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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鹰——grapevine

时间:2008-11-12 09:47:12  作者:grapevine

的痛感和阵阵酥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抗拒变成接受,由接受变成迎合,直到不能呼吸即将
断气。
  "你真美,很享受呀,难怪汉国士族有养男宠之风。"
  陈征面色即刻变得雪白。
  屈辱和悲愤交杂。
  转身上马狂奔而去,只留下呼韩邪朗朗的大声长笑在大漠上回响。


4 劫后
  "啊--"
  又是恶梦。
  从恶梦中惊醒,陈征满头大汗。
  梦里惊恐的奔逃似乎仍在继续,心虚弱地疯狂跳动。
  一连六天,除第一天失眠外,晚晚都发着不同的噩梦,被呼韩邪强吻后已是第六天。
  风雪自从那天后就停了。
  队伍加速前进,离漠南只有三天路程,一到漠南就会举行隆重的婚礼。
  陈征再也睡不着,披起裘氅,漫步出营帐。
  天灰蒙蒙亮。
  满地的白雪,反射出的光让大地一片光亮。
  天地间一切事物都带着一抹惨淡的极浅的蓝色,更加令人觉得清冷和压抑得逼人疯狂。
  空气极为寒冷,只有唇上是热的,令陈征觉得那日热烫的吻仍然存在。
  陈征不停地用力地抹拭唇,想拭去呼韩邪的气息,嘴唇都几乎擦出血来,那气息仍然邪
恶地存在着,逼迫到陈征不能呼吸。
  踏地雪地上,发出"嚓嚓"地声音。
  痛恨自己那一刻的懦弱。
  眼前不断出现那个恶魔的身影。
  耳边不断听到他狷狂的笑声。
  陈征想狠狠的摆脱他,用力跺着地上的雪,雪在脚下由雪白变成混合着少土的污浊物,
越用力越污秽,陈征心中深深地失望,难道不能摆脱他了吗?
  嫱三日后就会成为他的新娘。
  一想到这一点,令陈征愈加发狂。
  苦苦的五年,心酸的五年,痴痴地五年,自从她入宫去,就心死了,才会奋战沙场。
  上天,为什么要给我希望,让我见到她。
  然后狠狠地再把我摔到地上,让我彻底失去她。
  嫱,好想你。
  日日思念的面容,在脑海中只剩一道淡淡的白影。
  陈征怔然。
  不会,我永远不会忘记嫱,她就在我身边,为什么一想起她,伴随而来的就是那个恶魔
的面孔?
  陈征真的发狂了。
  呼韩邪,你真是个恶魔。
  不仅霸占了嫱,侵犯了我,侮辱了我,还要掠夺我对嫱的记忆。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你得逞。
  呼韩邪狷狂地笑声再次不停地在陈征耳边回荡。
  陈征猛然发现自己来到公主的帐前。
  帐前的守卫士兵都睡着了。
  寂静地清晨,疯狂地思想。
  陈征冲了进去,一把推醒王嫱。
  "嫱,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吃人的地方,逃回江南。"
  "你在说什么?"
  王嫱还没明白什么事情,陈征已经拉过皮裘让她穿好,把她拉出营帐,扶上马匹,开始
逃走。
  刺骨的北风,颠簸的马,脊背上温暖的胸膛令王嫱彻底清醒过来。
  "征哥哥--你疯了。"
  "嫱,我一定要带你走,上天既然安排我再见到你,就不能再失去你。"
  痴情、诚挚、肯切令王嫱感动得热泪盈框。
  还能说什么?
  一个女子能得到一个男子这样深浓的爱,还求什么?
  不管一切,跟着征哥哥走就好了吧。
  
  马蹄声惊醒了巡逻的士兵,以为有敌军来犯。
  军营里,营帐里不断有人出来,举着火把。
  呼韩邪很快得到报告:陈将军劫持公主逃走了。
  "混帐!"
  呼韩邪一掌拍裂了小几。
  "追!"
  一声令下,呼韩邪和吉尔丹亲自带着几个亲信,沿着雪地上的脚印追去。
  
  没有计划,没有准备,没有仔细考虑的劫持根本就好似一场游戏。
  雪地上清晰地留下逃跑路线。
  沿着痕迹,一路追下去,不用一个时辰已追到陈征二人。
  呼韩邪大喝"陈征,停下。"
  陈征闻声更是抽鞭催马狂奔。
  已连续狂奔了一个时辰,又驮着两个人,马儿早就吃不消。
  连续几鞭抽下去,马儿口吐白沫双腿跪在地上。
  几个人将陈征团团围住。
  陈征死死的揽着王嫱跌倒在地上,举头看着马上的众人。
  呼韩邪的面孔更加嚣横,两眼闪烁着杀意。
  吉尔丹急切的看着王嫱,目光中满是问询。
  另外几个匈奴人眼里也尽是愤怒。
  呼韩邪沉声问:"陈征,你还有什么话说。"
  目光如果可以烧死人,陈征早就将呼韩邪烧为灰烬。
  "是你,是你造成这一切的。"
  "如果不是你要娶我的嫱儿,如果不是你要和什么鬼亲,昏庸的皇帝就不会把我的嫱儿
冒充公主送到这鸟不生蛋的大漠来。看,我的嫱儿现在多瘦,都是你,是你害的。"
  "陈征,到这一刻你还不知悔?什么?她不是公主?"
  "我--"
  王嫱拉住陈征的手,打断了陈征的话语,站立起来,盈盈拜倒。
  "单于,可不可以容小女子说话?"
  "你说。"呼韩邪虽然恼怒,但还想听听事情的经过。
  "小女子确是皇上认的干女儿。与陈征是乡里,自幼入宫,今日幸得单于抬爱,皇上亲
口许给单于,小女子生是单于的人,死是单于的鬼。"
  王嫱语毕,抽出陈征腰间的长剑放在颈上。
  "今日只望单于不记前嫌,免了汉国与匈奴的一场干戈,放过陈征一条生路,我以死谢
罪。"
  说完,举剑向脖子抹去。
  陈征被王嫱的行为举动完全吓傻了。
  呼韩邪扬起马鞭卷走王嫱手中的剑,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条浸出血珠的剑痕。
  "好一个烈女,好,我答应你。我呼韩邪今日有幸能娶得你为后,他日定可一统大漠。
哈哈哈--"
  王嫱并未领受呼韩邪欣赏的说词,此刻正望着痴痴心痛的吉尔丹。
  "至于陈征,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给我带回去。"
  "回营。"
  陈征被绑了个结实,见呼韩邪将王嫱扶到马上,更加怒火中烧,可没有人理他,一行人
回到营地。
  
  陈征被五花大绑,象个肉棕一样,被扔在呼韩邪的营帐里。
  见呼韩邪回来,心知定在安顿王嫱。
  这次逃跑没有成功,自己已成为阶下囚,再没有机会带走王嫱。
  陈征不禁痛恨自己。
  还是个汉国的将军,怎么就为了王嫱将国家抛在脑后。
  就算是和王嫱成功的逃走,引起的将是一场战火烽烟,不知又要多少人变成枯骨,多少
城池变成焦土。
  自己还是个大将军,还不如王嫱一个女子。
  都是因为呼韩邪那个恶魔,如果没有他,将少多少战祸离乱。
  这次被这个恶魔抓住,他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又不知要怎生折磨人了。
  死有何惧,被他折磨,还不如一死,就当是为国捐躯,赎此次罪孽。
  想到这一点,陈征平静下来,千古艰难唯一死,死都不怕了,还有做所惧。
  呼韩邪一直没有回来。
  陈征就这样偶躺在地上等着。
  捆绑的绳子紧紧地勒进肉里,全身都渐渐的麻痹,血流不畅通令陈征晕晕沉沉,几日没
休息好,他竟然沉沉地睡着了。
  呼韩邪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俊美的青年沉沉地睡着,面上带着轻笑,长长的眼睫毛覆在闭着的眼上,面容如孩子般
的纯真。由于受寒,长时间睡在地上,面上泛着艳艳地桃红,嘴唇红艳,诱惑着他人的吻。
  呼韩邪狂烈地吻了下去,陈征仍然没有醒来,只是下意识地接受了这个热烫柔软的物体,
本能地吸吮着,汲取呼韩邪嘴里的汁液以慰干渴。
  一个几乎夺去所有呼吸的长吻也没有令陈征醒来,呼韩邪看着眼下这个人儿,如果他时
时都是这般乖巧听话多好,可是他是天上的鹰,一醒来,就不会任由自己掌握。
  陈征好象有点发烧,身体异常地热烫。
  呼韩邪解开陈征身上的绳索,脱下他的衣服。
  灯光下,较任何一个匈奴人都要白皙的皮肤,象牙般的色泽上交错着条条紫色的红痕,
轻轻地抚过,闪过一阵本能的颤抖。
  "陈征,你这是在媚惑我。"
  光洁的身体在呼韩邪面前呈现,呼韩邪吻过每一处红痕,在身上留下道道银白色的光泽。
最后停留在两颗粉红色的果实上,用舌头轻轻地舔,慢慢的搅动。
  身体异常的快感令陈征醒了过来,看到呼韩邪正在对自己做出这样淫渎地动作,怒上心
头,一拳砸在呼韩邪的脸头。
  呼韩邪的兴致正起,哪里容得他打断。
  扯过两条麻绳,抓住陈征的手,陈征用力反抗,力气却不够呼韩邪大,手被牢牢地绑在
身后。
  陈征心中也有点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只是不相信,惊恐万分。
  "你--你要干什么?"
  呼韩邪笑得邪恶,拍着陈征的脸说:"陈将军,我要干什么?惩罚你呀,看你下次还会
不会拐带我的王后私逃,我要让你今生今世都记得这次惩罚。"
  呼韩邪本来对陈征是温柔的爱情,反倒被陈征的苏醒提醒了今天的事情,而且兴致被打
断心中十分不爽,心中又有几分戏谑。
  灯光下,因为低烧的皮肤渐渐变得潮红,渗出点点晶莹的汉珠。
  青紫的绳痕中现在又增加了许多粉红色的吻痕和斑斑点点的啃咬痕迹。
  陈征低烧迷蒙的眼,面上恐惧的表情,身体本能兴奋面微张的嘴。
  身体由于挣扎又无受力点地扭动。
  呼韩邪欣赏着这一切,每一个画面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粗暴地撕开陈征地大腿,呼韩邪早已硬直如铁地分身迫不及待地直接进入。
  陈征的又腿狂踢,可是呼韩在在他双腿之间,踢不到。
  布帛撕裂般地声音,陈征发出的惨呼和直肠的热烫令呼韩邪疯狂地律动。
  鲜血润滑了那甜蜜的园地,更加助长了呼韩邪的性趣,在狂野地运动中洒下情爱的液休。
  一共发生了多少次?
  痛。痛。痛。
  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尽头?
  惨呼到无声的陈征除了低声呻吟外发不出任何其它的声音。
  一次次疼晕过去,又一次次疼醒来。
  大脚上白色的浊液和鲜红的血交错成粉红色淫靡的画面。
  他还在自己体内律动,每一次如刀搅动自己的内脏。
  陈征相信自己在这夜就会死去。
  陈征终于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再没醒来。
呼韩邪捧着晕死过去的陈征的身体,这一刻他是多么的脆弱。
  平日孤傲的性格遭到非人的凌辱,不知醒来后会杀了我还是杀了他自己?

5
昨夜玉碎宫倾。
  晨光射进来,呼韩邪迨然醒来。
  他双手还绑在身后,侧卧在那里,身上是自己留下来不堪入目的痕迹。
  眉头蹙着,极不舒服的姿势令他梦里也不得安宁。
  揽着怀里的身子,想起他昨晚的各种姿势,没过多久就晕过去了,任由自己摆弄。
  知道那痛苦非人所受,可以自己的欲望要紧,他只是个罪臣。
  谅汉家帝王不敢声张此事,不然王妃的名节丧尽,更令汉家蒙羞。
  他的身子好冷,象牙白的肌肤更加柔滑,凉凉的,抚在手里,犹如一匹丝缎。
  下体的污秽不堪要回到漠南才能解决了,大漠里最缺的就是水。
  宫里还有一孔温泉,正好来个鸳鸯浴。
  捧起手中的脸,睫毛长长的卷起,覆住鹰眼般狠厉的目光,醒来后还不知道会变得多么
恶狠,是要杀人的。
  痛苦、恐惧、屈辱、自尊从这张面孔的柔和线条里表现出来,引来的是别人更多的怜爱
痛惜。
  唇早就被自己吻得又红又肿,还有两道伤口,是自己咬的,他还不是在自己肩上狠狠的
咬了一口,留下一排齿印,就当是定情物吧。
  可人儿,连血都是甜的,如果不是看在体弱,真想吸往唇上的伤口不放,津液连着血液,
全是他的味道,吸下去,化到自己身子里,就溶为一体。
  弹性的肌肉,不会如女人般如棉花似的柔软,令人联想到平日的柔韧与精悍,杀狼那日,
他目光中的决狠,举手抽足间的凌厉,红黑飞血映现出绝世威武,若无其事的杀伐。
  今日后,他会否成为我最大的劲敌?
  不要想,只要拥有过他,就不会舍得放手,甘甜馨美,放了他,让他再如鹰般翱翔长空,
自己会后悔一世,必要时使些手段,留住他,是情非得已,是他的际遇。
  再吻一次他的额头,要走了,快马先领队回漠南,为迎公主大婚做准备。
  
  痛苦是否可以换取时光的倒流。
  犯下的是错误,无法挽回,铸下的是悔恨,陪进去的是自己的清白。
  痛,全身都在痛。
  横卧在马背上的颠簸,回忆起那晚的屈辱。
  被折辱,被贯穿,被征服,被无耻地对待。
  痛的是身子,死去的是心。
  是活该。
  为了王嫱将国家大义置于不顾,报应来得真快。
  是噩梦吗?
  清晨没有从梦中醒来。
  没有带走她,没有逃走,没有被擒。
  根本就没有什么和亲,没有什么单于,没有什么陈征大将军。
  还是少年,在莺飞雁舞的家乡,跃马豪情,踌躇壮志。
  也没有嫱,一袭白衣,如雾般缥缈。
  刀削出的轮廓,刚毅的身影,是那个恶魔。
  如果自己是鹰,他就是草原上最好的捕鹰猎手。
  狼吻下救助自己的一刻,回头看到的暗黑的瞳子就有如地狱的深渊,阴寒如鬼魅。
  不如归去。
  再次潜入沉沉梦乡。
  
  陈征再次醒来,被温润的水包围。
  水波轻拍皮肤,传来阵阵快感。
  所有的伤口浸在热水中引,刺痛过后是弥漫全身的麻痹感。
  被人在水中轻轻地托着,似母亲的胸怀,温暖而舒适。
  真是做了一场噩梦呀,梦里发生的一切还真恐怖。
  如果真的可以见到嫱真好,自己绝不会做出背叛国家的事,还有怎么可能自己会被一个
男人强暴。
  一切一切都是一场梦,睁开眼,梦就醒了,浸在柔柔的水中,让暖意渗透心房。
  一只手在身上来回游走,是谁的手?
  先是上身,渐渐来到下体,是谁,为什么睁不开眼睛,看不见你。
  一根手指伸进去,引起未愈伤口的惨痛,再伸进去,轻轻挠搔,有什么流出体外。
  陈征脸色瞬间惨白。
  不是梦。
  一切一切都不是梦。
  什么都发生了。
  是自己劫了嫱,是自己背叛了汉国,是自己做人恶魔的阶下囚,是自己被恶魔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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