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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禁足的这些时日,他不是身无衣着地躺在卧榻之上,便是静静看着梁衡画作。
  梁衡的画作很单一,永远是那一副桃花眼。
  墨戈匆匆见过这副眼睛的主人,毫不夸张的说,梁衡的每一副成品几乎与那双眼别无二致,甚至于活灵活现。
  但每次梁衡得到美这个答案后,又不满足。
  他说,差点东西。
  墨戈看不出来。
  当时他想,他是武蒙子,他不懂赏画。
  而现在,他瞧见梁衡眼中压不住的愉悦,视线扫过地上的废稿,又看了看桌案上的画作。
  他想他懂了。
  那双桃花眼中的情愫。
  梁衡画出来了。
  墨戈愣了很久,他思绪是空的,像蒲公英被风一吹,变成四散花絮没有落点。
  他对梁衡的感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很爱他,为什么?
  墨戈不理解地眨了眨眼,他好像找不到答案。
  没侍候在梁衡身侧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准则,出任务后活着回来。
  什么时候这个准则变了,变成了以梁衡为中心?
  墨戈不解地垂眸。
  咚咚咚——
  门边响起轻敲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主上,准备好了。”
  “嗯。”梁衡拂开袖,起身,冷淡的视线落在墨戈身上,“随行。”
  墨戈低眉回道:“是。”
  梁衡这次面圣开门见山,请求前往前线。
  皇帝闻言不答应,毕竟刀剑无眼,皇家子弟怎可冒如此风险。
  没曾想,梁衡先斩后奏,已在民间放出消息,一时间民心激昂。
  皇帝气急,却又不得不下诏。
  好歹是同胞之弟,皇帝甩袖离去前,叮嘱道:“先保全自身,别没命和段怀舒斗。”
  梁衡恭敬躬身道:“是。”
  元长安插了不少眼线在宫中,在下诏前,他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煮沸的茶在面前生烟,氤氲的雾气将他的须尾润潮,元长轻叹一口气:“是好事也是坏事。”
  子安已传信来,卫东将军表示不借兵,子安本无功而返,不曾想卫青偷偷顺了一队兵同他一起赶回京。
  再加上梁衡一走,京城这番战场压力骤减。
  但边塞的情况似乎更加不容乐观。
 
 
第58章
  梁衡现身边塞是剧情出现的一个蝴蝶效应, 一瞬间不确定性被拉到了最大化。
  兵马过沙,卷踏起沉沉黄雾,容易让人迷了眼。
  “有劳定王增援, 然边塞危险,”段怀舒站得不远不近, 这距离刚好不用仰头看马背上的梁衡, “倒不如到邑阳城静候佳音。”
  梁衡垂睨着眼眸,段怀舒那双淡漠的视线同他直直对上,他心中一下就灌了气。
  臣子身份,君王做派,段怀舒似乎不懂何为仰望。
  梁衡压下面部的扭曲, 引了引马绳往前走了几步, 他想逼迫段怀舒抬头仰视他。
  马蹄一下一下的点地,梁衡道:“定北将军这是瞧不上本王?”
  “嗯!”
  “......”
  这显然不是段怀舒发出的声音, 全场一瞬间阒然,视线齐齐往出声处望。
  江和尘绕过军帐,转眼便对上数双眼睛,面上无缝衔接上温温微笑,脚步稳当来到段怀舒身侧, 微微欠身道:“定王前来, 有失远迎。”
  江和尘出现后, 梁衡便从马背落地, 他往前走了几步, 这个距离他刚好能瞧见江和尘纤细白皙的脖颈。只要下一秒中间没隔一个段怀舒遮挡视线,他会更加好心情。
  梁衡视线凉了下来,嗓音却雅淡,问道:“和尘, 方才所答何人?”
  江和尘乖顺地掩在段怀舒身后,回道:“这荒漠着实有趣,方才见两只小苍龙,一只嚣张地挑衅另一只,最后被另一只一脚踢飞了。白竹问喜否,臣答其所问。”
  此话一语双关,原本紧张的局面更加紧张。
  除一人游离在这种氛围外。
  梁衡下马后,随行之人皆下马,墨戈就站在白马身旁,食指虚虚地勾牵着马绳,他的视线落在江和尘的面上。
  他眉尖不动声色地拧动,他想。
  面前这人的桃花眼好陌生,和梁衡所画截然不同。更美、更生动,没有简陋狭隘的爱意,取而代之的是能容纳天地星河的清凌凌眼眸。
  一时间他不能确定被裱在定王府中的画作,所绘之人是江和尘。
  在他发愣的时间里,对话已过了几波。
  这尴尬的场景,最后竟是梁衡淡笑说了句‘确实有趣’,而后被一笔带过。这么一来,他又认定那幅画的原主近在咫尺。
  段怀舒知晓梁衡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也不多言,侧了侧身道:“既如此,定王舟车劳顿便入军帐休息。”
  江和尘也契合地侧开身,仍旧立于段怀舒身后,夫唱妇随道:“军帐已收拾好,白竹带路。”
  白竹拱手道:“是,定王这处走。”
  段怀舒的身形挡得完全,梁衡冷然地收回视线跟上了白竹。
  进军帐的不仅有梁衡,还有江和尘与段怀舒。
  江和尘懵然地被段怀舒拉着,他的脚步说不上急乱却迈大着步子,江和尘几乎是小跑跟上。
  帐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江和尘启唇欲问,然而话还没出口,唇瓣便被衔住,话被堵了下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多,几乎每一次都可以成为江和尘美好的回忆,因为段怀舒吻得温柔细致,让他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而这次不同,段怀舒的舌尖不管不顾地探入最深处,压着他的舌根,几乎将他的嗓口顶开,他的、段怀舒的涎液在口腔中混杂,最后毫无阻碍地滑入他的喉间。江和尘不可避免地想要干呕,但下颌被大手控制住,他连转首都做不到。
  眼尾的生理盐水被逼得溢出,顺着流畅的面庞滑落至下巴尖,最后落在那只控制他的掌心中。
  那滴泪似乎烫得吓人,段怀舒眼底几分戾气瞬间消散,顶着他喉口的舌尖退了几分。
  段怀舒半阖眼眸,能看见江和尘泛红的眼尾,以及眼中的控诉和一丝惧意。
  他心头涌上一阵悔意,为了补救,他放柔了力道,耐心且细致地吮着江和尘,从舌尖到舌根。
  口中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得服服帖帖,尤其是段怀舒最喜欢的上颚,几次被重碾而过,江和尘不由自主地喘出了声,舒服到头皮发麻。
  他腿已软到没有力气支撑整个身体,全靠段怀舒环过腰际的手,牢牢地箍住他,将他整个人带入怀中。
  太激烈了、太刺激了,他缓缓吸不上气,脑中响起窒息感的警报。江和尘五指无力地拍在段怀舒肩际,想唤回段怀舒的理智。
  段怀舒也如他所愿地离了唇,口中的热意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江和尘缓不过来地轻轻吸气。
  “他刚刚在看你。”
  段怀舒的声音不大,但几乎是贴在他耳际说的,语气中似乎还带了些许难见的幽怨。
  江和尘脑子还是懵然,下意识地啊一声,而后在脑中过了过这话,才有些好笑道:“眼睛长他身上,我还能控制他不看呢?”
  段怀舒将脸埋进江和尘的脖颈,但江和尘所有的重量其实都压在段怀舒身上,看上去像是段怀舒抱了一个等身玩具。
  江和尘由着他抱着,旋即听到他说:“嗯,把他眼睛废了。”
  他埋着自己颈侧说话,显得声音发闷,听起来有些孩童的纯粹,不曾想说出的话倒是极其残忍。
  江和尘也不怕,反而被逗笑了,道:“行啊,等你哪天让他倒台了,再废了他的眼睛,”
  段怀舒低低地应了一声。
  过了三两秒,他又倏然抬首。
  “怎么...嗯?!”
  江和尘话问到一半,蓦然被脖颈处陌生的触感打断,声线徒然一抖,呼吸都乱了几拍。
  脖间温热的触感,不可忽略的吸力,让他蜷了蜷手指,忍不住握住了段怀舒的长发。刚被强制渡了许多涎液的喉间开始变得干涩,他止不住滚动喉结。
  他脑子宕机一瞬后才反应过来,段怀舒在吻他的脖子。
  不对,在他们那个时代,这个好像叫种草莓。
  江和尘极力忽略身体泛起的异样,拽了拽段怀舒的长发,想让他离开回应自己。
  段怀舒温热的唇没有离开,倒是从唇间溢了两声应了他。
  江和尘想侧着脖子躲避,没想到这举动更是将自己打开送到段怀舒面前。
  他极力稳住声线:“段怀舒,别...别乱亲,会...会死人的。”
  脖颈上有大动脉,吸破了可不是好玩的。这是他作为科学人的素养。
  似乎是想补偿段怀舒,江和尘红着脸咕哝道:“亲其他地方。”
  闻言,段怀舒真的止住了动作,抬首,轻笑一声:“和尘这种时候说这个?你是不是太高看我的定力了?”
  “什么定力?”江和尘眼眸蓄了水,亮闪闪的,懵愣中带着丝丝媚意。
  随后他又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不行了吗?”
  段怀舒:“......”
  他倒也没反驳,淡淡蹲下身,道:“不亲脖颈,换个地方亲。”
  方才江和尘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中,他有什么反应他都一清二楚。
  “欸!”
  “别...”
  ......
  这一入军帐就是一个时辰,江和尘懒懒地窝在被褥中,手指没力气地搭在床沿,腿缝泛着红、带着火辣辣地疼。
  偏生这个罪魁祸首俯身轻吻一下他的唇角,有些调笑地问道:“和尘,我行吗?”
  江和尘:“......”
  江和尘一言不发地翻了个身。
  不想理他。
  段怀舒也没来得及哄别别扭扭的人儿,外头传来慌忙的声音:“将军,绿洲方向发出信号弹。”
  闻言,江和尘侧过首,用眼神询问段怀舒。
  段怀舒眉间的一丝愉悦被敛起,目光与江和尘对视,声线却沉沉对外道:“知道了,点兵前往绿洲。”
  军帐外,兵卒抱拳带动甲胄摩擦:“是。”
  说罢,他疾步离去。
  在段怀舒说话间,江和尘软着身坐倚在榻前。
  段怀舒微微俯身,将他凌乱的碎发理了理,道:“绿洲受敌袭。”
  “梁衡来后,时间线又发生了变动,本应大军抵境的第二日,东夷才反击绿洲。”
  江和尘见他眉尖轻轻一动,似乎有一声极其细微的叹息:“薛图看样子是赶不上了。”
  绿洲受袭的两位‘主人公’,一位是薛应,另一位便是薛图。
  差错太多,后续的剧情谁也说不准,江和尘也深知其中弊害,凝眉问道:“我能去吗?”
  空气中的旖旎早已散去,江和尘桃红的两颊也缓缓褪回白皙。
  段怀舒收回指尖,站直了身,一秒两秒的沉默中,江和尘品出了拒绝的味道。
  果不其然,下一秒段怀舒启唇:“和尘,杀手不上战场。”
  话落,他给了江和尘一个宽慰的眼神:“后方很重要,和尘盯好梁衡可好?”
  江和尘静默与他对视片刻,最终缓缓颔首,轻轻嗯了一声。
  军帐外,战靴没入沙地脚步声被掩得极好,“将军,已点好兵。”
  “出发。”
  段怀舒往外走,随手勾过木架上的红披,在颈前系了结。
  军帘起落,军帐刹时冷清。
  江和尘说不上的心慌,心脏愈来愈快,体内血流也冲了起来,小臂上的血管好像凸出蠕动。、
  大脑又和昨日一般晕晕沉沉,白日下收缩的瞳孔隐隐有扩散之意。
  吟吟低语再一度响起。
  ‘月之,来见我。’
  飘渺且催眠,几乎是同一时间,江和尘懵懵然爬起身,将衣袖理好。
  他指尖像是被系了一根无形绳,牵引着他往外走。
  涣散的视线中出现两抹色彩,紧紧挨在一起。是段怀舒和他的面具,一红和一黑,狐狸和乌鸦。眸中闪过一丝清明的挣扎,却也是转瞬即逝。
  江和尘犹如提线木偶掀开军帘,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你来了。”
  梁衡抬眸看见想见的人儿掀帘而入,语气中带了一抹笑意。
  然,随着他走近,他看见江和尘脖颈处几抹红痕,霎时间脸色铁青。
  他声线中盛着丝丝怒,眼神晦暗地死死盯着江和尘的脖颈,问道:“段怀舒经常做?”
  江和尘缓慢眨了眨眼,他顺着梁衡的视线往下走,理解了片刻,颔首。
  梁衡捏了捏指骨,眉间寒霜冷漠。他转身走回桌案前坐下,侧首冷冷吩咐:“你去沏茶。”
  墨戈心神漂浮,对上梁衡漠然的视线,便放下手中的墨石,起身煮水沏茶。
  身侧空了一位,梁衡看向还呆站着的江和尘,不冷不热道:“月之,过来磨墨。”
  被蛊虫控制的江和尘反应能力慢了许多,对一个简单的指令需要更长时间的消化。
  他迈着小步,在桌案侧落座,墨石上还带着余温。
  梁衡本意是想磨墨写信寄给东夷喀咜赫,不曾想被墨泼了一身。
  梁衡:“......”
  这不怪江和尘,他倒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文人骚客雅趣之事他做不来,使了些劲、磨大了圈,瞬间墨汁横飞,不仅溅了梁衡一身,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梁衡看着他迷糊的脸,压下怒火,道:“墨戈将桌案理一下。”
  墨戈俯首道:“是。”
  梁衡说完,绕过屏风,为自己更衣。
  墨戈抬眸便与江和尘对上视线,他几乎是顶着江和尘蒙蒙胧的目光走到他身侧。
  江和尘手中还握着墨石,白皙细腻的脸颊上不可避免地蹦上了几滴墨迹,看起来更加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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