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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我做事?(穿越重生)——广告位招租中

时间:2025-06-28 08:15:14  作者:广告位招租中
  贾想惊愕地盯着祝千龄洁净的手腕,系统就是魔息的结论教他无法思考,本就浓厚的疑团此刻更是阴云重重,贾想不知从何处梳理。
  祝千龄掀起眼帘,若有所悟地盯着另一颗系统。
  他忽然知道自己为何能听见穿越者的心声了。
  作为魔息的容器,与魔息产生共鸣有如呼吸一般简单,那么能够听见被魔息附体之人的心声,那也不足为奇。
  可是魔息为何能通晓两个世界的常识,伪装成系统,接近穿越者?
  贾想握住祝千龄的手腕,瘦削的腕骨搁得他一愣,立即放缓了力道,轻轻摩挲着祝千龄的手腕。
  “怎么回事?”贾想料定祝千龄知道些许内幕。
  熟知,祝千龄却没有再回答,他神情晦涩难辨,不知是凝重还是解放。
  贾想没有去逼迫祝千龄,心中的不安似乎被插上了一片琉璃镜片,在祝千龄恍惚沉思的眼眸中,逐渐对焦,变得滚烫灼热。
  更大的阴谋在酝酿。
  不知是否祝千龄提及了南海,贾想倏然想起南海大巫带领他前往的那一方混沌空间,以及梦中那一块翕动的内壁。
  他下定决心,将黄色吊坠拿出,递给祝千龄。
  “试试这颗如何?”
  哪料祝千龄却将吊坠推回去,道:“你留着吧。”
  既然弄清楚自己是如何听见穿越者的心声,祝千龄自是不会放过此等机会,换做两年前他兴许会被;良心谴责,乖巧地合盘脱出。
  今昔非比。
  贾想身上留着一缕魔息,正好方便祝千龄观察行事,不要再让贾想重现两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假死脱身。
  虽然可耻,虽然卑鄙,可既然道德已然束缚不住人心,何尝不用更为阴暗的方法?
  祝千龄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小人,他近乎虔诚地凝视着贾想,情不自禁地吻了吻贾想的嘴角。
  贾想莫名其妙从阴谋论中脱离,就被怀中的祝千龄偷吻,垂眸望去,祝千龄活像是一只偷腥的小猫,眼角带笑地偷瞄着他。
  他颇为理解大学宿友谈恋爱后为何天天扒拉着女朋友,贾想尚未与祝千龄确定关系之前,都觉得祝千龄可亲可爱,更何况是成为了恋人。
  贾想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恐擦枪走火,便内敛地别过头,将亮黄吊坠收回怀中。
  这算是陈乐行唯一的遗物,虽是魔息,但多年来未曾有过异变,能留着当念想,也是好的。
  祝千龄往后躺倒,连带着贾想,他们在柔软床榻间望着彼此,心情却不见得多么放松,四境魔窟的事宜还横在他们心间。
  有时贾想会想起咎语山,咎语山的死并不能全然推到祝千龄身上,可那一份罪孽感仍盘旋在贾想心间,他想提及咎语山,可祝千龄又刻意躲避,便也不了了之。
  当下,还是与爱人有一刻的温存也好。
  贾想翻过身,一把抱过祝千龄,在他发间深吸一口气,鼻尖却没有嗅到什么味道,只有脸颊边划过的如同丝绸般的润感。
  听闻两个人待久了,体香便会融合在一起。
  祝千龄在两年间用的熏香一直是贾想往常惯用的,起初重逢时贾想还能嗅到些许,而今已然没有任何区别了。
  贾想颇为依恋,合上眼帘,他本身便是一个慵懒的人,正想要与爱人睡一个舒舒服服的午觉。
  房外忽响起一阵叩门声。
  “尊上,”侍女颤颤巍巍地唤道,“尊上……”
  本在爱人怀中窝着的祝千龄眉头一蹙,撑起上半身,望着房门口影影绰绰的侍女。
  “何事?”
  侍女听出了祝千龄的不耐,可她也是被同行推搡着出来顶着的倒霉鬼,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白先生求见。”
  闻言,贾想微微一怔。
  祝千龄顿了顿,温存的心思被打散,他揉着散乱的发丝坐了起来,带着歉意地看向贾想。
  “白乡明?”贾想试探着问。
  祝千龄颔首:“我要去见他一面。”
  说着,他绕过贾想下了榻,窸窸窣窣地穿起外衣,熟知身后探来一只手,抓住祝千龄。
  贾想低声道:“我也想去见他一面。”
 
 
第90章
  闻言, 祝千龄稍显犹豫,他垂眸沉思片刻,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两年过去, 白乡明仍旧是记忆中的模样, 不过他把下颚的胡茬都理掉了,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容,眼袋很深,整个人透着一股深倦疲惫的气质。
  贾想刻意将他与记忆中的白医师做对比,有了这一层意识, 他很快就看出这对父子的相似之处, 恐怕除了双方差异巨大的体型, 无论从眉眼还是口鼻, 或是各处小细节,二者的相似度高得惊人。
  可是时间对不上,贾想始终无法肯定白乡明的来处,西沙圆月祭典的疑点仍是七零八碎,贾想难以抉择。
  白乡明见了贾想, 面露惊讶,但从侍从的尊卑态度而言很快意识到, 此间仍是祝千龄当家做主,便也不在意贾想的存在与否。
  他甚至彬彬有礼地朝贾想一笑:“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贾想不敢乱答,只是看向祝千龄。
  “闻人王室还没消亡。”祝千龄淡然道。
  言下之意, 起义军想要名正言顺地接管北川,就还要有闻人王室这个幌子, 至于魔窟封印如何,早在祝千龄入魔撬开封印的那一刻恍若无物了。
  四境的人民发现,原来魔窟打开后, 他们的生活还是那么糟糕。
  北川人身上长了结晶,那又如何?
  灵潮照样肆虐无度,灵矿上积攒的债务如山,不过是病上加病,反倒是那些个高枕无忧的修士们惨叫连天,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暗爽,面上不显。
  白乡明顿时便领悟了,他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眼祝千龄,得到对方凌厉一瞥,很快喊了一声:“见过殿下。”
  贾想不敢认,只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祝千龄看出他的不自在,把身子朝前偏了偏:“怎么过来了?”
  白乡明抿唇,隐晦地瞥了一眼贾想,见 祝千龄没有表态,便也知晓了其中意味。
  他坦然道:“我想结束混战。”
  祝千龄挑眉,不语。
  白乡明摊开双手:“如您所见,这两年来北川皆是乱象,再这般打下去,仞州那边定然会出手阻拦,彼时我等必然吃不了好处。”
  北川之乱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仞州大部分精力被祝千龄吸引了过去,即便知晓祝千龄栖身之处就在北川,可祝千龄向来行无影去无踪,仞州长老会亦不敢走北川这潭浑水。
  现今,四境的魔窟封印虽早已遭到破坏,可在明面上,四境魔窟封印皆被祝千龄打开,仞州再不出手干涉,便是没有一个威信表态。
  而仞州一旦出手干涉北川,作为乱世的起义军必然首当其冲受到镇压,况且起义军鱼目混杂,多以饥肠辘辘、无路可走的贫民百姓为主,但凡仞州修士出手,很快便会被击溃。
  白乡明这一支最开始的起义军,定然会成为那一只儆猴的鸡。
  “所以?”祝千龄眯起眼。
  白乡明晦涩地瞅了一眼贾想,道:“是时候让闻人曲出面了。”
  祝千龄歪头:“你代表的是谁?”
  白乡明说出了四五支队伍,是当前最为主力的几支起义军,各自不分伯仲地盘踞一方,现今白乡明代表他们前来谈判,想必私底下已然达成了协议。
  至于会不会变卦,另当别论。
  祝千龄又问:“你们想推举何人即位?”
  “决定权在您手上,”白乡明耸肩,“毕竟闻人曲才是决定性的人物,看您愿不愿意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闻言,贾想颇为惊讶地盯着白乡明。
  此话看着光鲜亮丽,把主动权放在祝千龄身上,可深思细想,其中意味却令人寒颤。
  这些起义军竟是想要祝千龄当靶子,代表北川,吸引仞州的火力,届时无论是祝千龄胜或是仞州胜,闻人王室都不复存在,他们的夺权更为名正言顺,还能除去祝千龄这个压他们一头的心头大患。
  他们甚至可以朝着仞州高层叫冤——都是祝千龄这个大魔头逼迫他们的,他们都是走投无路被迫造反的良民。
  如此浅显的道理,祝千龄不可能不懂,可教贾想觉得不可理喻的是,祝千龄这傻孩子居然颔首同意了。
  他一把扯过祝千龄,低声吼道:“岁安,你疯了吧?”
  祝千龄安抚地拍了拍贾想的手背,道:“稍安勿躁。”
  好小子,倒反天罡。
  白乡明似乎是发现了些许猫腻,非常懂行地打量着两人,一脸恍然大悟。
  “既然您已应下,我便与他人相说,先行告退了。”
  贾想叫住他:“且慢。”
  白乡明摆出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此人早先是医者,做起事却没有半点医者良心,和他那个不管不顾的亲爹一个样子。
  贾想直切要害:“你是什么时候来到北川的?”
  白乡明张口就来:“三十多年前……”
  “说谎,”贾想冷着脸,“我去了一趟西沙,见了圆月祭典。”
  闻言,白乡明游刃有余的神情一僵,然而他与贾想习以为常保持的面瘫不同,在北川矿场的岁月里,他被诸多不公摩挲得圆润无比,立即调整了不自在的神情。
  “哦?那真是幸运。”他轻描淡写地捧道。
  他的态度显然摆明了不配合,祝千龄深深地看了一眼贾想,心有灵犀地领悟到贾想的疑虑所在。
  祝千龄直切要害:“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月衣的。”
  白乡明仍然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见祝千龄发话,只是面露苦涩:“尊上,您就不要再深究了,我当初能告诉您月衣的位置所在,已然有悖我良心了。”
  祝千龄不语,只是维持着一个漠然的神情,思及自己方才还在把对方往火坑里推,白乡明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月衣中的时间是根据诡境而定的,”白乡明坦言,“即便我在诡境中一直扮演着婴孩,在现实中我已然成长为青年的模样。”
  “二十二年前的圆月祭典被破坏了,自我产生意识后,想脱离月衣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果然如此,祝千龄能找到那一具空白的月衣,并借此以外乡人的身份融入诡境,其背后定然有白乡明的指引。
  这般看来,贾想有关西沙的推断皆能够定音——西沙的封印早在二十二年前就打开了,不仅西沙如此,北川亦然,而今不确定的便是东岛与南海,以及处于四境核心的仞州。
  贾想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白乡明片刻,西沙中的风暴与诡境如在眼前,月衣在流沙中若隐若现,很难想象白乡明是如何在那片密集细沙中挣脱月衣的束缚。
  “你是如何脱离月衣的?”
  白乡明爱莫能助地摇头:“一个陌生男人揭开了我的月衣,说起来还要多谢他,我跟着他来到了北川,就是这样。”
  陌生男人?贾想警觉地掀起眼帘。
  “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说完,贾想便知晓自己问的多余。
  白乡明此人虽心眼多,但只要想坦白,他甚至不愿动脑筋装饰一二,就如他明晃晃地对祝千龄说——我们要你去当北川乱局的靶子,你要是被仞州赶下台了,你对我们的好,我们铭记在心,届时会接手你的事业;你要是抗住了这一波剿灭,我们也能借你的光,继续赌注。
  果然,白乡明颇为怅然道:“我自月衣出来后浑浑噩噩,记不清多少,最后是……莫得他父亲收留的我。”
  提及莫得,贾想亦是沉默不言,莫得的死是压垮白乡明意志的最后一颗稻草,两年过去,白乡明身上深重的疲惫颓丧感并没有随着他剃去的胡须一般落地,恐怕对于接手北川王室一职,他也并不上心。
  和他那个闯入圆月祭典的亲爹一样,死了伴侣就没半分责任心可言。
  在这一点上……贾想偷偷瞥了眼祝千龄,想到祝千龄方才应允下的靶子身份,顿觉一阵头疼。
  祝千龄性子倒是和他们像了个十成十,只不过贾想还没死透,祝千龄就要撒野狂奔了。
  他务必要和祝千龄好好聊一聊,贾想这么大一个活人还站在此地,祝千龄为何还要干这等灭人伤己的活计。
  白乡明试探性地问:“那我……”
  贾想朝着他颔首,示意他可以离去,白乡明便不再等祝千龄的许可,毕恭毕敬地行礼,脚步轻快,从殿中离去。
  祝千龄捏了捏眉心:“我要去寒牢一趟。”
  贾想却阻止道:“此事不急,仞州行事讲究流程,真要插手北川事宜,定会好好昭告天下,届时再去寒牢也来得及。”
  想来亦是如此,可想到刚刚贾想通身骤然暗沉下的气质,祝千龄心底发虚,不敢直视贾想的双眸。
  他语气带着商讨:“早日行事为好。”
  贾想却拉住他,意味不明地瞥了眼祝千龄的腰际,顺着脊椎骨往下,陷入更深的区域。
  “今天太多信息需要消化了,不妨放松一下,与我共寝,如何?”
  嘴上说着如何,手下的动作却尤其坚定,大有一种祝千龄不答应,贾想就要把人连抱带扛地扯回寝室中,把祝千龄和被褥滚成一条蛹。
  祝千龄还想再辩解,哪料贾想此人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见硬性不通,当下就软了身段。
  “你就不能陪陪我吗?”说着说着,贾想开始用阴阳怪气的声调,控诉起昨夜,“你来得那般强硬,又走得那般决绝,跟外头负了娇娘的汉子似的,怎么,是我哪里惹得你不满意吗?”
  这并非贾想头一次用这般蛮横骄纵的语气同祝千龄商讨,相反,过去相处的六年间,祝千龄惹得贾想何处不满意了,贾想就要发作一番他的少爷脾气。
  彼时他便是用这等不阴不阳的语调,掐着尾音,说出好长一段废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他人,即便没有理由,也撑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成熟是一回事,骄纵的坏脾气亦是一回事,有时祝千龄都搞不通贾想是如何在柔情与蛮横这两种情调之间切换自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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