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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给我三天光明----天堂的欢愉[下]——

时间:2008-11-17 10:35:18  作者:
[32]

-----梦中波澜,生活依旧...
"你...你在这儿干什麽呢?"
望著郝申辰微皱的眉头,流露惊诧的双眼,我知道了什麽叫美梦难留。
这种神情,这种口气,才是平时神智清醒的他。
昨晚,除了他醉,大概我也醉了。
也许,那一切是我心中一直渴望而编造出的梦境。
"呃...没干什麽。"我边寻找自己的衣服,边抠著耳朵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听电话那麽半天没人接...我...那屋的还坏了...所以就跑过来看看。"
"是...吗?"郝申辰满脸质疑,似乎在搜寻什麽记忆。"你接电话干嘛要上床啊?而且还光著身子?"
"哈哈...我有裸睡的习惯...我知道你不知道。"我从床尾爬下,蹲在地上挑拣我们堆缠在一起的衣物。
"你还有裸睡把衣服丢在别人房间的习惯麽?"郝申辰望著我拣出的衣服,神色有些变化,由茫然到尴尬。
"恩恩!"我清清嗓子,忍著後身的酸痛套上裤子,笑道:"嘿嘿,其实啊,昨晚你喝多了,回来就开始耍酒风,我看你非常不顺眼,再加上之前咱俩的大恨小仇,我就都一起报了。哈哈哈,看看你自己光著的样儿还不知道?嘿嘿,我把你连本带利给吞啦。哎呀,总算报了我心头血恨啊!"
"开什麽玩笑!"郝申辰坐起身,还真去摸自己的屁股。
要是平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我一定会开怀大笑。
可现在,我一点儿也笑不出。
干笑的嘴角生硬抽动,甚至扯得有些酸了。
"没开玩笑,我洗澡去了。"我拣起上衣,拉门离去。
※※※z※※y※※z※※z※※※
回到凌乱的房间,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抱著衣服痴痴发呆。
到底谁把谁吞了,这并不重要。
我在意的是,你一直说的那句话。
现在看来,确实是酒後胡言乱语,说不定那些话,都是演练给他女朋友听的。
昨晚,我真是做了有生以来最好的听众。
可要真当什麽都没发生过,我还做不到。

我重重叹了口气,从抽屉里翻出新衣服准备去洗澡。不想,拉开房门却见郝申辰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口。
"干嘛啊你!吓人没这麽吓的吧!"我大叫一声,退後两步。
"那个...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喝多了...不好意思。"郝申辰一脸正经。
不好意思?
是和我做爱感到愧疚?还是说了那些胡话感到羞耻?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反正昨晚我都报仇了。"我别开眼睛,望著门脚,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别再死鸭子嘴硬了,分明是我把你...给那什麽了..."郝申辰欲言又止。
"得了得了!想起来就完了,干嘛还说出来啊!我这儿郁闷著呢!好不容易有当1的机会,还没翻成身!算了算了,咱俩又不是第一次,没什麽的,我洗澡去了。"
真不想再和他僵持下去,我怕忍不住问他昨晚说的话。
"你...还好吧?我是不是太..."郝申辰问话的方式拐弯抹角,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麽。
"哟!怎麽喝多一次就这样了?和平时的你不一样啊!什麽时候变这麽客气了?不会是被我昨晚说的话刺激了吧?我是男的,没那麽多事!"
我甩甩手,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我可怜的菊花昨晚真的有被狠狠欺负,真想不到站在眼前这个看似沈默的人做到最後是那麽狂热,简直比安然有过之无不及。
"好了吧?你不要挡在这儿了,我得赶快去洗澡,热死了。"
我推开郝申辰,随意哼著不知名的曲儿朝浴室走去。
"等一下..."
忽然,郝申辰从後拽住我的手,我盯著近在眼前的浴室门,定定站在原地。
"干嘛..."
我保持冷静,没有回头。
"昨晚...我有说过什麽话吗?"郝申辰没有放开我的手。
"怎麽了?"
我仍旧盯著浴室门,语气虽然平淡,内心却泛起波澜。
"昨晚做了很多梦,说了很多话,我也不知道哪些是真说出来的...而且还听到你说了很多话..."
如果我把昨晚你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你,你会被吓到麽?
你会一口否认,然後告诉我那是假的,请不要相信麽?
与其听到可能被伤害的话,倒不如缄口不言。
美好的梦境还是留在我这里吧。
"没说什麽..."我回头笑著告诉他,并抽回被拽住的手,"我什麽都不记得了。"
"哦...是麽..."郝申辰的笑看上去有些失望,"那我原来真是在做梦。"
"是吧...我...洗澡去了。"转过头的我不再多说,走进浴室。
热水过後,一身轻松,疲惫全无。
昨晚的一切,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气氛可以活跃,但不能耿耿於怀。
我边擦头发边到楼下寻找食物充饥,下了楼才看见门口乱堆的箱子。
"洗完了?你真要决定搬家?"z
郝申辰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身後。
"哎哟...你能不能别老神出鬼没的啊!想吓死老子啊!"我翻了个白眼,仰倒上沙发。
"我还是昨晚的话,你最好别搬。"y
这回郝申辰没有发火,语气平缓地像只咩咩叫的小绵羊。
我按著嘴角,转了转眼珠,笑道:"好啊!"b
"..."郝申辰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投来惊喜的目光。
"我刚才又认真想了想,这没三周就该比赛了,正是练琴的重要阶段,搬家肯定得把琴带走,怪麻烦的,暂时决定比赛完了再搬啦!嘿嘿,你要是考虑帮我收拾收拾这堆东西,我没准再晚点搬啊..."我晃悠著腿,大提条件。
"哼,你倒真会使唤人...等我洗完澡的吧。"郝申辰白了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唉?!g
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愿意帮我收拾东西!
[其实我心中有个秘密...谁都没说过...不过...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喜欢你...]
[蛋蛋...我才知道我是这麽喜欢你...你不要走...不要走...]
回想起这些感动的话语,我的唇角就不自主地温柔翘起。
[在你离开之後的天空,我像风筝寻一个梦,雨後的天空,是否有放晴後的面容...]
温柔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美梦中唤醒,我仰倒在沙发上闭眼接听。
"小然然,你怎麽还没把行李搬过来啊?是不是太多自己不行啊?要不等你今天下课,我过去接你?"安然的声音充满活力。
"不是啊,有个大件儿不太好搬啊..."我倒看向那架漂亮的黑色钢琴。
"没关系啊!我今儿找了个帮手,哈哈,柏爱回来了!要不我们一起过去帮你搬?"
柏爱?是那个酷似捡破烂的男人。
真是很久未见啊。
"不用不用,要不...等钢琴比赛结束我再搬好了,我怕你们笨手笨脚把我宝贝儿弄坏了。"
摔了别的东西不要紧,钢琴可是我的命根。
"那...好吧...看来我又要寂寞一段日子了。"安然无奈答道。
"别那装可怜啊!没少在你那住,和同居有什麽区别啊。"我立刻大骂回去。
"好好...你下课我和柏爱去接你,晚上咱们出去聊聊。我下午还得和他去个地方,嘿嘿,到时候有好东西带回来。"安然笑的神秘,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麽鬼。
"知道啦,那挂了吧,拜拜啊,恩啵!"我重重朝手机亲了两口,这才挂断。
翻过身的我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头後,静静望向房顶。
梦境终归梦境,现实还是现实。
我喜欢安然,但又放不开郝申辰。
大概连我都未发现,自昨晚後,心中沈寂以久的天平不再只倒向安然一边。

[33]

-----黑暗之放纵,我即将被掠夺...
大千世界,形形色色,最多的不是人的数量,不是植物花草的种类,而是五彩缤纷的语言。
如绚丽的彩虹,每个词汇都有它的颜色带。
可有时,对同一颜色的词,在不同人眼中,却有所不同。
接到安然电话的当晚,我和他,还有那个消失很久的柏爱去了电影院。
电影的名字叫[失去],短短的只有一个小时,却讲述了很多内容。
拥有一切的人,害怕失去;一无所有的人,无所畏惧。
有些人或物,在消逝前,有所征兆;而有些,却突如其来,不能想象。
放映厅里,除了屏幕上闪动的人物,其他一切都沈入黑暗;除了时激烈时低落的旁白,场下悄无声息,但相信人们的心绪都在跌宕起伏。
我空洞望著大屏幕,脑中不断冒出希奇古怪的东西。
当年风靡一时的动漫经典圣斗士飘忽在眼前,这次出现的不是那些俊美正义的英雄,而是那个可以操控人生死的巨蟹座黄金斗士。记得他有一种可以造出黄泉路幻象的力量,漫无边际的荒芜窄径,没有生气的人们低垂著头,不加反抗地向无底泉口走去,直至坠落其间。
我知道,我也在那条队伍里,只不过现在周围的风景还依旧美丽,充满光明。

电影结束後,我们和柏爱分开了。他说,他要去接正在交往的女孩下班,那开心的笑容证明了他们现在的幸福。
看清迷途的人,才有勇气选择光明大道,而身陷其中的我,却还没有意识。
回到安然家中,我才明白电话里他指的好东西是什麽。
几粒不知从哪弄来的能提高性趣的药丸。
对吃过不下五种类型药丸的我来说,这几粒也无所谓了。
我拿著鲜红的颗粒,心如止水。
这药丸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耀眼的,不知它能带给我什麽幻境,不知能不能和昨夜的美梦媲美。
於是没有强迫,只是怂恿,我心甘情愿吃下了它。
仅仅几分锺,幻境便开始上演。
我的头先被"嗡嗡"的杂音扰乱,接著眼前泛起鲜红的色彩,幻境里一片血红,仿如掉进了血的沼泽,不久,我的肠胃开始强烈抽搐,几分锺内干呕不止。
这吓坏了我,也吓坏了安然,当他正准备送我去医院时,恶心反胃的痛感不见了,换来的是浑身的燥热不安,被郝申辰欺负了一夜的微肿後穴又开始耐不住寂寞空虚,无限渴望有人将其填充。
没想到,那夜是副作用表现最明显的一晚,也是近来做得最爽的一晚。
凌晨十分,一向被称为勇往直前,百战不殆的安然几次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自尊受挫的他为了证明他的强大,为了填补我的欲望,也吃了药。
於是,我们像两头脱缰的疯狂野兽,尝遍了各种姿势,做遍了房间各个角落。
电流交织、激窜不止的身体时而被提上天,时而被坠到地,快感一波比一波勇猛强烈,我的大脑跟不上心跳的频率,赶不上安然冲顶的节奏。
终於,我的头被撞到发晕发痛,意识甚至都快被挤出躯体;但与此同时,後身却在激爽地颤栗不止,敏感的器官紧紧攒缩後又猛然绽放,被刺激出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润湿了我的脸,直至大汗淋漓的我昏过去前,仍感身体如无助掉落的树叶般被狂野冲撞...
我昏倒在风景美丽,充满光明的路边,我很怕醒来後已在那个临近泉口的荒芜小径上。
"喂,冷淡下课了,你回不回宿舍啊?"
一阵轻拍惊醒了仍沈浸在梦中的我。
"恩?这麽快就...下课了?"我揉著酸痛的双眼,张牙舞爪地打著哈欠,摇摇晃晃站起身。
"你可真能睡,这两天干嘛去了?这麽没精神,不像你作风。"二吉架著我朝教室外走去。
"咳!玩呗,还能干嘛。我现在是夜游神,白天睡觉,晚上出动。"我勾著二吉笑答。
说实话,这几天晚上连我都觉得玩得有些过火,吃药後的副作用愈渐明显,我有些害怕。
所以今晚,我决定回家。
"我回来啦!"z
推开家门,安静整洁的房内空无一人。
没想到今天第一个回家的是我。y
没有食欲的我换好睡衣,抓起许久未碰的钢琴书歪倒在沙发里。
望著密密麻麻的黑色音符,我的思绪不禁也跟著跳跃起来。
郝申辰之所以能放任我几夜不归,是因为我以团队连夜赶作业为名,骗取了他的信任。
不知道他发现了我这放纵的几夜後,会不会大发雷霆,会不会鄙视讥讽。
我抛不开安然,却还很在乎郝申辰的感受。b
我拒绝不了安然的邀请,但又害怕看到郝申辰的愤怒失望。
如果能放开哪一方,我也不会像现在这麽受罪。
我咬著手指,紧紧盯著密密麻麻的音符。g
几分锺後,刚刚还热情激动的旋律此刻却变得混乱不堪,犹如团团黑线杂缠绞动。
我揉揉疲劳的双眼,用力眨了眨,之前还清晰的家中布局现在却变得阵阵模糊。
我发现最近看书或电视的时间稍长,就会有这种感觉,眼前总似有一层烟雾在飘浮,时不时眼眶和头就会痛,但每次清洗过眼睛後,这种感觉就会奇怪地消失。
根据前段的生活作息,我得出这条结论。
身体操劳过度,一定会引起各个器官的机能疲惫。
於是我窜起身,冲到厨房把眼睛洗了又洗,边眨著边慢悠悠走回大厅。
充满水的眼中,朦朦胧胧。
模糊中,我看到门口多了一个身影。
我眨,我眨,我眨眨眨。
"你...干嘛呢?"这时,我听到了郝申辰疑惑的口吻。
"没干嘛啊,刚洗了洗眼睛。"揉揉双眼後,我的眼前果然又恢复了一片清晰。
"真够吓人的,还以为你眼睛出毛病了呢。"郝申辰白了我一眼,向楼梯口走去。
"得啦!其实你是以为我朝你抛眉眼呢吧?哈哈..."我双手叉腰,有说有笑。
"切,我可没你那麽无聊。"说罢郝申辰再也不看我,大步上了楼。
妈的!还真以为你很吃香麽!
我宁可跟猪抛眉眼,都不会跟你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混蛋就是混蛋!
"那个...你们赶完作业了?"郝申辰的声音突然又出现在楼梯口。
"你是鬼啊!怎麽走路没声啊!"我斜眼瞪著他,满心不爽。
不见你的时候,想著你;可怎麽一见你,就想和你打架啊。
"今晚还出去麽?"
"不出去了!"
"哦...呵呵,作业交了?"
"是啊!"
"吃饭了麽?"
"没那!"
"那一起吃吧。"
"你怎麽那麽多废话啊!"
"爱吃不吃。"
"郝申辰!"
"干嘛蛋蛋?"
"你...你...他妈快点给我做饭去!别等爷爷奶奶回来,我打你小报告!"
瞪著郝申辰晃进厨房,我紧绷的嘴角才不自觉上翘,最後竟变成痴痴傻笑。
这有的时候,打架也挺好玩的。

於是我笑嘻嘻抓起钢琴书,坐到饭桌旁等待。
这算我和郝申辰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吃饭吧。
不管他手艺如何,总之我很期待。
自从那晚我把长久以来的憋闷发泄後,郝申辰对我的态度明显好转,我还真得感谢他的良心发现。
※※※z※※y※※z※※z※※※
半小时後,两盘菜摆上了我眼前,颜色看起来还不错,味道闻起来还挺香,就不知这尝起来...
"凑合吃吧,我不会做饭。"
假!真假!做这麽好,还说不会做饭...其实是拐弯骂我笨手笨脚吧。
"哟你还真谦虚。"我上下打量了两秒,眼珠滴溜溜一转,忙堆起笑容,"要不这样吧,你要每天给我做饭吃,我就回来..."
"哼,想的美。"郝申辰瞪了我一眼,"你怎麽不和那人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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