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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可违(穿越重生)——迟归鹤

时间:2025-04-28 11:12:09  作者:迟归鹤
  “自然是每日勤勉不曾拉下,晚些时候阿绥可要亲自来验一验?”
  两人凑得极近,暧昧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萧恪抬手捧着贺绥的脸颊,拇指在唇边微微冒出的胡茬上刮过。
  “我家阿绥是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
  “嗯?”
  叩、叩、叩。
  “主子,留在书斋的侍卫回来了,还带回了东西,您可要召见?”
 
 
第九十二章
  “不见!”
  “慢着!”
  刚说完,贺绥便在旁横插一句,萧恪便只能改口让人进来。原是方才侍从话中‘书斋’二字引得贺绥警惕,才唤了人进来。
  侍从带着那侍卫进来,只是捧进来的并非什么贵重稀奇的物件,而是一壶酒。酒器也并非什么名贵玉质,不过是寻常瓷壶罢了。
  萧恪正欲问什么,贺绥这时转过身先问道:“允宁,你又去见那中洲商人了?”
  见贺绥已然知晓,萧恪也不多做遮掩,干脆点了点头承认,只道:“这人行商,最是能与人打交道。我如今在京中耳目不多,还要先利用他布一布局,以便日后启用。”
  “你做事素有谋算,本无需我多言,只是此人在京中甚是招摇,那日诗会窥见便知朝廷之中亦有不少人知晓他非齐人,你同他交往还需避人耳目,以免陛下或是朝中有人拿此做筏子对你不利。至于他这礼……”
  那侍卫见萧恪抬眼看自己,便一五一十将翟淼的话复述给两位主子听。
  “够了,你们先退下罢!”待说到春宵帐暖几字时,贺绥愣了一下,随即开口打断了侍卫的话。
  这府中上下早已知晓贺绥之命同萧恪所说一般,两人便也没有犹豫,带着那‘回礼’躬身退了出去。
  “允宁,这礼是何缘故,你可知晓?”
  萧恪也是不知,随即摇了摇头。
  贺绥脸色不好,不过也不怪他心里别扭。即便萧恪同那书斋东家之间并非寻常君子之交,也不该送这房中暖情之酒,其中用意实在惹人怀疑。
  “这人心术不正,允宁日后同他接触切不可托付真心。”
  “……好。”萧恪瞧着身边人,自是已昧过味来,晓得贺绥是吃了那姓翟的飞醋,心下虽乐开了怀,却念着贺绥面皮薄没有点破,连笑都是强忍着的,“阿绥该是知道的,我们不需要那劳什子暖情也能……”
  他起身站到贺绥面前,一手搭在对方肩上,一手则顺着交叠的衣领缝隙探进去,指腹顺着衣料内侧滑下,触碰到腰带边缘时手指微微勾起,试探着亲近。
  除了年前贺绥生辰那几日,近三个月来萧恪都没能得逞亲近,而贺绥入得军营后他们更是没了日日亲近的机会。往往十天半个月才见上一次,而贺绥如今休沐时日短暂,顾着第二日还有事要办,亦或是要返回营中,总是不让萧恪做到最后。
  即便是被萧恪赖上了,也不过是两人凑到一处互相抚慰,浅尝辄止罢了,总归是不尽兴的。
  若是换了旁人,大不了霸王硬上弓便是。可即便萧恪今时今日身体健壮,交起手来,也是在贺绥手下撑不过二三十个回合,只得来软用不得强硬手段。
  萧恪虽不喜欢翟淼这等心思,却在瞧出贺绥生了些许醋意之后趁虚而入,一边试探着宽下外衣,见贺绥没有推拒的意思,便得寸进尺解开了中衣的系带,微凉的手指挑开松散的亵衣,顺着肩胛骨摩挲着衣下的躯体。
  他如今终于同贺绥一般高了,床笫之间自是比半年多前得心应手,半推半就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
  四目相对,凭生出许多暧昧温情来。
  贺绥于房事上终是显得羞赧拘谨,他心中既已打定主意让萧恪如意,便不再多加抵抗,偶尔有些推拒,也是被痴缠得狠了,耐不住了才于床笫之间捶打两下。
  情正浓时,自是顾不得外面天色如何,有无人打搅,便一心只有面前人。
  云雨初歇,鸳鸯交颈,匆匆一夜便过了。
  每每前一日让萧恪得逞,第二日晨起二人自是起不来。洪喜清晨在院里见不到两位主子身影,便让徒弟吩咐厨房将早膳先温着,过半个时辰再做好了端来。
  贺绥是正值休沐,可以在京中住上两三日再返回大营,但萧恪却不得空闲。
  正是困倦之时,洪喜已悄悄带了人进屋,凑到榻边轻声唤道:“主子,该是上朝的时辰了。”
  如今还是早春,不到寅时,天还是昏沉着,每天清早这时候总是睡不醒。
  洪喜叫了三两回,萧恪才醒转,侧头一看,贺绥还在里侧睡得正熟。也是昨日尽兴把人劳累着了,直到萧恪洗漱更衣完毕,带着洪喜并一众侍从离开了他人都未醒。
  临出府前,萧恪仍不厌其烦嘱咐道:“让主院内外伺候的都轻手轻脚一些,阿绥昨夜睡得晚,偏他觉浅,别吵醒了。”
  “奴婢早已吩咐下了,主子放心。”
  “嗯。”
  梁砚秋侍立在马车边,见洪喜陪着萧恪出来便走过去几步迎上,“主子。”
  从燕州返回之后,梁砚秋和霍子溪便被萧恪安排一内一外,梁砚秋是在府中帮着洪喜打理事务,只是他负责的是外院的事,其中便包括每日跟着萧恪来往各处。如今他也是改了口,和洪喜一般称呼萧恪。
  扶着萧恪上了马车,梁砚秋才跟着坐进去。
  “主子闭闭眼,到了宫门属下再唤您。”
  萧恪斜靠坐着,单手支着头。他虽闭着眼养神,却没有抽空再睡一会,而是开口问道:“你父亲的案宗可瞧明白了?”
  梁父的冤案萧恪自然没忘,过了年便辗转将当时的梁家案子的卷宗叫人抄录了一份送来,梁砚秋是几日前拿到的。
  “瞧明白了。”让自己家破人亡的卷宗他自是万分上心的,这几日空闲时候他便一直想着,恨不得将上面每个字都背得滚瓜烂熟,越是熟悉,便越是愤怒。
  “说来听听。”
  “徇私舞弊、草菅人命。那案宗上处处皆是破绽,句句都有家父血泪,属下算是明白家父当年为何辞官行商了。”
  萧恪睁眼瞧他,却道:“你还是没吃透。”
  梁砚秋愣了下,垂首恭敬道:“属下愚钝,还望主子指点。”
  “梁大人辞官确与朝廷内患有关,我并不是说你说得不对,而是看得太浅。”萧恪对于梁砚秋和霍子溪的安排不同,自然对他们的期望也不同,“仇自然是要报的,只不过时机早晚罢了。杜慷那起子人不过是依仗着宫里得宠的女儿,只要他依靠的大树倒了,他必遭千万倍反噬,所以你不必盯着他。至于朝廷舞弊营私……呵!历朝历代此等事从未断绝过,水至清则无鱼,重要的是你是否能掌控朝局变动。”
  “……”梁砚秋没说话,萧恪说得话他倒是每个字都能听懂,只是于朝局权衡之道上,他还只是浅浅入门,一时无法领会其中用意。
  萧恪瞧他的模样,便知此刻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又道:“你和霍子溪不同,他是个能狠得下心的小子,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时自比你适合,而我对你的期望可不仅仅在王府那些细碎事务上,你的眼睛要往上看。”
  梁砚秋沉思片刻后直言:“属下曾被诬陷没入贱籍,虽是冤案不假,但到底入不得朝堂……”
  “前朝时曾有句俗语传下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也来品一品。”
  “请主子赐教。”
  “那话叫‘宰辅门前七品官’,似乎说的是前朝宰相家看门的仆役堪比正七品的朝廷命官。”
  梁砚秋沉默半晌后垂首应道:“属下明白了。”
  萧恪这才笑道:“你明白就好。另则…你也不必因为曾经被罚没入贱籍而心生自卑,清清白白的读书人也没比旁人高贵多少。这世道没有绝对的公正,我也没打算做那匡扶社稷的清高忠正之臣,在我身边自不需要考虑那些。想要什么,便要自己努力去抓住,靠旁人施舍终有一日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杜慷这起子小人还不值得我出手,日后若遇到铲除他的时机本王自会知会你,只是你不要期待本王会替你出手收拾他。”
  说到最后一句,萧恪已换了自称。他素日对心腹向来不拿王爷的身份压人,一旦自称‘本王’,则必是认真了。
  梁砚秋早得了洪喜指导,清楚萧恪这一规矩,立刻恭敬应下,“属下醒得,请主子放心。”
  得了回复,萧恪才放缓了语气,随口道:“府里的人你同洪喜说过可支使他们为你做事,只是不可打着王府的名头,更不可冒进惹祸。”
  “谢主子。”
  “对了,素日跟着洪喜办事,如今正巧有件事交给你单独去办。”
  “主子请吩咐。”
  “这届会试有个举子我听着不错,昨日听人说他一入京便惹了官司,还惊动了京兆尹,我今日下朝之后想见见此人,此事交给你去办,车夫你可以带走用,我去府衙可以蹭阮高良的车马。”
  “是,属下必不辱命。”
  京中偌大,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但梁砚秋方才刚听了萧恪那一番话,此刻自是没有半分犹豫,他很清楚,这是萧恪给他出的第一道题。
  萧恪心中有自己的盘算,那早朝自然是糊弄着过去的,临走时他喊住了阮高良,蹭了对方的车驾去了通政司。
  齐帝虽明面上将御史台一院交给他,但萧恪几乎不往那边跑,毕竟御史台原本直属皇帝麾下,分到他手中就算不带试探意味,谨慎如萧恪也懒得过去惹自己一身骚。虽然这并不妨碍他接受御史台官员的私下奉承,毕竟心中都有些数,有些事自是背着皇帝耳目的,而有一就有二,再过些日子御史台有没有二心,便不得而知了。
  但阮高良并不喜欢萧恪日日来通政司,自从出了燕州的事,他便被萧恪拿了把柄,脱了一层皮去。尽管每日这位王爷每日应卯之后并不怎么做正事,他却仍觉得提心吊胆,连日焦心人也跟着憔悴瘦了不少,至于通政司的下属……除了那几个沾亲带故的还听他号令,其他的都换了萧恪当主子,就算是他能指挥的那几个,面上也是不敢得罪萧恪的。
  其实阮高良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只不过要拜托萧恪,就要加入祁太尉和太子的阵营,他深知皇位之争牵连甚多,如今三皇子和七皇子渐渐崛起,皇帝又对祁家态度不明,阮高良这样奸猾的人自是不愿意投靠那一方,便只能每日捱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萧恪不是那等铁面无私之人,对他私下收受贿金之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个通政使当得倒不算太寒碜,至多安慰自己不如从前那般威风便是了。
  “大人!通政司外有王爷府中人到了,说是有事请王爷。”
  “快让人进来!”听到萧恪有望能走,阮高良恨不得一蹦三丈高,赶紧使人请进来。
  一身儒衫的梁砚秋被通政司的官员客客气气请进来,此时他似乎有些明白清早马车里萧恪对啊说的话,也没有推脱客气,由着那朝廷命官亲自领他进去。
  到了堂中,一屋子官吏的视线都盯在这个弱冠之年的青年男子身上。
  只见梁砚秋微微俯身朝斜靠在主位的萧恪行了一礼,而后道:“王爷,客人到了。属下来请您过去。”
  他人并没有跪下,萧恪更没有训斥指责,反而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径自起身,都没有要梁砚秋搀扶,足可见青年并非王府寻常仆役,众人自是抽空打量记下了梁砚秋的容貌,免得日后错了规矩,惹王爷不快。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坐到了马车里,萧恪也没有问去哪,可见是给予了信任的,只感叹了一句,“你打听得倒是快。”
  “属下幸不辱命。去主子常去的溪吾书斋,借了主子的名声向书斋东家问了这士子的情况,只说是人现下住在京城以东的悦来客栈,人唤作康潮儿,属下去寻过那人了,倒是十分桀骜,要了十两银子才说能见主子,还说他不管什么皇亲国戚的,只见一面,不能耽误他温书。”
  “倒是个气性大的。”萧恪闻言冷笑了一声,而后又道,“你做得不错。”
  “多谢主子赞许。”
  那叫康潮儿的士子住得偏远,萧恪下了马车,一样都能望到东边的城门。
  梁砚秋跟在他身后,一边说道:“属下约了那人在二楼雅间相见,稍后属下去知会店家一声,主子可先在雅间坐坐。”
  “嗯。”
  萧恪前脚刚迈进悦来客栈的店门,另只脚还未踏进去,便听到了爽朗的笑声,只怪那笑声他太过熟悉。
  “主子?”梁砚秋跟着转回身,顺着萧恪的视线,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瞧到了街对面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似是朝城门外去的,他凑近萧恪压低声道,“主子,属下回府找洪总管拿令符出门的时候正撞上这人来寻侯爷。”
  “他是谁?”
  这三个字,萧恪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梁砚秋瞧着萧恪的样子,被骇了一跳,犹豫了下才道:“门房通传的时候报了名讳,说是京畿大营的怀化中郎将,叫…祁风。”
  “祁、风。”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萧恪手指捻了两下,这是他烦躁的表现。
  梁砚秋站在旁边,鲜少见萧恪这幅神情,一时拿不准不敢插话。而此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
  “你就是要见我的人?”
 
 
第九十三章
  听到背后传来的人声,萧恪不得不把视线从街对面的两人身上收回,转身看向来人。
  这康潮儿确实如旁人传闻所说,第一眼看过去,面相雌雄难辨。在萧恪两辈子接触过的美人中,确实是少见得‘美’。纵使此人出过家、走过镖,肤色也是极白的,如果硬要说出分辨此人是男是女的根据来,那大抵只能是对方略显浑厚的嗓音。
  还没等萧恪开口,那康潮儿便有些不耐烦地又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也是位贵人,如果你和之前那群人一样的心思,便请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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