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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我知道,但我心疼她。”循齐低下头,神色难过,“旁人提及颜执安,都道一句神女在世,可自从我回来后,旁人都会嗤笑她一句。”
  原浮生从最初的震惊中走出来了,感受到了少女的迷茫,她星夜兼程赶来,就为了问个明白。
  她的果断让原浮生欣赏,不得不说,颜执安将她教得很不错,她说:“循齐,你心中有爱便足矣,世间为何有规矩?是约束世人,给予人方便的,可如今的规矩、世人必须要男欢女爱,女子相爱,反而成了罪过。从何时开始,必须男欢女爱了呢。”
  “循齐,记住我说的话,心中有爱,怜悯世人。”
  循齐点头,“我记住了。”
  原浮生抚摸她的额头,脸上浮现笑容。
  循齐不敢逗留,在书院中留宿一日,隔日,骑马回京城。
  来时星夜兼程,去时披星戴月,赶路十余日,才到了京城。
  彼时除夕已过,朝廷开朝,新的一年开始了。循齐入城,直接回府,至门前下马,陈卿容欢喜地迎过来。
  “可算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吗?”陈卿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拉住循齐的小手,端详她的小脸,“瘦了,你娘在府里呢。”
  “怎么在府里,不上朝吗?”循齐纳闷,又瞧了一眼天色,天光大好,不该去官署?
  陈卿容解释:“等你呢。”
  循齐头皮发麻,下意识抱住陈卿容的手臂,“她是不是很生气?会不会罚我?”
  “罚你都算轻的,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算怎么回事,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听进去了吗?”陈卿容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她担心得都吃不下饭了,右相还与她吵了,还说她管不住孩子,我不明白,关右相什么事儿”
  循齐只当这位老师关心她罢了。
  陈卿容将人送到门口,自己不进去,嘱咐道:“该跪就跪,该哭就哭,最好是嚎啕大哭。”
  循齐摸摸自己的眼睛,为难道:“我哭不出来。”
  陈卿容眼看着这块泥巴扶不上墙,指着屋舍的方向,“等你挨打就哭得出来。”
  “可真的哭不出来,我要不要负荆请罪?”循齐眼神一亮,“我要不要弄两个荆条来背着?”
  陈卿容像看傻子一眼看中自家的孙女,怎么就那么不开窍呢,还赶着给她娘递棍子挨打。
  “你赶紧进去。”陈卿容烦不胜烦,直接将人往里面一推,眼不见为净。
  循齐就被这么被推进屋,里面伺候的婢女鸦雀无声,瞧见她回来后,朝里面努努嘴,接着自己就退出去了,好心地关上门。
  “阿娘?”循齐走进内室,躲在屏风后,悄悄露出脑袋,朝着对方露出灿烂的笑容。
  颜执安坐在窗下,手中泛着原浮生的书信,提及到了书房无画像一事,她不得不思考,画像?她哪里去弄画像?
  她思考了会儿,循齐急了,又喊一声:“阿娘,我回来了?”
  “鬼混回来了?”颜执安慢条斯理地抬首,屏风后探出一只小脑袋,消瘦许多,也黑了些,可想而知离开的一月里是怎么过来的,星夜赶路,风餐露宿,吃不到一段好的。
  听到回音后,循齐巴巴地凑过去,“我见到了原山长,她说她喜欢你。”
  颜执安的眼睫一颤,双手不觉收紧,将那股羞涩强压了下去,冷静地面对少女:“喜欢又如何,与你私自回金陵有何关系?”
  循齐撇嘴,被训斥也不觉委屈,反而巴巴地说:“您喜欢她吗?”
  “颜循齐!”颜执安直呼其名,“私议长辈事,这是我教你的规矩吗?”
  “不问了。”循齐低低答应一句,厚着脸皮凑过去,与颜执安挤在一张床榻上,伸手抱住她的肩膀,“阿娘,我处理的事情如何?我觉得若是您去,您也会这么做的,山长说您不爱一人,心中怜爱世人,我觉得她说得对。”
  “马屁拍得很好,下回不要拍马屁了。”颜执安伸手拂开她,神色严厉,“你老师日日追问我,你何时回来,我与她同朝为官多年,第一回被她骂得无法还口。”
  上官礼逮到她的错处,日日下朝给她上课,之乎者也的道理一堆又一堆,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偏偏无法还嘴。
  循齐握着她的手,“要不给你揪两下耳朵?”
  “我手疼。”颜执安收回她的手。
  颜执安与司马家都已商议妥当,设一梅花宴,可循齐不回来,梅花颜倒是如期而至,人不在,司马勋十分不满。
  为赔罪,她在府上设春日宴,就等这个小东西回来。
  她道:“不需给我赔罪,一月内不准出门。再过半日,府内设宴,你作为少主,也该尽心才是。”
  “怎么设宴?”循齐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颜执安扫她一眼,道:“自有我的用途,回去休息,把你那张小脸赶紧养白了再说。”
  循齐疑惑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下意识就明白过来,“你要给我相亲吗?”
  “你?”颜执安瞥她一眼,越大越不好糊弄了,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她竟然都猜出来了。
  她无奈道:“你十五了。不过只是看一看,若是不喜欢,那就便罢,不必压迫自己。你放心,有我与你老师在,司马家不敢轻举妄动。”
  “好,我听你的。”循齐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让母亲为难,不就看一看,又不会眼睛疼。
  ****
  左相惯来寡淡,鲜少设宴,难得今年设春日宴,是何用意,一眼便知。
  凡接受帖子的府上都携子而止,就为了在颜家少主面前展露风采。
  十七娘自来后就跟着陈卿容身后管理庶务,当看到这么多年轻郎君入府后,心中咯噔一下,立即去找循齐。
  “你娘给你招婿呢。”十七急道,转身关上屋门,拉着循齐进入内室说话,“你怎么不着急。”
  循齐云淡风轻,丝毫不慌,对镜整理自己的妆容,懒散道:“招婿又如何,我看不上,她又不勉强我,我倒觉得是她是被外面的人逼急了,做做样子罢了。”
  话音落地,门口有人敲门,十七娘立即去开门,却是无霜。
  “少主,您老师给您一封信。”无霜走进门,进内室,将书信交到少主的手中。
  循齐打开后,随意看一眼,神色微变,目光狠厉,“我知道了,告诉老师,我知道怎么处理的。”
  十七紧张道:“怎么了?”
  “没什么,告诉我今日的主角是谁罢了。”循齐将信收了起来,塞进妆台里,等得空的时候烧了。她做好一切,招呼十七:“你先去前面,我很快就来。”
  “好。”十七忧心忡忡,但又帮不上什么忙,京城遍地是大官,她能做什么呢?
  等十七离开后,循齐将床底的木匣子搬出来,摸到一柄小刀,是疯子给她傍身用的,今日就派上用场。
  相看郎君?
  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娶我。
  循齐将刀套好,塞进怀中,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前院宾客满座,赏花是其次,想看左相独女是真,前院里开了场子,不少郎君凑在一起比试射箭,不时间传来喝彩声。
  右相坐在轩内,端着好茶,不时听着周围妇人说笑。
  “我听说颜家与司马家联姻,不知可是真?”
  “我们不过是陪客罢了。听说定国公家没成亲的三子四子都来了,为了什么,一看便知。我倒是听说颜家少主身上可是有实封,要配也是配人家嫡长子,老三是嫡出的,老四还是庶的,也不知左相怎么想的。”
  “听说这位少主长得十分好看。”
  好看的颜家少主将司马三郎招呼进了后院里。前院都是宾客,后院里都是些未出阁的姑娘们游玩。
  司马三郎今年十八岁,比循齐大了三岁,领了御前卫的职务,常在陛下跟前任职。
  少女坐在轩内,手捧鹅毛扇,笑呵呵地看着他,她的相貌并不柔媚,清艳之中带了些英气。
  司马三郎心驰荡漾,略眯了眯眼,大步靠近,心中动容,都说颜少主相貌随其母,花容月貌,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当真是好相貌,这门亲事,着实不亏。
  “司马三郎。”循齐浅笑,清纯动人,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司马三郎身上,随后看向他身后的仆人,道:“退下。”
  仆人看向司马三郎,美人在前,司马三郎哪里敢惹怒她,立即挥袖,道:“下去。”
  他的眼睛盯着少女粉妍的面容,恨不得当即娶回家去。
  “我听人说,你想娶我?”循齐开门见山,懒得与这等男人虚与委蛇。
  “长辈言,不敢拒。”司马三郎故作镇定。
  循齐颔首,盈盈一笑,顷刻间,轩内之景,黯然失色,司马三郎上前一步,直接坐下。这桩亲事是陛下内定的,今日此举,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看着少女的笑容,心口发软,忽而间,循齐猛地抬手,一拳砸向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让我恶心。”
  司马三郎被一拳打得栽倒在地,当即高呼:“来人、来人……”
  ****
  今日颜家宾客满座,廊下一簇簇牡丹花开得正是明艳,初春之时,万物萌生,牡丹花喜庆,正衬景色。
  众人说笑,女帝悄然来临,坐在一侧,与右相说着话。
  方说了两句,司马家的仆人而至,扑到定国公夫人面前,“夫人、夫人出事了,后院里,颜少主将三郎君打了。”
  话音落地,众人闻声色变,暗处的右相微抿了抿唇,循齐怎么会认命呢?
  她家长姐教出来的孩子,宁可死,也不会认命。
  女帝立即起身,扫视一圈,唤来女官,“你在此处盯着。”
  随后,她与定国公夫人一道前往后院。
  右相本坐定,喝了口茶,恐循齐吃亏,招呼女官一句,“去找左相来,我去看看。”
  右相是陛下心腹,女官无不应从,右相悄然而至。
  女帝至轩内,就看到娘家侄儿躺在地上哀嚎,腿间一片血腥,而循齐就蹲在他的身边,笑颜如花。
  “循齐!”女帝呵斥一句。
  循齐抬眸,女帝匆匆而至,天光映双眉,纤长若剑。司马三郎的救兵来了,她顺势站了起来,觉得不甘心,抬脚又踹向司马三郎的肚子,挑衅地看了一眼定国公夫人。
  定国公夫人震惊,哀嚎一句,扑过去,转而看向循齐:“颜少主,你干了什么?”
  循齐微微一笑,“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十分没礼貌,他又打不过我,我便让他断子绝孙了。”
  定国公夫人闻言,眼前一黑,气得险些晕了过去,立即抱着儿子,“陛下、陛下,你要为我儿主持公道啊。”
  女帝直勾勾地看着循齐,那张脸上皆是不羁,甚至带了些挑衅,她步过去,质问循齐:“你为何这么做?”
  “他没有礼貌,想来平日里也是这么欺负人的,既然如此,我不如让他安分些,免得欺负其他姑娘。”循齐抬眸,直视陛下,她知道,这桩亲事是陛下定下的,阿娘无法抗拒,既然如此,那就一劳永逸。
  女帝也是怒气而生,气得抬手,这时,颜执安匆匆而至,忙将循齐拉至身后,“陛下,是臣教女无方。”
  
 
第30章 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心,很高兴。
  司马三郎躺在地上哀嚎,与春日浪漫之景,着实格格不入。
  颜执安一力挡在循齐的面前,抬眸与陛下对视,眸色疏冷,质问司马三郎:“司马郎君入我左相府,言行不羁是何意?”
  “不是我、我没有……”司马三郎急于解释,可伤处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不甘地指着循齐:“是她、是她先动手的。”
  循齐并不畏惧,据理力争,“你先眼,我再动手,哪里错了?我可不是外间柔弱的姑娘,你的眼睛不安分,我就会生气。”
  “陛下、姑母,你要为我做主。”司马三郎疼得脸色煞白,不与循齐争执,而是朝自己的姑母求救。
  女帝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侄儿,质问他:“循齐所言,可是为真?”
  “陛下,你信她不信你侄儿吗?”定国公夫人代儿子回答,愤恨道:“她的话尚可求证,可三郎的伤却是真的,就算如他所言,两府已定亲,私下看一眼有什么不对?岂可如此伤人呢。”
  “定国公夫人,您说的有理,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我是颜家少主,我家矿业无数,并不愁嫁。我为何要嫁给你儿子,什么叫两府已定亲,谁定的亲事谁去嫁,我不会嫁给你儿。你若实在勉强,我倒可嫁,但是你得担心你儿子能不能活到成亲第二日。”循齐眼眸锐利,难得出现厌恶色,“我和你说,下回再见面,我就会刺瞎他的眼睛。”
  “你太放肆了。”定国公夫人震惊,颜家少主竟然如此猖狂,而左相站在一侧,漠视一切,丝毫没有去管教的意思。她呵斥道:“左相,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女儿?”
  颜执安立于循齐身前,挡住定国公夫人的视线,淡淡道:“你儿无理在前,可见您教子也是一般,您何必来挑我的理,亲事是陛下内定,既然你儿这般品性,我颜家不会将女儿嫁给司马家。如循齐所言,我颜家矿业无数,不求你司马家。”
  “颜执安,你欺人太甚。”定国公夫人气得发晕,这时司马三郎终于喊出声,“娘,快去找大夫啊、我要疼死了。”
  女帝这才开口,“去宣太医。”
  颜执安轻咳一声,“我府上有女医,可借给司马郎君治病。”
  “我不要女医。”司马三郎哀嚎一声,疼得浑身发抖,眼睛看向循齐:“循齐,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肆!”女帝开言呵斥,“你父亲如何教你的,长辈在此,你竟口出狂言,你想做什么,如何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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