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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泻如酒----瑶瑟——

时间:2008-11-13 15:29:08  作者:

个人。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色的家伙,涧月脸上的笑顿时隐去了,假装没看到那个人,转而倒了杯酒,
独自喝了起来。偏偏,台上的那个家伙的目光从刚一开始就一直注意着他。
"居然是壶歌那小子。"吟笺拉了拉涧月的袖子,脸上还带着点兴奋,见涧月只顾着喝酒,一副
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推开他的手道,"你就是喜欢闹别扭,以前对晴云也是--"他还想再说下去,
涧月已经用冰冷的眼神冻结了他的话,吟笺闭口不言了,但是可以看出,他眼里满是不赞同。不过,
也就一会儿的冷场,擂台那边已经开战了,吟笺瞥了涧月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擂台上。
而涧月,却始终没有向那里看一眼,酒一杯一杯连续不断地往嘴里灌,两大坛的酒就这么干了,
他却还不醉,想醉而醉不了,以为很清醒,却又偏是不清醒。究竟是众人皆醉亦或是唯他独醉,他自
己也不知道。
*********************
壶歌把担心的目光从涧月身上收了回来,对着面前那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行了个礼,但老者的
神情倨傲,完全没有把壶歌放在眼里。壶歌微微一笑化解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示意那老者先出招,老者也不谦虚,一根极精美的鞭子被他从腰间抽了出来,当空一甩,"啪--
"的一声响,把那些凉棚里的人的瞌睡虫都赶跑了,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这边看。
老者的鞭子就像游龙一样,挥动生风,把壶歌固定在了一个很小的防御圈里,壶歌的剑比之只能
如同一条行动灵活的小鱼,守得累,更别说进攻。他只能在守住周身要害的时候,见机出招去攻。
台下的众人早看明白了优劣,那老者已经是胜券在握了。涧月根本没有看台上,只一个劲地喝酒
。吟笺到是一直在关注着,见壶歌落了下风,他推了推身边的涧月,"喂,壶歌不行了,"半晌,涧
月没有任何反应,他不得已把头转向涧月,涧月又提起一壶酒,刚要往嘴里灌就被吟笺一手抢下,"
别再喝了,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吟笺皱着眉头,看涧月在那里摇头晃脑的,一点都不清醒,知道
他看到壶歌又想起了晴云,也就只能由他了,把酒壶递了回去,涧月一把抢过,又继续喝了。周围爆
出一声喝彩,把吟笺的目光又引回了擂台上。
原来,壶歌一个向后翻,抽住了老者鞭子的七寸处,老者的这套鞭法似是从蛇形中演变而来,打
蛇打七寸,这一抽一绕,完全制住了老者鞭子的行动。老者大惊,形势急转直下,壶歌改守为攻,不
断向老者的周身大穴刺去,让那老者的阵法大乱,老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壶歌看准一个机会,疾
剑刺向老者的胸前,众人惊呼,突然,他的剑头倒转,上至老者的肩处,"刷--"的一削,削落了
老者肩头的一枚铜纽扣,纽扣掉在地上滴溜溜地转着,四周一片肃静。
老者似乎还不服输,持鞭再向壶歌攻来,这次的剑法再起变化,如同漫天繁花遍开,点到又抽离
,招数之奇妙让人看不透其中的规律。壶歌深吐了一口气,招架着并寻找空隙。已经战到了这个时候
,早就心无旁骛,只把心专用在拆解招数上了。两个人各不相让,壶歌的荡气剑是武林八大剑法之一
,特点就是连绵悠长,气息不断不散且持久,而那老者的鞭法也是以变化多端、奇妙难测为优势,此
时两个人在此一斗势必成为一场持久的战斗。
擂台打到这个时候,突然有了点看头,台下的众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两人的一招一式。约
莫又拆解了百来招,壶歌突然变了路数,招招干脆利落,在守的同时又能攻到对方,吟笺看那招数,
"咦?",他奇怪地看着涧月。"壶歌那小子怎么会使平云剑?"
涧月没有抬眼,"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吟笺没有追问,不过依旧很好奇就是了。
平云剑法加荡气剑法,壶歌把两者糅合了起来,两者的优势弥补了两者的劣势,情势又往壶歌这
边倒了。看得出那老者有些急了,他的挥鞭的速度加快了,但是章法却又未乱,两个人到了胶着难分
的地步。长鞭和长剑相互纠缠,在擂台上如同舞蹈一般,剑光鞭影纷繁夺目煞是好看。底下的人连连
喝彩,一会是壶歌一个侧身翻转缠住长鞭,一会是老者的长鞭凌空一抖拽住长剑,两者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所有人的心都被吊到嗓子眼的时候,老者的鞭脱手飞了出去,"哦--"胜负已经定了。壶歌
撤了剑,走到老者的身前深深鞠了个躬,老者喘着气,侧对着壶歌,壶歌笑道,"老先生鞭法娴熟,
晚辈胜之有愧。"
喝彩声和掌声铺天盖地而来,壶歌红着脸站在台上,那老者没有表情,没有言语。
突然,老者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柄匕首,他毫不犹豫举起匕首,猛地插到了壶歌的胸口,壶歌
根本没有预料到,躲闪不及,"哧--"的一声,鲜血从他的胸口喷了出来,老者似乎还不愿停手,
一掌拍在壶歌的伤口。壶歌只感觉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一股巨大的内力排山倒海般涌进了他的四
肢百骇。他想运气抵抗,但没等他凝聚内力,就被老者如寒冰一般的内力冻结击溃。
壶歌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才片刻的功夫,自己就遭此灭顶的厄运。而那老者笑得狰狞
,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看着壶歌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他的目光横扫全场,那些看客被这幕吓懵了,
一个个噤若寒蝉。
"我让你尝尝我弟弟死时的滋味!"那老者银白色的长发四散张开,狂乱地在他身后飘动,他怒
睁的眼看来特别可怖。吟笺见那老者似乎要将壶歌置于死地,他一拍桌子,双脚离地,瞬间移动到了
那老者身后,"啪啪--",趁那老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点了他的麻穴,让他动弹不得。
转身扶起壶歌,但壶歌已经同一个废人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他看到了吟笺脸上的担心
,但他却不能说什么能让吟笺宽慰的话。事实摆在眼前,他,从此以后将是个废人,一个任人宰割的
废人。壶歌张了张嘴,干裂的嘴角勉强想扯出一丝微笑也不能,鲜血从他裂开的唇瓣流了出来。吟笺
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点头,喉咙里"吼吼--"地发出声音,但却连不成句子。这模样让吟笺
看着好心酸,他抱起壶歌,复杂地看了被他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的男人一眼,那男人充血的眼睛里满是
愤怒,吟笺不明白这愤怒是所为何来,但从那人对壶歌恨得咬牙切齿的程度来看,该不会单是为了比
武输给了壶歌这一桩。没有细想,吟笺双足点地飘回了凉棚,他看了涧月一眼,涧月同他的目光相遇
又马上转身避开了。涧月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不愿施舍一丁点的怜悯。
壶歌勉强把头扭向涧月的方向,得到的却是一个孤傲的背影。吟笺看不过去了,把壶歌平放在椅
子上,他走过去一把拉住涧月的后衣襟,"有点人性好不好!"从他的语气可以得知,他是真的生气
了,为那人的残忍,也为涧月的冷漠。
涧月拍开他的手,径自沽酒独酌,吟笺夺过他的杯子,拖着涧月让他看壶歌一眼,但是涧月就是
不肯,两个人僵持了半天。四下已经有人开始议论了,壶歌看向吟笺的眼睛,两人交换了一个延伸,
他摇头,算是在企求,他不希望被施舍被怜悯,最痛苦的莫过于被人同情,他已经够惨了。可是心里
多少有点受伤,因为那个男人真的连同情都不愿给他。
"唉,没良心的家伙。"吟笺回给了壶歌一个了然的眼神,他放开了涧月,回到壶歌身边为他处
理伤口,而涧月始终没有说话。
吟笺点了壶歌胸口周围各大穴道,先为他拔了匕首,那伤口极深,伤口周围的肉都翻了出来,模
样惨不忍睹。红色的血染了壶歌一身,壶歌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拔出匕首的时候,他的眉头
皱了一下,已经点了麻穴,却还有刺痛的感觉,可想而知,刚才他有多痛苦,甚至该超过了他所能负
荷的程度了。
那匕首偏离了心脏两寸,已经能算是万幸了,但是,他被废了武功却也是既成的事实。吟笺边在
他的伤口上喷酒,边问他道,"痛苦么?"
壶歌转头看了看涧月,他叹了口气,转而躺好,仰头望着天,"总会有一点吧,所有努力都白费
了,所有的努力啊,"他已经能说话了,却还是有气无力的,配上他所说的话,让听的人心有所触。
吟笺特意看了看涧月,涧月正要往口中送酒,听了这话却停住了,酒顺着他的唇边流了下来。他的喉
头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远处,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焦距。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
表情,但是他颤动的手却告诉吟笺他内心的不平静。
壶歌对着这个背影,好想笑,好想笑,但是不知不觉眼泪还是流了出来。"还痛?"吟笺不明白
他的眼泪怎么忽然就流了下来,壶歌闭上眼睛,不让眼底的悲伤泄露他的心事。他点头,的确还痛,
痛在心头何能开口。呜咽的声音让人听了倍感萧索,明明是春天,树梢上的新绿却已经受不起摧残凋
落了。
周围的人一直没有看擂台上发生了什么,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这边。但三个人却都旁若无人
,只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就连那个老者什么时候欺近他们的都不知道。老者的脚步移动得很满
,他的表情有些嗜血,渐渐近了,躺在那里的壶歌似乎是他的猎物,看到壶歌他的双目就放出凶恶的
光芒。杀气逼近,涧月猛地回头,抽剑挡在那老者面前。
老者"嘿嘿"一笑,当空把鞭子甩出一声响,吟笺防备在壶歌身前,双臂张开护住了壶歌。而涧
月警戒着那老者,防止他对壶歌有所行动。壶歌依然对着涧月的背影,依然想哭,但是却感觉心里暖
暖的。
"杀人偿命,杀了我弟弟,我要用他的血来祭,即使你是武林第一拦在我面前,我要他死,他也
得死!"说到最后一个死字,老者长鞭对着涧月的脸就挥了下去,涧月横剑一挡,两鬓的发随风飞了
起来,身形却没有动,依然是定定的。周围有些年轻的未见世面的女孩子已经没了矜持,被涧月的英
姿引得尖叫了起来。
涧月对着那老者笑了笑,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没等老者长鞭再次挥动,涧月先发制人,从
中路攻击他,他防备不及,险险招架,却不能回击。涧月又是一招"云聚云开",剑风直扑他的面门
。老者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幸好站住了,长鞭疾疾向涧月身上招呼,涧月使剑轻轻一挑,化开
了他凌厉的攻势,一个转手,又是一剑刺向他的腹部。老者侧身避开,抽鞭去缠他的剑,但涧月一个
上扣,他的虎口被震得发麻,长鞭脱手。他倒退,涧月的剑已经抵在他的咽喉。
"怎样?"涧月挑眉问,他颓丧地垂下了手,"天亡我啊--",他仰天以充沛内力大吼一声,
周围一些修为不够的人都纷纷捂住了耳朵,胸口的气流滞住,喘不上气来,耳膜生疼,牙齿也被震痛
。壶歌完全没有抵御能力,他才吼,壶歌就已经吐出了血来,吟笺赶紧把自己的内力输给他,壶歌苦
笑着,却也无能为力,现在的他,不过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了。老者的长啸还没结束,壶歌的牙齿
开始流血,鼻孔里也流出了鲜血,止都止不住,骨头里似乎有蚂蚁在爬,痛痒难当。
涧月原本不欲伤他,但此刻再没别的办法,只能点了那人的哑穴,那人内力在体内倒回,两股不
同方向的力量在胸口处碰撞,一口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他冷笑着,笑声是从鼻子里发出的,闷闷
的笑声,让人觉得寒毛倒竖。
壶歌突然瞪大了眼睛,那张熟悉的脸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你是千面魔笛的哥哥?!"声音虽不
大,但是却能让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个老者听到千面魔笛这四个字,眼里又露出了凶光,一副要把壶
歌升吞活剥的样子。z
"千面魔笛--"周围有些知道当时情况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千面魔笛被人杀死在客栈屋顶,
无人知晓是谁杀的,现在看来就是这个被废了武功的壶歌所为了。不过旁人也只知道这么多,吟笺和
涧月互看了一眼,涧月是怀疑,而吟笺却点头。涧月震惊了,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吟笺知
道,他心里该是同海一样波涛汹涌。y
千面魔笛是下毒高手,在他给涧月下了挑战书后,却在当天没有出现,原来是壶歌为涧月解决了
。当时真的很凶险,涧月因为灭千重门,身负重伤,而吟笺也因为替涧月采药而坠马受伤,如果没有
壶歌,两个人估计该在阴间喝酒了。而千面魔笛当时是千重门的漏网之鱼,怀着满心仇恨,发誓不论
用什么手段都得置他们于死地。当时他们两个虽然去了约定的地方,却没有等来千面魔笛。两个人都
很诧异,后来听说千面魔笛死了,一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全明白了。"晴云知道千面魔笛
的真面目。"吟笺在涧月背后说道,"是。"想到师父,壶歌的神情黯然,他握住拳头,却握不紧,
想到晴云传授的武功现在尽失,不禁悲从心来。
"原来如此,既然他已经被废了武功,岂不是比死更痛苦,你又何苦给他痛快?"涧月说得漫不
经心,话语却是无比恶毒,听在壶歌的耳朵里,滋味更比杀了他要痛苦千百倍。涧月说得不错,活着
只能让他受折磨而已,深吸一口气,想站起来,但脚一软,又跌回了椅子上。周围送来同情的目光,
更如同千百把刀子,凌迟了他的自尊。g
涧月眼角的余光瞥了壶歌一眼,掏出帕子擦净了剑收回剑鞘中,利落地解开了那人的穴道。老者
见现在他根本杀不了壶歌,而且涧月说得也有道理,让他生不如死更痛快,涧月既然已经给了他台阶
下,他自当拾取一点。走去拾起了鞭子,向涧月抱拳,老者也不管什么擂台了,飘然下山,他此行的
目的既已达到,别的就与他无关。
吟笺扶起壶歌也准备下山,却被涧月用手势阻止了,"难得来了,不如去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吧
。"他回头对壶歌笑了,一些少女恨不能自己是男儿身来让他爱上,涧月对着那些脸色红润有光泽的
女孩子抛了个飞吻去,动作洒脱自然,让那些女孩子尖叫连连,比之刚才那老者的长啸有过之而不不
及。
吟笺推了他一把,"喜欢男人的家伙别跟我抢生意。"涧月"嘿嘿"笑了,这次是憨厚型的笑容
,依旧迷倒了那些女孩子,连一些中年的女侠也难逃他的魔爪。吟笺怒了,干脆一脚踹了上去,"快
给我滚!"暴力又引来女人们连珠炮弹似的讨伐声,想他吟笺平时也算是有魅力的了,这下居然一败
涂地,他恨不能掐死涧月这家伙。他忘记自己还肩负着照顾壶歌的重任了,放开壶歌抽剑就攻向涧月
,涧月手背在身后,倒退着,脚步虚移,左右避让,吟笺的剑总是碰到他又被他躲过,快把吟笺气得
跳脚了。壶歌在一边看着,笑了,但实在体力不支,偏偏又一脚踩空,险些就掉下山去。涧月及时发
现了,人影一晃到了壶歌面前,拦腰把他抱住。
涧月潇洒利落的身手毫无例外引来了如浪般的尖叫声,涧月对那些女孩子抛了个胜利的微笑。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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