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枷锁1 恋爱中的人有太多的虚假,我戴著一张沈重的面具对他不停止的说著关於爱的承诺,听著他不止一次的谎言,有时候真想叫他停止,问他:"你累不累?" 他一定会回答不累,脸上挂著平常的笑容. "你不累,我累了.让我休息吧!" 不止一次这麽想过,将一切停止。我没有勇气说,他还不想结束,於是一切会继续,直至他玩够了,或者我被烦够了. 谁会先不爱对方呢? 苍白无力的问题与苍白无力的我,就连镜子也告诉我,嘴唇是没有血色的白. "今天是几号?" 身後的声音很随意,我却知道他在笑我.时间在我的生活中像是一只七星瓢虫,我很难找到它,但它还是存在的. "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份工作?" 镜子里的背影是笔直的西装,身材像一位有为青年,理得很清析的短发.转过身想看清楚镜子以外他,沈重的门已经发出响亮的声音.他把我关在了世界以外,他的世界里面. "我受够你了!"大声地对著门,然後扭转头对著镜子有力无气地说:"也受够你了!" 傍晚。 我睡醒了.趴在镜子前的地板上.镜子反映著外面的夜空.隐约可以看见那些闪动的星星. 夏季的夜空总让我有想法,特别是漂亮又遥不可及的星斗,就因为遥远变得更模糊,更美丽. 时间! 第一次我有点想知道现在几点了. 站起身的时候差点支持不起四肢,它们都已经被地板亲吻得麻木.艰难地行走在昏暗的房间里,凭著微弱的光线寻找银白色的小手机.我的表早停了,也不知道它在哪.手机总算出现在我床头众多枕头间,平躺著,很安静,没有一丝的光芒.它已经多久没充电了.轻轻放在掌心. "呵!我就要饿死了." "呵!我也是." 放下手机.我开始思索是否应该出去,冰箱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我躺著,用床单包裹著自己,眼睛睁著可以看到阳台外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星空,以及听夏季的风敲击风铃的声音. "我不回来你就一直饿著?" 次日的清晨,阳光洒入房间,他身上的西装已经卸除,没有那种严厉的压迫感,让我敢於直视他的脸.那是一张很平凡的脸,也许他曾经年青,曾经长得帅气,但现在只有岁月的纹路. "你没有回答我." 他的声音有磁性,中年男人的魅力. "恩.饿死了你就轻松了." 良久的沈默。 一瞬间,我觉得看到了日食,天地晕黑. "怎麽了?" "头晕!" "起来,带你去吃东西." "哦." 穿衣服,休闲的那种,黑色加红色,跟他的白色完全不配. "你昨晚没上网?" "没!" 我大口地吃著食物,匆忙地回应他的问题,此时我根本不想聊天。只需要他静静地在一旁看我吃,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感受他眼睛里映射的安祥,像夏夜,星星点点滴滴地散布於天空. "吃饱了吗?" "恩!" 微笑著用手背搽干净嘴上的油. "用纸!" 接过他递来的纸巾,触及到那只宽厚有肉的大手,星零的感觉传递回我的手指. 他就像我的星空,没有太阳的热,没有月的冷冽,淡淡的,侵吞著我. 星之枷锁2 夜,远方的风吹来一阵海的气息,湿湿的,咸咸的,带著白天残余的热量,吹到我的耳边,鼻息里.躺在他的怀里,被他抱得紧紧的,却又很舒适.左脸贴著他裸露的胸怀,与他的肌肤相触,倾听他胸腔那颗生命之源的声音. 跟他差不多半年了,还不清楚他到底是干什麽的,在哪里工作.我对他的一切只限於这间处在高楼的套间,像只猫一样被他关在他为我准备的笼子里. 阳台的落地窗开著,我们都觉得这样比较清爽,比较自然. 窗帘被夏风起,轻得如一层薄纱,扬起,伏下. 地板上映著月亮的银光及落地窗的框影. "你还没睡呢?" 额头突然袭来他的气息,并不好嗅,不过习惯了就好. "恩." 他伸出大手抚摸我的头发,深呼吸了许久,问:"如果说你来我公司,你可以做些什麽呢?" "恩." 我并不在意他的话中有多少的真实与讥笑,也许连与他说话的意思也没有. "你怎麽想?" 他的胸腔起伏,使枕在他胸上的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体内的气流. "没怎麽想." "什麽叫没怎麽想?" 胸腔过大的颤动,是他被气恼,大声说话带来的.我支起上半身,从上方盯著他说:"你怎麽想的?" 风突然变大了,发丝贴上了脸颊,我直视著他的眼睛,岁月用刀在他的眼角刻出一道道深深的痕,瞳仁隐藏在昏暗的光线下,如一只鬼魅一般. "哈."我所有的严肃与凝重都被他狡猾的一笑打散.背部,一只手游离,星星点点的温热抚去原本的清凉. "想不到我的小然长大了." 面对他突然的赞美,我有点不敢相信,心里丝丝暗喜.脸依然沈沈支说:"少来这一套." 背部的手慢慢的向下移,滑落於臀部. "那我们来哪一套?" 看著他嘻皮笑脸的样子,一瞬间,胃里翻腾,一股恶气直冲入心里. "你说呢?"我没有动,嘴巴使坏地说著脑海映出的句子. "我."话没有说完,右臀感到紧紧的挤压,有点痛,更多的是习惯性的快感.我一边深深地呼吸,一边继续用眼睛盯著那张极其狰狡的脸. 一会儿,他松开手,顺流抚摸起大腿,另一只手伸至我的腰际. "跨上来."说完右手将腿放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掐起腰往上举.我配合地支起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垂著头,居高临下,他猴急的丑态一 览无畏. 扭动身体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放松括约肌轻轻地含入他早已发烫挺得高高的阳具. "啊." 声音是他发出的,很棒的男中音,有磁性的触感.我闷哼了一声,卡在喉咙里,只有我听得到. 他的双手开始挤臀部,我的手放在他的胸上,慢慢地抬起腰,再放下,屁眼被填满,再抽空. "啊." 不知不觉他的手已经摸索到腰间,扣紧我的腰肢.身下,一股冲劲直插进我的屁眼. "恩." "换个姿势吧?" 他急於得到主控权,翻转身体,骑在我的身上. "小然,你好可爱." "恩." 为了配合他的正面的攻击,我必须将腿缠放在他宽大的肩上,抬起腰,他塞了个枕头在下面。 身体被穿插的快感,混合著一股无名的空虚,漫廷著,空气里充满了汗水的味道,精液粘满床单。窗外,月亮不知不觉躲入了云层,风停止了,整个天空郁闷得让我想吐。 星之枷锁3
阳台,我站在石栏青山色石板上,远处的天空开始泛白,肥大的月与少数等级比较大的星还可以看清楚。脚下是庭园式小区境色,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在跑步,晨运,武剑的那名老婆婆还在,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多人都记不得,只有她总是记得。可能就因为她拿著剑纯熟舞动的身姿吸引了我吧,也可能只因为我喜欢她的平凡。 "你想跳下去吗?" 身後的声音更多的是轻视,我转过身,面对他,脸上挂著笑容说:"如果可以死的话。" 我的动作显然使他著急,他脸上闪过的一丝担心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下来,准备一下,我要出差。" 我放下想要恶作剧的心理,跳了下来,走到他面前问:"要我去?" "不让你去,我就不会告诉你了。" 我走过他,来到衣柜前,那是一面面镜子组成的前门,镜子里面的少年就已经不再存在了,失去了青涩的眼神。 "为什麽带我去?"一边准备换洗的衣服,一边用眼角抄射他的脸。 "这个你不必知道。"他脸色平淡,看不出意图。 "哦。"收回了眼角的余光,继续手头的工作。 "出去要听话,不可以乱跑,不应该说的不许乱说。你的身份是我的私人助理,我们说话你只可以在一边听,做记录。" 飞机已经升入白云间,身在天空,窗外最多的就是云雾,面对著这些我更想睡觉,闭上眼睛,他的话就会浮现.睁开眼睛,他正在旁边看著文件,神色凝重,所有精力都专注於他面前一堆纸上. 越过他,真正的助理正聚精会神地注视著笔计本电脑,侧面比正面看起来还帅,毕业於某某名牌大学管理系的高材生,年青有为,一表人才. "小然,你无聊的话就看电视." "哦." 我没有动,继续盯著他们那边看,另一边也是大忙人.呼了口气,将眼光又放到那名年青助理身上,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对我知道多少呢? 从他认真帅气的脸上我猜不出来. 面前的电视机被打开了,熟悉的手帮我带上耳机,开场画面告诉我是蓝宇. 警告我吗? 瞄了眼身边的鸣,脸色平静,精力依然放在他手中的小纸堆上. 我收回目光,放到面前这部不下十次的获奖同性恋名片.熟悉的场面,人物,对白.每次我不听话,他都让我看一篇,简直可以当教科书了. 我真不知道是他想当汉东,还是把我当蓝宇? 画面中两位男主角在床上缠绵,我的下半身自然而然地发热.旁边的人还在看他该死的文件.恶作剧的扬起嘴角.我将手伸到他的裤档上,轻轻的摸索.很快他的也硬了,透过布料,肿涨地挺起来,快要把裤子撑破.正当我想将裤链拉开时,鸣用手推开,站起身说:"我去上厕所." 看著他若无其事地走身洗手间的背影,我从喉咙深处嘻笑出来. "很好笑吗?" 小助理说话了.声音带著不满,转头面对面地盯著他那张英俊的脸,在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了厌恶与轻视.头转回来,盯著画面,装出没有听清楚他说话的样子. 鸣走过的脸色是平淡的,他对的我所有行为都是这个表情. 窗外的阳光已经明鲜得要将我燃烧了,可我没有拉下窗板的欲望,让极少暴露在阳光下的肌肤,接受阳光强烈我的炽炼. 星之枷锁4 月光带著苍凉的凄美洒入夜景点缀的城市,我平躺在柔软的酒店地毯上观看映在玻璃上的海市蜃楼,阴暗的灯光描绘了我的影告知我还是这世界的一员,还末死去。吟听四周的声音,传来一阵莫杂特的小夜曲。 "喂?" "小然。"鸣把声音拖得极长,带著几分醉意。 "不回来?" "要晚点。" "恩。" "没出去?" "人生地不熟。" "打的。" "现在?" "白天。"其实我并不想出去可他这句话挑起了我的反抗欲。 "准你放火不准我点烟。" "哪的话?我这不工作嘛。"斗小孩似的声调,听了更让我烦感。 "与我无关。" "这麽晚了,万一出什麽事?"语气好像他真的在乎似的。 "与你无关。" "怎麽会无关?你可是我雷若鸣的老婆。" 翻了白眼,止住恶心。 "无法法律依据。" "你。算了!" 他真的生气了,合上手机,环顾四周,回应我的是冷漠的灯光。走出门的时候门被摔得很痛,发出抗议的响声惊动了正在工作的服务生,年轻帅气的脸映入眼眶。擦身而过,我感觉到他怪异的眼光,不是同性之间的示爱,只觉得他的眼光隐藏著什麽。 都市午夜摇篮曲催眠了人类的理智,看著前方一对情侣甜密的亲昵。女孩依偎著她高大的男朋友发嗲撒娇,男孩捅著他娇豔的女朋友意话绵绵。看不惯他们的浓情蜜意,转身躲入了陌生的暗巷,炽热的灯光一瞬间变得晕黑清冷,失去光明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步入了不知道明道路。好奇深巷中隐藏著的秘密,越往里走却越茫然,直到想出去时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来时的路,迷失在黑暗的街道找不到出路。身体开始疲惫,侧靠著墙壁,抬头目光随意投射,才发现天空被高耸的楼群支离成一条幽长的曲线。看著狭长曲线里为数有限的星星,感觉它们正在向我眨眼睛. 其实我并不一定要在那条又脏又臭的巷子里等待清晨,可就像我不必做的许多事一样我做了,当天空泛白时我甚至开始怀疑昨晚自己是否遇到了鬼路. 踏回酒店时晨曦正浓,明媚的阳光令人喜跃,电梯里与一个长得不错的外国帅哥聊了几句。开门的时候我的心情还HIGHT的要命,门後的一切却把心摔到的峪底。 目光凶狠地示意全裸的小赵滚出去,看著鸣慌慌张张地叫小赵出去的模样我有点想笑,脸却僵硬,扯不出一丝笑意。 点了根烟翘起腿深坐入床对面的椅子里,盯著鸣陪笑的解释,我脑子却像满是东西完全听不进去。将抽完的烟蒂丢入烟灰缸里,鸣也停止了声音等待我说话,轻轻地笑了一下,见鸣也跟著松懈了。我又猛收回笑脸,站起身脱光所有的衣服。在鸣露出惊奇的脸时,我说了一句解释的话:"你检查一下,看我昨晚上有没有鬼混。" 鸣整个人顿住,有点像电视上放的被人点穴时的样子。我自径转身弯腰让他看个清楚,知道我李昭然是什麽人,不要以为我的命是他捡的就是骚货。 身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我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鸣粗糙的手掰分我两瓣屁股,手指伸进去,我都没有感觉,等待著酷刑结束。 对方似乎会错了意,以为我欠干,当他把那话儿插进去的时候,我真有点想死,反手一把推开他,大声吼骂:"你他妈以为我是什麽?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我们约定时限里我没有背著你跟别人。" 话音刚末,鸣躺在床上浅笑地狂击手掌。 "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难到你以为我雷若鸣少男人了吗?"说到此他停止了击掌,笑意也尽,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往窗边,指著地面来来往往如蚂蚁的人说:"脚下这麽多男孩,以为就只有你漂亮了?长成你这样的是少,可我要的不只是这些。我要的是你的心。"他的手最後停在我左面的胸前,眼神里写满了深深的痛,仿佛真正捉奸的人是他,我是那背叛情人偷腥的混蛋。 "哼。我的命都是你的,心算什麽?"甩开心里的愧疚,转身穿好衣服,背对著他说:"你什麽时候回去?" "下星期二。怎麽。。。。?"话末我已经跑出房间,顺手甩上了门。 又是昨晚的服务生,我定睛瞄了他一会儿,怕鸣追上来,迅速地逃入开启的电梯。 星之枷锁5 离下星期二还有五天,这段时间我想为自己放假,想想自从半年前跟他了,我就没有一天是真正属於自己的,每天过得都特别消极.如果说有样东西不是你的,你又必须用它,就会有我现在放弃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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