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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鹰——grapevine

时间:2008-11-12 09:47:12  作者:grapevine

  相识吗?相恋吗?相知吗?
  曾共谱过一首怎样的歌?
  只有白云才能令雄鹰失去方向。
  陈征连年征战,向往的不是大漠豪情,却是这秋水温柔。
  还记得狼爪下他的眼,一对鹰的眼睛。
  高贵冷傲,不可撷取。
  没有一丝失措,没有一丝恐惧。
  他既有大漠男儿的豪迈气质,又有中土男子的俊雅温柔。
  矛盾的气质交杂成独特的诱惑,激起王者的征服欲望。
  草原上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谁能捕获这只鹰?
  他会属于谁?
  谁能令他臣服?
  她吗?
  持起新娘的手,感到她有些怯怯。
  如和田雪玉般的手,五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温润滑腻,指尖泛着淡淡的桃红。
  她的目光游离左右,不肯正视。
  他的神情怔怔,冷汗涔涔。
  如果抬起公主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不知他是何等神情?
  呼韩邪眼中闪过戏虐的笑意。
  
  公主心中一惊,呼韩邪握住了自己的手。
  这个粗犷彪悍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温柔的举止。
  明明听到征哥哥的声音低若蚊蝇,心中柔肠百转,不敢回头,不能回头。
  往事不能回头,此刻亦同。
  元帝痴情的目光犹在眼前,时光永似流水,缘分缘何总是交错。
  "征哥哥--"心中暗暗轻叹,只望郎君情薄,长痛不如短痛。
  身不由已,伤痛。
  将自己的手交到呼韩邪的手中。
  那是一只经过风沙洗练宽阔的手掌。
  合起来,完整地包容自己,命运是否亦同?
  立在一旁的是呼韩邪的儿子?
  眼角余光下是俊美的青年,斯文有礼。
  刚才是他在狼口下救下了我吗?
  还稍嫌稚嫩的身体不似蕴含了这般的力量。
  他的脸红红的,带着少年的青涩和孩子般的纯真。
  为浑浊的心灵带来一股清流。
  为什么看着脚尖?
  是我令你失望吗?
  可知你有如清新碧翠的草原,令人念忧?
  
  吉尔丹傻傻的立在那里,平日有机灵智慧全部变成了空白。
  看着眼前的目光交错。
  一边是两年前带领援军并肩浴血奋战的大哥。
  一边是威武严厉的父王。
  一边是刚从狼吻下救出的汉国公主。
  这名美丽的女子就是未来的母亲吗?
  月一如既往地皎洁无暇。
  心在这一刻缤纷错乱。
  狼口下救下的女子如雪山冰莲,柔弱而高贵。
  她--却是母亲。
  呵护她,还是尊敬她?
  为什么要在相望的一瞬间让我失了心。
  我吉尔丹应该是草原上的骏马,大漠里的风沙,自由的狂野。
  那对水雾朦胧的眸为何轻易地溶于我的眼,凝上我的心,绊着我,牵着我,栓着我。
  失了方向,只能沉沦。
  大哥伤痛地望着她。
  父亲望着大哥的眼中闪过见到猎物般的深意。
  她,矜持,端庄,秀丽,幽雅地立在那里,目光游离。
  我站在这里不敢抬头。
  从未领受过的交错复杂。
  头低垂,望着地面,皮靴上溅满暗黑色的狼血。
  望着自己的脚尖,是否弄错了,月光晒花了我的眼?
  父亲--吻了她的指。
  一股热流冲上脑,头却只能更低。
  
  月,如张开笑脸般地挂在天空。
  草原上暗潮汹涌。
  二百多名将士,如中了魔厣,一片寂静
  打破的是这个声音:"陈将军,路还要走,人还要送。"
  夜风很冷,呼韩邪的眼中映现出一团火,陈征宁愿在这一刻死去。

3
私会
  七天犹如七十年、七百年。
  自那夜见过王嫱后,陈征的心就如药罐子在文火上慢慢地煎,慢慢地熬。
  每天都有发狂的冲动,冲进公主的宫辇,冲进公主的营帐,问清楚,问明白,这五年间
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就别再转了,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
  易乐一点也不明白陈征在想什么。
  单于呼韩邪亲自来迎接公主,公主已顺利地交到单于的手中,是件好事,没有任务,没
有责任,没有风险,公主的安危不再是大家威胁,剩下权当一趟游览大漠风光,大家开开心
心地跟着单于到漠南去喝一场喜酒,陈征应该开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一头困兽,整天
在焦急,忧虑,烦恼中渡过。
  一场暴风雪阻延了送嫁的行程,狂风卷着怒雪劲扫众人,风力强劲,一盏茶时分雪已及
膝,大家只有驻扎营帐,等风雪过去。
  本来一路前行,算有事可做,陈征还可以暂时压抑住思想,一停下来,陈征只觉得不能
再忍,在帐中不停踱步。
  易乐见到大哥如此情形,心中也是焦急,以往有事大哥总是和自己商量,这一次不管怎
么问,大哥也不说,真是令人担心,可是又实在不知大哥忧愁为了何事,想开解却无从开口。
  陈征的脾气一日暴燥过一日,易乐真的担心他犯下什么大错。
  "大哥,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外面虽然风雪,已比初时要小,而且两人皆有武功,也不惧有危险。
  陈征想想,也无它法,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帐外,向栓马桩行去。
  路过单于帐前,听到两个守卫的士兵在那闲聊。
  "你说这么大风雪,呆在帐中暖和犹不及,单于和王子出去干吗?"
  "刚才宫人来报公主病了呢。"
  "公主?那个汉国公主吗?"
  "不然还有哪个。"
  "真是娇弱呀,这么点寒气就病了,怎么在漠南生活。"
   "哪里用你担心,单于对她那么好,怎么让她受一点点风寒。"
  "那单于不守在她身边,怎么还出去了呢。"
  "听说这雪地里有一种雪狐,雪狐的血最是温热,饮了的血可以改善体质,不畏严寒,
单于带着王子猎狐去了。"
  "这么大风雪,到哪里去猎呀。"
  "是呀,就算有雪狐,也不会在这风雪天里出来。"
  "那雪狐可机灵着呢,听说呀是狐仙变的--"
  希望在眼前。
  公主在营帐里病着,呼韩邪和王子出去了,正是大好时机。
  "易乐,我们去探望公主。"
  易乐被陈征弄得晕头转向,见到陈征心情略好,也不说什么,陪他来到公主帐前。
  只有两名宫人守候在营帐门口,见到二人行来,明白是来探望公主病情,陈征必竟是汉
国将军,怕他误会自己二人怠慢公主,主动上前行礼,道:"公主想静一静休息,让奴才们
在外边候着。"
  陈征立刻明白这二人惧自己身份,正好利用。
  "你二人先回帐里歇着吧,我兄弟进去探望公主,如果有事再传你们不迟。"
  帐外天寒地冻,站在这里不久已冻得好似冰人一般,二宫人见有这等好事,谢声连连地
走了。
  "易乐,你帮我在帐外看一下,我进去看看公主醒了没。"
  易乐见到陈征虽然神情稳重,眼中却深藏一丝笑意,立刻明白陈征这几天的烦恼定是与
公主有关,自己免做小人,还是帐外呆着比较知趣。
  "好,好,你去吧,有人来我会示意你的。"
  陈征见易乐以为知道自己心意,心中亦酸亦甜,甜的是终于有机会见到王嫱,酸的是相
见不如不见,就算知道这五年内发生了什么王嫱的命运也不会改变,她还是单于的妻子。
  进帐来,只见白纱幔里躺着一位女子,依依稀稀的只能看见轮廓,随着平稳呼吸,锦被
微微起伏。
  "谁?"王嫱已发觉有人进来。
  "是我,陈征。"
  王嫱惊得裹了被子坐了起来。
  "征哥哥--"
  玉手掀起帏帐,现出陈征日夜思念的人。
  王嫱裹着被子屈腿坐在床上,比记忆中晚尖削的下巴,眉如远山,目如秋水,面上因发
烧有一抹潮红,更显得犹若桃花,娇艳绝伦。
  "嫱--你瘦了。"
  陈征轻拂过王嫱的面,寻找着旧年的轮廓,瘦得令人心痛。
  两人相对凝望,时间如流水,似乎已到岁月的尽头。
  哪能不瘦,王嫱心中暗痛。
  五年--好长的日子。
  清灯孤影的岁月,寂静深宫的凄苦,身份权势的压迫,哪一样不熬人。
  什么儿女情长,什么父母亲情,什么家乡故土,早都被炼化成灰烬,随风尘逝去。
  以为从此行尸走肉,漫长一生,没有尽头,老死深宫。
  和亲给了自己一线生机,只要还感觉到活着,还求什么?还望什么?
  只是眼前的痴人,怎会了解,怎能明白,怎样令他懂得?
  罢。罢。罢。
  民族大义他总不能不知,国家兴亡他总不会不理。
  陈征的心中有千个万个问题,只恨不得一句话全部问出,终于打破沉默问:"嫱,告诉
我,这五年发生了什么。你开心吗?幸福吗?皇上宠爱你吗?你怎么会成为和亲的公主?"
  王嫱笑得凄艳,犹如一朵寒风中的花,随时有凋零的可能。
  "征哥哥,别再问了好吗?让我再看看你,只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王嫱感觉到面上的手的停了下来。
  "征哥哥,和你商量个事,你坐下吧。"
  王嫱幽幽的哀求的声音令陈征觉得这一刻即是永恒。
  依着王嫱在床沿边坐下。
  "征哥哥,忘了我好吗,好好回家找一房媳妇,过着开开心心的日子,好吗?"
  "不好。"
  干脆和绝对。本以为嫱儿会对自己倾诉多年的思念、爱意和痛苦,没想到却是让自己放
弃,怎么可以?怎么甘心?
  双手扳过陈征的脸,让他的面正对着自己,眼中映出自己的身影,王嫱继续道:"征哥
哥,别再象个孩子了,现在你是汉国的将军,我是匈奴未来的王后,我们俩个不会有将来的。
忘了我,给两国带来和平。"
  陈征拉下王嫱的双臂用力摇晃,"嫱,是不是他们迫你,是不是真正的公主不愿意嫁给
匈奴蛮子就让你嫁?别跟我说你是自愿的,你觉得开心吗?喜欢他吗?幸福吗?你说呀,说
呀--"
  陈征心痛若死,心中暗道:"嫱,答我,只要你回答一句幸福我立刻就走,再不回头,
放下思念,放下痛苦,取个平常女子,安安心心过完下半世。"
  王嫱没料到陈征会变得这样疯狂,怎么跟他解释,怎么对他说就算是嫁给匈奴男子也好
过在深宫里过着活死人的日子,自己是自愿的,自愿放逐自己,不求开心,不求幸福,只求
一方天地属于自己,今日的王嫱早已不是夕日天真纯洁不喑事世的王嫱,变了,一切都在改
变,只有他没变,他还是那么热情、单纯、率直,他永远不会明白的。
  王嫱只有苦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话,答我呀--"
  "你想要我答你什么?我--"
  王嫱的话被帐外易乐故做大声的话语打断:"单于,王子,猎到血狐了吗?"
  "哈,哈,猎到了,今天还真好运气。"是呼韩邪的声音。
  王嫱示意陈征坐到床前的木凳上,自己躺下,拉好被子,装出一付熟睡的样子。
  刚躺好,呼韩邪和吉尔丹就进来了,陈征朝他们"嘘--"了一声,示意大家都不要出
声。
  拉着吉尔丹,招手示意大家到帐外,才说:"公主睡了,我在她床边等了一会都没醒,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说完拉着易乐就想离开。
  呼韩邪将手中的血狐抛给吉尔丹,"叫人取了血来给公主饮。陈将军,你等等,有些军
务与你商量。"
  易乐见这情形,在陈征耳边低声道:"我先回去了。"
  吉尔丹不疑有它,心中紧张公主的病情,拿着血狐朝伙房营帐走了。
  瞬时间只剩下陈征和呼韩邪二人立在雪地中。
  "我们也走走。"马仍未被牵走,呼韩邪挽了一匹马的缰绳,将另一条缰绳塞在陈征的
手中。
  陈征无奈,跟着上马,两人一阵急驰,直到一棵沙枣树才停下。
  一望无际的大漠此刻白皑皑的,只有这一棵宛如枯木的高大的沙枣树立在这里,显得格
外孤清。
  "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陈征此刻最缺少的就是与人聊天的心情,只想自己一个人
静一静,扬起头,满脸的桀骜不驯。
  呼韩邪用手指挑起陈征的下颚,让他的头扬到高得不能再高的角度。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呼韩邪的语气里隐含着愤怒。
  陈征脑里塞满了王嫱的话语,一点都没有查觉,反而将气愤撒在眼前人的身上。
  "不用这种态度用什么态度,难道要向你摇尾乞怜?"
  这句话更一步地激怒了呼韩邪。
   "你难道不是该摇尾乞怜吗?你别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别人有多笨,你与公主的私情
谁都可以看到。你是什么人?一个汉国的将军,在我眼里不如一只蝼蚁。我才是这大漠的主
人,你想干什么?她是我的妻子,让他离开我吗?难道由你来代替她嫁给我?"
  陈征被他的气势逼得退了退。
  "怎么心虚了吗?"
  陈征心中暗道:自己心虚吗?一点也不,是呼韩邪抢走了我的情人。觉得自己有理,眼
神变得更加挑衅,却感觉下颚被人更加用力挑起。
  呼韩邪挑起陈征下颚的手指令他意识到自己象被当前女人一般轻佻对待,呼韩邪的强势
令他十分的气愤,可眼前的人是匈奴的单于,对付他就是对付整个匈奴。
  陈征举起手来想拍开对方的手愤然离去,呼韩邪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令他的口保持张开,
用身体把他顶在沙枣树上。
  奋力挣扎,呼韩邪却如一块巨石,令他没有翻身的余地。
  陈征两手不断拍打呼韩邪,呼韩邪伸出一臂把他把揽实,禁铟他的双臂,看到怀中陈征
比匈奴女人还要细滑的蜜色肌肤,被自己钳制着微张的嘴,因寒冷而变得玫瑰紫的唇,还有
那又永远骄傲的眼,真是妩媚而娇艳得诱惑人犯罪,呼韩邪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啊--呜--"
  嘴唇封住了陈征的声音,也封住了他的心。
  他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吻我?天哪--
  粗暴入侵的舌头夺去了陈征最后的思想,那个热烫柔软的东西在口里搅动,舔吮着口腔
四壁,与自己的舌交拧缠斗,津液从他的口中不断渡入,连带着他的味道,被迫张着嘴,只
有不断吞咽着他的液体,少许流出嘴角,立刻会被人舔去,时而在嘴唇上轻咬着,带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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