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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我住在西厢房。我本想住客院,家令支支吾吾说客院还没收拾出来,让我住你的院子,暂时住在西厢房,都已经这么久了,你的客院还没收拾好?”颜执安觉得她过于荒唐了,自己家都不好好收拾。
  循齐则觉得不重要,自己的朋友都在京城,谁会来住一夜。
  既然如此,不如就这么放着,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收拾。
  “回头就收拾。对了,我听说,夫人让你成亲?”循齐凑过去,一脸坏笑,一副欠揍的小模样。
  提及此事,颜执安就头疼,“罢了,别吵我。”
  “是不是家里让你过继子嗣,她害怕你吃亏,就让你成亲?”循齐兀自猜测。
  颜家以前有老太爷管着,如今老太爷没了,大房本该继承家业,如今却面临着要被赶出祖宅的困境,心有不甘,催促左相过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不满,道:“右相就没人催促,要不您将家主之位还给大房?”
  “为何要还?”颜执安声音冷了下来,“我得来的东西,便是我的,我为何要听旁人的。循齐,就算我不做家主之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颜家五代中只她一人会探山寻矿,家里人如何放弃她这等本事后继无人呢,必然会催她过继孩子。
  她不打算屈服的。
  “我不成亲亦不会过继。再闹下去就分家,老夫人留在祖宅,其余人都赶出去,各过各的日子。”
  颜执安打定态度,不会退让。当年她都可将祖父赶回金陵,还会惧怕这些小辈?
  当真是可笑。
  她神色凝然,循齐悄悄凑到她的眼前,道:“你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颜执安:“……”
  循齐不厚道地笑了起来,颜执安也难得露出几分愁闷,两人相视一眼,循齐立即不笑了,道:“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你让她嫁出去。”
  颜执安:“……”不愧是疯子教出来的孩子,丧尽天良!
  “她会死给你看。”
  “我有了,你死给她看。”循齐拍桌叫好,“她喜欢孩子,你就去慈幼所给她找些孩子回来就好了。至于她担心将来颜家晚辈欺负您,还有我呢,怕什么?”
  颜执安:“馊主意。”
  循齐:“这是最好的办法呀,我给您养老。”
  颜执安:“陛下有意令我做少傅,你为何拒绝?”
  循齐哑口无言,下一息,颜执安掐着她的小脸:“阳奉阴违,还敢来骗我。我哪里让你不如意?”
  “疼、别掐。”循齐趁机握着她的手,鼓起脸,道:“不如,您交给我,我给您办?”
  陈夫人思女心切,是想着左相日后有靠。许是见识到了颜家其余四房的厉害,越发觉得自己的女儿日后无靠,着急想着让她成亲生子。
  可男人就靠得住吗?
  循齐冷笑,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您父亲这般的。”
  颜四爷在宴上一见倾心,回府后立即去让父母去求娶,两人一生和睦。
  颜执安沉默,父亲与母亲的情爱,她知晓十分难得。
  “罢了,我去办,您早些休息。”循齐站起身,转而又问:“您吃了?”
  “吃过了,你呢?”颜执安心情莫名好了起来,看着小东西也十分顺眼,不免招呼她坐下:“让她们给你做些吃的,你与我说说前两日的话,那日跑什么?”
  “谁要和你说那日的事情,烦不烦啊。”循齐故意发难,“我和您说,您别来套我话,烦着呢,还有,您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脾气大了,学会赶客。颜执安不动,道:“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吗?”循齐反问。
  颜执安:“不喜欢。”
  循齐:“我也不喜欢,您回去吧。”
  “罢了,我回相府。”颜执安慢悠悠起身。
  循齐提醒她:“您回去是看画像吗?”
  颜执安脚步一顿,立即改口:“我去西厢房。”
  循齐逃过一劫,正欲喘气,门口的颜执安忽然停下来,“你上药了吗?”
  “上、上、上过了。”循齐大喘气,“哎呀,您回去休息。我累了。”
  她越将人往外推,越是心虚,颜执安站在灯火暗处,深深看她一眼,再多的话也放入心口里。
  她说不喜欢,她信了。
  颜执安去西厢房住下。
  循齐也没有吃饭的胃口,让人将饭菜撤了,自己一人躺在床上。
  左相说不喜欢她。
  她捂着心口,有些疼。怎么会这样呢?
  循齐,她不喜欢你。
  如右相所言,一旦说出来,左相就会离她而去。可左相对原山长依旧可以做朋友呢?
  到她这里,连提都不能提。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难过至极,翻来覆去,心口缺失了一块。
  她睡不着,翻身坐起来,推开窗户,看向西厢房,灯火已灭,人已安置了。
  夜深人静,孤灯难眠。她驻足良久,等一等,等到自己掌权那日,她可以控制天下人时,一定要告诉左相。
  她爱她。
  等、忍耐。
  循齐捂着心口,有了期盼,她便活了过来。
  ****
  隔日天亮,两人用早膳,陈卿容被管事引了进来,一旁放着一双碗筷。
  “哟,小东西,一年多不见,你又长漂亮了。”陈卿容笑呵呵地夸赞一句,上前捏捏循齐的小脸,玩笑道:“选驸马了吗?”
  “您有人选吗?”循齐故意反问,拿起帕子擦擦嘴,动作优雅从容。
  陈卿容顺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饺子,闻言,思路转得很快,道:“我颜家儿郎多,陈家也不少。”
  颜执安轻咳一声,说道:“母亲,您的吃相不大好看。”
  陈卿容讪讪道:“哎呦,我说一说罢了。小东西,你有想法?”
  循齐说:“我想娶你女儿。”
  “什么?”陈卿容被饺子肉馅卡住,脸色涨得通红,颜执安急得忙给她灌水,不免剜了循齐一眼:“不许胡言乱语。”
  循齐摆手让婢女们退下去。
  陈卿容猛喝了两杯水才缓了过来,怪道:“你怎么还吓唬人呢,我家敢嫁,你敢娶吗?陛下打断你的腿。”
  循齐沉默,静静地喝粥,不怕陛下打断腿,就怕你女儿揪断我耳朵。
  她叹气,陈卿容又说:“你别吓我,我告诉你,我都看到好几户合适的人家了。”
  循齐故意朝颜执安眨了下眼,后者无可奈何,随她去了。
  见左相笑了,循齐才凑到陈卿容跟前,调皮一笑:“有我合适吗?”
  “小东西别来搅和。”陈卿容放下筷子,擦擦嘴巴,道:“我回头将画像给你看看。”
  “不用回头,现在就去拿。”循齐说完,招呼无霜近前。
  陈卿容觉得不对劲,但骑虎难下,告诉无霜如何去取画像。
  吩咐过后,她转头看向循齐:“我怎么觉得你不对劲啊。”
  “我哪里不对劲?”循齐不以为然,道:“您看的郎君们多大?听说最小的十八岁?”
  陈卿容凝眸,循齐语出惊人:“你是给左相找夫婿,还是给她找继子?”
  话音落地,颜执安笑了起来,陈卿容嗔怪道:“别笑,说正经事儿呢,人家知晓你,高兴坏了。”
  “娶了百官之首,祖坟冒青烟,一家老小不仅鸡犬升天,甚至少奋斗二十年。”循齐玩笑一句。
  陈卿容的脸色已有些难看了,循齐懒懒地往后依靠,斜望着她,“哎呦,夫人,我说错了吗”
  “我知道,你就是来搅局的。”陈卿容拍桌,语气很是嫌弃:“都怪你,若不然她早就成亲了。”
  “哎呦,怪我啊,我怎么了?她的后半辈子可以托付于我,我可以照顾她了。”循齐抬眸看她,嗤笑一句:“我比您手中的那些男人们靠谱。”
  陈卿容哑口无言,不得不说,小东西说的是实话。
  “既然如此,您想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那您还担心什么呢?”循齐再度说出来,“对不对?”
  陈卿容皱眉,咬着牙齿,“我问你,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你不能……”
  “不对啊,人是有七情六欲,她喜欢自然就会想着成亲。您这么逼迫她,她会乐意吗?”
  循齐目光如电,神思清明,看似一副闲散的姿态,可看过去的眼神又带着锐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有逼她吗?”陈卿容对上她的目光,心中着急,“我这是给她选择。”
  “她见过的男人比您见过的男人都要多,她如果有想法,用得着您来说吗?她若喜欢,早就与原山长情投意合,需要您干着急?还有,确定她喜欢男人?”循齐挑眉。
  颜执安静默一刻,耳听着话风越来越不对劲,忙呵斥道:“不许胡言。”
  “小东西,你想干什么?”陈卿容怒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来掺和。”
  循齐皱眉,道:“我成年了。”
  “成年也是孩子。”陈卿容恨声道。
  循齐道:“您找的郎君十八岁,就比我大两岁,他们可以,我为何不可以?”
  “你、你、你……”陈卿容气个仰倒,她就是来胡搅蛮缠,她就是执安找来的救兵。
  她拍桌,外面的无霜大步走进来,“夫人,画像取来了。”
  两个护卫抬着一只木箱子进来,稳稳地放在地上。
  循齐行动快,迅速打开箱子,也不挑选,随意拿出一卷画像,顺手打开,露出一张俊秀的脸颊。
  “这个十八?”循齐蹙眉,将画像摊在陈卿容的面前,“这么瘦,你看眼睛,内勾着呢,真难看。年轻又怎么样,夫人啊,他哪里配得上左相?”
  陈卿容仔细看着画像,没看着眼睛内勾着,她正疑惑,循齐双手一掰,直接撕了。
  陈卿容:“……”
  循齐伸手去翻第二副画,嘶了一声,道:“他怎么那么黑?夫人,他家是买炭的吗?长得跟炭火一个样,太丑。”
  又是撕拉一声。
  陈卿容没反应过来,她摊开第三副了,颜执安扫了一眼,道:“太胖。”
  “哪里胖,人家这是威武。”陈卿容不答应了,这是她精挑细选的。
  循齐震惊,双眼微睁,“您要威武做什么呢?这些人再威武有朝中将军们威武吗?不合格。”
  她又撕碎了,丢给无霜。
  在她朝木箱伸手时,陈卿容终于反应过来,扑过去,按住她的手:“你们这是选美人还是选夫婿?”
  “美人!”循齐说,“您女儿貌美如花,不该选个美人吗?”
  一番话又让陈卿容止步,她迟疑了下,循齐迅速翻开第四副画像。
  一旁抱着碎纸的无霜咦了一声,道:“这人有些相识,他的未婚妻好像死了。”
  “什么死了,那是他哥哥。”陈卿容急了,“哪里是死了,是他哥哥未婚妻得病死了,他还没定亲呢。”
  循齐忽而说道:“二十多岁还不成亲,又无功名,还有什么出息,这个不要。”
  她将画像递给无霜,“送去厨房烧饭。”
  “小东西。”陈卿容眼睁睁地看着又少一副画像,忙道:“他是为父守孝的才耽误自己。说来也是倒霉,十八岁定亲的时候,母亲死了,守孝三年。好不容易守了母孝,父亲又死了,又得守孝。”
  “母孝三年、父孝三年,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未曾想到他父亲的续弦也死了,名义上还是他的母亲,又得守母孝。”
  “前后九年孝期,这不就耽误自己的。与他同岁的郎君儿子都已启蒙。”
  循齐听后,目瞪口呆,颜执安却笑得抬不起头,循齐疑惑:“有这么碰巧的事情吗?”
  “这个是真不错的。”陈卿容将画像抢了回来,宝贝似的卷了起来,说道:“他人不错的,就是倒霉了些。”
  “那更不能要了。”循齐笃定道,“此人霉运缠身,与他成亲,左相都会沾染霉气的。”
  无霜急忙附和,急忙又将画像抢了回来,“不可不可,会连累家主的。”
  陈卿容犯糊涂了,被循齐这么一提醒,好像道理是对的。结实如此倒霉的人,是会沾染霉气的。
  她点点头,自己去翻了一副画像,宝贝似的递到女儿跟前,“这个,探花郎。”
  左相扶额,无霜说:“这是家主的门生。那年科考,会试由家主主持。不成、不成。”
  “这个真的不错。”陈卿容急了。
  循齐扫了一眼,道:“不如我看看?”
  话音落地,三人都看向她。循齐笑眯眯地去夺过画像,道:“都道榜首状元有才,探花郎却是有才有貌,不可多得。既然这么好,我不如招为驸马?”
  颜执安脸色微变,循齐笑意如花,不似作假,她刚想说,陈卿容不肯,道:“你怎么还截胡呢,这人是我颜家资助的,愿意入赘颜家,你别来掺和。”
  循齐冷哼一声:“我去求陛下,他就是我的驸马。”
  “别闹。”陈卿容放缓了语气,意识到不对劲,“你喜欢她?”
  “喜欢。”循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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