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白快无法射精了。
下一秒,后穴微微放松,就被插入了一根狰狞而紫红色的性器。
青筋格外明显,丑陋泛着热气,蘑菇头挤进来便长驱直入,不留任何缓冲。
吃进去这样一根粗长而粗糙的性器,裴亦白一时间被操懵了,还未来得及反应到痛意,那龟头便死死碾压在前列腺处。
目的性极强,如它的主人。
失禁般的性高潮让裴亦白彻底糜烂,他后仰着,脖子紧紧崩着,喉结都忍不住颤抖,哭腔也随之而来,“停……下……嗯……”
“……你慢……一点……”
不听这哀求,裴恒是只贪婪的野兽,我行我素的猛烈地扶着父亲腰间,胯下毫不留情的撞击,快速,有力,恶狠狠的操弄着父亲的后穴。
他恨不得将沉甸甸的睾丸都挤入父亲那温暖狭窄的甬道中,他露出绝佳的沉醉,闭着眼在性爱里更加疯狂猛烈。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潮一片,淫靡不堪。
裴亦白咬着牙,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无意识的哭泣让人心疼,而快感更是如潮水般蔓延。
这场疯狂又猛烈的性爱在深夜都还在交换姿势,从沙发到墙壁,从餐桌到书房……后背式的操弄不抵坐下时深,裴亦白的理智被裴恒摧毁的一干二净 他只知道如何配合裴恒一起在做爱里彻底沦陷。
裴恒更是深深陶醉于父亲的身体,他喜欢性器被父亲温热的肉壁狠狠包裹的快感,舒服到呼吸间都是颤栗。
他挺身操弄,亵玩,各类姿势里最喜欢父亲主动吃下性器,窄小而紧致,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
快速的穿插与深入,重重碾压在父亲敏感点处,操一次,父亲被吸紧收缩一次,又可怜又乖,给了裴恒无限快感。
……
单反记录了这个疯狂乱伦的夜晚,极尽色情,下流也淫荡,无数喘息声和低吼声,他们的身体交融,爱意也浮出水面。
59
“父亲……戒指你戴上了。”
“您是爱我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第15章
60
翌日下午,电话里是泰拳俱乐部的教练:“裴老师,喂……”
裴恒接的电话,声音低哑,“我是裴恒。”
“你爸呢?”
“休息。”
“噢……那你替我转告一声。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家乡结婚,大后天在新开的酒吧白灰里搞个聚会,你和你爸都来送行哈。”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裴恒痴汉般扬起笑容,钻在父亲胸前依依不舍的吸吮。
他没有被喂过母乳,所以从小到大都对父亲的奶头很是眷恋。
小时候,父亲还拿指尖给自己吮吸,但自己当时撒娇卖乖成功,让年轻的父亲心甘情愿脱下衬衫,露出赤裸的胸膛,皱着眉头给自己吸吮乳头。
滋味太好,他戒不掉。
昨天父亲被操到神志不清,答应了让自己吸一天。
父亲还未醒,睡颜也是如此的美好。
他便死死抱住父亲,闭着眼沉醉在吮吸奶头里。
虽然胯下的性器还是硬邦邦的
然而再玩,父亲可能就要生气了。
蠢货才不知好歹。
61
夜晚裴亦白才幽幽醒来,他神情恍惚。
后穴好似还被东西塞满,纵欲过度的下场便是腰疼,全身上下骨头都软了,无法使上劲。
但他一睁眼就看见裴恒,正用着垂涎的目光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裴亦白有些羞耻,他扭头不去看裴恒。
然而忽而发觉自己昨天意乱情迷间好似戴上了戒指。
铂金戒上面雕刻了“P_H”。
在无名指那里醒目非常,而裴恒手指上也戴着一枚。
……
62
昨晚太过于疯狂,在这个家里每处可以容纳做爱的地方,都遍布着淫乱的痕迹。
裴亦白忍住不再回想,他闭上眼,神色微微疲惫。
而裴恒简直心情好到离谱,戾气减半,深邃冷峻的脸庞使劲蹭裴亦白的胸膛,然后轻声细语说着许多情话。
裴亦白体力透支严重,继续昏昏欲睡过去,而床上的裴恒坐了起来,手里拿着单反,反复观看昨晚的录像。
眼神极度危险且贪婪。
父亲太美好。
现在终于属于我。
他常年打拳,指腹和指头遍布老茧,粗糙而生疼。
裴恒的手再一次探入父亲的唇中,搅弄,引诱无意识的舌尖与指头共舞。
父亲似乎回应似的含住了,微微吮了一口,裴恒瞬间情热。
看父亲睡得不是很安稳,裴恒选择让父亲舒服点。
于是他放下单反,猛然钻进被子里。
他含住父亲的性器用舌尖不断讨好而深入,一边用手插弄着父亲微红的后穴,依旧窄湿,却因操弄多度而具有生命力般,对外来者很是青睐,用内壁吸吮手指,又紧又收缩 ……
夜间,裴亦白被操醒了。
他这回终究是没有忍住,一边低喘,脸庞上涌起红霞,然后毫不留情地用脚把裴恒踢下床。
“别太过分了…”
裴恒见父亲恼羞成怒都稀奇,刚从后穴里拔出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立马乖乖的坐在地上,目光贪婪咬住父亲不放,然后用手当着父亲面自慰。
裴亦白闭上眼,后穴的高潮导致他微微颤栗,全身痉挛片刻后,又被厚颜无耻爬上床的裴恒拿精液灌满。
63
裴亦白意识模糊时,他听见裴恒说道,“爸爸,教练要回家了,骆尚前些日子也去了北京。”
“爸爸,我哪也不去,就只留在你身边。”
裴亦白喃喃自语回应道:“你要是走了……”
“嗯?我走了,爸爸怎么办。”
“再养一个。”
裴恒沉默片刻,似是怒极,腰猛然发力,性器更凶的穿插后穴,一边加快操弄,一边狠狠挺身,让父亲被操到再无法说出话,只能颤抖着呻吟。
“你想都别想!”
裴恒咬牙切齿道。
第16章 (完)
64
裴亦白携着裴恒去参加拳击教练的送行宴。
人生聚散离合,再正常不过。
而地点是新开的这家酒吧,白灰里,名字挺不错。环境很有情调,像中世纪的教堂,驻唱有钢琴小提琴各类西洋乐,看样子老板并不缺钱,酒也好,装潢也罢都名贵而奢华。
教练宴请的人也不过十个,都是昔年的同窗。
一行人围着卡座,气氛不喧闹,很是融洽。
教练喝了些酒,略带伤感的想来抱一抱裴亦白,老同学一场,毕竟这么多年啊。
奈何裴恒在旁边坐着,皮笑肉不笑,眼神威胁又狠毒。
人高马大,武力值又极为彪悍。
教练识趣极了,他干笑几声,不敢上前。
这混蛋小孩,比他爹还吓唬人。
65
裴亦白不大喜欢这类场合,但难得与裴恒一齐出来。
没有在床上疯狂厮混,他也算是能松了一口气。
裴恒不老实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话,顺便缠绵似的舔着耳垂,“爸爸,我们一起去拿瓶酒吧。”
裴亦白神色自若站起身来。
两个人手牵手一起去吧台,裴恒本想着周遭光线昏暗,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悄悄和父亲接吻。
奈何吧台里面坐着一个手抱酒瓶,喝得几乎烂醉如泥的男人。
一身打扮很轻佻像纨绔子弟,但长了张颇为让人过目难忘的脸。
凤眼此刻闭起,五官并不出彩,但拼凑在一起就格外有魅力,浓墨重彩似的倜傥,让人很容易放下警惕心。
反正酒鬼眼睛没睁开,也不碍事。
裴恒急色的引诱父亲接吻,低下头舔舐父亲的唇线,挑逗又野蛮。
裴亦白连忙扭头,这么多人在旁边。
“爸爸没事的,他喝多了……”
“唔……”裴亦白被吻得喘气都费劲,浑身敏感点被裴恒大手点着火,从腰线上抚摸,马上都快要摸进裤子里了。
林唐渊大酒鬼才忍不住抬起头出声,“房卡要不要?五百块一晚,里面应有尽有。”
裴亦白脸红了,连忙推开裴恒就往外走。
裴恒笑得很是张扬,“谢了。”
火速付钱,拿了房卡就追着裴亦白出去。
看着这对人的背影,林唐渊忍不住仰起头再给自己灌口酒,情侣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而且似乎还是对父子。
有意思。
林唐渊继续趴下,喝一口再睡一会。
人生极乐。
66
而裴亦白也算是真的明白,自己纵容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混球。
眼下,他被裴恒压在巷子里舌吻,衣服扣子都被解开。
舌头卷弄津液,发出羞人的水声,裴恒的吻愈来愈激烈,性器也迫不及待想掏出来,操进父亲的后穴里。
他咬住父亲的耳朵,“爸爸,你选择在这里,还是去里面。”
裴亦白的性器被裴恒的大手蹂躏,搔刮着马眼,刺激到腿软也根本做不出太多反应,他只能颤抖着祈祷没有人看见。
他发出的声音很轻,夹杂颤抖,“去里面……”
“那我抱着你进去。”
裴恒扬起的笑容充斥贪婪和兴致勃勃。
他不会让父亲失望。
67
事实证明 林唐渊说应有尽有,那就是真的什么都有。
各类性玩具,各类稀奇古怪但分外调情的东西。
裴恒盯着那些情趣用品,眼神很亮很兴奋,他再一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裴亦白真的是想立刻逃离这房间,却抵不住欲望沦陷时的疯狂。
裴恒抱住父亲,金色发丝柔软依赖在父亲胸前,他这种行动上的撒娇,总能挑起裴亦白内心最深处的柔情,那颗为孩子怜悯而温柔的心。
他暗自难耐,纵容着裴恒玩弄自己。
在高潮中一次又一次迷失。
酣畅淋漓。
68
再后来,C大的学生们每一天都能看见裴老师脖子上的痕迹,以及无名指处的戒指。
大胆的学生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在课堂上问道,“裴老师,您的爱人对您好不好?”
周遭学生瞬间起哄。
裴亦白低笑,清俊无双的脸庞再没有从前的距离感,是在人间红尘中行走的从容。
他轻声回答道:“我离不开他。”
满堂的掌声和欢呼声。
坐在下面的裴恒露出笑容,不复从前般戾气危险,焕然一新般的温柔。
他跳动的心脏永远为父亲加冕。
69
C市四季如春,但冬天稍稍湿冷。
裴亦白请了假带裴恒一齐去了西北。
他们走过戈壁滩和山林,在露营的帐篷里接吻,车停靠在森林边做爱一整晚,他们见过雪山和玛尼堆,他们挂上经幡祈求彼此平安康健幸福,他们走在陌生的城市,旁若无人接吻。
他们相爱,上帝没资格评价。
但爱神明白。
(完)
第17章 艺术家的猫:林唐渊番外(一)
1
林唐渊在C市重新开了家酒吧,取名白灰里。
没什么特别意思———别白活,别灰头土脸,别里外不是人。
他看霍逸和冯北这两混蛋都找到归宿,心中依旧丝毫没有涟漪。
什么情啊爱啊,有酒好喝么?有钱稀罕么?
都没有。
嗜酒如命的他爱好也很简单,大学在国外学得是诗歌创作。
他就想当个鼎鼎有名的诗人,奈何家里一群食古不化的封建大家长不允许。
不允许能怎么办?
林唐渊对继承家产没兴趣,父母想商业联姻,出个“旷世奇缘”?
他更加没兴趣。
人生不能自己做主,那他情愿不活了。
为了自由和理想,为了酒和诗,他连夜坐飞机跑了。
那个破婚谁爱结就结去吧!
林唐渊坚信自己是不同凡响的,可能和梵高一样,注定在死后才能成为传奇。
生活残酷。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2
虽然信用卡被停了,问题不大还有存款,更有穷得只剩钱的霍大少爷赞助。
林唐渊换个地方安家,小日子也过得还算不错。
酒吧蛮挣钱,加上老板是个有故事的青年才俊,吸引各种俊男美女来一睹芳彩。
没有人不爱看美好的事物。
于是在酒吧里拉小提琴,经常吟诵那些晦涩诗歌的林唐渊在C市里火了。
他赚得盆满钵满,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招揽的员工也个个眉清目秀,没有脱衣舞,没有DJ,没有那么多金迷纸醉……
这正是林唐渊要得不同寻常。
他要浪漫主义的放肆和浑然天成,他要自由自在做自己。
3
这一年冬夜,林唐渊按照往常一样喝得酩酊大醉,嘴里继续念念有词旁人读不懂的诗。
什么弗朗索瓦,什么但丁,什么阿赫玛托娃……伟大的生活,必须要枪毙一个怀才不遇的诗人吗?
林唐渊失落到有些发疯,跌跌撞撞走出白灰里,穿着的黑色大衣上沾满了湿冷的雨雪,脸部骨相绝佳,五官不是精致,而是有韵味那挂,见过他的人都觉着过目不忘。
林唐渊仰起头看冬天的月亮,寒风里夹杂雪,沾染到他脸上,吹得人清醒了可他就是想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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