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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风的——心

时间:2008-11-14 02:32:38  作者:心

无边的禁忌,至上的享乐,堕艳的罪恶,结束不了......
............
挑逗啊淫荡的话语啊欲迎还拒啊半推半就啊,一样是哭你看人家哭得多少有技巧,多少有情趣!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一颗眼泪掉了下来,"那你不反对我对你有兴趣咯?"我赶紧帮他擦掉另一边的眼泪,手忙脚乱得想骂自己贱。心有不甘,再痞子样地回他一句:"想的美!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先付点代价来看看!"
???他的双眼充满问号。
"至少,让我亲一下。"我身体力行,瞅准机会吻过去,贴住了他的嘴唇。猴急地伸出舌头,攻占那个有些木讷的唇齿,企图撩拨他的热情。我得逞了,酥麻的感觉很舒服。像崇明岛的江风,有点冷有点晕有点清醒。
猛地推开他,"就先这样了。"再接下去,我就要用下半身思考了。
我决定,这次要玩一个漫长的游戏。和煦地笑着,第一次感觉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他向后一退,表情仍是呆呆的,脸上的红晕却美丽得有些眩人。他呆,我也呆,眼看着他因为惯性就要摔下去了,我反应快赶紧用双手抱住他,"你白痴啊你!就算要投怀送抱,也不会用稍微正常点的方法吗?"
"我只是......没想到......"他喃喃地念叨着,"............的感觉......会这么好。"
"什么?"我凑近耳朵,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讲话实在太不坦率。
"接吻,"他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了一次,"的感觉。
他朝着我笑开了,像早晨太阳底下沾着露水的朝颜花。
他的目光给我的感觉太神圣,我不禁瑟缩了一下,干笑了两声。心头难以察觉的一丝荒凉,浮光掠影。
又做不成了!我一定要去买好一打保险套来备用!我愤愤不平地发誓。
这个世界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自从珊珊走后我就要禁欲啊!PLMM,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我干吗要对着方纪这个白痴发花痴啊?口水流在他身上也起不了化学变化!
"你笑P啊!我又没说下次不会做了你,你不要以为我是有心照顾你,我是怕得爱滋,改明儿等我去买了一打套子,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方纪冲我笑得益发灿烂了,暖暖的酒窝害我连粗话都骂不下去了。呸!做人真失败,都箭在弦上了,居然就差临门一脚。可是其实,我心情挺愉快的,我我我真是没得治了,居然还会有因为欲求不满而傻乐的一天,看来得找精神科大夫看看了。

 

4

人一旦有了可以称之为"生活目标"的东西,就会下意识地活得非常滋润。
自从我发现方纪是个超级逗趣的人,自己也活得比过去更加笑口常开了。每当阿德小倩一乐他们用狐疑的眼神看我时,我也毫不隐藏:"我找到可爱的DD做伴了,不行吗?"
Johnson的眼神里则有一丝怅惘,那种迷惑的神情常常游离于我们的世界之外。我正觉得奇怪,把目光转向disco的另一个常驻人口--阿风时,他也是同样的心不在焉,顺带以"老板"的身份,莫名其妙地发火。
"boss,你咋地啦?"我闯进满是烟雾的休息室,故意逗着阿风说话。因为一乐报告,boss制造的烟雾已经"惊动"了保安系统,开始影响正常营业了。我挥开"重围",试图接近他。
阿风高大的侧影被暗淡的月光打在墙壁上,随着夜色的不稳定而呈现幽忽的状态。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种阴暗的形象显得深沉而可怖起来。一时间我觉得浑身汗毛凛凛的,我明明记得阿风也是个帅哥的嘛。
"你他妈也少来烦我!"阿风总算还给面子,拿了个正脸对我,前两次一乐进来,他都是用后脑勺对着人家。因为距离近,我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凶神恶煞的目光,明显的不领情。
阿风都开始骂粗话了?我当场吓懵,张张嘴巴屁也说不出来,发呆的下一秒就被赶了出去。而合上的门,刚好挡住一只时速媲美贝克汉姆金左脚踢出的足球速度的烟灰缸,惊险不已。
才刚刚退出来,隔壁又上演"全武行",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又是哪个客人闹事啊?怎么热闹全赶在今天了?不敢迟疑地跑过去,惊讶地发现一乐和阿德两个人合力死死架住的人--居然是Johnson,小倩和Vino也拼命从Johnson手上抢酒瓶。原来Johnson开了整瓶的XO,灌完了一瓶,正跟第二瓶奋战呢。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空手夺白刃"的架势,夺下Johnson手里的酒瓶。简直是不可思议地看到落魄的他,清俊的脸上满是阴影。Johnson喝酒一向很节制的。
"你们不要管我!""磅"又一瓶昂贵的酒报销,yoke看来今天没生意可做了。低头默哀。
"John你发什么酒疯啊!"我拖着此刻力气大得吓人的Johnson想离开现场,一面指挥阿德他们清理地面,"小倩,倒杯水进来。"
不敢惹阿风那个火药库,我把Johnson拖进了另一间休息室,撬开他的嘴巴,强行灌了一杯水进去。他很不给面子地当场吐给我看。
我心里的火风生水起,老子他妈招谁惹谁了,干啥要在这里受这"两位大哥"的鸟气!Filda干什么呢!他们吵架为什么要由我们来摆平?我马上联想到这起事件的源头,不无可能,Filda已经很长时间没来disco了。非常想丢下此人不管,轻轻松松去泡我那个傻得非常可爱的DD。John却猛然抓住我的手,闭着眼睛,神情痛苦:"我没有喜欢......不要阴魂不散......缠着我......为什么要,出手破坏我每一次的幸福............你、你说!"他突然加重了语气,我的手被他扣得生疼。
他妈的!我怎么甩都甩不开,不禁开口骂了声"娘"。我不是爱情顾问,自己的问题都未必圆满解决。我从来不想为什么,或者是怎么办,我只过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受方纪吸引,所以以半追求的方式流连在他身边,同性恋又怎么样?这个被身边的女人困扰着的男人不也一样痛苦?
挣脱不掉Johnson,干脆由他抓着,沉默地用另一只手从袋里掏出烟来抽,顿时"Davidoff"的浓重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头疼啊,我们这群在黑夜里"厮混"的人,老早就不讲究"未来"了,Johnson怎么可以这么"单纯"地用"幸福"这种可笑的字眼?幸福啊,我不是不想,而是自己明明已经蜷缩得太紧,没有一丝微弱的光可能透进来。
我用这种方法保护了自己。
我掐灭烟头,房间里唯一的一点嫣红,熄灭。

好不容易摆脱了Johnson,我好心地到隔壁想看看阿风的情况。
进门,在那片乌烟瘴气里还没摸到方向,一罐啤酒"咚"地丢了过来,险些砸到我的头,我反射性地接住。
"陪我喝酒吧。"寂静里,阿风的话异常清晰,也异常清醒。
今天我尽碰到神经病了。
晃着头,打开拉环,连看看是不是中奖了的欲望都没有,直接灌了一口进肚子,确实渴了。
"我喜欢一个人,但他的身边有人。"阿风开门见山地讲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一旦决定倾诉,就直截了当、简明扼要。
"那有什么?"我嗤笑,只要阿风恢复正常,我就敢调笑他,"你老大不是最擅长勾引良家妇女,名花有主怕什么?烈女怕缠郎呀!""三得利"真是好啤酒,清凉解渴。
"不是,他是男人。"
"噗",我喝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难道"同性恋"当真是时下流行?
一时之间不知该拿什么表情对他,只好看地面。
我听到阿风用力踩扁啤酒罐的声音。
我一直觉得阿风该比我有出息,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他会选择做disco这一行。以前我总以为是,可能这一行比较赚钱。
"他做了调酒师,所以我开了disco。"
那不是应该开酒吧才对嘛,阿风的脑子到底什么构造?
"他不是不爱我,只是坚持认为自己不可能爱我。"
我用力点头,不想表现得过于无知。爱情啊,我可以顶礼膜拜,但决不信任。我跟爱情隔着一条大沟,那是圣人的玩艺儿,不是我这种道德败坏者玩的。
"你说我怎么办?"
英俊潇洒独立自信,"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阿风,在明月清风电灯烛光下,诚心诚意低声下气地请教我:他爱的人不爱他,这种老套的言情剧码。你说,叫我怎么回答他?
我理了理长发,清咳了两声,对阿风露出一个自以为最诚恳的笑容,"因为是男人,所以--我不知道。"
阿风一拳飞快地揍过来,我躲开了面门,没留神让他捶到了肩膀,"boss,你好狠,一点都没手下留情!谋杀手下员工,你以为不用坐牢啊!" 捂着肩膀狂叫"痛",我一定要让他赔出医药费来!
"你欠扁。"他也没跟我多罗嗦,继续窝在角落里郁闷。
"哎,他哪一点吸引了你?"我凑过去跟他一起蹲着,套近乎。
"他表面一本正经,内里淫荡如火。"他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
"噗",我再次喷。"太经典了!跟你正好一对!"
"活得不耐烦了?"看到阿风摩拳擦掌,催动拳头,我知道大事不妙。苗头不对,风紧扯呼。
"嘿嘿,阿风,说正经的,"我一面惊险地闪过他的拳头,一面"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先告诉他,然后霸王硬上弓也行啊~~反正你说他淫荡如火嘛~~~~~~"死,我又说错话,眼看着阿风的铁拳又来了。我正准备硬接,好歹我也学过跆拳道,打架未必输嘛。谁知,阿风却换了方向,拳头硬生生地打上了墙壁,"砰"的好大一声,是真实的痛楚。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干吗?虐待墙壁啊?哈,我倒是没意见啦,不过到时候既要付医药费又要付装修费,你知道阿风,最近迪厅生意不大好。我是为你着想......"
"死小子,你改行做和尚了?"阿风那张"张飞"脸终于稍稍改善了表情,"唐僧同志,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刷墙壁的。"
"切,什么话,像我这么贵的粉刷匠你以为很好找吗?"我终于摸到房间里的电灯开关,打开了灯。
阿风原本模糊不明的脸立时暴露在灯光下,他贵公子般的脸孔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痕迹,僵硬的线条有一些痉挛。看来他的那一位的确不好对付,能让随性的阿风变成这副德行,是个创举。
"阿泉,我一定会让他留在我身边!"他又把话题转回了沉重的方向,"不二不三拖了这么多年了,这次我要做个了断。是兄弟的话,就支持我吧。"他伸出了手掌,我右手握拳默契地一击,就像当日在高中的球场上。"嗯",我点头。
回想一下"支持"的内容:包括考试作弊时传纸条,超过门禁时间时一起爬窗,泡别人马子时望风,还有买了哄山芋不给钱时满街逃跑......非常刺激的年少轻狂时啊。那时可以对所犯的一切错误说"我错了没什么,因为我还小",可是青春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吧。
望着阿风又开始神游的脸,兀自没趣地笑笑:能让阿风喜欢了那么久没追到的人,值得期待。当年他连校花也就追了一个月就到手了啊,当然睡了两星期又分手了。我们被誉为"两只黄蜂",意思心照不宣。在我和他分开混的几年里,阿风内敛了很多,不再看到他随便地跟女孩子厮混开房了,原来如此啊。
我暗恨自己的白痴,这么长时间没发现,究竟谁呢?一乐、阿德、Johnson、新来的Kinko,一个个地过滤过去,阿风不至于吃窝边草吧?苦恼,是调酒师~~~哪一个呢?

方纪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是晚上上完课以后,就到yoke来找我。我"哼哼哈哈"地答应着,觉着现在心里头有个人要牵挂也蛮好的。切,起码现在吃完饭不用像败家子似的,打算干脆把碗砸光省得洗,最多明天再买新的;或者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希望有个田螺姑娘从天而降。当然我以前99%是吃外食,不过就那1%的机率我一看到那堆油腻腻的碗还犯困。现在可好,我不但有免费的饭吃,连家务他都一并包了,请钟点工也没这么省的,哈。
看他每天跑来跑去也麻烦,我不是没想过跟他"同居"的事。可是你想呀,到现在我们连个"本垒"都没完成,我多少会心有不甘。我想他已经默许了我们的情人关系,可是对我而言,没上过床的,那能叫情人吗?
平和的生活,表面满足的状态,只不过是某种暴风骤雨的前兆,我总觉着我和方纪要是再不打破僵局,不是我离开他,就是他离开我。我是个很实际的人,没有肉体关系的"兴趣",我维持不了,我的身体受不了。我可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二十多岁,正值大好年华的小青年啊,有生理需要嘛!
每当我试探性地吻他的时候,起先他总是不很拒绝,至多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就随我去了。浅吻过后,换深吻,我感觉得出他也在勉强自己接受,然后我们就磕磕绊绊地吻过去了。问题是,我要是再有进一步的举动的话,比如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摸进去,咬他的脖子之类的。他就开始推我,甚至作呕吐状。
"你要是觉得被男人摸很恶心,就不要让我亲你!"我怒气冲冲地推开他,向后倒进沙发里,闷头抽烟。我已经快受不了了,老是自慰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话说回来,我干吗这么迁就他?
他跌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眼里含着悲悯,拼命摇头,"我,我在努力......我努力了......"唉,又要哭。
我扶着额头,苦恼地走近他,摸着他的头发,"我......其实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我一咬牙,说不出要分手的话。
靠!我他妈就有这种兴趣吗?抱一个男人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他黑色的头发像丝绒一样,圆滑的发线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我不想深陷,然而那发香让我不想离开。得不到,怕是我不会抽身的。
我就那样抱着他,头枕在他的肩上,烟一直烧着,我没去吐纳,直到它自己变成烟灰,自动熄灭。方纪早就睡着了,我睡不着。
我觉得我们的情况不对头,就是不对头说不出哪里,胸口闷闷的有些涨痛。把整张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我不能让人看到我有在哭的可能性。
老爸打了电话过来,要跟我谈老妈留下的房子的事,我用答录机回了他。

这是几天前的事了,我们醒来后什么也没提起,第一次默契这么好。我继续嘻嘻哈哈地过日子,粉饰太平。他事事顺着我,除了"那件事"。我终于明白,以前开黄腔时,他们为什么总说"性生活"重要了。他看上的是我颈部以上,而我看重的却是他头部以下。唉,没精神。
方纪下了课直接过来,还拿了两盒章鱼丸子给我吃。一乐运气好分到两个,其他人手脚太慢,只能闻一闻空气里章鱼烧的香味了。
我拉着方纪随便进了间包厢,重重地关上门,表示"闲人勿进"。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递了双筷子给他。
"好香。"方纪还在有模有样地赞叹的时候,我早就抓了一个放进嘴里了。我一直对小吃情有独钟,都是小时候嘴巴让我妈养刁了。
"香就赶快吃,别浪费!"我口齿不清地吃着东西,连该照顾他都忘了,反正他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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