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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舟俞扑哧笑了一声：“你学我呢？”很快地，他轻快地说：“舒服啊。”他伸手往臀后摸了摸，摸到了傻子的性器，说：“你又硬了？”
“你等一下。”常舟俞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傻子一眼便看见常舟俞白皙清瘦的下半身。细瘦的两条腿，在昏黑的屋子里，发光似的白。两腿间那根物件是肉粉色的，半软不硬地垂在稀疏的淡黑色毛发里。傻子的视线直勾勾的，避也不避，常舟俞察觉到了，有些赧然地重新俯趴在傻子身上。他轻缓地探了根手指到自己的后头。
他有点紧张，但内心并无抗拒。他将自己的中指插了进去，缓缓地抽动。做这样的事让他难为情。他拽过傻子厚实的手。傻子的中指比他的粗。他抓着它，一寸一寸地弄进自己的后穴。终于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后，常舟俞缓了口气。他看向傻子，问：“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插进哪里了？”
傻子感觉自己的中指插进了一个紧仄的口子，时而，就会被狠狠地夹一下。他的下半身突然变得很硬。他说：“不知道。”
第46章
“你这根手指也插进去试试。”常舟俞摸到傻子的无名指。
傻子试探着，缓缓地把无名指也插进了常舟俞的后穴。常舟俞急急喘了口气。他憋了一会儿呼吸，放松自己，对傻子道：“你慢一点，手指前后动。”
傻子幅度很小地动着手指，常舟俞便轻轻前后晃臀，让两根手指恰好在自己身后抽插起来。待手指插软了穴肉，进出得很顺畅的时候，常舟俞立刻将傻子的手指抽出来。
常舟俞一手扶着傻子的肩膀，一手绕到后面，抓住傻子粗硬性器的前半段，往自己还敞着小口的后穴塞。
但他太紧张了。傻子的那里又长得不符常人般粗大。头部刚进去一点，穴口就瑟瑟紧闭进来，穴肉皱缩。性器进至半个头部，常舟俞蓦地感到一疼。
和陈强做这些事的头两年，常舟俞基本是痛过来的。于是他但凡感知到细微的疼，身体就似乎替他预知了更可怕的疼。他不由自主地皱着眉，露出了抵触的神情。
傻子知道自己那里被常舟俞拿着，塞进了一个地方。尽管只塞了一点点进去，傻子就感受到了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被紧致包裹的快感。最敏感的顶端被穴肉绞紧了，卡在穴口处。傻子又疼又舒服。他本能地觉得，如果全部进去了，会更舒服。
可现在常舟俞脸上的痛苦已经那么显而易见。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傻子能看见那张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刚才还泛着粉的脸，此时是苍白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傻子忙说：“不进去。”
常舟俞缓了缓，睁眼，看着傻子说：“没事。”
傻子说：“不弄。”
常舟俞低声道：“没关系。很快就好了。”他脱了自己的睡衣，叫傻子坐起来，自己虚虚跪坐在傻子的胯上。“你亲一下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又指自己的乳尖“亲亲这里。”
傻子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见光裸的常舟俞。
常舟俞的胸膛冷白。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被稍低的温度刺激，起了小小的颗粒。那两粒乳尖是粉褐色的，硬凸着，缀在光洁的胸膛上。
“亲一下，阿河。”常舟俞摸傻子的脑袋，催他。
傻子笨拙地去亲他的胸膛，又亲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小而硬的乳头，被柔软的嘴唇触碰，常舟俞忍不住哼叫了一声。傻子听到他的呻吟，便只亲那两粒乳头。他反复地亲，亲着亲着，就无师自通地嘬了一下。
“啊……”常舟俞的胸膛泛起了粉，后脊背沁出了汗。他夹紧了后穴。
傻子的性器本就被夹得疼，此时被猛不丁狠夹了一下，傻子不由闷哼了一声。
常舟俞缓过来，放松自己，慢慢地把傻子的性器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硕大的头部进来后，柱身要好进一些了。但整根插进来后，常舟俞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插穿插裂了。他完成了任务，喘着气一头栽进傻子怀里，一动不动了。可苦了傻子，性器被夹得生疼。
常舟俞环抱着傻子的背，摸到了一手的汗。他抬头看傻子，问：“怎么了？”
傻子憋得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不知怎么回答。
常舟俞把傻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臀上，说：“你往上顶一下。”
傻子往上顶了一下。
“嗯啊！”常舟俞被顶得一颤，后穴立时绞紧了。
他喘息道：“你抽出来一点点。”
傻子拖着常舟俞的臀肉，把自己退出来了一点。
常舟俞颤着嗓子喊：“再顶进去。”
傻子又依言照做，往上顶了一下。
常舟俞尝到了快感，说：“就这样，顶一下，然后退出来一点，再顶进去。我不叫你停，你就一直动。”他亲傻子的鼻梁，轻声说：“你想怎么动，动多快，都可以。”说这话时，他的脸颊绯红一片，脸上并无痛苦之色。
傻子观察他的表情，试探地顶了两下。他看见常舟俞阖着眼睑，脸红通通的。他加快了速度，往上插了三四下。
常舟俞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指甲嵌进傻子肩膀的肌肉里。
那条粗大狰狞的肉茎抻着狭小的穴口，开始大幅度地进进出出。
傻子也尝到了乐趣。他身下的东西插进了一个紧致温热的洞里，这个洞长在小鱼的身上。他插进了小鱼的身体。那些蠕动的穴肉挤推着勃大的阴茎，穴内分泌的肠液偶尔会喷在马眼上。
傻子见常舟俞满脸涨红地仰着头，凑上前，悄悄亲了一下常舟俞的下巴。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他没有再看见常舟俞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随着他动作幅度的激烈、抽送速度的加快，常舟俞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细颤，脸颊绯红。常舟俞的后穴被彻底插软了。
傻子觉得这个时候的常舟俞像个无比漂亮的娃娃。滑腻的肌肤，细白的脖颈，小润的喉结。傻子又情不自禁地去亲了亲常舟俞的喉结。
“呜嗯……”常舟俞抖着嗓子喊。
傻子小声喊他：“小鱼。小鱼。”
“嗯哼……”常舟俞说。
傻子说：“舒服吗？”
常舟俞说：“舒服。舒服。”
傻子感觉自己的马眼触碰到了一小块凸起的肉。他朝那里顶弄两下。常舟俞登时提高了音量喊：“呃啊！”常舟俞的身体开始发抖，喘出来的鼻息跟随身体幅度颤动。傻子也被绞得一麻。他嘬弄着常舟俞的乳尖，挺臀往那块肉上猛地连撞了好几下。
常舟俞当即僵直了脊背。他仰着头，环搂着傻子脖颈。他后穴里的肉层层叠叠地绞紧了傻子的阴茎。他双腿夹着傻子的腰，性器顷刻间射出好几股精液，都射到了傻子结实的腹部上。他浑身痉挛，下腹发抖，好一阵，才缓过来。他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他倚进傻子的怀里，脑袋埋在傻子的肩膀上。
他喘着急重的吐息，没了力气地问：“你要射了吗？”
傻子说：“还没有。”
常舟俞说：“……可是我现在有点累。”
傻子说：“哦。”他一边说，一边按着之前的速度和力度在常舟俞的后穴里抽送自己。
常舟俞知道，自己如果叫停，傻子就会立刻停下来。但他不太舍得这样做，只好勉力去迎合。
傻子像找到了一个妙处。他每次只往那处软肉上戳弄。凸起的软肉恰好契合性器的孔口。傻子往那一撞，马眼就会被堵住，他就能爽得头皮发麻。而且，他能看见，每每他一撞，常舟俞也会呻吟出来。他喜欢听常舟俞的呻吟声，他喜欢看常舟俞浑身泛红发抖的模样。
他紧紧抱着常舟俞。他的手臂黝黑，肌肉结实，压制在常舟俞纤瘦苍白的躯体上，给了他一种，常舟俞不能再推开他的感觉。于是他抱得更紧。
傻子小心地嗅常舟俞的头发和耳朵。常舟俞一直不叫停，他身下就一直保持猛烈的抽插速度。
在傻子又一次顶进来的时候，常舟俞僵着背，又射了出来。他的双腿猛地夹紧傻子的腰，而后便是一阵高频率的颤抖。他被傻子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浑身发颤。他无神了数十秒，才渐渐找回意识。
回神时，他发现傻子抽插的速度还没有慢下来。那根粗硬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横冲乱冲，一遍又一遍地凿到最深处的那块敏感点。常舟俞觉得自己已经被插得神志不清了。他几乎有一种错觉，只要他不喊停，傻子真能一直这样插弄下去。眼见自己的性器又要被插硬，常舟俞忙在傻子耳边说：“阿河。阿河。”
“哥哥。阿河哥哥。射进来吧。你射进来。我的肚子里就有你的东西了。你想不想射进来，嗯？”常舟俞亲傻子又红又烫的耳朵，低声道，“好阿河。你好厉害。快射进来。那些白白的东西就留在我肚子里了。你要不要射进来？”
常舟俞的吐息就拂绕在傻子的耳廓上。吐息是温热的，水意氤氲的。傻子还没有听到过常舟俞这样粘腻的声音。他的耳朵被烫得红通通的，连带着，眼睛也有些红了。他紧箍着常舟俞湿涔涔的背，浑身抽搐两下，就射进了常舟俞的体内。
第47章
翌日清晨，常舟俞是被热醒的。
他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发现原来自己全身上下被被子裹得相当严实，就连脚都被被子团了起来。他热得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动作间，手臂酸疼不已。他听到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淋淋的声音，忽地睁开眼。他动了动身子，感到大腿内侧一阵酸软。
昨晚傻子射了那一次，他还没喘口气，傻子又直接在他体内重新硬了起来。期间傻子一直箍抱着他，他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
他叫苦不迭，又不舍得不管傻子，只好放松自己，一边亲傻子的耳朵嘴巴一边哄傻子。他平常闷在屋子里，不怎么做体力劳动，弄到后头又累又困，每次颤抖痉挛时都像在透支自己的生理极限。待傻子又射过一次，他不敢懈怠，连忙把那根东西弄了出来。他清理了自己，甚至没有力气去把脏兮兮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只扔在了床底，打算一早再收拾。而后，他就抱着傻子，嚷着自己要睡觉了、好困啊、阿河你困不困云云，试图转移傻子的注意力，没料到喃了两句，自己就当真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常舟俞晾了一会儿光溜溜的身体，又稍感冷，于是重新拿过被子，盖住了肚子。
他一直默默地听着洗手间的声响，不由露出了个笑，喊了声：“阿河。”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脚步声响起。片刻后，傻子的身影出现在那个亮着光的小门口。常舟俞看见傻子站在光晕里。那些光粒熠熠发亮，趴在傻子的肩头，踟蹰地看着自己。不知怎的，想起了那天离去的霍芬敏，不同的是，霍芬敏顶着阳光，把背影留给了他。他不确定霍芬敏是不是真的去了公安局，有没有进戒毒所，下周五，他得到的是再一次的欺骗还是守诺。
他可以确定的是，傻子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像一副光影技巧用到了极致的油画。
常舟俞想，无论他妈妈迷途知返，或是执迷不醒，都阻止不了他喜欢傻子，带傻子走的决心。
常舟俞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快点过来。”
傻子见到那两条细白的腿交叠着，莹润的脚拇指还动了动。常舟俞的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傻子迈动脚步，几步并作一步地走到了床边。
常舟俞撑起自己，想找鞋穿。“欸？”他往床底下左右张望，没看见鞋子。他的屋子不过十几平米，他四处张望，都没有找到拖鞋。这时，他才想起来，昨晚他把鞋子脱在了小厨房里。
“……”他昨晚怎么那么急。
常舟俞坐在傻子面前，见傻子低头看自己，便问：“你在洗什么？”
“洗衣服。”
常舟俞说：“哦，是。要早点洗，不然晚上干不了。”
傻子说：“我要洗完了。”
常舟俞说：“……唔，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傻子说：“刚才。”他其实早就醒了。昨天晚上的一切，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一场梦，可常舟俞全身赤裸地伏在他怀里，这是他做梦都梦不到的场景。常舟俞抱他，亲他。他们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常舟俞特别漂亮，特别乖地叫他“哥哥”。常舟俞不停地亲他的耳朵，对他撒娇。他进入了常舟俞的身体，还把东西弄进了常舟俞的肚子里。他体验到了惊人的快感。这一切，都让傻子头晕目眩。
后来，常舟俞抱着他，闷在他肩窝里，黏糊糊地说困，还问他困不困。他回答“不困”却没得到回应。他低头喊“小鱼”也没有得到回应。他听到那些轻缓的呼吸声。他猜，常舟俞睡着了。于是他没有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常舟俞的头发就蹭在他的下巴处，又痒又湿。他闻到头发的香味，抱着那副温热泛红的躯体。他脑海里是常舟俞仰头露出来的漂亮小圆的喉结和那张潮红欢喜的脸。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还那么烫。渐渐地，他也睡过去了。
他一早就醒了。不光怕把常舟俞吵醒了，他还有一点点私心——想多抱一会儿常舟俞，于是他没立刻起床。突然，怀里的常舟俞动了动。他这时才想起，昨晚自己紧箍着这人，不让人动的姿态，中途他还偷偷亲了他好多次。他有点不安，紧张回忆着昨晚的一切时，下头还硬了，顶到了常舟俞。他忙不迭松开常舟俞，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他憋了一会儿，看见水盆里两人的衣服，就洗起了衣服，直到常舟俞喊他。
常舟俞仰头看他，问：“你累不累？”
傻子说：“不累。”
常舟俞又笑：“你怎么都不笑，整天闷着脸。”
傻子呐呐应了句，抿着嘴，要笑不笑的模样。
“哎呀，好啦。”常舟俞抱住他的腰，脸贴到他的胸膛上，说，“我又没有逼你笑。怎么这么呆。”他又放开傻子，站在床上，问：“你手脏不脏？”
傻子看了眼自己手，摇头：“不脏。”
“那你可要抱稳我。”常舟俞搂住傻子的脖颈，上半身紧贴过去，双腿夹在了傻子腰上，见傻子一动不动，喊，“快点拖住我的屁股，我要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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