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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门(续)——水草

时间:2008-11-16 13:56:39  作者:水草

日昭站了起来,用眼睛低低的看着我,脸上恢复了淡淡的冷笑:"朕又没说不放你们走。"然后他凑近了我的脸,小声说:"那你怎么报答朕。"
我知道他是有意为难,我咽了口唾沫,坚难的低声道:"陛下吩咐,臣做什么都行。。。"
后来,我们一家三口出了宫门,我搂着若梅,抱着安儿。走向我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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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写完这篇,写得眼泪要下来了,这就是小草心目中的傅宁、若梅、日昭,小草爱他们。
祝大家新年快乐。

虚度

繁华美景、柔情密意使我沉醉,一家人的团聚让我心满意足,只觉但无所求。但还需面对现实,抽了时间去老院探望,父母也都安好,问起我的前程,我也大概述之,不想让父母担心忧虑。偶而有朝臣来访,也是挑选接待,我感觉到朝局复杂,不想卷入其中。
回京后的日子安逸宁静,除了有时被人打扰。就如同现在,日昭枕着我的胸脯,臂膀缠在我的脖颈,使我有种幻觉,下一刻他会随时扼住我的喉咙要了我的命。这日他讨了他的报酬,肆意的在我身上发泄。
躺在书房的锦榻上,他抚着我的身体,说:"有时,朕恨不得杀了你,好让你永远留在身边。"
我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轻轻推了他手,挣扎下床拿了盆中的毛巾擦拭下身的污渍。日昭仰卧于床,身体的躯线暴露无疑,挺拔匀称,阔肩窄腰,散发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
这时他说:"朕不喜欢那个女人,她阴郁沉闷,令人心悸。"我心中一震,想到他说的是若梅,平稳着语调,随便道:"不过是一平凡妇人,不必让陛下操心。"自从我们住到这里,若梅就选了一处三间套的偏院为居室,整日理佛,很少出门,对安儿也很少过问,我想若梅一定是在宫中受了委屈,所以心中愧疚,只能平日尽心照顾,不敢烦扰。
日昭听我如是说,侧头瞥了我一眼:"朕要封你为永平侯,这两日朝庭公文就下来了。"
我穿了衣袍,理着衣带道:"臣不想做什么永平侯,臣想辞官闭门读书,请陛下准许。"
日昭一下坐起:"不许,你休想!"他也从床上下来,插着腰瞪着我。"哼哼---朕知道你心中打算如何。"
我对他一躬,"陛下的心思如瀚海辽阔,自然对臣子的思想了如指掌。"
他听出了我的嘲讽,憋了一口气:"朕知你心里不舒服。现在弃了兵权,对你有好处。"
我马上道:"陛下误会了臣,臣是对陛下的安排心悦诚服。傅宁只想回家耕读,不想再参与朝政。"
"你。。。你胡说。。。"他指了我,说不下去。这时门外传来江澄观的声音:"启亶陛下,北狄的使节已在宫外等候,请陛下启驾。"
日昭暴喝一声,"滚!"然后狠狠瞪着我。
我淡淡地看着他:"北狄于我朝关系事关紧要,还请陛下以公事为重。"说完,拿了衣架上的龙袍扑展开来,做势等他换上。
"不要以为朝庭没了你就不行。"他夺了衣袍径自穿好,留了这么一句,忿忿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思忖,看来若梅在这里还是不很安全。若梅如此避世忍让,日昭你还是容不得她?想起日昭的残暴任性,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不知北狄又有何花样?这次使节来访所为何事?心下有些烦闷踱出书房,正看到安儿站于屋外池塘边。
我心里一惊,静静走过去,一把抓了他肩拉他离开:"安儿,你在这发什么愣?"
他不看我,低着头说:"安儿刚放学回来,正有疑问想请教父亲。"安儿早慧,已在宫学启蒙,只是性情有些孤癖,对我和他母亲有些冷漠。
我四周看了看,找寻跟着他的人,却没见,心道,这些下人真是无法无纪,让个孩童自己游逛,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得了?以后问了,一定不能饶。心里想了,蹲下抱起安儿,走向花园。
他嘟着小脸,兴致不高,我问他:"安儿有何不解要问父亲?"
他问我:"什么是君之视臣如手足。"
我愣了一下道:"就是说皇帝对待臣子如兄弟一样亲近,爱护。"心中凄凉,面上却带了笑。
他哦了一声,没再言语,我逗着他,告诉他我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等一会儿去他母亲处,一起看看。
智斗

转日我去了周太傅府上,他是前朝老臣,也是我的岳父,他见我来有些惊异。大致向他讲了一些我的情况。他现在已无权势,只是在家养老。本不想打扰,但因若梅的事,还是向他通通气。他只嘱咐让我谨慎一些,忠于皇帝,不要再惹出事端。
隔两日朝堂宣布了给我加爵,我推辞不果,只能受了,却一直称病不朝,想来议论不少,无心与那些朝臣周旋,只关门读书而已。家中有管事来报,说荥阳君拜访,本想不见,又关心大军的情况,遂吩咐花厅一叙。
他见了我,浅笑一拜:"永平侯,安好。"
我挥了手请他上座,吩咐上茶。暗暗打量他,几日不见,他瘦了一些,但依然风姿潇洒,只是透着一股冷清。
他觉察到我的冷淡,也没介意,眼光扫了四周道:"永平侯的府坻可比美人间仙境。"
我淡淡道:"荥阳君今日来此,不是为观赏美景的吧?"
他看向我:"确实有事来访,看来永平侯不欢迎。"
"请荥阳君直叙来意,傅宁不喜绕圈。"我不客气的说,本不想跟他交集,他却总来挑衅。
他停顿一下,依然平静:"永平侯的高傲,令人仰目。"
"傅宁脾性一向如此,没注意高不高傲,只是不善迎奉。"我放平了语气。
他道:"难怪你的兵将不遵法纪,滋意妄为。"知道他在说众将送行一事。
我提醒他:"他们不是傅宁的兵将,是陛下的兵将。请荥阳君慎言。"
他呵呵一笑,"那为何陛下让他们移交,他们不遵?永平侯几句,他们就听了。"
我皱眉,这不是要诬陷傅宁吗?"荥阳君,还是请你慎言,朝庭是有法度的,陛下也很圣明。"
他不说话了,垂目浅哼一声,"下官今日来此,特为北狄使节一事。他们要见大将军。"
我道:"我已不是大将军了,见我何来?荥阳君忘记了你接管了部队。"
荥阳不再与我争辩,只说:"这是陛下的意思,让你陪席招待北狄使节。"
说罢站了起来,向我一躬,道:"请永平侯自行抉择,荥阳告辞。"留下一张名贴,扬长而去。
让我陪席招待北狄使节?日昭这是何目的?北狄又是何目的非要见我?想到荥阳那几句话---"兵将不遵皇帝的圣旨"。
听这口气,来者不善啊?怎么躲在家中是非都要自己找来?怎么没见日昭异样?我心中暗暗吃惊。思索自己行为是否有范忌讳之处。嗨--傅宁自认光明磊落,怕他何来?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故----不能让北狄钻了空子。打定主意,心里也有了计较。
北狄使者招待宴会举办在皇家园林寿春园。两排八桌酒席对面而设,上首空置,那是皇帝的席面,日昭不会来,只算尊崇之意。我坐于下首第一张,荥阳坐第二张。对面是北狄四个使者。他们穿戴民族服饰,身材高大健硕,面容醒目,凹眼高鼻。
荥阳给我引见时,四人脸显惊异,其中一人道"久闻傅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出色,真是丰神潇洒,器宇轩昂。我一抱拳,"不敢,使者过誉,傅宁奉旨招待各位。各位请坐。"伸手请他们入席。
为首的叫拓跋的道:"吾等在北狄之时,就闻大将军天降威武,用兵用神。果真如此吗?"
我一笑道:"此种说法真假是否,使者还需讯问贵国的将军们,自然知道。"
他一顿没有接口,讪笑着举杯则饮。
另一人道:"看将军材干,恐大顺唯一人耳。"有礼官咳了一声,做为提醒他话语失礼。这人不理,只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看了一眼礼官,盯向他:"我大顺能人异才数之不胜,傅宁只其中一人,不可之比也。"果然来者不善。
又一人道:"尝闻大顺与南越交战,耗时三载,略有寸功,却和谈而返,不知是否。"真是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我道:"南越风陵伦陷,割让北六郡土地,南越王不知所踪,此为寸功?请教使节,北狄辽原几何?"见他发呆,又说:"至于和谈,那是吾皇躬行仁义,怜惜南越百姓,不忍之受流离之苦也。"
见场面有些冷,荥阳道:"傅将军之才众口烁金,使者还请言之思慎矣。请用菜。"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也看向我,微微一笑,貌若琼花。
众饮一杯后,那刚才没开口的道:"闻听傅将军已被贵国皇帝陛下免职,可有此事。"
我想低头,但忍耐住,看向他:"不知使者从何方听到此等信息,此人必心怀叵测,欲至贵使死地矣。"说完满脸关怀担忧之色。
几人目瞪结舌,扬起的酒杯不知该饮还是不饮。
那个拓跋先回复过来,"尝闻傅将军文武全才,文才亦已见识,深感佩服,不知武力如何,可否一试。"还不死心,真是不知羞耻。
我道:"贵使想如何一试。"
他说:"比武不雅,不如比射。"我想到他是欺大顺人较之北狄射骑不精。
"那傅宁却之不恭了。"我一举手,"拿弓来。"话音一落,有人寻了一张虎皮大弓,看着足有二石半。让人在200步树下悬一半短圆木棒,箭中木棒者为胜。请拓跋先射,他脱了一袖悬于身旁,让出右臂,摆好弓形步,拉了个满弓。好!我心下暗赞,看得出拓跋确实功力非凡。但听"铮"一声闷响,箭若流星,急射而出。一箭打落木棒。
"好!"无论国别,众人都叫起彩来。
拓跋转身冲我咧着嘴笑,我微笑还之。"确实不错。"有衷的赞赏一句。
接过那把弓,我已试了份量,微拉试了试劲道,挽起袍袖,搭上箭,扯满弓,我已几年没比射箭了,还真有些没把握,但愿老天保佑!想毕,再不犹豫,叫一声"中"那弓如秋月行天,箭似流星落地----正横穿在木棒上。心中暗道一声"惭愧"如力道有一丝偏差,今日。。。
众里私下无声,我环视一顾,瞥见了荥阳的脸,他神情微变,嘴角含着一抹清笑,我可认定那是赞许的容颜。越过他圆润的肩,我的目光落在十步以外,那里站着大顺国的陛下----日昭。

伺龙

皇帝寝宫合泰殿,铺陈华丽端庄,金碧辉煌,壁上为勤政的著文,行字端正淳朴,时刻规范着皇帝的言行品德。尤引人注意的是一幅绝笔名画"霍骠骑征塞外图",画中年轻的将军仰鞭越马,气魄如鸿,匈奴蛮夷四散奔窜。距画不远是中央的御床,镀金宝顶,帷幕绣着龙凤图案。
环目四周我调均呼吸,这是我首次拜临皇帝的寝殿,心下不免惶恐。北狄宴饮毕,我被宣召皇帝陛见。头脑中是刚才日昭站在待卫中观我射赛的一幕,少年身着玄色待卫装束,插腰而站,面上带着三分得意,二分不屑,眼中的精光闪闪,对上我的视线,稍示嘉许。
那双冷冰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打断了我的思绪,摸索着流连不去。皇帝低语道:"大顺唯一人耳?"声音辨不出喜怒。
我抬起头,"只是北狄人挑畔之语,陛下不必萦怀。"
他手指移于我下颚,喃喃道:"确是一句实言。"
我低俯了身,"陛下所言,让臣惶恐不安。"
他伸臂穿过我肩下用力--一个慌张,我起身倒在那张御床之上。他抚着我的脸,又过脖颈,停在我衣扣上,"你今日干得不错。"说完倾下面目埋于我索骨允吸不已。我侧了头,心中一片淡然,既知不幸,又何避哉?
轻声道:"陛下过赞。。。"这时他已解了我衣扣,手指探入摸寻。皮肤绽起一串寒栗,起了一陈呕意,手不由微扶他肩,希望撑起他压于身上之力。他缓了下来,低头解了我的衬裤。。。于惊愕之中,他含了我下身细软,开始吐呐。心中惊骇:这不是真实的。。。没有人可以让日昭这样做。。。做为男人,皆有征服欲。。。但那是万民的皇啊,天之娇子。。。我怎能漠视?迎奉不可,拒之不能,岂不两难?一时茫然,却不知身在何处。
"为何你毫无所觉?。。。一丝兴趣都没有?"少年恼怒,手握了那软绵的东西,抬头质问。
我睁了眼,无神的注视他,他喊来江澄观"混帐东西?你出的好点子!"说着披头两个嘴巴,打得总管太监抱头哀号。"陛下饶命。。。"
日昭呼喝他退下,快步奔于床上,一下翻转了我的身子,伏了上来。"就算是威武神勇,镇服四夷,你也是朕的跨下之臣。"说着使力扯开我的臀瓣,挤入他的火热。我想挣脱,但最后只能抓了床柱,拼命忍受。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心中郁闷难平。承受着他一次重似一次的冲撞,心凉如冰。闭着眼,咬紧牙,再多一会儿,就都过去了。。。
咬着我肩,他激动、释放、喘息、最后平静。房中寂静下来,偶而听到宫廊笼中画眉的啼叫,婉如低语,又似哀鸣。
他说:"朕不想再去你的府坻了,你不如搬回皇宫住?"
我强打精神,睁开疲倦的眼:"陛下的意思是。。。"
他侧了身盯住我:"朕的意思是不想和你分开。想时时都看见你。"
如果现在是一名美貌少女对我说这句话,或许我会感动莫明,但说这话的人是日昭,我沉默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能言善辩吗?"日昭讽刺道。
我勉强清清嗓子,"臣不知陛下所言何事?臣愚笨,不敢揣测圣意。"我不知他今日是何目的,忽热忽冷,到底想怎样?
他的鹿眼眯了起来,"你不知?你是没有心肝?还是装傻伴痴?"
我苦笑:"陛下就饶了臣吧,陛下对臣不快,尽管明示。"
他呼了口粗气,仰脸看着帐顶:"朕想时刻看着你,想与你永远在一起。"
"和臣在一起有什么好,陛下时常生气。时时看着,常了也就烦了。"爬卧于床,我肤掩道。
伏过身,他看着我,冷笑:"朕知你做的何打算,你休想肤掩了事。"
我说:"陛下有时间猜测臣的心思,不如多用于政事上比较好。"
"什么意思?"
"陛下今日也看见了,北狄对我皇朝窥视已露端倪,还请陛下早作部署。"
他清笑:"北狄算什么?有傅将军耳。倒是傅宁让朕心忧重重,放心不下。"

遇刺

蹒跚着脚步走出宫门,强忍阵阵抽痛。心中思量着日昭的情形,他说要永远在一起,可又对我忽冷忽热,形为令人迷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不想让我带兵了,他对我有了猜忌。他在疑心什么呢?功高镇主还是反叛?可又为何让我去应付北狄人,日昭太轻视北狄了,几场胜利使他狂妄。今日北狄使节如此嚣张,显然是不怕大顺,看来是有备而来。如果成真,该如何布置?国家看似昌盛,但我心中明了,这些年的战争以令国力溃乏,开战不利于大顺。又想到荥阳,不知他是否确有能力指挥作战?一时想来,心乱如麻。
疲倦的倚靠在车里,心中一片茫然,这时只听车外一片打斗之声,遂打帘一观,只见一人被五人围了,五人杀招霍霍,均是一流高手,径是势要取那人的性命。隐约看那被追之人正是北狄使者拓跋。心下一惊,手已握剑跃出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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