美里的邪乎又端正的极少。
  也算得上是裴亦白言传身教。
  裴恒想玩弄父亲的身体,想完全与父亲融为一体,如果可以,那就是阴茎和后穴的相连。
  他没有多大志向,将来乃至未来,他想征服的都只有父亲。
  一个重欲,疯狂,偏执的裴恒,偏偏是裴亦白最疼爱的孩子。
  所以裴亦白被哄骗似的同意了。
  “爸爸,我很期待那一天。”
  裴恒的目光危险又极为压抑,定格在父亲臀肉里的那个狭窄温热还会吮吸的穴洞。
  书桌上的茶水浓稠如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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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需要蛋糕,需要蜡烛,更需要红酒……裴恒喜欢在父亲身上玩各种各样的花样。
  他是变态且疯狂的重度恋父患者。
  夜晚时,他们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床上。
  裴恒压着父亲,性器插在父亲两腿之间,他闭着眼陶醉般吸吮父亲的奶头,舔到微微肿起后,嘴唇才恋恋不舍挪开,津液润湿拉出一条丝线。
  裴恒撒娇似的在父亲胸口不想移开,于是在乳晕边亲舔,留下痕迹,顺便双手在父亲的腰间作乱。
  他肖想很多年的父亲,在自己身上喘息,低吟,哪怕一个字眼都羞涩出声,可世界上最动人的春药便是爱人动情。
  裴恒恨不得现在就把父亲里里外外操弄个遍,不过他偶尔是个乖巧的孩子。
  他会等父亲允许。
  53
  裴亦白的身体被极尽亵玩,手指都被裴恒舔到微微泛白。
  他额头出了些许汗,泛红的下巴处是一个牙痕,他看上去比性奴还要狼狈。
  横躺在床上,无力阻挠,也不想抵挡。
  他闭上眼想接受体内那情欲纵留到大脑中的快感,却忽而听见耳边的呢喃。
  裴恒告诉了他许多秘密。
  “爸爸,原谅我吧。”
  “每一次喊爸爸,我内心都在想如何和爸爸上床。”
  “浴室,房间,书房,我都按了摄像头。”
  “高考前,我还在看爸爸洗澡自慰。”
  ……
 
 
第14章 
  54
  希腊语中“爱洛斯”是爱欲,更是爱神的名字。
  有关性快感,有关性本能。
  裴恒想,他陶醉,沉迷于爱欲中,也终将会在父亲的身体里找到爱神的起源。
  多年前父亲与他在同月同日来临世上,赤裸着来,干净无垢值得庆贺。
  裴亦白被抵在墙壁上承受亲吻,双手压过头顶,脆弱又修长的脖颈由裴恒的舌尖描绘出无限情欲。
  身下堪比欧美人的尺寸,它顶在裴亦白两腿之间,试探磨擦,想舒服一些,近乎兴奋得在抖动。
  裴亦白被吻到敏感点时只颤栗片刻,“裴恒……别闹了。”
  裴恒很听话,他松开父亲,然后低头与父亲舌吻。缠绵悱恻,极尽亵玩,舌尖玩弄贝齿,像挑逗害羞的蚌肉般。
  如今才是早上,父亲特地穿了件极为绅士的灰色衬衫,腰窄而细,平添成熟和肃俊,像个冷漠禁欲的坏叔叔。
  裴恒想玩坏父亲。
  但大餐都是夜晚进行的,他尚有耐心。
  55
  数年过去,父子两个人的生日当天从未有过任何外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习惯。
  裴亦白对人际交往并无兴趣,不过同窗来往,保持得体就行。
  而裴恒更是反骨叛逆,占有欲到达极点,看见有人接近父亲就咬牙切齿。
  这般古怪又般配的两个人,或许天生一对。
  他们的每一年,都会有一张合影。
  家里也一直存放单反。
  今年别开生面,裴恒势在必得想拍一张在床上和父亲做爱的照片。
  裴亦白沉默片刻后答应了,有些别扭,嗯了一声就低头沉思。
  因为裴恒是个坏种,一旦露出委屈和期待的目光,像小时候般撒娇卖乖。
  裴亦白就心软,别无他法,莫名被触动到温情的那根心弦,他叹了口气后,然后主动抬手抚摸裴恒金色的发间,缱绻温柔而不自知。
  裴恒愣住,眼睛都不敢多眨。
  他好像离父亲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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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躺在沙发上,让夜幕降临,让爱欲停岸。
  父子俩的接吻从来猛烈而激情,裴亦白不会一直逆来顺受,他颤栗着也要在舌吻中反将裴恒一军。
  两个人某种意义上是相似的。
  裴亦白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偏执,是纵容。
  他永远也不会拒绝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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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烛红酒蛋糕齐齐摆放,门被完全反锁。
  餐桌上黑胡椒煎制的牛排与点上西式蜡烛的烛台,气氛暧昧又浓稠。
  蛋糕极简而精致,上面缀了一颗樱桃。
  是裴恒找人设计的。
  蛋糕里面还有对戒指。
  裴亦白坐在椅子上,他比年轻时更加清俊,润湿的双唇无疑被人含过,狭长眼尾泪痣也被人舔舐。
  整个人坐在那安宁得很,像酿造好的美酒醇厚但清冽。
  岁月待他温柔,他也回报岁月慈悲。
  只是脖子上的吻痕太过于色情,平添勾人。
  裴恒的目光贪婪又大胆,想现在就扒光了父亲压在餐桌上。
  但他克制住了。
  只是站起身靠近父亲,他穿了无袖的破洞黑色背心配短裤,肌肉极为流畅,宽厚的肩膀上露出各类伤疤,胸部肌肉也漂亮,男性荷尔蒙淋漓尽致分泌。
  金发被梳到后头,露出完整的深邃五官,高鼻薄唇,危险而俊美,表情兴奋却强行克制,像一只极爱搏杀猎物的野狼。
  “法律不允许父亲嫁给我。”
  “但我想和父亲一起戴上戒指。”
  58
  精心烤制的牛排没有人享用,极为昂贵的红酒被浇在父亲的胸口,大腿上,遍布全身。
  蜡烛火光摇曳,氛围刚刚好。
  光洁的地板也早早铺好了柔软的地毯。
  蛋糕上的樱桃此刻含在父亲的嘴里,他蹙眉,茫然间红了脸,有些别扭,再也没有风轻云淡,他似乎察觉出什么。
  裴恒的性瘾极大,也极难满足,他颤抖双手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的腹肌和人鱼线十分性感,胯下的性器终于可以在父亲身上任意戳弄。
  他彻底压住父亲,双手紧紧相扣,然后吻住父亲,动作野蛮而霸道,那颗樱桃不大不小,无籽,被两个人的舌尖挤压卷弄,搅碎。
  裴恒的舌尖玩弄父亲温热的口腔,侵略领土般的酣畅淋漓,裴亦白的眼神逐渐被情欲搅弄得茫然,汹涌的欲望来得太快,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迷失了。
  然后微微颤抖的流出津液,胯下的性器也射出精来。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
  裴恒怎么可能放过这般意乱情迷的父亲呢。
  红酒的滋味配合父亲的光滑肌肤刚刚好,他的唇像不知疲惫般吻着父亲全身每一寸。
  指腹布满老茧,也在尽情蹂躏父亲的性器,刚刚射精后还精神着呢,微微湿热,手指搔刮抚摸。
  坏心眼的他,还把蛋糕奶油抹在父亲的胸前,细嫩的乳头显得可怜 。
  裴恒再伸出舌头毫不留情舔舐打圈,很甜,吸吮到肿大,他恨不得吸出奶水来解渴。
  裴亦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垂的红已然无法,他全身上下都逐渐泛了红。
  配合着裴恒作乱的唇和大手,以及蓄势待发的性器,他额间出了细汗,表情隐忍而近乎糜烂不堪。
  红酒里加了让人放松的药剂,好似不经意间滴落在后穴口。
  随之就是裴恒低笑在耳边呢喃,“爸爸,我改变主意了。”
  “今年不拍照,录像就很好。”
  拉着窗帘的客厅从前有许多客人进进出出,但如今白炽灯下,映照着父子俩做爱的每一幕。
  单反被放在三脚架上,多么完美的一场影像记录。
  裴亦白终于没有忍住呻吟,被机械窥视的感觉,让他更加敏感与无措。
  咬着牙时,被裴恒抬起双腿,攀在腰间无法动弹,然后忽然感受到有温热有力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后穴。
  他呜咽了声下次高潮。
  这种陌生但近乎情欲巅峰的触感他受不住的,裴恒太坏太混蛋了……他胸膛都在起伏,喘息间想挣脱。
  后穴被红酒润湿,裴恒舌头钻入继续亵玩,内壁吸吮外来者,不舍得褪去,唇齿并用,还狠狠吸吮,发出的水渍声让裴亦白面红耳赤起来,他的双手颤抖着在蹂躏地毯,造成许多褶皱。
  而裴恒专心致志用手玩弄父亲的臀肉,陶醉似的舔穴。
  他舌头很灵活,可以探入前列腺那处敏感点,微微触碰就让裴亦白再次激烈的颤抖。
  舔到密密麻麻的情欲让后穴微红,差不多了,裴恒才满意的抬起头,细细欣赏父亲深陷情欲的脸颊,然后微微心疼的吻着胸前的奶头,顺便坏心眼的拿牙齿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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