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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传道说——梵花若烬

时间:2008-11-17 10:59:53  作者:梵花若烬

"没事,被疯狗咬了两下而已。"火儿咬咬牙,眼里恨意浮现,却也再无可恨之人。
回想昨夜绝尘如同午夜修罗,煞气冲天,电光火石之间,嚣张无比的青城几个就像西瓜一样,一剑一个,全死了。
那时,他以为受虐的是玉簪,所以,才会疯了一般,照此看,心意倒是不假,只是......不知能真多久。
门再一次推开,绝尘走进来,一望之下,两人并躺床上,玉簪脸偎在火儿颈窝里,手在胸前环过,亲密无比,脸色都变了。
"起来,这麽躺著成什麽样子。"
急步过去掀开被子,看见玉簪一身白衫虽然皱皱巴巴,揉得不成样子,却还是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面色方霁,"以後不许随便跟别人躺一张床上。"
"不嘛。"手勾住床柱,脚撑床尾,死赖在床上,"火儿又不是别人。"
"谁都不行。"落地有声,铿锵有力。
"那你也不行。"火儿有点火了,又不是吃了他,一起睡睡有什麽大不了,忍不住往火上又添了一把油,"刚才玉簪还说可以让我上他,几次都行。"
绝尘的头顶刹时喷出火来,烧著一大片,大喝一声,"玉簪!"
玉簪被他吓得手一抖,脚一松,直往床下跌去,绝尘和火儿顾不上斗气,一上一下的抢救,终是绝尘手快一筹,赶在落地前,抱在了怀里。
"怎麽这麽不小心。"略带责备。
"你突然大叫,吓了人家一跳。"玉簪猛拍胸脯,安心定神。
绝尘脸色一变,想起了刚才火儿说的话,手不由得收紧,将不知死活的人儿死死箍在怀里,"你说让谁上你?"恐吓味浓得三里之外都能闻到。
"啊哈。"玉簪干笑一声,"你们一人一次,公平嘛。"
收紧收紧,再收紧,收得某人都喘不上气了,也不放手,这还有公平?还一人一次?
目光在空中交汇,电光暴闪,厮杀起来。
"你们俩不要这样。"玉簪努力的在绝尘怀里伸长手臂,想将四道杀伤力极强的目光分开来,"以後要一直在一起的,友好一点嘛。"
"什麽在一起?"两人异口同声。
"我们啊?"玉簪伸出纤纤玉指,指点江山,一,二,三,房中众人皆中。
"他不回山了吗?"火儿脱口问道。
"为什麽要跟他一起?"绝尘不平,凭什麽要带著这个狐狸。
"大冰块把轮回果交给他师父以後,就再也不回去了。"玉簪先回答火儿的问题,再来面对绝尘难得的小孩举止,"大冰块,我不要跟火儿分开,死也不要。"难得的坚持,没有一点嘻笑之意。
火儿眼眶一热,湿意浸来,水光波动。
绝尘垂首望向怀中的人儿,你这麽喜欢这只狐狸吗?会比喜欢我更多吗?醋意翻江倒海,不能自制。
正乱吃飞醋,忽然面色一整,右手结诀,合上双眼,默立良久後,方张开双眼,眼神闪烁,明灭不定。
"怎麽了,大冰块。"玉簪有些担心,伸手抚平他眉心的川字。
"刚才收到师父的飞笺传书,召我即刻回山。"绝尘平静的说。
废掉百年修行,再不入道,永不登仙途。
这麽快就要来了吗?
垂下头,露出细白滑嫩的後颈,风情无限,"我还没有准备好保护你。"
"!哧"某人笑喷了,不顾身上叫嚣的伤口,在床上大笑起来。
"笑什麽,以後大冰块没有功力了,就要由我们来保护他了,他每天板著个臭脸,到处得罪人,我们的责任很重大的。"玉簪一脸凝重。
"不行了,大冰块,从明天开始你就把你认为最厉害的法术教给我们,要赶快练了啊,要不然打不过。"
"璇玑门法术概不外传。"一记重磅炸弹砸下来,砸得玉簪黄梁梦一场。
"啊,那,火儿你......"转而投靠另一边。
"我要是有厉害法术,现在还会躺在这吗?"没好气的。"再说了,谁惹祸的本事能高过你。"
"以後我再也不惹祸了。"玉簪仰首挺胸,"不过,要是有人来惹我怎麽办?"苦恼中。
"如果你这麽担心的话,不如去在下府上作客吧。"燕清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看他苦恼不过便出声道。
"那里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天子脚下,谁敢欺负三殿下的人。"虽是恭维话,却语带不屑,外加冷笑连连。
燕清却好似什麽言外之意都听不出来似的,展现招牌笑容,一幅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59

"师弟是否也收到了师门传讯。"绝风也过来了,满面忧心。
"是。"
"执教肯定已透过反镜咒知晓了百剑门弟子被杀一事,传你回山必是要重罚,你......"
"做都做了,认罚便是。"逃避向来是他不屑为之的,当时情景,就算是重来多少次,只要他认为受辱之人是玉簪,结果都还会是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们将实情禀上,他们有错在先,你,只是,情急之下失手而已。"
"不是失手。"绝尘正色,"他们该死,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即使玉簪没有受伤,但是那几个人面兽心的起了凌辱玉簪的心思,也是罪该万死。
唉,绝风长长的叹息,像是将肺腑之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悠长连绵。
璇玑门执教历来公正不阿,处罚分明,再加上百剑门必不肯善罢干休,虽说他们犯下了天理不容的丑事,但是,凌辱妖怪这四个字里,大家只会重视妖怪,而不会重视凌辱,只怕,到时绝尘又会多一条勾结妖怪之罪,情况,实在是不太乐观。
休养了几天,火儿的伤虽未全好,但下地行走已无大碍,何况到时可以变回本体,抱著上路即可,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明日便出发。
此次师门传出的是金宗令,在所有传令符中是最为紧急的,一般只有重大事故时,方使用其传召门人,可想见师门对此事之看重,容不得他们再做拖延。
五人略为收拾,次日一早,鸟叫得非常欢快,天蓝得异常透明,他们踏上了前途未卜的回山之旅。
这是最後一次回山了。绝尘不无遗憾的想,废掉道行,逐出师门以後,他将永生不能再踏上璇玑门半步,以後,那将成为一个回忆长久的留在心中了。
但是绝尘没有料到,回山等待他的是更大的一场灾难,一场他远远没有预料到的灾难。
让他的天地变色,让他的人生失色,也让玉簪,从此万劫不复。
他们每前进一步,离那个结果就更近一分,只是,现在,还无人知晓,谁也没有预知能力。
天在看,地在看,宿命在等待。m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说这俗话的肯定是男人,因为他们知道三个男人也能成一台好戏,可又怕世人知道了笑话他们,便先把女子拉出来说话,堵住幽幽众口。
好在玉簪他们并无世俗成见,不觉得男人聒噪是件坏事,而且,从根本意义上来说,他们也并不能称之为男人,顶多是一群未成年的少年而已。
於是,他们快快乐乐的搭起戏台,唱起属於他们的一台戏,只是这锣鼓一响,吆喝一起,就苦了可以称为男人的三个人。
两只小麻雀手拉手,怀里还有一只火红的狐狸,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看到毛驴摸一摸,看到小狗逗一逗,看到小贩哄抢而上,玩得是不亦乐乎。
苦了绝风,马不停蹄,东奔四跑的为他们善後,毛驴屁股能随便摸吗?何况是两人一狐狸齐摸。
於是,市集被愤青毛驴弄了个天翻地覆,绝风四处赔礼道歉。
才消停,又把狗惹得满场飞,汪汪声不绝於耳,刹时此起彼伏,处处皆狗,人心惶惶,怕是疯狗群至,引起一阵骚动。
起因却不过是玉簪见一只小狗可爱,抱来跟火儿比了比,发觉还是火儿可爱过千倍万倍,这下小狗可不乐意了,追著上来申诉,就引发了市场大乱。
小贩的问题好解决,给钱就是。
璇玑门乃天下第一大派,掌门又代代任国师,虽说不贪赃枉法,但产业不少,钱银上是万万短不了的。
整天要提心吊胆,耽心他们又闹出什麽乱子,不好收拾,才上路几天,就把绝风弄了个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玉簪还说以後不惹事了。"吃饭的点,他终於能坐下来好好喘喘气,发发牢骚。

60

"他第一次出门,见著什麽都新鲜,过几天就好了。"绝尘不太满意玉簪受到的不公平指控,出声帮腔。
"这都快半个月了。"绝风苦著脸,用眼神无声的谴责,你也不管管!
"又有一会没见了。"燕清笑著打趣绝风。
"听说这里的厨师有个拿手好菜叫春色满园,都跑去厨房了。"绝风没好气的回答,要不然他哪能这麽轻松的坐著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玉簪端著一碗五颜六色的东西上了楼。
"大冰块,有好东西吃。"跑到绝尘身边,紧贴著坐下来,拈起一片红红的不明物体就往他嘴里塞,"吃吃看。"
绝尘眉头也不皱一下,乖乖的张开嘴就吃了下去,玉簪亮晶晶的眼睛注视著他,"好吃吗?"
"嗯。"甜到了心里。
"是什麽?"绝心问。
"你们不是去厨房看了吗,怎麽不知道是什麽?"绝风奇怪的问。
"胖胖的厨师不让我们进去,说是祖传秘方,不能外泄,所以我们只是在门外等。"绝心眨巴眼睛,抱怨著。
"那怎麽不尝尝就端上来了。"绝风又问,绝心和玉簪可是两个超级大馋猫,见著什麽都要吃上一口,这次的菜这麽稀奇,居然会放过?
"火儿说,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乱吃。"绝心微垂首,眼角瞟瞟绝尘,"要找个人试吃,看有没问题。"
绝尘刚才还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现在马上跟霜打的茄子一般,乌紫乌紫的。
心里那个怒啊,这种几千年的老字号做出来菜哪会有什麽问题,拿他试菜只是幌子,重要的是摆他一道,而且是透过玉簪的手摆他一道,让他知道,你绝尘在玉簪心里也不过如此,没多重要。
他板著一张比平时冰上百倍,怒气勃发的脸回了房。
"大冰块......"玉簪急急的追了上去,火儿躲得远远的得意窃笑,一时鞭长莫及,没有拉住。
"何苦去惹绝尘,见不得他们好?"燕清不甚赞同的摇头,目光里却也有浅浅笑意,为火儿的调皮。
"你干嘛故意惹师兄生气。"绝心听了燕清的话,才明白火儿的用意,很是不高兴。
"安安稳稳每一天,太无聊了,找点乐子而已。"走过来慢慢坐下,无视绝心没有什麽威慑力的眼神,拾起桌上的筷子,夹起春色满园,吃开来。
"嗯,不错,真是蛮好吃,死人脸倒没说假话。"
死人脸也是绝尘的绰号,反正火儿是怎麽喜欢怎麽叫,天天换来换去,也不嫌烦,还兴趣高涨。
把绝尘气走了,他快快乐乐的吃著美食,粉粉的唇沾染上一些红色的春色满园,更添豔色,泛出亮亮的光泽,引人犯罪。
燕清低下头,丝丝白发无风自动,拂在鬓边,他掏啊掏的,从怀里掏出一方紫色描金的丝巾,递过去,"擦擦,都沾到了。"
"有什麽好擦的,我还没吃完呢。"火儿眼角都不甩那块丝巾,继续埋头苦干。
"不许你吃了,要留给玉簪。"绝心看他吃得如此凶猛,一下子下去了一小半,扑上去,就要扯盘子。
火儿护住盘子,左躲右闪,两人都未使用什麽功夫,只是互相推搡著,闹著好玩。
玉簪跟著绝尘进了房间,怯怯的垂首而立,"大冰块,我不知道火儿......"
绝尘伸出食指,挑起玉簪垂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正视著,"你就不担心我吃了出问题?"
这,是绝尘心里最介意的,被火儿糊弄,他相信,可是,让他试菜,可是玉簪自愿同意的吧。
"我想著你功力深厚,一盘小菜应该没事。"畏缩的看著绝尘越来越难看的脸,心里开始慌乱起来,"不会,不会真的有事吧?你,不舒服了吗?"
挣开绝尘捏他下巴的手,在绝尘身上摸来摸去,四处游走,小脑袋还到处乱拱,这里蹭蹭,那里挨挨。
一点不快早被他摸下去了,可是怒火方灭,欲火又起。

61

玉簪的腰很细,属於典型的纤腰一握,腰线很长,通常都会懒懒的歪著,给身体拉出一条弯弯的曲线,蜿蜒起伏,极为诱人。
绝尘只要伸手一揽,玉簪便会放软身体,将身子倒了过来,完全放心的倚在他怀里,再也不用一分力气,只是依顺的靠在怀里。
他修成人形还只有三百余年,对於云泽国人民漫长的人生来算,只是少年,所以并未完全成型,身体异常幼嫩,柔弱无骨,摸上去手感极好。
绝尘最喜欢揽著他腰的感觉,上半身完全契合,在他心脏的位置,可以感受到玉簪扑!扑!跳著的心脏,大部分时间都平缓有力,偶有急促,能够如此细微的捕捉到玉簪的每一个心跳,每一点波动,让绝尘感到他们是无比的亲密无间。
现在,他揽过了长长、慵懒的细腰,将玉簪带到怀里,热热的气吹到他的脖子上,"是啊,我很不舒服了,你打算怎麽办?"
"那菜?"玉簪真有些急了,本来想著吃坏了顶多拉拉肚子,不会有什麽大毛病,所以才让绝尘试的,没承想......
"唉,好难受,胸闷气喘,浑身无力。"绝尘将头倚在玉簪肩膀上,吸著他身上传来的幽幽花香,暗里笑得内伤。
玉簪闻得耳畔绝尘的呼吸声急促得像夏日骤雨,却没想到他是忍笑所至。
"我,我去叫绝心来。"转身便想丢下挂在身上的人儿。
"不用。"绝尘伸出去拉他的手微微使了点力,"扶我去床上躺著。"
倒在床上时,手轻轻一勾,两人便做了滚地葫芦,滚做一团,变成了玉簪在下,绝尘在上的局面。
"唉呀。"惊呼声方出,便被堵在了嘴里。
两片微带凉意的,薄薄的唇瓣贴了上来,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玉簪吃惊的张大眼,看见绝尘含笑的眸子,冰山不再,万雪初融,"你,你。"
绝尘不语,只是舌头顺著玉簪说话的时候溜进他嘴里,湿润的,带著淡淡清香的嘴里,灵活的扫了一圈,方才退出,眼睛却是一眨不眨,专注的盯著玉簪的反应。
这些日子他们虽然一直都同床共枕,但是玉簪天真未凿,根本不懂情事,而绝尘长年清修,疏於情事,每日夜里同床异梦,玉簪倒未所觉,只是苦了绝尘, 他一直不知这一步要如何跨出,今日倒是好机会了。
玉簪的脸像放在桃花池里晕过一般,桃红一片,刚才,大冰块怎麽把舌头伸过来,还搅了搅,原本应该是很恶心的动作,被他做来,却是一点也不恶心了。
绝尘看著玉簪脸越来越红,红得像要溢出血来,心跳声越来越大,大得在这房间里回荡,咚咚咚咚响成一片。
"你不喜欢吗?"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怕引起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他多虑了,所有那些不好的,有关於暴力,交合的记忆里都没有亲吻,没有这种甜得醉人的亲吻。
"不是,我,很喜欢。"玉簪红著脸,鼓著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所想,他只是隐约觉得害羞,其实并不知道为何要害羞,好似那是他的本能一般。
绝尘的眼睛更亮,更近的俯下脸来,轻轻的说,"闭上眼睛。"气息如羽毛般吹拂在红透了的脸上,灼热无比。
吻再次落下,没有了试探,没有了小心翼翼,只有放飞的激情,压抑了几百年的感情如脱闸而出的洪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玉簪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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