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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潮gl——一口十个好喝椰

时间:2025-07-03 10:25:16  作者:一口十个好喝椰
  “闭嘴…”我打断了周汀的持续攻击,我的密码是她的生日,用几年用顺手了,就一直就没改“我的密码是你的生日,行了吧?反正就一串数字,不聊公事我挂了。”
  “唉,只聊公事么,那也太没意思了,我现在可是一手知道你们拍摄进度的,以后只会更清楚。”
  周汀想不知道进度都难,她自己也说了他们公司的定海神针可都是被我全部捞走了,我叹了口气:“不闲聊了,明天早上五点就要开拍,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睡多久,不行只能明天咖啡续命了。
  “好啦,知道了,知道了。”她轻松地应了一声,“明天见啊,余导。”
  我嗯了一声,明天见的意思估计明天周汀还会打通电话来确认进度吧,我这样想着,就挂了电话,反正可以明天见。
  每个人都有春天,一个复活在光明十色的春天。
 
 
第53章 探班
  阳光堪堪挪了一寸,照透了云层,今天的拍摄也跟着计划去进行了。
  春天确是来了,日子亮的时间越来越越长,虫鸣鸟叫,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在这个回暖的季节发了响。春生透过指缝窥探天空,感叹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
  "叩叩叩",季春生的窗子被人敲了好几下,她不得不从床上翻身起来,去打开了窗,望进一双明亮的眼瞳。窗外站着谷雨,笑盈盈地望着她。
  春生揉了揉头发,头发被睡得乱七八糟,额前还翘着一缕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了,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谷雨脑袋就搁在窗台上,双臂也一并搭着,谴责着这两日春生路过她窗前没有给她打招呼。
  “你没有别人可找么?”春生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懒洋洋地靠在窗台上,打了个哈欠。
  “我在这儿只跟你熟。”谷雨理直气壮地回答。
  “少来,你小时候在这儿长大的,能不认识别人?”季春生抬手摆了摆,“你家里人又不喜欢我,你还来找我?快回去吧。”
  “可不是。”谷雨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我家里人气得要命,说你野得很,我妈还让我离你远点。”
  “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谷雨耸了耸肩,“我也不喜欢我家里人。”
  春生本来还半靠在窗台上,被这话噎得一时没说话,随手在额前拨了拨头发,把那缕翘起的乱发捋平。她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显得不太耐烦,却没有真的把人赶走的意思。
  “别贫了,天才刚亮透呢,你不睡觉,跑来找我干嘛?”
  “你能再撑舟带我看看去镇上的路吗。”谷雨突然正经起来。
  这个奇怪的请求背后,是十八岁的谷雨悄悄筹谋已久的逃亡。
  她知道谷刚和何秀是不会再同意她继续读下去的,尽管她早已拿到了保送名额。那些关于“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的话,她听得太多了,也早就明白,这次他们是铁了心要让她回家,找份“安稳”的活计,早点成家。
  所以谷雨向学校请了一整个春天的假,连带着之前的寒假,攒出了足够长的空档来为这场背井离乡的逃亡做准备。她骗谷刚说去领奖学金需要身份证,趁机拿到了所有自己的资料和证件。她甚至悄悄把能带走的几件衣服塞进了书包最底下,连带着几本最喜欢的书。
  谷雨想得很清楚,既然她要走,就必须走得彻底,不留任何回头的念头。可惜这条去往镇上的路,她走得并不熟悉。小时候每次跟着家里人进镇,都是谷刚领着她,沿着山路走,沿着安户河上渡。她没认真记过路,印象里那些蜿蜒的小道、交错的田埂,似乎怎么走都差不多。
  她怕出岔子。怕走错路,怕在镇上被人认出来,怕折回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被锁死在原地。
  她不想被抓回去,更不想回到那个破旧不堪的屋檐下。
  她需要再三确认,这场计划真的万无一失。
  而最后一步,就是无数次熟悉去镇上的路,踩准这一道逃生的暗门。
  春生正打算关上窗门,谷雨的手就伸了进来,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春生无可避免的夹了她的手。
  “靠,你干什么!”春生吓了一跳,想着这人读书莫不是读傻了,赶紧把窗户又推开了些。
  “你带上我。”谷雨倔强的不肯撒手。
  “我又没说不带你,你想就这么看我光身子换衣服?”
  春生叹了口气,“算了,反正都是女的,我背过身去,马上就好。”
  谷雨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季春生的背脊上,她的背和村里经常那些打赤膊粗糙的男性不同,每一块皮肉都贴着骨骼分明地延展开来,到下腰处收紧,既不突兀,也不软塌。偶尔一绷一收,像河面下浮游的鱼。
  目光起初是无意的,到后来却不由的让谷雨生出了几分窃意。
  季春生的背脊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突兀地横亘落坐在左侧,沿着肩胛骨一路斜下,像是山间的安户河,顽固地嵌在名为春生的土地里。河的尽头处有那么一点小草籽,是春生腰边的青痣。
  “你看什么呢?”春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一边披上了那件褂衫,一下子从窗户里跳了出来,跳到了谷雨面前。谷雨被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后仰了一下,脚后跟踩在土坎上,险些一歪,被春生一把拉住,攥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隔着血管一脉一脉地传了上来。
  春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耳朵根子红得快滴血:“你很热吗?”虽然今天日头不错,但毕竟只是初春时节而已。
  确实挺热的,谷雨这样想着。
  “你还走不走?”
  “走啊。”春生耸了耸肩,随手扛起了竹竿,慢悠悠地赶了上去。
  “好,收工。”
  我闭上了眼,低头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第一场挺须利的,丝滑的像德芙,但起太早了加没睡够确实难受。
  “没睡好,又头疼了?”
  我没睁眼,只是手时靠在椅子上托着头小睡,轻轻嗯了一声,因为拍春生背脊这一幕的时候清了场,所以直到她抚摸上我的眉头,我才惊醒般的睁开了眼。
  我不太清楚我是不是还没睡醒,生活不是电影,我没谷雨那么好运气,手肘一放失了平衡,一下子栽了下去。
  “周汀?!”我站起身来,“你怎么在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陆雯那天说完探班后笑得那么奇怪了,合着在这等我呢。
  “探班很奇怪吗?”她背着手朝我笑,“而且我昨天说了,今天见啊~”
  我无奈,原来昨天的明天见是这个意思啊。
  陆雯是说了有人要来探班,但没说过是这么个情况啊。
  “那你还真关心旗下艺人,什么班要你一个顶头Boss来探啊…”我懒得理她,周汀哪儿是来监督的,分明是借这陆雯和伍南春的名号来逮我,我索性往椅子上一倒,问她“你待多久?”
  “看情况吧?”周汀给的答得模棱两可。
  “待会儿要去镇上拍戏,你跟我去吗?”
  “那余导是接受我了么?”周汀用肘轻轻顶了我一下,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
  我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拎起来往肩上一甩道:“走吧。”
  坐车的时候多少不用费神,我又打算小憩一会儿。
  刚沾上了座位,就又闭上了眼。
  颠簸的山路,车轮轧过砂石,坐在大巴上的体感就像是两块钱一次的摇摇车。每颠一下,整个人都跟着弹起来,耳边全是车厢里散乱的对话声、座椅的吱呀声、还有车身晃动时车窗玻璃微微的震颤声。跟着车轮起起落落,晃得人五脏六腑都在打架。
  我的睡意像是在跟我的中枢系统争夺抚养权,我还真是睡眠苦手。
  “不要再皱眉了。”周汀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她贴着我的耳轻轻念叨了一句,指腹抚开了我无意识的皱起的眉头。
  一路上的枯黄的草梗还未完全褪去,但也消逝的差不多了,大地咕噜地翻转着身,把冬天的底牌一寸寸收回去。
  我记得那时车窗外,是山中高高的春天。
  在这里,土地的褶皱是清晰可见的,车是从有草地的地方开向山下去,到了不远处的镇上,镇上的屋顶从远处探了出来,白墙灰瓦。
  我倒是头一回觉得好像车内的光景要比外头好上许多。
  因为半梦半醒之间,斑斑驳驳不知何时洒进了我的眼晴,而车窗倒影上有真正的春天。我突然感动的想落泪,除了冬和夏,原来我的日子里竟然真的还能多贪恋一个季节。
  我那时特别想问周汀,你的眼晴里,倒底还藏着多少季节?
  “现在是真的到春天了啊。”望着窗外,周汀突然感叹到。
  “春分。”我突然脱口而出。
  “嗯?”她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清。
  “周汀,今天是三月二十号,春分。”我轻声应道。
  她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盛着窗外翻滚着的云影和阳光,亮得发烫。
  春分,昼夜等长,寒与暖的分界线上,各退一步。从此以后,生是生,分是分。春天从这一天起,变得无比分明,仿佛就该在这天,所有事都渐渐明朗起来。
  春分,春生。
 
 
第54章 雨夜
  开到小镇上的车程总共是三十分钟,再长我就受不了了,实在是颠的不行,再晃几下,我五脏六腑都要重新排个座次。
  这一场要拍的是二人刚到镇上的场景,添入了两个新角色,陈信和陈拾,设定上是季春生表亲家的孪生兄妹。镇口的路面还带着前一晚残留的潮气,石板缝里积着薄薄的水迹,鞋底踩下去时有种轻微的黏滞感。
  镜头推过去,季春生和谷雨正从镇口走来,身后的山路蜿蜒着没入远方。
  陈家住在镇上,开着一家杂货铺。陈家杂货铺的门面不大,门楣上还挂着块斑驳的木牌,油漆掉了大半,只勉强看得出“陈记杂货”四个字。屋檐下垂着一排干瘪的辣椒串,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
  铺子的位置挺好,临着镇上最热闹的一条街,店门口的青石板路一到早市就挤满了人,卖菜的、卖布的、挑着扁担卖豆腐脑的,全都聚在这一片,是不错的营生。
  所以家里有一辆不错的摩托车,用于载货。不过陈拾和陈信周末有时也骑着它去帮家里送货,给家里帮忙搭把手。
  镜头里,陈信正骑着那辆摩托车,从街口拐过来,车头篮子里装着几包刚送完的干货。摩托车行驶得不快,车轮轧过青石板时溅起几滴水珠。
  陈拾则坐在铺子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一把剥了皮的葵花籽,三颗一口,嚼得正起劲。她懒懒地抬头看了眼骑车回来的陈信,嘴里嘟囔着:“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偷懒吧。”
  “你自己不去,还好意思管我?”陈信把摩托车支在门口,顺手从篮子里拎出个纸袋,随手丢给陈拾,“客人找的苏子叶,你送过去吧。”
  “咋不自己去?”陈拾接过纸袋,手里还抓着几颗葵花籽,嘴一歪,懒得动弹。
  “人家家里头就一个姑娘家。”陈信声音拉得老长,“东西又不多,你去吧。”
  陈拾倒也没再推脱,把纸袋往怀里一揣,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刚走两步,正撞上从镇口走来的季春生和谷雨。
  “哎,春生!”陈拾喊她了一声,“今天才周六,你咋今天来送货啊?”
  “没有,今天不是来送货的。”季春生指了指谷雨,“带谷雨来的,顺道看看,我再买点东西回去。”
  “唉?”陈拾看了眼跟在季春生旁头的谷雨道,“谷雨?你回来了啊,你现在不是在市高中读书么?”陈拾陈信和谷雨是同一个初中的,算不上熟悉,但是是认识的。
  “嗯,请了长假,回来办事情,今天来镇上逛逛。”谷雨笑着点头。
  “嗷,那春生你们先去找陈信,我去去就来。”陈拾朝他们晃了晃纸袋,然后便骑上摩托车,消失在镇上的巷子里。
  拐了个弯,就瞧见陈信匐在柜台上打着哈欠。陈信近视,他的鼻梁上还挂着幅眼镜,随便地搭在鼻尖,显得有些懒散。看到春生进来,陈拾抬头推了推眼镜,翻了翻挂墙的日历,跟陈拾一样疑惑。但还是随手拿起桌上的一袋零食丢给她:“来啦?”
  “今天只是逛逛,顺便来这里。”季春生一边接过零食一边走到柜台前,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我刚才瞧见阿拾了,你就在这儿偷懒?”
  “放屁,我们刚换班好吧。”陈拾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整理起堆在柜台后的东西,眼镜又滑到了鼻尖,“那你明天还来么?”
  “来啊。”
  “那我也要来。”谷雨突然开口了,吓得陈信一激灵,他刚才根本没发现谷雨。
  “谷雨?”陈信又推了下下滑的眼镜,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你不是在市里么?”
  这兄妹俩的反应到还真的是如出一辙,不慨是同胎生的亲生兄妹,谷雨这样想着。
  “那还真是好久不见啊,那你这次待多久啊?”陈信问她。
  “待到春天结束的时候。”
  “啊,那还早呢,现在才刚刚立春呢。”陈信继续翻着日历,“不过,我记得谷雨你今年不是要高考么?”说到此,季春生才想起好像谷雨要大她不少,跟陈信陈拾同岁,今年己经高三了。
  季春生今年十七岁,她本来也应该上高二了,但是入学那年阿妈刚好病了,她要在家里帮阿嬷,所以就这么晚入学了一年
  “没事的,我有准备。”谷雨还是笑,温温和和,像没有波澜的水潭。谷雨想到了什么,开始问陈信,问他哪条路从山上到镇上再去市里是最快的,毕竟他天天跑来跑去的送货,这个应是他最清楚。
  陈信思考了片刻,他说小春山没通车,走路肯定没水路快。到了镇上,从店里一直往南边走,过了桥,就有通马路一直坐到市里的车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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