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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扶疏——

时间:2008-11-17 10:40:08  作者:

三杯已过,永敬便拉了诚效坐在身边,彼此却都只是在皮笑肉不笑地假意胡侃。
正当众人以为一场风波终于止息的时候,一个身影却以迅雷之势越过诚效等几人,将立在其身后的扶疏一把抱起,向外窜去。几个纵身,落在了殿外的院墙上。
一干人等皆尽傻眼,怎得一眨眼工夫就起了这等巨变。定睛一看,却原来是镇沅伯柳益。
柳益倒也是胆大,掳了人竟然不跑,反而一手托了扶疏,一边对着众人高声叫道:"既然诚效,永敬二位郡王相持不下,那么,这美人恩只好在下来消受了。待得明日,自会遣人将他送回。告辞!"话音一落,便跃下墙头。已然不见。
殿中之人这才如梦初醒。那潘尚书早已气得跳脚:"这,这真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臊了,竟都这般不知廉耻!只为了一个男子......这往日的朝中风气,可怎生整肃是好啊!"这话显然是将两郡王都给捎带着骂了进去,然二人此刻也顾不得弄些胼五骊六的话与他对阵,争先恐后地向院外跑去。只恨自己不会飞檐走壁,好将那柳益截住。两府的仆人也叫嚷着跟了出去。
他们不会,可是扶疏会。然他却又为何不作反抗?因为他此刻动不得。他学了师父的一套绝招,却忘了要修一门点穴、解穴之法。
柳益在触到他身子的时候,就已经出手制了他的周身几大穴。
扶疏被柳益圈在怀里,急速飞掠。风声和着雨点穿透了全身。
其实,他原本可以在被制前,先扣柳益的命门,但是,他忽然感受到赵浅正用眼角余光望住自己,便将袖中的掌力撤回。束手就掳。
虽动弹不得,但是他却不心惊。甚至有一丝期待。
期待什么?
扶疏闭着眼睛,想到赵浅。
忽地,柳益止了身形。扶疏微微睁眼。心下一惊。却原来是又折回了赵府。
柳益似乎对府中构造熟悉得很,转了几个房间,一跃入了方才大殿的上一层。刚才还是热闹非凡的殿内,此刻已经空无一人。酒席已然散场。
这人倒是有几分胆略,却是鸡鸣狗盗之辈。扶疏在心中小小的一讽。
脸上偏又是露出惊惧之色,看着柳益将自己斜放在地板之上。柳益见扶疏原本清亮的眸中已凝了水雾,说不出的惑人心魄,心下一阵瘙痒,俯下身便凑到他的脸上啃将起来。
扶疏怎么也料不到此人这么猴急,闭了眼暗叹自己有些失算,心里隐隐泛起一丝着急;加上刚才一翻雨中穿梭,身上衣裳具是湿透,又被这该死的柳益压在身下乱咬,却因为无法自行冲开穴道,只得干瞪眼。焦惶之色不免又重了几分。脑子里业已起了杀意。
柳益却愈发放肆,手忙不迭地胡乱解开扶疏的宽袍,几下撕扯,他的弊体之衣尽已散乱开来。外敞的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细巧而温腻,柳益竟是瞧直了眼,嘴里发出几下啧啧声。
扶疏耳听这声抽气,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懊恼自己方才太过大意。不期然脑子浮现出一张脸--
赵浅!
赵浅此刻何在?!扶疏问。在心中问。
赵浅此刻身在殿内。
殿中何处?!
柳益身后。
赵浅在柳益返回府中之时,便已经见到。一路尾随而来。
却为何一直默不做声?
只因为他想借着柳益探一探扶疏。所探何事?为何而探?!
赵浅心中还不甚明朗。但,他必须一试。
他自然不信扶疏仅仅只是一名弱冠少年,又或者仅仅是瑞亲王府的一名客人。
赵浅一直不动,但是此刻他的心里终于开始不爽起来。因为赵浅见到柳益已经将手神进扶疏的裤裆中;他见到扶疏的睫毛下已经泛出清泪。
他无法再看下去,再容忍下去。
"镇沅伯当真好兴致啊。只赵某这府邸大殿并非花烟柳巷,也没为你清扫清扫,甚为污糟,却是委屈你了。"赵浅忽然话锋一转,冷冷喝道,
"柳益,你搅了酒宴倒还罢了,却劫我贵客。当真是欺我赵浅无能?!"
那柳益正在扯扶疏的衬裤,一惊之下,原本鼓胀的下体咻地委顿了下去,全身都僵硬了。
柳益讪讪地转过头,涎了笑脸,道:"驸马爷休要着恼,小弟......"
"多说无益,你若不就此住手,只怕闹将起来,你我二人都不好收场。赵某顶不济是去那瑞亲王府负荆请罪。可镇沅伯你不同,"赵浅点燃柱子上的油灯,沉了声继续说,"你为何不同,自己心里必然是比我懂的。当然你若想不明白,赵某愿意请礼部潘兆齐为你讲讲。"
赵浅这话说得颇为轻巧,却是软硬兼施。
柳益是个聪明人,自然是听得出赵浅的意思,沉了心盘算如何脱身。那瑞亲王府想必是得罪了,看那诚效煞白的脸就已经知道;这倒还不是太过糟糕,惟恐方才那些宴中的几个言官,若是他们在皇上面前奏那么一本,只怕我柳益这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一思量,淫意、醉意全都消退掉。
他猛然想起来,朝廷是对这类逸事曾下过严命的,不许朝中官员沾染此恶习。方才自己却......
这才对着赵浅抱拳道:"还望驸马爷为柳某与那二位郡王做些斡旋,以解我今日之大难。"自然,能替我在皇上面前做些辩白,那是更好。这话,却是不敢也没有脸面出口的。
赵浅不答话,他的眼角瞥到身无寸缕、唇角已冷到发白的扶疏。
柳益只当赵浅还在震怒,也不顾身份了,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头来。赵浅这才回神,叹了口气,搀起他,尔后沉声道:"你从侧门先走吧,方才之事,只你、我二人知道。赵某也不愿意镇沅伯你......罢了,此事我自会斟酌处置,你且回府吧。"
柳益这才作揖离去。走了一步,却又回头。原来是解扶疏的穴道。
扶疏一直闭眼听着二人的对话。自赵浅踏上楼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
他听到柳益匆忙地自窗口翻身离去;他感受到了赵浅的目光,它紧紧地锁住自己。
赵浅蹲下身子,解了裘衣将他覆住。一股暖流刹时传到肌肤,直达肺腑。
赵浅伸手,将扶疏圈在怀中。
扶疏心里的纷乱和恼怒,因这温暖,因这赵浅的气息而平静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温情脉脉的脸,唇角微微扬起。他也扬起唇,对着他轻轻一笑。嫣然一笑。
这笑有个名称。叫做引诱。
赵浅岂能不懂。
"你说,柳益掳你,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可爱还是可恨?"
扶疏再笑。歪头反问他:"公子以为呢?"
这或浓或淡的挑逗和暧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所以两人心照,不宣。

五幕 扑朔
扶疏将臻首靠在赵浅的肩膀上,裹着他的裘衣,任由他一路抱着自己往内室走去。
扶疏见到几个小厮咋了舌,那奇志管家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于是,扶疏问赵浅:"公子,他们是见了鬼了么?"
赵浅笑而不答。
赵浅将扶疏放进烫了暖炉的被窝中,而后坐在床边,直直地望住他。
"欲擒故纵的游戏好玩么?"
纵是手段。擒是目的。
赵浅又怎会不懂。
"公子不喜欢么?"
扶疏挑眉,微微撑起身子,被子悄然滑落。露出一片柔嫩的肌肤,还有胸前的两点红蕊。
一抹春痕,剪与谁看?
自是赵浅。
"我喜欢这游戏,只,我更喜欢其他的。"
赵浅的双眸倏地收紧,更深地看着扶疏。
"其他的什......"
赵浅不再允许他开口。赵浅已经用吻将扶疏的双唇封缄。他的舌头带着霸道,窜入扶疏的口中,与他紧紧纠缠。与方才被那柳益强吻不同,扶疏竟然不排斥。他的身体在赵浅绵密的细吻之下,居然有了微妙的奇异快感。"唔......"他情不自禁地探揽住赵浅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怀里靠。
这便是亲吻么?扶疏终于亲身体验一回。
一记深吻,终于在彼此的呼吸都匮乏之后,恋恋不舍的结束。
空气里有着浓浓的情色气息
俩人的视线密密纠结。心已然失去规则的跳动。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少爷,瑞亲王府来了人。正在客厅相候。"
"你先去,我这就来。"
"是。"管家奇志诺了一声。
扶疏伏在赵浅怀中,微眯着眼睛望着他。
赵浅知道他的心思,柔声道:"我既然不放你走,便自有办法留得住你。瑞亲王那边我会去好好地费些唇舌。至于你那位叔叔么,你希望我怎么转告他?"
方才他们一干人去追柳益之时,那诚效对赵浅再三嘱托,说他是求了扶疏的叔父好久,人家才允许扶疏陪他来参加这个酒宴的,万不可丢。
赵浅目光炯炯,锁住扶疏。透眼,望心。
扶疏也不回避,将唇微微贴近他的嘴角:"不如,就说我要与驸马爷颠鸾倒凤,云雨巫山,暂不回府。你说,这,可好?"
赵浅一愣,继尔轻笑出声:"我忽然觉得,那柳益着实可恶。"
眼里,忽然闪现一抹厉色。
扶疏没有看见。他微笑着点头:"扶疏也这么觉得呢!"
赵浅,大笑。
再浅啄几下他已然红肿的双唇,而后离开。
门一掩上,扶疏方才强自镇定的心,竟突突地狂跳不已,忙伸手捂住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后,不禁感叹,原来这‘技能',观摩与实践还真当有天壤之别的。
但是他有些猜不透,同是吻,为何柳益与赵浅给予他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
然未及多想,便因为身心实在疲倦,而渐渐睡去。
这几翻折腾之后,正值卯时。若换了平日,他已快起身。
半醒半梦中,听得房间门被推开。扶疏睁开眼,望向侧室。见是两丫鬟捧了一个碗进来。扶疏伸手扯了赵浅的外衣披上,便欲起身。只一动,却被一个丫鬟看到动静,忙忙跑至床边,将他按回被窝:"公子万莫擅动,不然会牵动伤口,少爷交代奴婢要好生照料公子的。"
伤口?可是说我?扶疏看着她为自己掖好被角,心里泛起疑惑。然只一转念,便已经明白,这定是赵浅的托词。
却不知他与别人说我是何伤。然也只好配合着假装。乖乖地不动。
他指指那个药碗问她:"你,这个......"
"奴婢小免,"她从身后立着的另一丫鬟手中接过那碗,"少爷吩咐熬的,公子快些喝了吧。那柳益当真手狠,竟然使些歪道害你。"小免许是伺候惯了来府的贵客,她为人本就剔透,见扶疏憩在少爷的房中,便知道此人必然是重要的。至少对少爷如此。又见扶疏态度较为谦和。所以言谈之间就多了份亲昵。与他同慨,为他声讨柳益的‘罪行'。
扶疏心里却有些好笑。
这赵浅,只怕是不想让柳益安生了。
在山间时,扶疏也曾研习过岐黄之术。他闻了闻汤药的味道,便知道不过是治风寒的。
此刻却不想喝,对着小免道:"先搁这吧,只是我想要些热水。"
"自是可以。不过,公子此刻只怕不适合清洗身体吧......"小免有些担心,但见扶疏眼神坚持,也只好吩咐另一丫鬟速弄些热水过来。
扶疏原本是极其不喜欢身上带着湿腻入睡的,刚才却因为倦极才没顾得上。此刻既然已醒,还是洗洗为好。况,他的身上还有被柳益舔弄过的痕迹。
几个小厮很快将木桶注满热水。小免遣了他们出去,挽了袖子向扶疏走来。
"公子,奴婢伺候您吧。"
扶疏大惊。惊中带了羞涩。他虽见多了他人的肉体,然自己一生从未接触过女子,如何便能坦荡地将身子裸裎与小免面前?
忙急急地拽住被子,紫涨了脸面,道:"你,我自己来便可以了,我会小心伤口的。"这回,倒也是真心羞涩了。
小免一见扶疏这样子,愣了一下,心道此人面皮倒也轻薄,笑了笑便也掩门而出。
扶疏掀开被子下床。他知小免她们还在门口候着。翻手弹灭烛火。踏进桶里。
浸在热水之中,一夜的疲惫都自动消散。有些惬意,便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脑中却忽然浮现方才那记长吻。此刻房中只剩自己,索性闭了眼,细细回味,不觉间下腹部已是渐渐潮热,胯间的物体也自动抬头。他对自己的反应有些不解,然却还是不自禁地握了自己的分身,想着赵浅那充满柔情欲望的双眼,想着周围的热水仿佛便是赵浅温暖的怀抱,手的力道也慢慢的加快,分身越发坚挺,嘴里不经意地逸出细碎的呻吟......
然,就在他即将喷发的边缘,门却被人敲响。
扶疏蓦然一惊,凛了心神,从情欲中醒来。沉声问道:"何人?"
"小人奇志。我家少爷已经入宫朝觐。特差我备了些衣物,与您送来。"
"如此,你将东西交与小免即可。"
奇志应声:是。
扶疏想了想,突然叫住他,问道:"我若是想在院内走动,与府中可有大碍?"
"这,若是公子身体允许,又有何碍。不妨事。却得由小免护住你才好啊。不然......"奇志这话说得颇为小心,他担心本是扶疏负着伤,若贸然走动。只怕他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子会更添恶疾,况且这外面又是那般阴冷潮湿。
扶疏知道他的意思。
"管家不必担心,我自会量力。不与你们为难。"
"如此甚好。奇志这便告退。"
待得他与小免交代几声后,脚步声已是渐轻。
扶疏将身子重新埋进水中。水漫全身。他沉心,冷欲。
他有些不明白。不明白为何以前见师父与几人同时欢爱,自己都不曾再失控过,怎地方才,竟会对赵浅产生那样的遥想。
实在难以置信。
不免有些惊惧起来。
他哪里知道自己所想的,正是他此刻心中最原始也是最真实的渴求。
扶疏惶惑。然惊惶之中又衍生出一丝期待
与其说是期待,不如说是好奇:赵浅,不知你的滋味,却是如何......
--扶疏如是想,可他又哪里知道,这赵浅早就将他放在脑中意淫已久。
水转凉。
扶疏起身,拭净身上的水珠,躺回被褥中。小免听到声响,待过得一会儿便自行推门入内。
"公子,需要奴婢帮你更衣么?"小免捧着衣物,含笑立于扶疏床侧。
扶疏自然不愿。从被中探头摇晃。
小免早就猜到,也不扭捏,将东西放在床上:"小免就在外面,公子若有需要,唤一声便是了。"
挥挥手,示意跟在她后面的丫鬟,将手里端着的早点放在桌上,然后出了去。
赵府,三重殿,三重宫室。两侧还有跨院。
与京中各王爷的府邸规模一般。
此刻,府中三殿均有仆人、小厮在为赵浅的婚礼而忙碌着。
大婚已近,不过五日。
扶疏目之所及,尽是满眼的红。
红得极艳。艳红如血。
只是赵浅,你,也必将血溅华堂。
而我,就是那执刃者!
忽然,扶疏的心紧紧地抽动了一下。
"公子若是累了,咱们这就回去吧。"小免见扶疏皱眉,只当他是伤口作痛,搀了他就要往回走。
"不碍的。我还想再走一会儿。"
小免将扶疏的脸好好审视了一番,见他并无异色,也只好答应。
游廊的尽头,错开两条小径。
左侧分了两个院落。左院中矗立了一座用铁铸的高塔。与周围风景格格不入。
小免径直向右。忽见扶疏停下,有些不解。
"我们就在这坐坐吧。"扶疏说着便要抬腿迈进左院。
小免忽然急急地拦住:"公子万万不可进,这里虽不落锁,却是府中禁地。此地......"
"此地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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