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醉可饮(穿越重生)——顽石Fi

时间:2025-07-10 08:57:29  作者:顽石Fi
  于沉月坐在里屋,听到这话,忍不住又摸上耳垂,但碍于金珠在门口,不好发作,等严深回来后,才当着对方的面将身子往旁边挪了两下。
  “生气了?”严深看着对方的反应只觉得可爱,他用热水打湿手帕,折成长条状,狗皮膏药似的贴了过去,“刚刚是我不好,我向月儿道歉,这眼睛可耽误不得。”
  “月儿没生气。”于沉月闭上眼,等到严深小心地将手帕敷上,才接着开口道,“只是王爷这么做,有些不合规矩。”
  “你也知道不合规矩?”严深突然的笑声中夹杂着一丝无奈,虽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但于沉月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意,知道是在说今天的事,自己理亏,便摸着黑,用手拽住对方的胳膊,不再多言。
  眼前陷入黑暗,其他的感官就会被放大,眼睑上手帕传来的热度,对方握着手帕的指尖那无意的触碰,二人呼吸的声响,于沉月不由地感到脸热,紧接着,自己的下唇传来别样的触感,惹得他整个人一震,“王爷……”
  “月儿,不要叫我王爷。”于沉月闭着眼,看不见严深眼底闪过的火苗,他用手轻抚着于沉月的唇,“王爷这个称呼,太生分了,你以后唤我的名,叫我阿深,好不好?”
  对方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使得于沉月不得不听他的话,他颤抖着张开双唇,小声说道,“阿深……我……”
  话音未落,于沉月感到唇上传来一阵柔软,对方动作很轻,像是怕伤着他,虽只有一瞬,但他知道,这触感意味着什么,本来被手帕覆盖住的眼睛此时也传来光亮,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严深放大的脸。
  “月儿。”严深刚说了两个字,于沉月就羞恼地扑进他的怀中,“我现在生气了。”他满脸通红,靠在严深的心口,吐出的气息惹得严深心痒,声音闷闷地,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很生气。”怀里的人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猫,严深讨好地附在对方的耳畔道歉,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对方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训练场上,严深的箭法相较之前大有长进,他放下弓,看着自己射中的靶心,觉得这次的秋猎即使自己表现再差,应该也不至于一无所获。
  “二哥。”严泓拿着弓朝这边走来,看着对面的箭靶称赞道,“二哥厉害,我自愧不如。”人无完人,他不善于骑马射箭,所以秋猎一向都是别人表现的机会,“看来,这次四妹和五弟遇到对手了。”
  四公主严涴琳,是严深一母同胞的妹妹,当年先皇后因难产而死,去世前皇后拉着北麟帝的手,告诉他,她爱这个孩子,让他不要因自己的过世而讨厌公主,所以,从小到大,北麟帝都格外的疼惜这个女儿,让她和皇子们一同读书训练,所以有些骄纵,也比别的女子多一份韧性和直爽。
  五皇子严烁,这个名字严深再熟悉不过,因为他就是主角,虽然现在,他在旁人眼中,只是个沉默寡言,不善言辞,除了骑马射箭有几分天赋外,对朝廷上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的平庸皇子,可严深知道,他的目标是太子之位,是未来的储君,是个会铲除挡在他面前的一切的狠角色。
  这些日子,因为科举和上次的事情,严深和严泓的关系亲近不少,严泓比他看上去要健谈,二人这些日子聊了很多,比如严深永远见不到的,殁于高热,年仅五岁的大皇子,又或者是严泓的母亲,也就是贵妃,她早已不计较当年冲撞之事,希望严深可以放下二人之前的芥蒂,说起陈贵妃,严深想到,书里好像就是她提议让自己回到京城的,自己理应前去拜会。
  “真的?”严泓听到这话,心里替母亲高兴,母亲一直记得先皇后的恩情,养育四妹,照顾后宫,如今终于是了却一桩心事,“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
  “殿下,皇子妃恐怕要生了。”吕琳琅身边伺候的宫女赶来,严泓听了就要往回赶,立刻将本就不擅长的弓箭随手一扔,“二哥,我先走一步。”
  严深记得之前严泓说过,至少要等秋猎之后才会生产,怎么这么早就有了动静?想到沉月与对方交好,一定会为对方担心,可如今他不能进宫,自己还是去帮他看一眼为妙。
  “公子,你这几日天天点灯熬油的,终于是完成了。”金珠看着于沉月手里的香囊,这已经是公子做得最好的一件成品了,自从那一日从王府回来,公子和王爷的感情就越发得好,王爷现在每日都会来府里,不是留下来用膳,就是和公子一同写字读书,以前公子还让她在旁边候着,如今,自己总是被支到别处,“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于沉月将香囊放在手心里,上面绣着两朵莲花,他实在绣不好鸳鸯,无奈只能换成别的,不过好在这次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能赶在秋猎之前做好。
  “月儿。”于沉月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严深向自己走来,好像有些心事,只见他支走了金珠,绕到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三皇子妃生了。”
  “真的?”于沉月记得,好像还没到时间,早产并不是一件好事,他有些心焦地问道,“琳琅和孩子都好吗?”
  “都很好,有父皇和皇祖母坐镇,怎么会有事。”严深用下颚蹭了蹭于沉月的脖颈,他痒得缩了两下,察觉出对方的不对,“你好像不开心?”
  严深向他扯出一个笑容,让他别担心,目光看向于沉月手中的香囊,于沉月见状,顺势将东西塞在他手中,“给你的。”他看着手里的香囊上面那熟悉的针脚,再看了一眼于沉月的表情,心中了然,“你绣的?绣了很久?”
  “没……也就……几天而已。”于沉月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还是小心地观察着严深的神色,严深握住于沉月的右手,心疼地摸着对方的每一根手指,“我知道你不喜刺绣,以后不要做这些了,扎疼了怎么办?熬坏了眼睛怎么办?”他摸着香囊,觉得里面像是有东西,打开一看,竟是道平安符。
  “我昨天一早去庙里求来的。”于沉月从严深手里接过香囊,将平安符拿了出来,“给你带着,保平安的,你快去秋猎了……我不放心……你要是嫌我的香囊丢人,不系也没……”
  “怎么会丢人呢?我喜欢都来不及。”严深再一次抱住了对方,于沉月的锁骨都被蹭地泛红,严深说话时的气息散在他肩上,惹得他肌肤滚烫,“月儿,谢谢你。”
 
 
第12章 秋猎
  深秋猎场的空气冷得发涩,帐顶上的旗帜在寒风中剧烈地晃动,善荣站在一边,将两手揣在袖子里,很努力的想保持一点温度,抬头看见自家王爷牵着马站在队伍前列,凝神聚气,双眼直视前方,仿佛一声令下就会如离弦之箭冲入山林。
  严深自然注意到从身旁传来的目光,他现在坐在马上,只能通过两声咳嗽来缓解尴尬,这次秋猎,他本想把善荣留在于沉月的身边,但小家伙哭着喊着要跟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决心,他无奈只好作罢,这下可好,和自己一起冻得瑟瑟发抖。
  当然,现在想不了这么多,他不懂医术,但是严重怀疑古代的头风病就是这么来的,换句话说,已经快要被这大风吹得麻木了。他伸手摸了摸冻僵的脖子,又在马上活动一下筋骨。三皇子严泓和五皇子严烁的性格可谓大相径庭,严泓温润儒雅,前两日又喜得贵子,整个人笑容满面,丝毫没有被寒风所影响,而严烁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严深想上前搭话,都不知怎么开口,他知道,在那双深黑色的眼眸下面是多么的暗潮涌动,那可怕的城府现在还未见其冰山一角。
  飘散的思绪很快被北麟帝的声音拉回了现实,那过了大衍之年的皇帝依旧声如洪钟,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位皇子一位公主,再往后是朝中的臣子,那人一声令下,率先冲入山林,紧接着一大批人骑着马紧随其后,那林中瞬间百鸟腾飞,走兽四起。
  骑马跟着大部队,耳边只有风呼啸而过以及马蹄踏过泥土的声响,严深没想到除了严泓,另外两位的箭术都如此高超,尤其是四公主严涴琳,很快就捕获了一只飞奔的梅花鹿。
  “四妹很厉害对吧。”严泓一箭射偏,让一只红狐逃脱,不禁暗暗咂舌,“寒冬将至,也不知今日能不能为琳琅射中一只,用来做条围脖。”说罢,就向着狐狸逃走的方向快马赶去。
  严深倒是不急着狩猎,等到大部队散了就放缓了马的步伐,身边跟随的两位侍卫手里拿着被射杀的几只兔子,他数了数,三只,够他交差了。
  自己没必要当皇帝心中最棒的儿子,何况这个故事的结尾早就注定,下一任皇帝肯定是严烁不会有错,毕竟他是主角,他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马缓慢地向前走着,周围显得格外安静,严深正琢磨着找块空地下马休息,只听得远处草堆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只通体棕黄,满背黑纹的老虎一跃而出,那虎四肢粗壮,身后甩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嘴里的热气喷涌而出,耳朵灵敏地抽动着,眼神死死地盯着严深正骑着的那匹马。
  糟了,怕不是和原书的剧情一样,遇见饿虎了。
  严深吓得后脊骨都发凉,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下自己这么努力,居然还是和原书的剧情相连了,不过这次他已经提前训练箭法多时,至少不会像原身那样无用。
  此时他只恨那原书写得不够仔细,自己看得不够透彻,手里握着弓,身后箭筒里还剩不少未射出的羽毛箭,身边两个侍卫已经抽出了刀,刀锋冒出阵阵寒光,严深知道严烁会像原书中所写,很快会赶来射杀老虎,自己只要再撑一会儿就好,他深吸一口气,手伸向腰间的那个香囊,有月儿的平安符在,自己绝对不会有事。
  两名侍卫见状,将兔子丢在一旁,希望可以吸引老虎的注意力,可老虎的目光从马移动到旁边的兔子,又很快移了回来,显然是不满意那点塞牙缝的死肉。它缓缓地移动着,那厚实巨大的脚掌踩在地上,将细碎的断枝再次折断,严深盯着它,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箭搭外侧,拇指拉弦将其拉至耳后,凝神聚气,瞄准那老虎的眉心。
  见状,老虎稍有停顿,往后倒退了两步,严深不想为此而放下手中的箭,两名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僵持着,一只冷箭从老虎背后射来,笔直刺入脊骨,疼得老虎一声大吼,严深连忙再次瞄准,朝着老虎放出一箭,并未中其眉心,射偏到老虎的肩膀。
  老虎吼叫着冲了过来,严深抓起缰绳往右后方闪躲,老虎扑了个空,转头的瞬间,严深又是一箭,射入眉心,后方此时也补来一箭,正中老虎胸口,老虎口喷鲜血,瞬间倒地,很快停止了挣扎。
  一切发生的太快,直到手上传来疼痛,严深才缓过神,自己的拇指因为过于用力而被划伤,不过总比没命强,他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擦掉手上的血,努力控制着双手细微的颤抖。
  “二哥勇猛。”严烁骑着马凑近,手上还拿着未收起的箭,“想来今日的头筹定是二哥的,四姐怕是有的闹。”
  “勇猛?不敢当,你那第一箭射得才叫准。”严深命两个侍卫抬虎,自己下马把扔在一边的三只兔子捡了起来,“想来这头筹,你要占一半才是。”
  如严烁所说,当他们一同回营将老虎抬出的时候,严涴琳叫嚷着不公平,拉着北麟帝的袖口撒娇,说这两个兄弟合力,不能算数。北麟帝笑着就要让严深和严烁两个人亲自当场把虎皮扒了,给她做衣裳,严涴琳听到这话,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才作罢。
  算是有个好的结果,严深在回去的路上这样想,后面的几日,严涴琳更是卖力,而他彻底地放下了胜负心,每日打几只兔子就返回营地,不再山林间逗留,省的再惹出事端。北麟帝嘲他后劲不足,年纪轻轻毫无冲劲,他不在乎,笑着打马虎眼,懒得再狡辩什么,心里恨不得和初为人父的严泓一样,可以提早回京。
  “你说什么?淮王回京了?”北麟帝坐在帐内,听到侍卫禀报的话,冷哼一声摔了茶杯,吓得周围的人全部跪倒在地,“臭小子,晚膳都没用,就不能明早一起走?一晚上都等不了?”
  “王爷,咱们这样提前回京,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善荣坐在马车上,有些心神不宁地晃着脚,“虽说,太后惯着王爷,同意了这件事,可到底还是……”
  “无妨。”严深拉开帘子,看见周围逐渐熟悉的景致,心情大好,“父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再说了,一晚上而已,说不定他都不会注意到我们。”
  金珠熄了灯,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后院有什么声音,她立刻警觉起来,从门口拿起扫帚,朝后院走去,只见一人翻墙而过,刚刚落地站在那儿掸着身上的灰尘,金珠抄起扫帚朝着对方的脑袋打去,结果扫帚在半空中被对方接住,“没想到你身手这样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金珠吓得松开了手,对方发出两声笑,朝着金珠走近几步,“你们锁了大门,想来是都睡了,我便想着翻墙进来看一眼就走,没成想弄巧成拙。”
  “金珠鲁莽,不知是王爷。”金珠将扫帚踢到一边,因为刚刚的行为,眼里露出几分尴尬,“王爷,您不是明日才回京吗?”
  “不放心沉月,想早些回来看看。”严深一边说,眼睛一边朝于沉月屋子的方向瞟去,“这几日如何?”
  “公子身体无恙,只是自从前几日公子知道王爷射杀了老虎后,就有些担心王爷。”
  严深没想到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他让金珠不要声张,自己看一眼就走,便放轻脚步推开了门。室内静悄悄的,只有木炭在火中被炙烤后发出的噼啪声,于沉月侧躺在床上,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半张脸缩在被子里,严深俯身下去,盯着对方的睡颜,轻轻在对方的眼角上留下一吻,便转身要走。
  “阿深。”自己的手突然被拉住,转头见那人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到腰腹,手摩挲着自己拇指的伤口,抿着唇一言不发,严深坐到床边,想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于沉月却先一步抱上了他的脖颈,“我听说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吓坏我了,还好有惊无险。”
  “多亏了月儿的香囊和平安符,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严深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安慰道,“抱歉吵醒了你,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琳琅,派人从宫里带来的消息。”于沉月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是不会告诉严深,是自己不放心他才让李廷帮忙进宫问的,严深听到吕琳琅的名字,想起她生产那日所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将于沉月抱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