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小刚一边说一边弯下腰伸舌头去舔。 "啊!"我深深地吸气,感受我经常为鸣做而他很少为我做的事。跟他一起的时候我一直没告诉过他我喜欢口交,总是躺在那儿欢娱地呻吟。 我并没有让小刚做很久,拉开他的头把精射在他惊诧的脸上。看著那张俊脸,身体一下又热了,那个地方又激动起来。 小刚盯著它,猛吞口水。我用床单擦拭干净他脸上的精液,亲吻他抖动的唇。残留的精液还是溜入了我们的亲吻中,在里面散发出一股古怪的味道,我不喜欢,可小铡却将它们全都吸入了口中。 身体被压回床上,小刚的唇从脸颊滑至颈部,力气也加大了,比起刚才多了一股勇气,吻的如同在撕咬一般。渐渐地我感觉到鸣留下的吻痕在小刚的嘴中燃烧。闭紧眼睛,整个身体又回到了下午的黑房间里。鸣焦虑的脸膀,眼角如刀刻的皱纹,粗大的手,还有如嚼著食物一样的亲吻。 "鸣。。。。。" 双臂抱得更紧,享受压迫得更紧的胸怀,嘴里一边呼唤著鸣,一这呻吟。 啪!睁开双眼,小刚双目充怒,粗粗的鼻息,起伏的胸膛都告诉我他很生气。大力推开坐在我膝头的小刚,正想跨下床,头被一只头猛地往床铺扯。 背撞在床柜的木头上,撞得我头脑发晕。小刚乘机,抓紧我的手臂用手扣把它扣住,然後跳下床,横跨在我的面前,拉起我的头将手反放於背後,再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床沿。 "张开嘴!"小刚一边说一边用力掐开我的下鄂,把他又大又张的分身插进嘴里。 头被按得死死的,下鄂也被固定住,根本就动不了。嘴被小刚的东西塞得满的,涨得要命。瞪著俯下头来的小刚,发觉他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盯我的眼神也如同另外一个人似的,一点也不像刚刚谦和的小刚。 "唔。唔。"鼻孔里哼出来的呻吟声,有著连我也惊讶的欢娱。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著小刚的律动强烈地应和。被震动的床开始移位,一个劲地往电视机柜靠,渐渐地我的头没有了依靠整个地摔到了地面上。啪地一声,又是一阵晕却。 星之枷锁9 天花板的吊灯看起来形成两个,眨眼想看清楚,身体被小刚有力的双手扳转。头无力地垂在地板上,脸贴著染满体温的瓷砖,大口地喘气。 "痛吗?"小刚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稳与谦和,对於此时已精疲力竭的我就如同打了一支定心剂般。 "手。痛。"断断续续的拖长嗓音,想要获取更多的关爱。小刚松开了支在腰际的手,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几声轻轻地金属声後,我的手获得释放。收回感到轻松的手腕,上面深深浅浅的血痕并没有让我害怕。坐起来背靠於小刚的胸怀里,静静地喘息,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眼皮传来蒙胧的困意。 耳垂被小刚湿润的嘴含住,舌尖不时地带来阵阵骚痒。胸前的红点被小刚的一只手挤压著,另一只则游离在跨间,慢慢地接近核心。一声声地呻吟从喉咙渐渐扩大,催化著彼此的情绪。我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之後就会变成难於启齿,舔咬著双唇说:"小刚,你可以帮我还清鸣的情吗?" 小刚的手停止了挑斗,咀嚼著颈部的唇发出冷冷的寒意,问:"情还清了,你跟他就算划清界线?" "恩。"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下定一直没有下定的决心。听到我回答的小刚起身走进沐浴,洒水的声音混著他的呻吟从里面传出。我垂下头回想鸣深遂的眸子,喃喃自语:"早该断了。" 小刚身上包著毛巾从浴室里出来,坐於刚刚推歪的床上,水珠从湿湿的发丝滴到他散发麦色光泽的肌肤上,与光线勾绘出美丽的弧线。 "那麽你想怎麽做?" 摇摇头,我才知道心里没有一点计划,只是随著第六感做事。咬著下唇思索许久,抬起头凝视著小刚的眼睛说:"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只要鸣可以平安无事,我不惜再去杀人。" 空气里所有的动作包括呼吸都被凝固,小刚注视我的眼神变得深沈。我屏止呼吸,直视这种无声的审视,为了我的目的,我不害怕。 银白的灯光下,小刚的嘴角慢慢地扬起,笑著说:"你这家夥从以前就这样,别人对你有情,你就义无返顾地报答人家。傻瓜!"说完伸手摸摸我的头。 发丝被小刚的手弄得零乱,感受著手中传达的理解与关怀。我微笑地仰视小刚的俊脸,在他眼神里包含著无尽的关爱。伸手抓住他搔动的手,放於嘴前亲吻。张嘴含入纤长的手指,舌头留连著食指的指尖,一点点地侵食它。 眼角瞄了眼呻吟的小刚,心里带著嘻戏的快感,牙齿轻咬口中的指头,刺激更多的爱欲。 小刚安耐不住地出另一只手捧住我的脸抚摸。我也将空出的手伸向他耸立的分身解开黑色的毛巾,裹紧粗大的家夥慢慢地来回摩擦。 "啊。啊。"随著手中的动作,小刚欢娱的声音荡漾著。 吐出嘴里的手指,将它搭在我的肩上,微微站起身与他等高吻他颤抖的唇,手指依然拨动著那生机勃勃的分身。 星之枷锁(10) 小刚喘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粗鲁地掐紧我的腰际将我甩到床上,横跨在我身上。强烈地亲吻我的脸,颈,胸,腹,腹沟处,顺著玉杆滑至肛门与睾丸交会处。双腿被抬过肩膀,感觉大腿与肚子贴紧,膝盖挤压著胸骨。舌尖停留在括约经来回地舔食,时不时欲往里面钻。呻吟,性爱永远的伴侣,从我的嘴里哼出,最後欲仙欲醉地从喉咙挤出来,带著鼻音,听起来娇娆不下一名妓女。 眼眶里,天花板玄挂的吊灯光线疑幻疑真,以至於在小刚离开数秒我才察觉。耳边,小刚情欲被中断的嗓音是沙哑的,字句却清析:"张先生,您好。我现在?少等。"小刚看我的眼神慌张,隐藏著秘密。这一切都令我越来越清醒,看著他进了浴室後,我翻身爬了起身,掂著脚小跑到浴室门前,贴著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请吃饭?" "明天?有空。" "好的,除了我其他同事?" "放心我一定到。" "呵。就这样,明天一定到了。" 小刚碰门的声音还末传来,我已经迅速地回到床上,平躺著盯著天花板喘气。 "谁?" 小刚一副无所谓地放下电话回答:"一个同事,问我照片洗好没,明天一起吃饭。" "哦。"无识意地应了一句,我带著狐疑伸手拥抱趴在我身上的小刚,欣然地接他所有的亲吻。 "怎麽了?"目光中有几许忧心,我摇头抬头吻他,想借此消去他的疑惑。被小刚压制住,慎视我一会儿说:"小然!"目光在我脸上徘徊一阵声音凝重地说:"我爱你,请相信我!" 在他目光我看见了一生中最真稚的天真,纯洁得如同清澈地泉水,可我还是被心里的阴暗保留空间,将它藏起来。 "我相信你。"这句话我没有说,回答他的是热情的狂吻,不停止地吻,这是为了不让他空闲看懂我的不信任。 "啊。" 我如捉小偷似地欣喜地发觉小刚耳後的敏感,毫不客气地利用它,令我得到喘息的机会。 继续刚才间断的呻吟声,屋子里的空气充斥了性爱的气息,彼此摹尔的肢体传达出碰撞的爱欲. 仰面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灯,发觉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苍蝇,看著它飞舞地乱撞,我的心里有一股痛开始漫延,感觉鲜血染满床单. 第二日一早,小刚消失於门的另一头,我醒了不想起来,睡了一会儿,发现根本没办法睡著,只好起身进了浴室. 水散成一条条直线落在我的肌肤上,冰冷的,刺过我的面膀时还有点点提神.清醒後的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小赵.如果请吃饭的是那个人的话.回忆第一日到机场接机的那名张总,那双眼睛盯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星之枷锁11
明媚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双眼,用手挡开一部分的光芒好使自己可以睁眼适应这种光度。 回想起早晨的电话,我低声暗骂了一句妈的,又往小赵所住的酒店走去。 "你好。" "小赵呀?" "小然,你在哪呢?" "我?雷若鸣的一些事我想当面问你,有空吗?" 沈默了一阵,电话里给了我个地址,一看就在附近。 房间不大,没有与鸣一起的豪华,小越坐在床上。一旁的那个人不用看也记得一清二楚,就那眼神,什麽意思嘛?没见过帅哥。 "你们见过那就不要介绍。"小赵一句话落得干净,害我不得不主动去握姓张的递到一半的脏手。 "你好。那天您真令我吃惊,从来没有哪个秘书会在谈判桌上睡觉。"摆明挪愚我,可说在他嘴里味道就是变得像在与朋友谈笑似的。妈的,又一个道貌岸然的骗子。对,你说我李昭然神经病也好,我就是看不习惯某些人表面像个人民教师公仆,里子里比什麽都烂,这种人不用看,我用鼻子嗅都嗅得出来. 白了他一眼,收回被他握半天的手,商业式地笑著说:"你们这是在谈怎麽帮助鸣吧?"傻子才会这麽想,可我就要当傻瓜,否则难保我有没有命活著走出这房间。 他们两互相面面相虚,想是把我李昭然当绣花枕头,小赵回答:"张总说雷总是不可多得的商场朋友,心里急著找我商议怎麽办。" "哦。那陈律师呢?"那个曾经把我从牢里拉出来的,带金丝边眼镜,胖得不像话的老头子。我心里也安定少许。 "公司刚把他。"小赵比了个割颈的手势,然後意味深长地说:"抄了。" 我背部发寒,手脚少血冰冷,掌心直冒汗。看来他们是不想给我退路,逼我上贼船。 我舒了口气说:"鸣答应给这个数,放我去呤大学。"说著双手伸食指合成个十字型。 小赵眼里明显有少许轻视,张总不带意意地讪笑。 我自径不理地继续说:"而不管他进不进去,我都无所谓。"说完拿起身旁的烟,找不到火,见张总手上烟正燃著,脸靠过去借火。忍受张总恶心地嘴脸,故意轻浮地放电。妈的裱子而已,我见得多了,无聊的时候装装总比死强! 无视小赵脸上的嘲笑,坐在椅子上挑起二朗腿,呼出一个烟圈说道:"所以你们的鸟事,我当什麽也不知道。" 小赵脸孔有明显的情感变化,张总这只老狐狸还是一副道貌岸然。不过我知道除去这件事不谈,私底下他是会来找我的,这种人什麽想都尝尝鲜,管他同性恋不同性恋。 小赵是知道我向来薄情寡意,想了一会儿说:"也好。那你自个小心点说话。" 我起身甩了甩手说:"得了。这点事我都不知道吗?"走至门口拉开门,张总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你觉得雷若鸣杀人了吗?" 我拉著门愣了愣回答:"是不是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吧?"说完走出门,转身对抵著门的张总抛了个媚眼说:"不过,其他事你可以找我的。"说完头也不回地往电梯方向走。 星之枷锁12 不愧是大学的林道,看过去就像没有尽头的森林。两旁参天的大树将阳光支离成星星点点的碎片洒在水泥地上,夏风扬过时,它们就如夜晚的星星,会眨眼睛。 午後炎夏的蝉鸣,总是这麽懒懒地,吵得我也有几许睡意。走在路旁,闭著眼睛享受这种学府的清幽。听见远处一辆自行车行驶声,刚睁开双眼,啪地就与一名长发少女相撞。 "恩。"女孩摔落於地上,车倒在一旁,膝盖上渗出血来。我起身,问道:"你没事吧?" 女孩不出声,想要站起身好象不行。我皱皱眉,一边想怎麽这麽弱呀,一边一把扯她起身,问道:"可以自己站著吗?" 旁边的树枝知了叫得我心都发毛。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接起用脚撩起的车。不成够不著,干脆横抱住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转身过去把车支起来。又回去把她抱过来放在车後尾,怕她从车上掉下来,只好推著车,问道:"哪有医务所?" 半响,传来她轻柔的声音:"左边转角。" 吐血!你真把我当护花使者呀?回头,眼睛都定住了。微皱的柳眉,一双秋水上黑黑的眼帘半闭,精致挺直的小鼻,樱桃小口微微颤抖,炎热的天气蒸得双颊绯红。难怪呢?男人一定是车前鞍後的围著转,半日里宠坏了。 "你是什麽系的?" "你问这个干嘛?"女孩的声音有点不烦耐,嗓子还是娇柔的。 "没什麽?我有个朋友在法律系的,转半天了还没找著。" "巧!我也是法律系的,他叫什麽名字?" 医务所就在面前了,几个男孩瞧著这里,眼睛都瞪直了。甩都不甩,支起车,当著几个人的面,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医务所里跑。 医生揉了揉她的左脚,开了些张药单。我拿出去付了费,回来看她坐在一旁愣愣地盯著红药水发呆。 呼了口气,走过去。一只手拿起红药水,另一只手拉起她的腿。白色的长裙揭起,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白皙的大腿。 "痛你就说一声。"低头小心地擦拭著红药水,察觉到她的目光注视著我的脸,说:"吴永刚。" "他今天没来。"柔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收拾好药水,放下了她的腿问:"你认识他?" 长长的裙摆垂下,抖动一阵,双腿就没有再动。 "我们都有相同的爱好。"她比了个照相的手势。 我抱起她,众目睽睽之下步出医务所,放在自行车上问:"去哪?" "你骑上来吧。" 我也不喜欢推车,坐刚上车,就感觉腰被手臂环抱住,背部贴著热热的体温。 "很热。" "怕摔。" 我没有再说话,转进了刚刚那条林道。 "我喝冷饮。" "冷饮?" "学校外面的咖啡厅。" KAO!真的把我当奴隶使。叹了口气问:"下午没课吗?" "早上有,下午没有。" "你这样还是回宿舍休息吧?" "我本来就是要出去的。"不愧是法律系的。无奈地骑车转出刚走过的路,出了校门,说:"这一带我还不熟悉。" "对面。"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抬起来,放入视线内指著前方两点方向. 阳光下她的肌肤如透明般精莹,淡红的脸盯著我支好车。我又一次抱起她在众目睽睽下走入咖啡厅玻璃大门。冷气舒缓了我身前的热气,目光交聚,我找了角落的位置放下她,坐在她对面说:"要些什麽?" "随便。想喝冷的。" 随便指了指红单子上的冷饮,对服务员说:"这个,这个。快点。" "你跟小刚是什麽朋友?" 女孩美丽的脸膀上晶莹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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