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共享男仆逃跑后渣攻们疯了(穿越重生)——蓝狸花

时间:2025-07-02 06:11:38  作者:蓝狸花
  顾妄书一抬手,将手里的链子丢了出去,正正好好落在洛斯年眼前。
  “这个品牌的手链都是定制,难道这么巧,还有其他人符合这个手围?”顾妄书支着脑袋,凉凉地勾起嘴角,“行,就让所有人都试给你看,让你彻底死心。”
  说完,目光重新笼罩在洛斯年身上,口吻和煦:“年年,你试给他看吧。”
  冰蓝色的、做工精细的手链躺在地上,如同一张催命符。
  洛斯年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说不出话。
  也许是犹豫了太久,顾妄书发话:“你很为难吗?”
  “没、没有……”
  他被催促着捡起了那条手链。
  冰蓝色的珠子晃得厉害,洛斯年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是自己的手在抖。
  哒哒,哒哒。
  顾妄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节奏轻快,隐隐透着一股愉悦。
 
 
第21章 请君入瓮
  顾越和萧沉把他当做赌注,争来夺去,这是一回事。
  而他私下和萧沉会面,甚至藏在同一个柜子里,形迹可疑,这又是另一回事。
  顾妄书那双冷淡的双眸照着他,像能看透所有伪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洛斯年一点一点伸出手。
  即将戴上手链的一刻,他忽然手一松,手链掉在地上。
  在他期待万分的视线下,那手链居然连一个角都没崩出来,安安稳稳滚到顾妄书跟前。
  “我、我......”洛斯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形迹可疑,满头冒汗地嗫嚅,“我没拿稳......”
  顾妄书撑着下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有人打断他:“大少爷,东西找到了!”
  管家匆匆进来,捧着一样东西,毕恭毕敬递到顾妄书面前。
  也不知那是样什么东西,顾妄书居然不再追究,转而看向管家。
  洛斯年赶紧捡起手链,把上面的灰擦干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希望等会儿顾妄书不要再记起来了。
  只听管家说:“您要的监控录像找到了。”
  啪嗒。
  手链第二次掉在地上。
  顾妄书瞥过他一眼,淡淡道:“放屋里吧。”
  管家应了一声,将黑盒子放进主屋,洛斯年眼珠像被黏住了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直到顾妄书敲了下桌面:“在看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洛斯年却只觉胆寒。
  完了。
  要被发现了。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顾妄书忽然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像是对追查嫌疑人这件事没了兴趣。
  洛斯年抬头一看,对方支着脑袋,眉眼之间俨然有些倦怠,不禁松了口气。
  也是,这么一点小事,大少爷不会追究很久的。
  果然,顾妄书起身,往屋里走。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他:“愣着干嘛?”
  “?”
  洛斯年呆呆地看着他进了堂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见顾妄书摆出棋盘,扭过头:“过来下棋。”
  洛斯年赶忙进去,一颗心彻底放下了。
  看来是真的不追究了。
  眉眼一松,就抿唇笑起来:“我不太会,您不要怪我。”
  顾妄书并不多话,径直落子。
  熟悉的领域给了洛斯年一些安全感,他捏着白子,推到棋盘上。
  很快,堂屋里只剩清脆的落子声。
  比起顾越或是萧沉,顾妄书的棋艺精湛许多,目的明确,局势很快鲜明。
  黑龙锋芒显现,频频突袭,令白子首尾难顾。
  长考的间隙,顾妄书抬头,却并没有从洛斯年脸上看到一丝急躁。
  而是出乎意料的从容沉静。
  明明是个身份卑微的伶奴,还时常满脸惶恐,除了掉眼泪,就只会去求男人的宠爱和庇护。
  这样一个人,下棋倒是很有章法。
  这是顾妄书没想到的。
  不过,意外归意外,水平是水平。
  顾妄书可没打算输。
  现在黑龙已成气候,很快就可以封死棋局,他只需要打乱洛斯年的步调就好。
  到底是个伶奴,就算会下一些棋,水平也不会太高。
  顾妄书没把他放在眼里。
  谁知下一步,就见洛斯年翘起嘴角,轻轻地笑了。
  顾妄书心中一跳。
  突如其来的,局势逆转。
  洛斯年极其擅长埋藏伏子,此时白龙昂首引动,千军万马随之浮现,迅速吃掉黑龙大片领地。
  顾妄书起初还有些漫不经心,到后来倾身紧盯棋盘,已经是如临大敌。
  黑白缠斗越久,他越觉得吃力。
  深思熟虑的走棋刚刚落下,对手一秒就给出对应,出乎意料,又充满灵气。
  这绝不是什么俗手!
  最后十步,顾妄书捏子悬在棋盘上方,想了又想,最终长叹一口气:“我输了。”
  洛斯年脸上没有半点惊讶,兴奋之外又有些恐惧,小声说:“大少爷让棋太多,我才会赢的。”
  顾妄书:“......”
  洛斯年听他不说话,更加不安,放下棋子道:“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
  “站住。”
  顾妄书深吸一口气:“再来一盘。”
  顾妄书棋品向来很好,输得不多,但绝不会输不起。
  但面对洛斯年,他难得起了胜负心,不信邪地来了一盘又一盘。
  接连三次,都是惨败。
  顾妄书不可置信,盯着棋盘看了又看。
  浑然天成的节奏,无拘无束的走法,果断坚定的杀招……能下出这种棋的人,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可偏偏出自一个低贱伶奴。
  这简直太离谱了。
  一瞬间,顾妄书有些震惊和恼怒。
  但心中最为强烈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惋惜。
  这么聪明的人,居然是被父亲圈养的傀儡。
  终其一生,洛斯年也不可能离开这座宅院,去过任何与现在不同的生活,有天大的聪明才智也不可能施展。
  实在是......很可惜。
  被惋惜的对象一无所知。
  洛斯年攥着袖子,正因为连续的胜利感到兴奋,脸颊微微泛红。
  又害怕顾妄书会生气,时不时投来察言观色的一瞥。
  清澈漂亮,像只容易受惊的猫咪。
  顾妄书心中微动,不受控地开了口:“你......”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声音灌入耳中,顾妄书看清屏幕上的名字,骤然清醒过来。
  他止住话头,将电话靠近耳边:“爸,什么事?”
  说着,他起身,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对话,一边走到堂屋后方。
  透过建筑物的间隙,洛斯年可以看见,顾妄书站在一簇龟背竹前方,身影若隐若现,声音离他非常遥远。
  洛斯年收回视线,盯着桌面看。
  也不知怎么,刚才还激动人心的棋局,因为另一位棋手的抽身离去,变得有些平淡。
  不知过了多久,顾妄书终于回来。
  再进入大厅时,他的表情已经归于平静:“你可以回去了。”
  洛斯年捏着一枚棋子,好一会儿,哦了一声。
  说完,他才意识到,其实在那通电话之前,他是有点期待顾妄书会说些什么的。
  下棋真的很好,和他下过棋的人,都会真正地看到他,而不仅仅是在看一个伶奴。
  但下棋,也仅仅只是下棋而已。
  也许是坐得时间太久,洛斯年脸上的红晕已然消失。
  棋盘上有一小片掉漆的地方,他抿唇盯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屋外,管家还在门口,洛斯年一见他,也跟着清醒了。
  短暂的失落瞬间消失。
  他想起那盘被放进房间的录像。
  管家疑惑地看过来,问他怎么还不走。
  洛斯年僵着脸,勉强笑了一下,问他厕所在哪里。
  等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他立刻调转方向,偷偷摸摸从窗外翻进顾妄书的房间。
  屋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洛斯年一眼就看见桌上的录像带,抓在手里,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
  虽然有些可疑,但只要没有录像,就没人能证明那天他和萧沉在一起。
  手链也被他揣进兜里,就算顾越问起,那也是死无对证。
  洛斯年放心下来,打开窗,准备故技重施翻出去。
  窗一开,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洛斯年僵住了。
  一秒,两秒。
  他缓缓地、缓缓地,将窗户重新合上,试图装作无事发生。
  顾妄书咔哒一声抵住窗页,撑住窗沿,轻松地翻进来。
  而后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洛斯年。
  洛斯年满头大汗。
  顾妄书:“为什么进我房间?”
  “我、我......”
  “勾引我?”
  “?”
  话题开展得太意外,洛斯年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啊?”
  顾妄书盯住他,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那盘录像带上:“勾引我,还是偷东西,你自己选一个吧。”
  洛斯年:“......”
 
 
第22章 那就惩罚我吧
  他本能将录像带藏在身后,涨红着脸,想要找点什么搪塞的话,编一编谎言。
  谁知道,顾妄书看见了,居然就这么面不改色地开始解领口。
  好像真要接受他的“勾引”了。
  “不不不不,我没有!”洛斯年吓了一跳,连连否认,“我没有勾引您,这是个误会!”
  顾妄书一顿,歪头看他。
  洛斯年慌张道:“我、我......我只是走错房间,您不要......”
  顾妄书却说:“现在萧沉和顾越为你争得水深火热,你不想多一个裙下之臣吗?”
  “?!”
  这是什么开展?!
  洛斯年目瞪口呆,连连后退:“没有,年年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顾妄书解扣子的动作顿住了,半信半疑:“是吗?”
  洛斯年深吸一口气,认认真真看向他的眼睛:“如果有可能,年年一生只愿侍奉一位主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暗了暗,过了半秒才说下去。
  “不管您信不信,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年年真的不愿意。”
  顾妄书沉默片刻,手指离开领口。
  洛斯年松了口气。
  就听顾妄书再次开了口:“所以,你是来偷录影带的。”
  他语调平稳,没有波澜,仅仅是在陈述事实。
  轻飘飘的录影带在手中,变得沉重发烫,烫得洛斯年呼吸发沉。
  他有心想要辩解两句,可录影带就在他手中,藏也没处藏,躲也没处躲,就是这么显而易见地被抓了个正着。
  顾妄书淡淡道:“那天你在医务室,我闻到了,你身上有药味。”
  洛斯年懵了一下,才想起,从医务室赶回宴会厅的路上,他确实遇到过顾妄书。
  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顾妄书就已经知道了。
  洛斯年张嘴,双唇颤了颤,吐不出一个字。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他恍然间明白过来。
  从一开始,顾妄书就在戏弄他。
  手链也好,下棋也好,录影带也好......只是一场请君入瓮的表演。
  仔细想想也很拙劣,是他愚蠢至极,茫茫然地撞了上去。
  再辩解也没有意义了,洛斯年手一松,录影带掉在地上。
  顾妄书说:“想不到,不下棋的时候,你居然这么笨。”
  洛斯年无话可说。
  他盯着鞋尖,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脑袋,抬不起头。
  许久,他哑声开口:“您想要什么?”
  顾妄书微微挑眉。
  洛斯年又问:“明明可以直接问罪的,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圈?”
  顾妄书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
  “还有两天,阿越和萧沉的马球赛就要开始了,你在内院,不知道这件事闹出多大阵仗。萧沉身份特殊,不适合被太多人看见,我也不希望顾家因为一个伶奴,卷入这种小事里。”
  顾妄书往前几步。
  “阻止这场球赛,否则我会把录音带曝光。”
  洛斯年猛然间抬起头:“阻止?大少爷,您实在高看我了,我没有这个能力左右两位贵人!”
  顾妄书只平静道:“事情起因是你。”
  洛斯年:“......”
  有那么几秒,他胸口涨满了怒气。
  这是再清晰不过的冤枉,可他既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动怒。
  洛斯年怔怔的,好一会儿,鼻子发酸:“难道我愿意过成现在这样吗?”
  洛斯年很清楚,不该多说的。
  面前这个人不会同情他,不会怜悯他。
  那张脸上自始至终都只有冷静自持,隔岸观火一样,漠然看着他的痛苦。
  可他忍不住。
  “大少爷,你生来就是尊贵的,数不尽的人围着你转,为你打点一切......你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之一,一句话就可以让我去死。”
  “可是请您告诉我,作为一个低贱的伶奴,我要怎么做,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太多的情绪上涌,哽住咽喉。
  洛斯年有几秒说不出话,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