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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近代现代)——耶子水

时间:2025-07-07 09:13:59  作者:耶子水
  他可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去掠夺和榨取那些他想要的东西。
  他足够强大,他甘愿供给。
  他永远会为他亲手养出来的小朋友骄傲,哪怕是在吸食他而生。
  -
  叶知丛画完了,他拉着陆放去看他的作品。
  或许陆放看不懂这幅画技艺有多高超,可他看得出来叶知丛有多满意。
  那张人物上是没有脸的,叶知丛没有刻画他的五官。
  沙发和毛毯的质感都做了特殊的处理,陆放坐在叶知丛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去看他原先躺下的地方。
  照片和油画的差别或许就在于此了。普通的房间和杂乱的光源在画面中都不复存在。
  有一束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懒懒散散地铺在画面上,却独独笼罩着沙发上的人。
  饱满的肌肉上还残留着水珠,不知是那天未擦干的冷水,还是炽热时沁出的汗液。
  画中的背景色很深,便显得那画中的人像是悬浮在那里似的,像爱意无形、虚无缥缈。
  叶知丛的画风偏印象派,他并不喜好古典主义中的那种满是理性和逻辑的严谨。
  因此整幅画看起来总透出一股朦胧感,那特殊的光影处理似乎还在某处流连了片刻,左胸膛的位置比其他都更明亮些,像从皮肉底下又浸出一层不明显的光源似的。
  都说画面是隐藏着画家的情感的,陆放再不专业,也是受过鉴赏熏陶的。
  他盯着那副画看了一会儿,又牵着人手将人扯近了些,伸手去戳叶知丛单薄的胸膛。
  温热的手掌盖下来,指腹按压着左心房的位置,感受着肋骨之下心脏的跳动。
  陆放撩起眼皮抬眸看过去,像是要直直地望进人心底。
  叶知丛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咚咚地砸着自己的鼓膜。
  随后陆放冷淡的又低沉的嗓音响起来,平静又笃定地告诉他:
  “我不管你怎么样去感知你心脏的存在,但是,”
  “我要你找到它的位置。”
  “然后呢?”
  “找到它,把我装进去。”
  很抽象,可是叶知丛听懂了。他低着头笑起来,望向陆放的眼。
  他说他没有心,以前陆放不信。
  现在陆放信了,他要他找到它。
  叶知丛点头,说:“好。”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第二个人,能看懂他迷茫的表达。
  陆放看到了那颗会发光的心脏,来自于他的胸膛。
  他也看到了叶知丛压抑着的灵动笔触,和没有被完全释放出来的情感色彩。
  他的灵魂是空壳,肉.体中的心脏在跳动,可灵魂中少了一颗。
  他不止是难以感知情绪,那空壳里是贫瘠的沙漠,一片荒芜,寸草不生。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好好被爱过。
  没有存进去过的东西,怎么可能生长的出来呢。
  既然如此。
  陆放想。
  那就把自己种进去。
 
 
第40章 漂亮翅膀
  虽然但是, 此种非彼种。
  陆放说他要播撒出爱的种子。
  然后他真得准备要播撒爱的种子,生理意义上的。
  好吧。短暂的主导权的让渡,确实是要从别的地方讨回来。
  叶知丛指尖抵着那颗会发光的心脏, 仰面露出柔软又脆弱的副部,承接那些滚烫。
  陆放不给他擦,也不允许他去洗澡。
  可他刚从浴室里出来,洗掉腿上那些干涸的痕迹。
  然后又被带有气味的颜料沾染,在肚子的外面。
  “就这样睡。”
  “。”叶知丛低头看了一会儿,“就这样睡?”
  陆放挑眉,没言语,只沉着一双眸看着他。
  好吧。小朋友乖乖巧巧地接受了,可这样睡他就没办法再像攀猫爬架一样往人身上爬了, 只好小心翼翼地托起着, 一点点横着平移过来,像是在做臀桥。
  陆放眉梢挑的更向上了, “你在做什么?”
  “我怕它们弄脏床单,那样不好睡, ”叶知丛终于贴过来, 这才平躺下去挨着陆放的小臂, 找着他深夜里唯一的热源,然后力气一松,四肢软塌塌地在床单上晃。
  “等它们干掉就好了——诶?”叶知丛不敢乱动,可平坦的肚子上还是有不听话的种子往侧边滑,他忙伸手接到了一些, 紧贴着侧妖边缘聚拢着往上抹。
  陆放额角狂跳。
  他一时不知道到底是逗弄了别人,还是苦了自己。
  “明天就可以洗掉了吧。”
  陆放很闷地滚出来一声:“……嗯。”
  随即他又听到叶知丛清清脆脆的嗓音,好似这件事无比稀松平常, 就像是在讨论明天吃什么早餐一样简单。
  “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带着这些去学校。”
  “……”
  疯了。
  小朋友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把人揽过来,也不管那些都蹭到了哪里。他闻着那份清冽的草香,沾染上一丝大雨过后的咸湿味。
  叶知丛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那小人软成一团,带着那些味道往他身上贴,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触手粘在他的皮肤上、血管上,如同脆弱植物的茎,找到了赖以生存的土壤,小心翼翼地探出细小的藤蔓,缠绕上来汲取着营养。
  细小的藤蔓尖尖最开始是不易察觉的,等感到疼痛的时候,已经扎进动脉里,疯狂生长。
  叶知丛拿他的锁骨磨牙,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左半边的那条锁骨上新新旧旧已全是牙印,结痂的地方还没长好,新的伤口就又覆了上来,密密麻麻一片血点。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叶知丛闻言住了口,不知是恋恋不舍还是给与安抚,舌尖卷了一下,这才摇头。
  “不知道。”
  可能是咬不到自己吧,亦或者是他看到陆放微微蹙眉、或者发出很轻地嘶声也并不制止他时,总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陆放垂眸看过去,那湿润的唇瓣上还带着没有舔干净的一丝血迹。
  他摁着人后脑让人仰头,随后吻过去,将那点血迹渡进人口中,又试探性地用了些力。
  唇角破了口子,鲜甜的铁锈味更重。
  叶知丛明显从喉咙中滚出一声轻呼,闭气的长睫在眼前乱颤。
  陆放将人放开,神色不明地扫了人一眼。
  -
  叶知丛的运动计划被提上了日程,他底子弱,也并不执着于增肌,陆放带着他去做一些简单的有氧运动,先提升一下心肺功能。
  陆放教他打网球,每一拍都需要用全身去发力。
  他看着陆放演示时那一个重击,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在挥拍的一瞬间绷紧,接触到球体时发出沉闷地响声,和拳击手套拳拳到肉时带来的感知无比相似。
  明明看起来是一件并不血腥暴力的运动,陆放挥拍的身形很好看,握着他的手腕教他发力和站姿的神态也专注又认真。
  可他没打几下就总去回想刚才那个演示的动作,陆放和他击球发出来的声音差别很大,一点也不一样。
  叶知丛打了一会儿就累,抱着水杯咕咚灌水。
  他看着陆放仰头喝水的侧脸,没来由地想起那夜,陆放拿牙齿咬开拳击手套的一幕。
  那是他此前从未见到过的、一种带着野性的、归于原始的力量感。
  陆放感知到他看过来的视线,侧目睨过去,问他“怎么了?”
  叶知丛又咕咚咽下一口水,眼巴巴地抬头,“陆放,你可不可以和教练打一场?”
  “累了?”
  叶知丛摇头,片刻后,又开口表达:“我想听你挥拍击球的声音,我没有力气,打不出来那个感觉。”
  陆放垂眸看着他,低笑了一声,“好。”
  他冲着教练招手,随后又问他,“要带比赛性质吗?”
  叶知丛眼睛果然又圆了一些,“要!”
  一场三盘两胜制度的比赛,共耗时一百一十分钟。
  陆放在第一场时手感不佳,再加上很久没有进行竞技对抗,几个失误让教练先拿下一盘。
  白人教练很欣喜,说他是运动员退役,还安慰陆放,能和他打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陆放没说什么,随意点头,侧目去捕捉叶知丛的神色。
  叶知丛坐得很直,乖乖巧巧并着膝盖在场下看,手里的矿泉水瓶被人捏得有些扁,他没给人加油也没觉得失落,仿佛一个与己无关的看客,只是坐在那里看。
  或许他是真的想听球拍重力击打发出来的声音。
  他看着陆放调动起全身的肌肉在场上释放能量,总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在随之沸腾。
  陆放没再看他,注意力放在了比赛本身上。
  他的胜负欲未必比任何人少,当第二场扳平比分时,上挑起的眉尾使得平日里那双狭长的眼尾都往上勾了些。
  叶知丛将手里的矿泉水瓶递过去。
  他仰头看着陆放,看到那双一向冷淡的眸子里,带着他以前从未见到过的东西。
  陆放站在他面前,扬起的下颌线上沾着汗液,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斜着向下投射过来的目光,落进叶知丛仰头看过去的眼睛里。
  半瓶水很快就被喝完,他收起水瓶,结束了这场无声的对视。
  叶知丛却低低笑起来,他去拿了一瓶新的水和一条毛巾回来,仿佛在提前庆祝胜利的到来。
  有其他场地的教练和学员听说这边的动静,探头探脑地站在角落里偷偷观望。
  被临时抓过来当裁判的那位年轻白人热情地和叶知丛聊天,问他有没有兴趣和他猜一下比分,“你觉得谁会赢?”
  他说胜利是属于陆放的。
  那裁判却在nonono,他说他相信他的老师,那位是这里最优秀的教练,曾经参加过奥运会的。
  可虽然叶知丛半场开香槟,陆放却果然没让他输。
  俱乐部里的人为陆放喝彩,陆放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和毛巾,抬手揉了一把圆脑袋。
  “感觉怎么样?”
  “很爽。”叶知丛如实道。
  陆放压了下有些粗重的喘息,低低笑了两声,“你知道网球击球的感觉最像什么吗?”
  叶知丛摇头。
  “那是最接近石器时代远古人类用棒子击打野兽头部的感觉,”
  陆放偏头看过去,上挑的眼尾和唇角带着绝对胜利者的姿态,“这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快/感。”
  和拳击运动带来的直观感受不同。
  那是藏在血腥之下,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暴力。
  挥拍时的大力鞭打,击球时的重量感,全身发力的彻底释放,还有整具身体在转动时带来的畅快,比足球大力抽/射时的那一脚更为酣畅淋漓。
  陆放不用再问他喜欢吗。
  叶知丛眼里的兴奋早已给了他答案。
  他喜欢这样具有暴力对抗的刺激性运动。
  不止是拳击和网球。
  夜深,没拆封的塑料包装袋被扔在一旁。
  反扣在身后的手腕像白天钳制着网球拍时的力度一样紧。
  叶知丛没有骨头磨牙了,他面前是映着两个人的落地镜。
  反倒是自己的后颈却落到了狼的嘴里。
  小羊跑不了,躲不开,落入狼口慌张地蹆打哆嗦。
  没有哪头狼要在吃小羊时会去询问小羊的想法。
  陆放带着白天在竞技对抗时遗留下来的暴力和原始,站在那里沉声发出通知:他不要戴涛。
  可怜的小羊被狼叼住了脖子,尖锐的牙齿刺穿皮肉。
  他咬不上骨头、也舔不到鲜甜的血液了。可是鼻腔中却充斥着更为浓郁和香甜的气息,这次是他的。
  他的血液在被品尝。
  齿尖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小羊被狼牙彻底贯穿。
  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原始的滚烫终于被播撒、滚落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烫得管道骤缩,倾泻而下,惊雷乍起,刺目闪电划破苍穹。
  ……
  “等会儿再去洗澡,”
  陆放把人抱在怀里,捏了捏人肚皮上薄薄的一层软.肉,“在这里留一会儿。”
  叶知丛双手摸着肚子,掌心之下还没停下抽搐,挛缩着跳动。
  “它们要出来了……”
  叶知丛回头问,“这些不用留到明天吗?”
  陆放环着人反抱过来坐在自己蹆上,晦涩不明的视线盯着那张纯得不行的脸看,蹆面抵住了会流动的出口。
  “留太久怕你发烧。”
  好吧。叶知丛点头,没什么力气地伏在人肩侧。
  他还停留在那场余温之中,也没管合没合上,是不是有颜料流到陆放的蹆上,只反手去摸自己后颈上的伤口。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不再像刚才那一瞬间那么明显。
  他此时好像明白为什么打洞和纹身会那么让人上瘾了。
  疼痛所刺激大脑所分泌出来用来止痛的内啡肽确实会刺激神经,分泌的太多,还会使得精神过度兴奋。
  他这会儿都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了,不管是网球还是什么,这一天里都给他带来了持续了很久的快乐。
  然后陆放说:“过几天带你去玩儿别的。”
  “。”
  “啊?”
  叶知丛费力仰起头,明亮的眼里氤氲着刚搞那个超完的懒散劲儿,不太能聚焦,虚虚地笼着陆放的脸。
  他整个人软得快要瘫在人身上,还不忘瓮声瓮气地问:“那下次玩儿完别的……也会像今天这样吗?”
  陆放呼吸一窒,捏着人细瘦脚踝在手里把玩,又故意问他:“哪样?”
  叶知丛耳梢一红,半晌没回答出来,陆放拎起着他的脚踝往下看,又挑眉问他:“这样也喜欢?”
  好了。现在叶知丛从里到外都透着他的味道了。
  叶知丛哆哆嗦嗦收回蹆,磨蹭着贴过来,在人蹆面路径上留下一道细微水痕,又把脑袋埋进人脖子里,声音小小地说:陆放,你刚才社近来的一瞬间,我感觉我好像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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