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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南宫御圣

时间:2008-11-18 01:29:16  作者:南宫御圣

  「小痞你就去吧,我看嫣然是有话和你说,至於素还真,我帮你看顾就可以了。」白发老翁摇著蒲扇说著。
  「嗯,麻烦你了,好友。」
  「小事,小事!」老翁不以为意的笑著。



~待~




逍遥游15



  步出了屋子,迎面来的是步云崖上的清风。
  「水嫣……」
  紫衣不等忆秋年说完,打断了话,「时水嫣然。不管你叫吾时水还是嫣然都行,就是不许唤吾旧名。」紫衣女子敛了敛眼眸,让人瞧不出她眼里的波动。
  「唉!」男子叹了口气,「嫣然,要我出来,是有事要告诉我吗?」
  「嗯。」时水嫣然点了点头,「吾一向视情爱为敝屣,直到今日亦是相同。吾想说的是,素还真的心里没有你,他不值得你付出这麽多。」
  「嫣然,别胡说了。」
  「吾并无胡掰,你守在床边唤著他的名,可是他的灵魂完全听不到你的叫唤,若他心中真有你,怎麽可能听不到。吾劝你早日离开他,否则你愈是付出,愈是会受到伤害。」
  「嫣然,多谢你的好意,心领了。但喜欢上了,除了全心全意的对待之外,要我放弃是不可能的。」他怎舍得让还真再回到以前那张死人脸,他可是努力了很久,才让还真像个活人。
  「痴傻笨呆!」时水嫣然的黛眉蹙著,「你再怎麽全心全意也白费!他若真的在乎你,怎麽可能不顾自己的生命去送死,他分明是要让你难过啊!」
  「那又如何呢?」被时水嫣然一说,忆秋年心底多少也起了难过,有些事实,他明知道但却不想去证实那多会使人难过。
  「……对……对不起!吾的话伤了你。」
  「没关系。嫣然,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我希望在他想找人依靠时,还有我能让他靠,这就够了。不说这,你既然来了,何不看看商儿,等会他就会到了,毕竟你是他的……」
  「不!」时水嫣然摇了摇头,「当吾将他托付给你,就不打算再见他的面,吾不能将时之一族的宿命让他继承。」
  「你看他一眼也好,你是他的母亲啊!」
  「别说了,吾不打算与他相认。」时水嫣然再次地摇了摇头,「吾该回去了,有事再燃桂木香唤吾吧。」
  「嫣然!」
  「小痞,让她去吧。」白翁推开了门,走了出来。「她也有她为难之处,别勉强她了。」
  「唉!我只是希望她能瞧瞧当年托付给我的婴儿,如今是长成什麽样子。」看著那抹紫影走远,忆秋年心中多了几分怅然。
  「各人有个人的苦衷,别逼她了。关於素还真的伤势,我必须向你说明白。」
  「怎了?还真的伤好不了吗?」
  「好是好的了,只是……他的筋脉受创太深,即使好了,他的筋脉也无法承受他深厚的内力。」
  「那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治愈了,也如同无武功的普通人?」
  「非也,只是日後不能使用三成以上的功力,否则筋脉再度受创就可真的终生不能再使用武功了。」
  「连你也没办法吗?」
  「小痞你要知道,若不是素还真自爆筋脉,导致全身筋脉尽数毁去,也不会日後只能使用三成功力。」
  「若真的如此,我怕他知道了会难过。」
  「那安慰他就是你的工作了。」白发老翁拍了拍忆秋年的肩,笑说:「你以後可辛苦了。」
  「习惯了,习惯了。」忆秋年乾笑了二声。



~待~








逍遥游16



  「对不起。」怯怯的嗓音,坐在床上几乎低垂地看不见脸容的白发青年。
  「嗯。」坐在床边看著书的男子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沈默回盪在这寂静的房室,没人再开口。
  气氛凝重了许多,白发青年显得不知该如何再开口。
  时间在沈默中流逝的特别的慢,短短的一刻钟就好似过了好几个时辰似的感觉。
  「躺回去,别起身,你的伤还没好,别因乱动又把伤口给扯裂了。」男子终是开了口。
  「秋年你还在生气吗?」之前无理取闹地将秋年气走,之後又不惜生命的对上七星之主,换作他人早就暴跳如雷,他可没奢望秋年没生半点气。
  「一线生差点被你的玩命行为给吓死,你的义弟们听到消息差点冲去跟天策真龙拚命,你的朋友们更是誓师要为你报仇,而我差点被你吓的心跳都快停了;要不是有人相助,你早成了冷冰冰的一具尸体。生气?你觉得我该生气吗?」阖上了书,男子看著白发青年。
  「我……我……」支吾了半天,白发青年不知该如何辩解。
  「躺下,休息。」男子叹了口气,又拾回书本,继续看著书。
  白发青年垂了下脸,双手紧抓著被褥,指节都泛了白。咬了咬牙,挣扎著要下床头,不料一动却扯著全身的伤痛,那分筋错骨的剧痛让他疼的眼泪都快落下了。
  「你这在做啥?不是叫你好好躺著养伤吗?」虽然手拿著书,可心思没放在书上,那眼神瞄啊瞄著床上情景,一见白发青年要落下床沿,忙不迭地丢开了书,上前扶了扶那孱弱的病身子。
  「放……放开!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留在这儿做啥,要惹人厌还不如我自己走开!」白发青年不顾身体上的伤痛,硬是甩开了男子的手,一双晶莹的眸子含著怨怒瞪著眼前的男子。
  「我没说讨厌你。」他只是不想开口而已,怕一开口就想骂骂这不惜自己生命的莲花人儿。「别下床,你的伤还没愈合,当心伤口又裂了。」
  「裂就裂,大不了血流光,一命归西罢了!跟你又没什麽关系!」话里掺了几许赌气的意味。
  「还.真!」像是踩著了痛处,男子的口气厉了几分。「不许你再这麽说。」
  「你……你凶啥啊!」头一次,见到秋年这般发怒,「本来就是了,我素还真生死如何,用得著旁人忧心吗,谁又会真心在意我的死活了?」
  「我在意。」
  「那又如何,你不该救我的。」虽然庆幸能再见秋年一面,可是他心里的愧疚终究难以抚平。「那不就等於之前我气走你一事白费功夫了。」他知道伤心人的难过,所以他不愿秋年因他的死而难过。
  「你在说什麽傻话?那日要不是及时接到凌韵妹子的通知,你知道等著我的可真的就成了一具冰冷尸体!」他气!他气还真老是拿命去赌,气还真总是把心事藏在心里,气还真总是默默地把事一肩挑起。
  他是最亲近还真的人,可是却无法越过那道严密的心防。
  「为什麽要救我?一页书前辈因为我的计谋而被困引灵山,如今崁位不在,图腾不全,我又打不破那石门,是我害了一页书前辈,是我害死了前辈,素还真万死难辞其疚!」以为照著计谋可以阻止嗜杀的七星之主复活,岂料机关算尽了却是失了一著;七星之主复活,一页书被困引灵山,这全都是他的错!
  都是他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很多事情原本就不是事先就可以预料得到的。」
  「秋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害的!」
  「还真,冷静!别激动,当心伤口裂了!」忆秋年赶紧抱住情绪激动的素还真,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触到素还真身上的伤,也避免过於激动下扯裂了伤口。「唉!就算一页书被困引灵山,你也不用急著送死,你救不了的难不成我就救不了吗?我会帮你的,所以你别再自责了。」



~待~








逍遥游17



  「帮我?不,这是我的责任,用不著你帮。」他的责任,他的天命,谁帮都无法改变的残酷事实。
  「你是怎麽了?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我不希望再有人因我而亡啊!」用尽气力的吼叫著,像要掏尽心中无止的寂寞凄凉。
  「不会的。我不是答应你会一直陪著你,永远永远的。」
  「我不要你陪我永远。」每次听这男人讲的话,心底就莫名地平静,有种安心的感觉,即使事变的如何糟糕,一瞧见这令人心安的面容,就觉得即使天塌了也无所谓了。
  「嗄?」
  「那岂不成了千年、万年老妖怪了。」
  「哈哈哈!」大笑著,他的莲花儿总算平静下来。「我会陪你,直到我们活著的极限,再共伴黄昏路上走。」
  「这玩笑不好笑。」
  「你知道这玩笑不好笑,以後就别拿自己的命吓坏一干人。」
  「我并没有要拿自己的命来吓人。」素还真突然一脸正色的说:「我知道我的天命将尽,为自己错误的策略而亡本就是我应尽的责任。」
  一听,忆秋年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他觉得刚才讲了这麽多都成了废话。
  「你做啥打自己啊?」拉著秋年的手腕,半不解的眼神望向忆秋年。
  「没什麽。你躺下休息吧!」小心翼翼地将素还真放平,然後盖上了被褥。
  「秋年,我一直在思考著我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麽;是为了天下的芸芸众生?是为了天生承受的天命?还是……为了不知为何存在而存在著?我不知为何活著?」重覆的事情一再的发生,相同的轮回循环,周而复始成了麻木,於是开始质疑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或许,这武林少了个素还真,还比较清静点,至少杀戮会少一点吧。」他知自身的天命将结束,武林再开新局面,以往由素还真掌握半边天的时代将成了一则传说。「你知道吗?我的存在说不定就是一种杀戮。很讽刺,我自诩能以己身之能淑世,而现实却是因我的存在而乱世。每个野心人都是以打倒素还真为目标,进而掀起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扰得令苍生更苦。」说他是罪人还是祸胎都不为过。
  闻言,只拍了拍素还真的手背,「你想太多了,你活著不就是存在的证明,至於是为何存在,你是为你自己而存在,不是为谁,是为自己。」
  「是吗?可是我觉得迷惘,像是在雾里探索著,却始终寻不著出路一样;我在这个世界迷失了自我。」所以,他刚踏进江湖时所坚持的理想,已经被磨的涓滴不剩,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
  当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了,他才惊觉得天地如厮之大,竟无容他之处。
  「那你找到指引你走出迷雾里的灯了吗?」
  愕然,沈默了一会,又开了口,笑说:「我刚刚铁定又说了不少傻话是吧,像是定期发作似的,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做些傻不隆咚的事,让自己觉得是被在乎的。」
  「我头发要是白了一根,定是为你烦恼招惹来的。」叹了口气,掺了些无奈。
  「对不起,让你担心。」他知道他总是让眼前的男人为他担心,打从认识开始,这份窝心的关怀未曾少过,所以……「你知道我为何要气走你吗?」
  「为何?」
  「因为我宁愿你怨我,也不要你为我伤心掉泪,那是很难受的感觉的。」
  「傻瓜!」一笑,「你可知,被你气的那几天,我的心情也不见得好,一样是难受。」
  「我都说对不起了嘛!不然,你想怎样?」
  「乖乖养伤!」
  「伤养好了,我也只剩三成的功力可用了。」唉唉唉!他也差不多该脱离这江湖了,只能发挥三成功力在这以素还真为目标的武林,他可是非常危险的。
  「你怎知道?」他还没打算说出口这件事呢。
  「别忘了,我也是名大夫啊!」调皮的眨了眨眼,他可没笨到连自己的伤势如何都查觉不出来,「等救出一页书前辈後,我想退隐了。」他累了,也倦了。
  「那也好。这些年来,你为武林而忙,天下之大美景之多,你八成都没好好欣赏过。」
  「是啊!往後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欣赏了,你说过的唷,你要带我玩遍五湖四海的!」
  「是是!我记得,一点都不敢忘却的。」
  笑著,那合握的手掌包涵著的是暖暖的情意。



~待~








逍遥游18



  「凤形山比试结果的日子快到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哦!需要担心吗?」
  「看来你有胜的把握嘛!」
  「耶!有没有把握,我说商兄你这个走过现场的人应该最清楚是吧!」
  「除了我,也有人到凤形山一观,看来对方也很重视比试的结果。」
  「天底下除了剑,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入他之眼了。」
  「哦!是这样的吗?」
  「我说商兄这些日子来,你敢情是太閒散了?」
  「死老头你又想打什麽主意?」心底起了阵畏寒。
  「年轻人嘛!身强体壮,总有用不完的充沛精力。」
  「你!」



※   ※   ※   ※   ※   ※   ※   ※   ※



  凤形山,传说中剑界二大高人比试之处,刻於试剑石上剑痕终於在今天有了结果。
  高耸挺拔的试剑石,在静悄悄的时间流逝下,刻於石上的剑痕几乎同时让试剑石碎裂。
  崩裂的石块尘沙漫天扬著的同时,二道人影从天而降。
  「满天银雪梦一生,悲乎?乐乎?」一抹褐影於天际中现身。
  「遍地寒霜醉红尘,仇乎?情乎?」伴著吟诗声,另一抹孤傲白影顿现苍穹。
  「流金岁月,难忘忆秋年。」
  「过往云烟,独留风之痕。」
  二条从天缓降的身影,稳稳落在试剑石的两旁。
  「看来,谁胜谁败已经很明显了。」习惯地抚了抚留了许久的胡子。
  「魔流剑已败。」一身雪白的魔物瞥了一眼碎裂的试剑石,心知自己是输的一方。
  「哦!但看来你并不是很失望。」
  「魔流剑败,不等於风之痕会输;停留原地便是落伍。」孤傲的语气更显得对自己剑术的信心,「风之痕期待与你的第二次比试。」
  「看来这些年你的剑术又进入了新的境界。」
  「彼此。」他相信他的对手不会让他失望。
  「是吗?忆秋年恐怕绝对会让你失望。」
  「哼!」
  「哈!别这麽冷漠。听说引灵山的石门非常难以破坏,不如,我们就以那里做为第二次的比试场所吧。」
  「随你。」
  「那就这麽说定了。」
  「你,变了。」
  「变了?你意思是说我变得更帅了。」
  「无聊。」
  「唷唷唷!你真是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你想论剑,我奉陪。」风之痕明确表达剑以外的事物,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更遑论那该死无趣的幽默感了。
  「别冲动嘛!」乾笑了二声,开玩笑!他的功体迄今才回复八成,现在跟风之痕打,根本是稳输的,搞不好还没命呢。
  「你的心底除了剑,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是啊!他可是我的宝贝呢!」这点,他可大方承认。
  「杂念会使剑术迟滞不前。」好奇!好奇忆秋年的剑术是否如同以往。
  「哈!孑然一身的你恐怕是很难体会的。」
  「风只追求快意中的冷静。」
  「是吗?」偏著头一笑,「那我真想看看失了冷静的风之痕。」哈!那一定很好玩吧!
  「在你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
  「那真是可惜啊!」
  「一点都不可惜。要前往引灵山吗?」风之痕不打算跟忆秋年再扯些五四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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