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工作还是读书?" "不是。" 服务员走过来,手里的银色盘子放著一杯黄色的液体和一份雪糕。 "我只喝冷饮。"女孩说完取走了黄色的液体。 服务员端著五彩缤纷的雪糕放在自己面前,我心里诅骂自己为什麽不看清楚再点。 "你叫什麽?" 吃著匙子里的雪糕回答:"李昭然。" "赵晶晶。" 埋头沈闷地吃完雪糕,抬起头,与赵晶晶美丽的眼睛相触,里面含有些许怀念的情愫。我避开她的目光说:"我有女朋友。" 她的脸色没有变,声音依然柔柔地问:"你比吴永刚大几年?" "我比他小半岁。" "那你就当我是你姐姐吧。" "姐姐?"疑惑地凝视对面女孩的眼睛,里面含著一丝我不懂得的哀伤。我无法回答,对面的杯子空了,问:"还要一杯吗?" "不要了。回去吧。" 她自径站起身,伸手拿过桌上的单子,夹著钱递给了服务员,走出了咖啡厅。 她的动作极快,我坐在长椅上看著窗外白色的身影骑车离开。 我又要了一份冰咖啡,静静地梭理这个女孩带来的混乱,近日来鸣的事,小刚的事,许多的事都涌入脑海。 等我走出咖啡厅时,夜幕已经拉下了围布,眼前的灯光晃动,行人身影匆匆而过。 身後一辆黑车缓缓地驶过,车门敞开,光线下鸣安坐在里面,伸出手扯我进去。 星之枷锁(13) 车窗内划过街道的灯光,我垂著头等待鸣的声音。 无声的沈默盘旋於我们,突然鸣伸手将我拥入他宽大的胸襟,一股熟悉的味道溶入我的鼻息,无意识地低吟:"鸣。" "小然。"脸孔划过一缕热气,鸣的心脏在我耳边!!地跳著,一瞬间所有的坚强都!地崩溃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左腿跨过他的腿坐在他的双膝上,深深地亲吻他的脸,用手抚摸他的葫渣,粗鲁的快感传入手指。 "唔。"我呻吟著扭动腰际,回避他硬挺的分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把裤子脱掉吧。" "你这小混蛋就是不害羞。"我知道他说的是开车的司机,那是一张新面孔,带著异国情调的年青男孩。 我松开紧拥的手,坐回座位。伸手拉开裤链,探进去抚摸鸣涨得粗大的分身。接著弯下腰,压下头,透过暗淡的光线它看起来这麽的寂寞,需要安抚,我淡笑著张开嘴将它全部吞入口中。 "唔。"感到鸣的身体随著呻吟颤抖,舌头旋转地挪动,用手固定住耸立的大家夥,来回地吞吐著。 射入车内的光越来越少,我知道车正通向郊外。嘴挪动著取悦著鸣,耳边倾听他强烈的欢求。 "我快射了。"鸣用手扯开我的头,我没有抬起头,匆忙地说:"射在我口里吧。"说完刚将泛著精液的精杆含入喉咙,哗地如冲浪般喷入我的口腔。嘴唇紧闭,强忍住想将腥涩的液体吐出来的欲望,想到自己刚吃的雪糕,胃一阵恶心。 感觉到我身体颤抖的鸣,轻抚我的背,说:"吞不下就算了。" 现在吐出来会弄到裤子上的,我在心里补充著。闭紧嘴,舌头拼命地挪动。 鸣呻吟的声音触动了我下半身,一股刺热冲起分身。我扭动著腰,鸣似乎懂我的意思,手伸入裤子里抚弄起那儿。 快感激烈地传达至脑门,止住张口呻吟的欲望,慢慢地吞入鸣所有的东西,才松口深深地发出:"啊。"冷空气充满口腔,混著腥味。 "小陈,出去等。" 不知何时车驶入了停车场,看著那个叫小陈的男孩步出车门,啪地摔门。我坐起身问:"他是谁?" "陈律师的儿子,今天刚从美国回来。" 鸣的声音平静,暗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鸣在裤子里的手抽了出来,拉下我的裤头,双手掐著腰抬起来。我顺从地跨起左腿坐上他又挺起的分身,双腿跪在沙发上,双手环绕著他的脖子,让那根火热的肉棒慢慢地填满我空空的洞穴。重重的闷哼从鼻息中发出。 "你和那个小孩干过。" 鸣说的一字一句都带著恨意,背後的伤口又感到刺痛。 "鸣,张总今天请办这件案的警察吃饭吗?"我加快抬起腰的速度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恩。"深深的鼻息,我听不懂这是普通的呻吟,还是回答。 "陈律师。。。" 鸣的头垂在我的肩膀上,声音苍茫地回答:"目前还没有找到尸体。" "小陈跟陈律师有关系吗?"想夺回主动权的鸣,侧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小腿被抬上他的肩头,大腿内侧被他的手抓住紧压於腹部,臀部贴在他的大腿上。 施展他重重地第一击时,鸣沈厚的嗓音从喉间发出:"他们是父子。" 星之枷锁14 车内,光线晕暗,空气淫秽,我断断续续地用沙哑的嗓音哼叫:"鸣。。。。。。。" 鸣喘息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腰肢高挺在半空太久,以使我全身无力。双臂垂在沙发上,随著鸣的挺入触撞车门。 "鸣。。。。。。啊。。。我。。。。。。。"许久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与真皮沙发贴紧的背部,被汗水弄得刺痛,无奈轻咬下唇闭上眼认真去感受与鸣接触的快感。 "换个姿势吧。"鸣并不是在提建议,他抽出来射完精後,扳过我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上,将又硬起来的家夥又插了进去。 我挺起松散的臀部,支起腰。鸣拿起我沙发外侧的腿,拼命的抽插著。厚厚的呻吟声又一次溢满了车内。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我体力不支,头脑发热,全身如同一只木偶般被鸣拉著律动。生与死之间,我听见鸣嘶哑的嗓声喊叫:"小然。我爱你。" 我收回交聚,双手抓紧沙发上的真皮,利用指甲生痛刺激自己快要晕却的意识。 "快点可以吗?我受不了了。" 鸣捉弄似地探到分身上,拉了拉回答:"它好象不这麽说。" 皱眉,指头几乎钻入沙发里,混著从脸上滴下的汗水,痛得令我发出尖叫。 "真的要停。" 我点点头,身体一瞬间松散了般。 鸣慢慢地从我体内出来,抱我在怀里,轻轻地抚摸我的分身令它射精。 "啊。"用尽最後一股力气释放後,我靠在鸣的怀里,慢慢地喘息。 眼皮沈甸甸地,不知道鸣说了些什麽,我轻轻地笑了。 光,静静地刺入我的眼睛,闭著眼睛逃避光芒,耳边的声音陌生,发音有些怪异,像外国人。 "小赵已经掌握公司五成以上的股东,明天就会向雷总你摊牌。这边的人似乎与张总达成了协议,警方撑握了重要的证据,爸爸又下落不明。这次的事很难搞,诂计後天警方就会正式起诉你。" 沈闷的安静,如夏季无风的午後,空气炎热地压抑人的精神。 "我私人在国外置了财产,财力方面没有问题,个人对吃牢饭也没那麽厌恶。尽力对付姓张的混球,注意千万不可把走私的事扯出来。"最後一句鸣压低了嗓音。 "那这个男孩怎麽办?" 鸣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帮个忙让他去读大学。" "这个没问题,只是雷哥你可从来没这麽对个人过,怕不怕张总拿他作文章。" 鸣手指挑起我的头发,叹了口热气说:"所以才送他走。" 我静静地躺在鸣的身边,直到他睡著,我才睁开双眼。暗淡的光从玻璃窗外洒入,今夜的月亮涨满,星空华丽,风中带著点点乡土气自己。眼睛适应了黑暗後,转过来看清楚鸣的睡脸。这麽的安详,没有争夺的锐利眸子,话中带刺的嘴现在也闭得紧紧的,缓缓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伸出手抚摸脸上的葫渣,用嘴形轻吟:" 不确定你没事,我是不会走的。" 星之枷锁15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入时,鸣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後。门啪的一声关闭,我反射地坐起身走出落地玻璃窗,站在阳台,迎视晨曦绯红的光辉。 近日来的事情如一串连接的海浪一浪一浪地向我扑来,烦乱中我沐浴著红色的霞光。注意到楼下庭园里的鸣与小陈,我微笑地朝他们招手,嘻笑地喊:"早上好。" 鸣仰头凝视我的笑容,指了指我,喊:"你赤著身体跑出来干什麽?" "哈。哈。"傻傻地笑著,吐舌头做鬼脸说:"怕什麽?"说完跑进房间,冲进浴室洗干净身体。对镜子里的自己静静地注视许久说:"勇者无惧。" 早晨的光线清新,饭桌上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吃,旁边的鸣目光不曾离开过我,小陈坐在对面头望著窗外,手优美地拿著咖啡杯喝咖啡。 这种气氛压抑著我,渐渐地我所有的喜悦都变成了怒火,在心里越烧越烈。忘记了昨晚曾经在心里发誓要安静地,乖巧地珍惜与鸣相处的时刻。手里的杯子开始抖动,随口冲出:"我不离开你。" "你说什麽?" 鸣止住夹菜给我的动作,将筷子放在自己碗里,小陈离开了饭桌。 "昨天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你不平安,我哪也不会去。"垂著头,我没有正视鸣,指甲坏得不成形了。 "你不要小孩子气,你不离开可能会威胁到我。"鸣的话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原来这就是你的想法,我什麽也不是,只是用来看的,玩的床伴!咬唇吞下所有的话,抬起头,平视鸣。 目光中有太多深奥的印刻,他一步一步走来的生活是怎麽样的才使他如此的坚实,在他眼里我像个软弱无力的女人,需要小心呵护。 "不要想太多了,我不会有事的,事完了我到。。。"吻从我与他的唇间散入口腔,舌尖一扫而过又回离开。四周有多少人的眼光我不去看,静静地站起身在刺热的目光下冲出了餐厅。 看著鸣追过来的身影,我按住了电梯等待他进来,关上,四闭的空间内,只剩下我们。 拥抱他的身体,轻笑著说:"其实我并不想永远与你一起。" 鸣搂紧我的腰,压下来想要亲吻的脸停在半空。电梯停止了,我们分开搂抱著的双臂。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是一对情侣,他们互拥著旁若无人地亲吻。电梯止住,门敞开,空荡荡的走廊。我没有动,鸣也没有。情侣骂了句有鬼,男的伸手按八健後,又搂住怀里娇柔的小情人含情蜜蜜地低吟。 出了电梯我往酒店大门走,问开门的服务员哪有出租车。鸣在身後跟著。 坐进去,鸣也跟了进来。门关了,司机问道:"去哪?" 我望著窗外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鸣递过一张票子说:"这付近随便转几圈吧。" 车缓缓地开著,窗外的风景渐渐不再变化,我的心情也平静了。伸手触摸鸣垂在一旁的手,轻轻地划过他的手指,指间的缝隙,手掌上的纹路,停留在他手心玩耍似地搔痒它。鸣手紧抓住灵活的小东西,我们五指合并,如情人般相互拥。 我不再对鸣老实,不再在他面前展露感情。 手指的热量传导著鸣的爱意,我咬住唇,将视线拉至车窗外,回避鸣炽热的眼神。 星之枷锁16 看著开走的出租车,我站在鸣的身旁拉开彼此的距离,甩开他牵著的手。 两个大男人在街上牵手是禁忌!这话我没有想过,反射地甩开之後才想到的形容句。瞄了眼身旁沈不吭声的鸣,我不知道他有不有生气,想想他都这麽大个人了,早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吧。 远处青翠的林荫吸引了我的注意,走进去逃入深处,那里没有人的眼睛,不会用看到的片面来攻击我或者鸣。 林间,我们亲吻著,背靠在粗大的树杆上,享受鸣尽全力的蹂呖,沈重的吻。双手抱紧鸣的背,死死地搂进去身体里,心里狂想著,再大力地吻我,再粗鲁一点,再残暴一点。 "小然,有时候我真摸不透你。"鸣的吻停止了,搂著我,嘴角含著怪异的笑。 我吻他吗?像对小刚一样用吻去逃避自己无法回答的话题,我刚刚不是这麽发誓的吗? "鸣,我不想骗你。我怎麽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没事就好。"鸣的脸色凝重,搂紧的手松开,狠狠地说:"你有什麽说什麽。" "我什麽也不会说。对著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像个女的似的,可我是男的,我本来很正常的。"声音越叫越大,林间的虫子也停止了鸣叫,我的胸腹起伏。 "真心话!"鸣从来没有这麽帅过,眼睛里含著冷光。 "不要用被刺伤的眼神看我!我的伤害才比较大吧。"我直起身推开面前的鸣,走出了树林。不远处,我看见一个人影晃动。 "去哪里了?" 小刚躺在床上,桌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他的脸色很难看,不难看出他昨晚没睡。走过去横卧上床搂住小刚。开始怀里的身体僵直,我环在他胸前的手揉他的胸腹,渐渐往下面探,怀里的人也松软了。 亲吻小刚细长的脖子,小刚开始轻轻的呻吟。手探入裤子时被小刚制止了。 "鸣对你的欲求满足不了,就回来找我,淫荡!" 嘲讽的语气,手传来阵阵痛疼。 我默默地承受手掌的痛楚,直到小刚自己松手。 "你不痛吗?" 收回手,搭在他的胸前,回答:"痛。" "痛为什麽不喊?"小刚心痛地抚摸我的手,声音里充满了呵护。我皱眉甩开小刚的手,说:"刚喊了。"说完爬起身,走下床进了浴室。 小刚跟了进来,抵著我正准备关闭的门,我松开手,转身开水。 "不开热的?"捉住小刚多事的手,一把拉进怀里,拥抱著亲吻。 水打在我的身上,冷冷的,很清爽。小刚炽热的吻著我的,蹲下来为我口交。 背靠在墙壁的瓷砖上,胸前的水缓缓流下,透明清澈。我的十根手指插入他黑色的短发,享受小刚笨拙的口交技巧。 "小刚,我不想干了。"说完我推开他的头,转身将精射在白色的瓷砖上,低头看著精子参著水往下流。身体被小刚扳转。目光热烈,激动地燃烧一切。我侧头避开小刚的吻,伸手大力地推开他。他摔倒在一旁,我转身冲出了浴室,拿起衣服乱套一气。小刚从浴室冲出来,拦住我的去路问:"你去哪?" " 你让开,我现在什麽也不想做。" 小刚收回手,抱紧我在耳边轻吟:"我什麽也不做,就这样躺在床上,总可以了吧?" 温柔地声音,催出我所有的疲倦,任由小刚抱上床,卷著身子在小刚怀里闭紧双眼。 星之枷锁17 午後的蝉鸣叫得懒洋洋地,我渐渐从沈睡中轻醒,床铺的另一半空空的,冰冷的温度告诉我小刚出去一段时间了。起身走入浴室,冷水穿梭过我的身躯,弄醒残留於我身体最後的睡意。电话铃声响起,我全身湿淋地走出去,水珠打在灰色电话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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