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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舞冰莲——九梨

时间:2008-11-18 12:05:51  作者:九梨

"是我不好总行了吧,我哪知道是这样的,卦象上明明显示......"
"显示什么?"
"开启你人生转折之门的钥匙。"
"......"
"难道是说......从此以后帝就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偷窥狂了么?"
"哈哈,有可能哦,而且还是偷窥男人的。"罂粟讪笑,"残,臣,你们两个可要小心点哦。"
"......"
"帝,我们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不用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吧。"等笑够了停下来一看,帝尧已经面色铁青,准备拿他们开刀了。
"杀了你们还要找地方埋,我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他不甘愿地挤出一笑。
"你呀你,就是这么不老实。"
"哼!"他给了他们一个白眼,随后开始整理起东西。
"这么快就要走呀?不会是说不过我们所以落荒而逃吧?"
"我逃?我可不像你们无事一身轻,我还得回去开门做生意呢。"
"是是是,你有理!那你赶快回去准备新品吧,过几天我们一定备好厚礼上门拜访。"
"先把上个月欠的酒钱还清,不然我一样扫地出门。"他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朔夜公馆。
门用力关上时的一声巨响将整栋房子都震了震,目送他怒气腾腾地离开的三个人都露出浓重的笑意,随后不约而同地骂到,"小气的男人!"

暗夜的气息已经全数退去,随着旭日东升,这繁华的城市又开始了喧嚣的一天,对于游走在黑夜的人来说现在应该是补眠的时候了。
帝尧一边抱怨一边加紧回程的步伐,想赶在天亮之前回去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夜风吹起他柔软的发,抚上光洁的额头,有一种带着湿意的沁凉感觉,往前看,狭小的街道两旁只剩下行道树的枝叶在风中摇晃,街角的路灯仍旧亮着昏黄的光晕......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光景很像他前一天晚上所见到的那样,只差身后少了一个穷追不舍的人--幻舞。
星臣老说他是个不老实的人,他承认,因为脑中竟然不止一次地想起幻舞裸露着的半边胸,可若是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怕不是被他们笑上一两下就能完事的,所以他避而不谈且装作毫不在意,可是事实上,他却时时刻刻地想着,想到脸红,想到心跳不止。唉......他到底是中了邪了还是只是普通的欲求不满呢?竟然会对一个男人起了色心,帝尧对自己的这种反映感到有些郁卒。
他长叹一声,双手插进裤兜,踢着路中央的小石子解闷,视线飘忽之际不经意地瞥到前方拐角处横躺着一个人。
这是......走近一看,帝尧惊讶的发现地上的那个人衣衫半敞,曝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斑驳的血痕,一道一道纵横交错的红印深深地嵌在他的臂上、胸前,十分可怖的景象。
"命到是挺大的。"他伸指靠近他的笔尖,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于是有些调侃地对着没有知觉的他说。
"要不要帮你打求救电话呢?"偏头思索一会儿,他摇头,帝尧啊帝尧,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连路边半死不活的人都要管,你呀,还是早点回去睡你的觉吧。
明明打定了主意,可他走了两步却又退了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一息尤存的那个人,看着他满是伤痕的胸膛,脑中又闪过那个不知纠缠了他多久的情景,突然两幅画面在眼前重叠,一冲动,他做了一个令自己都觉得不可思意的决定......

第二章
空气里飘散着一缕淡雅的芳香,像是栀子花的味道,让人联想到白色,安定又温柔......
受到香味刺激的感官触动神经,令昏睡中的男子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眼,没想到望见的却是陌生的西洋式白色雕花吊顶,而非自己所熟悉的格子栅。
这里......是哪里?
他一边适应着强烈的光线一边四处打量起来--自己所处的房间并不大,至少与他住的地方相比,这里过于狭窄,而除了天花板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美女像之外,其余地方的装潢很是简单,只有一些日常生活所必须的家具与电器,其他能够反映主人喜好及品位的摆设一概不见踪影......可这里的布置虽然简单,却又透着一股利落与阳刚之气,冷色系为主的配色也让人感到安心......
安心?好奇怪!他居然会觉得安心?起身时所带动的遍布周身的疼痛让男子心里一怵,缠绕了一身的绷带使他蓦然忆起昏迷前的情景--冰魄奉修人少爷的命令来对屡屡失手的他施与惩罚......惩罚呵......他原本以为他还有机会的,可是没想到修人少爷真的想置自己于死地......试问,除了与末世王朝的圣骑士交手之外,他哪次令他失望过?好悲哀......
"你可终于醒了。"静谧的空气里忽然响起朗朗的男声,语中带笑。他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正跨坐在阳台上看着他,全身被烟雾环绕,看不清样貌。
"你救了我?"f
"也不是这么说。"他熄了烟,抖落了沾在衣服上的烟灰,随即走进屋,走到他的跟前,"你的命挺硬的,我想我要是不管你,你大概也死不了。"
他直挺挺地站着,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所有射进屋子里的阳光,背光的脸仍是叫他看不真切。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谢谢你。"他顿了顿,因为发现被他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时,自己居然会产生一种胆怯,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那天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捡了个人回来。"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与他对视。
床上的他直到这时才看清这个陌生男人的容貌,他有一双斜飞入两鬓的剑眉,镜片下的桃花眼里此刻正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略微上扬的嘴角则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而他高而挺的鼻子为这张俊朗非凡的脸增添了许多特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奇怪的是这张脸竟让他产生一份莫名的熟悉感,呵!也许是因为羡慕吧,他找了个自己能理解的原因,这个男人的样貌,虽算不上是刀凿斧阔出来的,但至少不像他......
"你做什么?"下巴突然被人以手轻轻勾起,只可惜伤重的他无力把那只咸湿的爪子拍开而已。
他轻笑,瞳中有压制不住的惊艳,"那天晚上你浑身是泥的倒在地上,我居然没看出你长的这么......呃......倾国倾城。"他想了半天,还是只想出了一个不太贴切的词,唉......只怪自己平时缺少赞美别人的经历。
"我是男人!"倾国倾城?他怎么可以这样形容他。
"我知道,我知道。"他笑意不减。
"还不放开!" r
"我也想啊,可是......我舍不得松手,怎么办?"
"你......"他刚才怎么会以为他是好人!"快放手,听到没有?"原本淡薄的态度已逐渐被阵阵怒意所取代。
"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大呼小叫的吗?"这两天他可是被自己疑似"恋胸"的情结弄的抑郁至极,现在好不容易有管道抒发一下,岂能轻易放手?
"刚刚是谁说就算是不管我,我也死不了的?"他瞪他,那眼神狠不得将之射穿。
"可事实上我把你捡回来,给你床睡又帮你包扎,也算是莫大的恩惠了吧。"
"......"他的针呢?他要把这个恶劣的男人桶成蜂窝!e
"哈哈......"肆无忌惮地笑,他承认自己很恶劣,因为在他挣扎反抗的时候,他的眼神让他想到了一直在自己的脑中纠缠不清的那个人,而此刻他的挫败,让自己有一种占据上风,反败为胜,扳回一局的优越感。"你叫什么名字?"本来从他把他带回家来的那刻起,他就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捡了个累赘回来,并且打定主意等他一醒就请他离开的,可是现在他又反悔了,唉......自己这种反反复复的性格,有时也挺令人伤脑筋的,不是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本来并非倔强之人,别说脾气,就连七情六欲也几乎没有,只可惜眼前这个男人的某些行径,实在让他气极。
"不告诉我是等着我来为你取么?"他存心逗他,"那我想想......你跟我的一个朋友一样男生女相,那家伙生的妖媚,而你,却看上去清凛圣洁,他总说自己是曼佗罗,若要与之相对,那你就是莲了,所谓莲者,出淤泥而不染,可以说是最神圣的花,而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朵傲立在清池中央的白莲,恩......不过叫白莲太过俗气,取与白色相近的银色,不是更好么?怎样......银莲?"
当他一个人滔滔不绝地发表完这段话的时候,另一个人几乎完全呆滞,至少他的脸上已没有第二种表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满意么?银莲?"e
满意?他还能有什么不满意,他本来就叫这个呀,只不过不是莲花的莲,而是可怜的怜罢了,不过就算他不叫银怜又怎样?他会再费脑子为他重新想一个么?真可笑!为什么明明在决定好了一切之后才象征性的问他一句满意么?这个人是,修人少爷也是,当时为他取名银怜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缘自可怜他这个在银座被捡到的孤儿罢了,他何曾真正放过心思在自己的身上呢......
"不喜欢吗?我倒是觉得不错啊,很适合你......又瞪我?"他转为苦笑,"就算你的眼睛真的生的很好看,但被这么一直瞪着,我也是会做噩梦的。"所谓的幽若深谷,一眼就能看进人心里的眼神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不是你对我冒犯在先,我干嘛瞪你。"0
"冒犯?"有这么严重么?"我只是想向你表示友好而已,也许是我还没进化完全,所以行为举止原始了一点,请你理解,银莲......呃,对了......我忘了你不喜欢这个名字的,那就改一个,来福怎么样?或是用旺财?小白......"他恶作剧似的笑,眼里闪着捉弄人的邪恶,可是笑到一半却突然停下来,凝滞住的瞳中映着逐渐扩散的红印--该死!他辛苦包扎好的伤口居然又裂开了,原因是自己的玩笑开的太过头。
"你别动,我去拿绷带给你重新包一下。"他将他按在床上,边推测伤口破损的程度,边告戒到。
"不用了,不用管它的话血自然会止住的,血止了伤口渐渐也就好了,又何需包扎?"相较之下,他则显得冷静多了,只因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皮肤之痛而已,痛上几天不就没事了,就算以后又落下了新的伤痕,也不会痛到哪去,疼痛对于而言,已经变得麻木了,若真有承受不了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死的时候吧......
"别傻了。"他呵斥他,"你是不是老是这样?所以身上......才会有这么多的伤痕?"他的手抚过他的身体,停驻在左侧腰腹间,"我记得这里有条伤疤,足足有二十公分长吧,你要是当时好好料理的话,就不会有这条疤的存在。"
"我不在乎......"他呼吸局促,包入绷带底下的旧时伤痕此刻传来一阵阵瘙痒,但那并不是由于他的碰触,而且因为沾到了晕开的血的关系,他告诉自己,是血的粘稠使周围的神经变得敏感,细胞变得不安分起来。
"不在乎?"他先是一惊,继而低低地笑。不在乎?他也曾不在乎过,所以他知道,有谁能真正做到对自己不在乎呢?这些所谓的不在乎只是因为心里有怨,因此借着伤害自己来达到对某个人的报复,但终有一天,当他知道那个人的世界有他没他都一样转的好好的时,他就会知道对自己好有多重要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0
"我可没这么说。"话是如此,但他仍一脸笑意,让人想相信也难,"总之你先别乱动,我下楼去拿些绷带和棉花,当务之急,是先把血给止住。"
"......随你便。"怪了,这种感觉......是生气吗?气什么,气他还是气自己?他信不信是他的事,他执意要给自己包扎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己又有什么好抑郁的,真是莫名其妙......
"别说的这么不甘不愿,毕竟操劳的可是我。"他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应该庆幸,我帝尧可不常做好事,更别说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帝尧?"帝尧,他记得他刚才......似乎是这么说的。0
"不错,帝尧--帝王的帝,尧舜的尧。"唇边勾起骄傲的笑,他边重复,边以指腹在银怜的额上写下这两个字,"好好记住,不许给我忘了。"
帝王的帝,尧舜的尧......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那么强硬,那么霸气......也怪不得这个人能那么蛮横,那么独断专行,连几乎等同于陌生人的自己也要管的彻底......他看着帝尧匆匆下楼身影叹到。相比之下,名为银怜的自己是否太过软弱了?原来......原来仅从名字就能窥知性格一二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原来自己......真的如此无用。
想着想着,眼前竟然起了一阵晕眩,他低头一看,深红色的血不知何时已将绷带浸湿,胸前那片血印的范围逐渐扩大,并向身侧蔓延,稍不留意就会烙在米白色的床单上。他试着撑了撑手肘,预期中的巨大痛楚侵入神经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伴着酸痛的麻痹,难受至极。
原来对于伤痛并不是没有反应,无动于衷,银怜轻叹,原来他还有身为人类的感觉......
就在他神游之际,帝尧拿来了绷带、棉花和剪子,可思绪飘忽的他并没有发现他已经站在自己身旁。
帝尧端详他一会儿,重重地坐下,床沿顿时深陷下去,银怜这才回过神来看他。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连我一个大活人都可以视而不见。"
"没什么。"z
"你的样子像没什么吗?"
"你要是再这么追问下去,我的血可就要流光了。"他以眼神示意他看床上,米色的床单果然已经印上了鲜艳的色彩--扎眼的血色。
"刚刚不晓得是谁硬说不要紧,现在倒先数落起我来了。"帝尧撇嘴,手上的动作却跟着立即展开,小心翼翼地为他拆去已被血浸透的绷带。
银怜不语,单一的神情却起了微妙的变化,类似于微笑的表情慢慢出现在那张美的不可思议的脸上,只不过帝尧太专心于拆绷带,因而没能见着。
"居然这么长,你说我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还要拆呢?"失策呀失策。他身为一个杀手,也算得上是整日在刀口上过活的人,竟然连包个伤都不够水准,真的是可以提早退休了--若是那帮没血没肉的损友的话,一定会这么说。
银怜专注的看着他宽大的手往返于自己胸前,修长的十指灵活地穿梭在交织缠绕的绷带里,偶尔不小心擦过身侧,带起一阵令人脸红的温热......他不太明白这种自身体的某处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的奇怪感觉是什么,若只是普通的不适应,那为什么他会觉得坐立难安,又为什么在不安的同时感到有点兴奋,有点留恋......
"好像粘住了,你忍着点。"他试着扯了扯贴在他皮肤上的最后一层纱布,见不为所动,于是加了点力一下子撕去,绷带在空中绕了个漂亮的回旋后翩然落地,而上头还凝结着半固态的血块,看着都觉得疼......
"......"y
"痛就喊啊,别老皱眉,容易老的。"他将棉花沾上药水,为银怜作擦拭前的消毒。
"不痛!"b
"这样也不痛么?"他夹着棉花贴上去。
"你......"绷裂的伤口处有一刹那的沁凉,接着便传来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令他差点不能忍受,"你故意的?"
"喂喂!是你说不怕疼我才给你用我的特效药,哪晓得原来你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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