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本是大解心中戒虑,然…还是感到有什么不对。不错,太轻易了“王爷……不怀疑么?” 难得开口,说出自己的疑虑。 “本王已经怀疑过了。” -----何时?紧张,初次面对如此心机笸测让人说不出的发指。 像是看出了对方的怀疑,南阳王哈哈一笑,道:“就在刚刚。看到宰相府的令牌还能这样毫 无破绽接过去,想必不会是简方的人手。” “宰相府的……”重复着对方的话,讶异的看着手中的牌符,倒真看不出个名堂来。唐咫 曾说过,这种标徽正面的“令”字大都一样,反面的符纹却各有不同。不过对于第一次接的 人,是完全没有比较的。 “不错,”南阳王沉声道,“ 那玩意可以丢掉了,我这里不需要能给别人留下标识的任何 东西。” 天月暗暗收回目光。---果然是好主。 随手将牌符一丢,跨门而出。 -------- “你真的去了?”酒馆里,楚寒暴躁的将手中的酒杯捏个粉碎,嘶嘶拉拉的落下白细的粉末。
面对令人发指的暴躁,天月仍不紧不慢的啜着酒:“那怎么办?你以为我现在住在唐府还能 随心所欲做以前的事?” --- 那也总该看看对象。“南阳王府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你这一进鸿门,要牵扯多少人?” “呵,说到底是怕我连累你们,你放………” “砰!”气愤一摔,又是一个酒杯粉身碎骨:“你是猪啊!南阳王作对的可是当朝文武,他 自己都不敢轻举妄动,连令符都不敢给你不就是怕你出个什么差错。京中处处机关重重, 你以为像你在这里为非作歹这么简单?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依旧悠闲喝酒,仿佛刚才一大串狂风暴雨不存在,径自接着上面未完的话:“你放心,我做 的事自己明白。” “你明白?你若有个万一,师傅不会坐视不管。他若一管,唐府上上下下都脱不了干系,你 以为自己无亲无顾就不会牵连他人?还有芷兰,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何其无辜?” “你当真是说笑话。谁都没有错谁都无辜我不是照杀?芷兰她不过是命太好罢了。” “你——”完全止不住一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她那么钟情你,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举杯轻笑,旁人看得如痴如醉,黛眉凤目宛然一舒,唇角微微上翘:“--你说呢?--” “叭”---这是今天惨遭毒手的第三个酒杯。 ----------- 丢下藏身之地理所当然的成为一个有背景的杀手,千里迢迢跑到一个更华丽的城市杀那些 锦衣玉食的官宦重臣。 他们临死前都只能带着疑惑从嘴里吐出一个名字:“南阳王。” ---不错。天月却摇头,那 不是自己。 不在乎屈居人下只要能杀个痛快杀谁都一样,父亲当年也是在朝为官的,他没有好下场你们 也不准有,后代子孙更不准有!
接任,办事,复命,拿钱,连逃跑的路线都事先为你画好。这一套章序仿佛是先人开创的, 确有些麻烦但不似想象中那么复杂,倒很有意思。连顾主也无须知道自己是谁,魑就是魑, 一个杀手,没有别的名。 -------- 芷兰: <天月自从被南阳王收拢了去成了杀手,不远千里跑到京城兴风作浪。常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我开始后悔自己当年为何不随爹习武。想做的不能做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家中朝思慕想。人 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多月不见,恰似隔了千年?倘若我会武便能和他天涯海角生死 相随。 我不在乎他是否会倦了我,只想时时日日与他身前作什么都好。他是天月,不羁不缚。不 是楚寒。 爹每次提及天月都会叹息:“南阳王奢华极尽,视民如草,况我怕他已有了谋反之心。天月 这孩子,我管不了他呀!” 我又乞会不知爹如何用心良苦如何无奈,可我终究还是爱这样的天月,爱他的冰冷桀骜放 浪形骸,爱他无视天下的猖狂之器。> ---------------- 踩的大人们,上面这段芷兰讲话可以不看了,纯粹是为了发展情节迫不得已的。偶如今最后悔 最痛恨的就是让这个女人参和进来。偶的bl啊~~~~~~~~~!偶一定找个机会踢她出局!! ~~~~~~~~~~~~~~><~~~~~~ ~ 芷兰:
< 天月回来的时候,我夜夜为他抚琴。他静静的听,弯刀挂在腰间不曾握起。我弹全天下最 激烈的曲子,他仍然是静静的听,只是眉皱得很深。 我按捺不下去,我说:“以前我娘抚琴,爹时常会借兴舞刀,你却从未在我面前拔过刀。” 他说:“我不想你看到那样的我。” “为什么?我一直欲罢不能也有一身武艺跟你做一样的事。”我说的急切,却换来他一脸疑惑。 “比起那样,我情愿你在这里等我。”他俯身吻住我微微咬住的唇。 于是,我所抱的理想,我曾设计好的人生,我自四岁起与楚寒青梅竹马的十六年,便如潮水 般一泻而去,不思反复。呼吸中瞬间多了道异样的气息,慢慢扩大成为我无法抵抗的------ ——血雨腥风。 我偎着他,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微风时近时远。我仿佛感到自己下一刻便要随着 这微风而逝去,成为他刀下无数亡魂中的一个。但现在一切都不中要了,没有比沉迷欲死 更无力的了。 我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等你做好决定,我便带上你,一起走。” 我使不出一点儿抵抗的力来,每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 “这又次干掉几个?”
“十一个。”天月面无表情的说,随手将换下的血衣丢掉。 “你倒记得真清,”楚寒扬眉,似笑非笑,缓了缓又说:“可惜了这件衣服。” 天月扬扬手中的弯刀,有些抱歉的冲对方笑笑:“走,喝酒去。” ————— 两人坐在经常光顾的酒馆里。 楚寒发现,如今他们每次聚在一起都一定是喝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二人不再过招比武? --曾几何时他们不再谈论芷兰、谈论师傅、谈论花花草草? 还有自己,那个怡笑泰然的白公子究竟有多久没有再笑过? 他想自己是如何与天月结实了这么多年?如果世间没有了酒这种东西,那他们之间还会不会 再有任何交流? 并不想这样下去了,不想看着对方为所欲为的快意,更不想负气的那一个总是自己。 就连现在这样的沉闷气氛……至少该让自己不要再感到压抑。於是尽快的找到了话题:“这 里这么多酒,你最喜欢哪一种?” “不知道,反正都差不多。” --- 气急,怎么第一句话就这么恼人:“真不知道你凭空喝了这么多年酒,怎么一点酒品都 没有。” “嗯?”实在有些怀疑的看看对方:“真的……有区别么?” 被他这种近乎白痴的问话气得差点呛出血来。这才想到每次来点酒的都是自己,至于要什么, 全凭白公子的心情而定。心情好的时候,会要竹石,入口清凉冷洌,沁心怡神;和芷兰发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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