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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可违(穿越重生)——迟归鹤

时间:2025-04-28 11:12:09  作者:迟归鹤
  “那阿绥这一路定然是累着了,我唤洪喜先将热池备下,待会去舒缓舒缓。”
  一说起那热池,贺绥就想起那日他因廖伯父的事心绪不佳,让萧恪占尽了便宜的事。尤其是在知道那天他们在汤池胡闹全被侍女仆从听了去,便又羞又恼。
  这会儿再提,登时耳朵就发红发烫起来。
  “不过是出了身热汗,也不必那么麻烦,让人烧桶热水来盥洗就够了。”
  萧恪在旁瞧了,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便直言道:“阿绥放心,不是要做那档子事。我是想那池子地方大,总比在浴桶蜷着要舒服得多。你去泡会儿,舒经活脉解解乏也是好的。若你不放心,我叫洪喜找几个伶俐有手法的去伺候你……”
  “不必,我信你。”贺绥其实并不太喜欢被人围着伺候,想想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便拒了旁人的伺候,“我们一道便可,说话也方便。”
  “…好。”
  事实证明,萧恪的嘴、骗人的鬼。
  热汤沐浴,两人又都是赤条条相对而坐。心上人近在咫尺,哪有几个人能忍得住去做那柳下惠。
  “唔…别…”
  起先还只是萧恪说学了些按摩的技法,要露一手伺候着。贺绥一开始还是有些警惕着的,可当萧恪老老实实给他按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有任何越矩的动作时,贺绥的防备就开始慢慢瓦解。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为时已晚,到最后他连怎么回房睡得都模糊记不清了。
  至于第二天再想捉人清算时,萧恪人早就上朝溜了。
  ……
  今日上朝,萧恪不是空手去的。王府的马车中堆了不少梁砚秋帮着备下的要送给祁太尉的‘大礼’。
  不过萧恪并没有一下朝就立刻去找祁太尉,而是悠悠哒哒去了通政司一趟,为的自然是取与范圭有关的奏折。
  今时今日,通政司上下自是没人再敢在他面前提规矩礼法了。
  “主子?”梁砚秋看着手中萧恪丢过来的奏折有些没有头绪。
  “这些或多或少都是范圭参与行贿受贿的折子,且事发都在京中,多半是京兆尹和大理寺经手过的案子,你今日回去仔细瞧瞧,过两日拟个章程给我,也不比太详细。”
  “…是。”
  前两日,梁砚秋肩上才方压了萧恪寿辰操办一事,愁得他近来一直睡不好。可不过一两日的功夫,这等处置正四品朝廷命官的大事竟落在了自己头上。如此重担压在身上,梁砚秋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正胡思乱想间,祁府已经到了。
  “精神点!去叩门拜府,记得你是我的人,无需惧怕太尉府的门房。”
  背上被萧恪拍了一下,也容不得梁砚秋在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了,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待到了太尉府门前阶下,梁砚秋才明白萧恪让自己不要怕的用意。
  祁太尉是武将出身,太尉府连把门的门房都是身高八尺的汉子。个个声若洪钟,一句‘何人近前’怕是换了寻常百姓都得抖三抖。
  梁砚秋向看门的高壮汉子亮出了萧恪给他的令符,强撑出几分气势说道:“我家郡王亲自登门拜访,请即刻通传太尉大人前来相迎!”
  梁砚秋虽是一身素色儒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气势上却不弱,他说完那句话,便果断收了令牌返回萧恪的马车旁站着。
  见那辆郡王规制的双驾马车停在府外,门房也不敢拖延,忙小跑着给前院管事回了话,两人一并去寻太尉去了。
  祁同安得了消息也没有犹豫,立刻带人去府外迎接。毕竟在京城,没有谁敢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冒充皇族。
  虽说他十分不解这不年不节的时日萧恪来自己府上做甚,但想想毕竟是那位不按常理行事的小王爷,似乎对方做出什么事来都是稀松平常。
  再则他早就得了宫里的消息,不可轻视萧恪,面上自是要顾好了。
  见到那辆马车的时候,祁同安确信马车中的人便是萧恪,便带着人上前拜见。
  “臣祁同安恭迎燕郡王。”
  梁砚秋多瞧了祁太尉一眼,但他只是单纯因为见到当朝太尉心里头有些发虚。不过短暂的愣神过后,他立刻板起脸来,伸手撩起车帘后,扶着自家王爷下了马车。
  “冒昧上门,叨扰祁太尉了。”
  “王爷言重了,臣岂敢这么想。不知王爷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萧恪含笑瞧了祁太尉一眼,反问道:“祁太尉确定要同本王站在这里说?”
  “臣失礼了,王爷里面请。”
  “本王着人备了些拜府的礼,祁太尉记得命人去本王的马车上搬下来。”
  “劳王爷破费了。”
  这倒是让祁太尉有些意外。
  祁家和燕郡王府并无什么利益纠葛,也无仇怨。面上也都还过得去,不过是为着太子对贺绥有私心的缘故,祁家也就随着太子,并不怎么亲近萧恪就是了。
  萧定昊是祁家的指望不假,但终归太子姓萧不姓祁。这些年太子羽翼渐丰,对于祁家和他这个舅舅的依赖也不似小时候了。
  更不用说今上疑心又起,而这次被针对的是他们祁家,久而久之,祁太尉也就有自己的小算盘。
  萧恪如今是炙手可热的忠臣,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明面上又‘娶’了抚宁侯,随着贺绥入了京畿大营,连朝中不少老资历的武将也都开始向着萧恪靠拢。
  虽说这其中未必人人都是真心,但身处权力中心,谁不是为利而来?!那些人攀附萧恪,就代表萧恪能满足他们的利益,也会为萧恪所用。
  而这样的萧恪,是祁同安不愿去得罪的人物,甚至他有心与燕郡王修好。甭管太子心里怎么惦记着从堂兄弟身边抢人,只要给朝臣权贵一个错觉,让他们认为萧恪是支持太子的,那便够了。
  左右对祁家也是利大于弊的,祁同安没有拒绝的理由。
  祁同安领了萧恪一路来到正堂,又命人取出珍藏的上好茶饼招待,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明对方今日来意,便听得萧恪问了一句。
  “祁大公子可在府上?”
  祁太尉心里咯噔一下,萧恪上次提到他儿子还是在秋猎那时,齐帝叔侄俩一唱一和,差点就将自己的嫡长子送去给男人做妾。
  “劳王爷挂怀。只是不巧,风儿昨日便已先返回京畿大营,王爷若要寻他,只怕得去军营中寻了。”
  如今再提起,即便祁太尉心知这事未必能成,却也跟着提心吊胆。此刻,他竟是有些庆幸,昨日祁风同自己大吵一架后提前返回了京畿大营,倒让他有了推辞的借口。
  “不必这么麻烦。本也是个小事,若是祁太尉知晓也可说予本王听。”
  “不知王爷想问犬子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恰巧昨日令郎将阿绥拐带了出去,胡闹到了晚上才回来。本王的人已经昨夜已经责问过了,只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不知祁太尉可知一二?”
  “犬子……”
  祁太尉此刻忽然不庆幸儿子跑出去了,他确实没想到长子居然会去拐燕郡王的男妻,还厮混到了晚上。
  燕郡王携礼上门,竟是先礼后兵来的。
  “臣确实不知。犬子胡闹,但对抚宁侯绝无非分之想,想来是同处京畿大营中,日日相处,所以才……”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古怪,便又补了一句,“臣稍后便给犬子写信责问,王爷勿怪。昨日犬子同臣大吵了一架,带着怒气出了门,想是一时气郁才想找人倾诉…”
  兜兜转转倒是给圆了回去。不过萧恪对祁太尉的解释并不感兴趣,他想听的都已经听到了,脸色稍沉,也不多解释什么,只道:“多谢祁太尉告知,不过怪不怪令郎…大人说了可不算。”
  “王爷……”
  “本王想起还有要务在身,告辞了。”
  “王爷!”祁太尉忙起身去追,不过碍于萧恪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敢把人强行拦下。
  他堂堂太尉,官居正一品,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又何时这般放低姿态委曲求全,一想到这个他就来气,恨不得把那个自诩清高的嫡子抓过来痛斥一顿。
  “老爷,这礼……”
  “礼什么礼!都滚出去!”
  不同于太尉府里的鸡飞狗跳,萧恪在马车里却是笑得合不拢嘴。
  “主子发笑是为着祁太尉那般谄媚的言行举止么?”梁砚秋还是有些不明白的,不仅仅是以祁太尉这样的身份,无需对自家王爷如此谄媚。
  “不明白?”
  梁砚秋诚实地点了点头。
  “祁同安可不是谄媚我,是担惊受怕多了,没年轻时候的野心了。你跟着我的时日尚短,早在我去燕州之前,今上就已处置了不少人,其中大多是祁太尉的门客和学生,他自然慌张。”
  祁太尉也是亲历了先宁王和贺老将军之事的人,如今轮到他自己了,自然是更加后怕了。不过也是人年纪大了,又在这污糟的朝廷里侵染了这么多年,难免胆识不如从前。
  “再则,太子年纪渐长,隐有压过他老子的态势。可君王枕畔,怎容他人酣睡。皇帝要杀鸡儆猴,又不想动一国储君,祁同安自然是代为受过的不二人选。他对我避让,是怕再有什么把柄传到皇帝耳朵里罢了…”
  “原来如此,属下受教。”
  “这就懂了?”萧恪抬眼瞧他,问了一句,“那你说说我为何要携礼去他府上见一个明知不在府里的人?”
  梁砚秋沉思许久,才有些迟疑答道:“属下猜测,主子是先礼后兵?借着祁公子这个由头向祁太尉发难,这样主子再要除掉范圭,祁太尉忌惮您今日举动,便会弃卒保车,选择牺牲一个学生来保全自己的儿子?”
  萧恪闻言笑了两声,毫不吝啬地赞道:“孺子可教。不过…还有一点。”
  “?”梁砚秋皱着眉,努力思考还有何遗漏,“莫不是主子私心要对那位祁公子…”
  “呵。你主子我这么小肚鸡肠?”
  梁砚秋闻言,连忙否认道:“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行了,没怪你。阿绥昨日同我说祁风这人同祁太尉截然不同,能与阿绥那般亲近的人确实少见,我若想用他,变得先断了他和祁家的联系,再则…当爹的自然清楚儿子脾性,祁同安方才情急之下,倒是印证了此人确实如阿绥说得那般可用。”
  “属下明白了。那主子可要即刻回府?”梁砚秋想了想还是多说了一句,“侯爷昨日又累着了,怕是要生主子的气,府里两位小公子说话间就到回府的时辰了,侯爷重视亲缘,想必不会当着白小公子的面同您置气……”
  话未说完,便见萧恪直勾勾看着自己,看得梁砚秋有些后背发麻。
  “主、主子?”
  “砚秋好计!”
  萧恪朗声大笑,用力拍了拍梁砚秋的肩,他如今力气不小,险些把身子单薄的书生拍散了。
  
 
第九十五章
  “靖之,你回来了。”
  贺绥今日回营还是拖延了些时辰,约莫黄昏时分才回到营房,祁风好似得了消息似的,前后脚跟着到了。
  不过祁风急匆匆进来,张口便是如此急切的语气,且唤的是贺绥的表字,这副模样怎么瞧怎么怪,尤其是营房之中还有旁人在的时候。
  “中郎将找末将有何事?”贺绥公私分明,虽然二人私下里交情匪浅,但军营之内且尚有旁人在,他还是以军职称呼彼此。
  贺绥如今在黄老将军身边任裨将,官位不高,故而营房之中尚有其他几名同僚,也跟着起身向祁风行了礼。不过他们打了招呼就结伴离开,倒是给祁风留了方便说话的地方。
  “靖之,眼下并无旁人,我有些私事想问你。”
  贺绥知道方才那几人必然是误会了什么,可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只叹了口气道:“祁兄问便是,我若是知道必不隐瞒。”
  “燕郡王看见我去寻你了?”
  贺绥皱了下眉问道:“祁兄缘何如此问?”
  祁风将事情原委照实说了,原是他今日收到了京中的家书。不过与其说是家书,不如说满篇都是父亲的责骂指责之语,通篇都说了一件事,那便是他同贺绥亲近被萧恪偶然间瞧了个正着,并且燕郡王隔天就去他家中敲打,他父亲丢了面子,这才洋洋洒洒写了一长篇信来骂他,并反复叮嘱让他一定离贺绥远远的。
  不过祁风素来和执迷于权位的父亲不同,他并不认同祁太尉的为官之道,这才躲到京畿大营中来。
  自然,祁太尉叫他远离贺绥的话也被祁风当做了耳旁风,只是祁风尤为关心贺绥身体是否有恙,这才匆匆赶来。
  “父亲信中说燕郡王到府中斥责了父亲,还说瞧见你我一处说笑甚为烦恼,我怕你遭人虐待,所以听到底下士兵说你回营了才急忙来看。怎样?没伤着哪里吧?”说着便要上手查看贺绥身上各处有无淤青血痕。
  贺绥一个闪身躲开了。
  “靖之,你我都是男子。就算是你……”祁风将贺绥引为知己挚友,自是十分挂心他身上伤势,只是情急之下险些说了错话,还在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忙把后面冒犯之语咽了回去,转而道,“我是担心因为我的缘故害你受伤,于心不忍……才一时情急,靖之勿怪。”
  贺绥知道祁风不是故意的,更何况祁风此人并不见有断袖之癖,他躲只是单纯不习惯除萧恪以外的人如此举止亲密,倒不是因为忌讳和廉耻。
  “祁兄多虑了。允宁同我无话不说,自是不会有你担心的那些。”
  “那……”
  “祁兄若指的是太尉大人心中所说,多半是允宁小孩子脾气,还是有些吃你的醋,偏那日被我拦下了,这才孩子气去向令尊发火,并非刻意为之。”
  可祁风听了这话却直皱眉,贺绥心中萧恪自然是千般万般好,至多是孩子气爱酿醋罢了,可在旁人眼里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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