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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她说日后指不定就是我娘,我能不揍吗?”循齐声音也大,气鼓鼓地看着颜执安:“都被你惯坏了,敢大逆不道肖想你。”
  颜执安恍然:“她不是调戏你吗?”
  “啊,她敢,我弄死她。”循齐咬牙,刚豪气一瞬,耳朵就被揪了回去,吓得她又去掰左相的手,“别揪了,我都是公主了。”
  “是吗?你今日还喊娘了。”颜执安慢悠悠松开手,躺回躺椅上,心情愉悦,道:“赶紧去写,写过让我看一看,字太丑,就接着写。”
  循齐不满,“您是给季秦报仇吗?”
  “错,我只是在履行做母亲的责任。”
  循齐:“别,不用,我好得很。你再说,我就去找陈夫人,将探花郎的画像还给她。”
  颜执安:“……”
  见她沉默,循齐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物降一物,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不许笑。”颜执安忍不住呵斥一声,“规矩些。”
  “我规矩呢。”循齐得意极了,“我去写、您给看看。”
  她一面笑,一面捂着肚子跑开了,颜执安淡淡一眼,随后招呼无情过来。
  “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去安排些。尽量别招摇。你们留一人看家即可,其余人都带上。你再去告诉我母亲,就说我出去办事,让她自己一个人玩。”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但您去哪里?”
  “北上。”
  “您是要躲避夫人吗”无情反应过来了,这哪里是出远门,分明就是躲避夫人。
  颜执安心平气和,“我去处理羌族的事情,最少半年时间。”
  “殿下,若是半年内发生变化,该如何是好?”无情担忧道。
  尤其是主子和公主都走了,万一陛下出事,岂不是鞭长莫及。
  颜执安思索,“那将太子带上?”
  不可。太子不会随他走的。纪王也不会答应。她改变主意,“让纪王世子跟上,若有动静,先杀纪王世子,羌族的事情,必须要在今年内解决,至于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再说。”
  无情便不好再说了。
  隔天,颜执安将右相请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未曾想,右相不答应,“你跟着去做什么?你走了,纪王不得翻天。循齐如今处事沉稳,她去,带上季秦,也正合适。你若去了,纪王毫无顾虑。”
  “此行,怕是危险。”颜执安有自己的坚持,“此行刺杀国主……”
  “要不,与羌族联姻?”右相提议,“我昨夜回去后,想了许久,单枪匹马过去也不成。国主有个弟弟,身份显赫,麾下有兵马,不如选一宗室女封为公主,与之联姻。我想,便用不着我们来盯着国主了。”
  如此一来,这位小王爷便是我朝在羌族的探子。
  “他要粮食,我们给粮食,要助力,给助力。你觉得如何?”
  颜执安道:“你去问问季秦的意思?”
  “我今日去季府,她不在啊。”
  “在刑部大牢。”
  右相迟疑:“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去问。”颜执安也不管,“你即刻去问,她现在应该很老实。”
  右相半信半疑地离开公主府,在大牢里见到了一身是伤的季秦。一见到她,季秦就哭诉,拽着她的袖口擦眼泪。
  “别擦了,这是官服。”右相嫌弃极了,将自己的袖口抢了回来,“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右相,公主欺负我。”季秦委屈地擦了擦眼泪,“我说我要做她师娘,她就打我。”
  右相低眸,警惕地后退一步,“你调戏左相了?”
  “没有,我敢吗我老师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还不如去撩一块木头。”季秦跪在地上擦眼泪,“她疯了似的抽我鞭子。”
  右相脸色阴晴不定,陡然觉得季秦挺可怜的,撩人无数,最后遇到了循齐这么一个专情的人。
  她低叹一声,道:“走吧,回家去。”
  “我不回家,我要住相府。”季秦不满。
  右相冷笑:“你怎么不住宫里,再不行,送你去公主府。”
  一听公主府,季秦投降了,“不不不,我回家去,去养伤。”
  “走,有话与你说。路上说,能走吗?”右相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季秦身上。
  季秦感激涕零,擦着早就干的眼泪,感激涕零道:“右相,您对我这么好,我说不定就会喜欢您。”
  “那你把披风还给我。”右相伸手,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秦欲哭无泪,一个个都欺负我。
  登上马车,右相将自己的提议告诉季秦,询问她的意见。
  季秦愁眉苦脸,闻声说:“你们不送郎君去和亲?”
  “羌族小王爷喜欢男人?”右相被带跑偏了。
  “不,他喜欢女人。”季秦故作正经地拒绝了,“谁愿意去和亲?”
  右相说:“你合适。”
  “不不不,我不喜欢男人。左相啊,您这个办法很合适,那位王子早就蠢蠢欲动了,不如趁着办喜事的时候杀了国主。”季秦乖觉道。
  右相阖眸,不去看季秦,继续说:“既然如此,我将此计上奏于陛下,再行商议。”
  循齐请旨去边境,纪王肯定反对,反过来,就会同意和亲杀人的计策。
  “右相,这位公主与左相究竟是何关系?”季秦身上有伤,依旧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
  右相不予回答。
  “右相啊,您怎么也开始瞒着人呢,我觉得她们的关系,不正常。”
  “闭嘴。”右相睁开眼睛,眸色狠厉,“你最好关注自己的嘴巴,一顿鞭子还不够吗?”
  “够了。”季秦老实了。
  “下车。”右相不耐道。
  秋风拂面,吹得人瑟瑟发抖,季秦觉得自己倒霉死了,凄凄惨惨地下了马车。
  冷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这些贵人,太狠毒了。
  季秦惨兮兮地闷头走路,抬头一看,是左相府,对面就是公主府,心一横,去公主府找左相诉苦去了。
  循齐入宫去了,府里只有休息的左相。
  一见老师,季秦扑上前哭诉,左相嫌弃地看她一眼,道:“回家养伤。”
  “我不,你女儿打我的,你要负责。”季秦抽泣,指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我长这么大,没挨过这么狠毒的打,太狠了。”
  颜执安恍若未闻,端起茶慢慢地尝了口,淡淡道:“你若不走,她回来了,再赏你一顿鞭子。”
  “左相,您这是纵女行凶。”季秦大哭一声,“您以前都说您是我的底气,我走了三年,您就变心了。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老师、您还是我的老师吗”
  “别哭了,我头疼,你想干什么?”颜执安最烦人哭,尤其是这种嚎啕大哭,哭起来,脑袋都疼。
  闻言,季秦立即擦擦眼泪,“陛下罚我一年俸禄,我上有老下有小,您看看,我外面还有一堆红颜知己,您看看您家大业大,您得赔我些养伤钱。”
  要钱。
  颜执安躺在躺椅上,也不去看她,反而凝着屋顶,道:“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罚你一年俸禄,是陛下仁善。”
  “所以您不想给钱吗?”季秦膝行过去,试图去拉老师的袖口,“老师,我发现了公主的秘密,值钱吗?”
  颜执安闻言,低头看她;“你想说公主喜欢我,对吗?”
  “这是真的吗?”季秦奇怪,她就是随口一蒙的。
  颜执安扯回自己的袖口,冷冷一笑,道:“无情,丢出去,打三十板子。”
  “别、别、别,不是这个秘密。”季秦忙抱住老师的手臂,伸手驱赶进门的无情,“别进来,我和老师说笑呢,出去、出去。”
  “会好好说话了吗?”颜执安推开季秦。
  季秦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无奈道:“您给我养伤的钱,我立即就滚,以后看到小师妹,绝对不调戏。”
  “赶紧滚,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颜执安是拿钱应付了事,“记住,她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
  季秦得到满意的答案,勤快地提起裙摆,站起来,同老师行礼,道;“老师,这位小公主美丽,小心被猪给拱了。”
  说完,她迅速跑了,免得老师反悔不给钱。
  被猪给拱了?颜执宁凝眸,被提醒了一句,确实,循齐好看又有能力,也不知便宜哪家猪了。
  思索不过片刻,大白菜回来了,手中提着八宝食盒,里面都点心。
  大白菜将点心放在左相跟前,又说:“我刚刚给对面送点心,对面说夫人不在家,不是守孝吗?还能去哪里?”
  “庙里烧香去了。”颜执安熟悉她母亲的套路,寄希望于人,是不可能的。
  思来想去,那就只有神佛了。
  循齐惊讶,“烧香拜佛给你求个夫婿回来?她怎么不给你找个夫人呢?”
  颜执安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甜味在舌尖炸开,她挑眉看向循齐:“陛下怎么不给你找个女驸马回来呢?”
  循齐哑然,拿起点心就吃,以作遮掩。
  两人各自坐下,循齐将朝上的事情大概复述一遍,谈起纪王的心思,恨不得将太子塞进功绩里。
  太子还小,距离十八岁,还有七八年。
  而这七八年的时间,足以让循齐做大,甚至立下功绩。
  太子十八岁时,循齐二十三岁,太子明显慢了。纪王这才急不可待。
  颜执安咬了点心,吞下后才开口:“纪王越急,我们越不急,让他自己去急,方才右相来过,不赞成你去边境了。想利用和亲一事,让羌人内乱。”
  “又不去了?”循齐诧异,“和亲?选谁和亲?”
  “等朝廷定义,不会让你去的。”颜执安确定,这回不是真的和亲,而是利用办事去杀人,万一成功,循齐等于立了战功,纪王窥见利益,怎么会让循齐参与。
  循齐纳闷,“那会选谁呢?”
  “且等等,不急。”颜执安端起茶水,浅饮一口,冲淡了嘴里的甜味。
  循齐见状,不好久待,主动离开。她不舍,但不敢泄露,免得连最后这点亲密都不见了。
  “您先休息,我回屋去了。”
  “好。”颜执安抬头,与她微笑。
  一笑间,冰雪消融,循齐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又消失了,双脚黏在了地上,怎么都迈不动腿。
  她低头,脑海里天人交战,磨蹭了会儿,还是离开。
  颜执安并没有挽留,只凝着桌上的八宝盒子,这是京城里最时兴的点心,循齐每回回来,都会给她带些吃的。
  一来二去,都成了习惯。
  她阖眸,枯坐良久。
  ****
  颜执安猜得不错,一旦有利益,纪王就会反对循齐参与,一来二去,吵了许久,选了一会武的宗室女,和亲羌族。
  由鸿胪寺卿领着往边境而去。
  季秦回来不久,又要动身,临走前来拜见老师,又是一番哭哭啼啼,哭诉自己的红颜知己多,哭诉自己的钱不够用,哭诉自己的伤还没好。
  一旁的循齐剥着柑橘,剥皮后递给左相,可左相刚伸手,季秦便夺走了,“这个橘子可真甜,才上市的,可贵呢。”
  循齐:“……”
  反是左相,深吸一口气,“你究竟养了多少女人”
  “不多不多,三十几个。”季秦不好意思地低头,“要不,老师,您给我养罢。”
  颜执安:“滚!”
  循齐捂着脸颊,登时笑了出来,“你是不是一天换一个呀?还多了几个,你这安排得过来吗?”
  “怎么会安排不过来呢,我和你说,殿下……”
  “闭嘴!”颜执安呵斥一句,“休要胡言乱语。”
  循齐眼巴巴地看着季秦,“她们知道你养了三十几个呢?”
  “个个都知道啊,她们都非常喜欢我,这辈子认定我了。殿下,只要有钱,她都会跟着我。”季秦沾沾自喜,“相貌这个事可遇不可求,像我这种有相貌还有钱的人,着实不多见,自然人人争抢。”
  循齐托腮,想了又想,道:“你拿左相的钱,养你的情人,合适吗”
  “合适、自然合适,她们是我的人,自然就是左相的学生,该喊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哪里就不合适了。”季秦极力辩驳,教训循齐:“你别多管闲事,这是我与左相的事情。你去找你的小情人去。”
  循齐:“……”
  她转头就告诉左相:“你自己都不养情人,你还给她养?我不答应。你说过,颜家的钱是我的。”
  “对,鸿胪寺卿,我做不了主,你该走了。”颜执安怜爱地与她对视一眼,“起来,离开公主府。”
  “老师,你不能这样啊……”季秦故作怜悯,“要不你也养情人,我如何?”
  下一息,循齐提起她的襟口,直接提起来,丢到门外。
  “无情,门口写着,鸿胪寺卿不得入内。”循齐气得脸黑发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季秦不恼不生恨,笑吟吟地凑到小公主面前,欣赏她美丽的脸蛋,小声说:“殿下,您为何不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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