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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人----傀儡之森——

时间:2008-11-11 03:07:55  作者: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将他拉回来,却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捉住了。
越楚仁抬眼望去,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萧维杨一只手抓著越楚仁,另一只手捉著白真言的领子。
"他是我朋友。"
萧维杨看著白真言。
你不要误会,他只是我的朋友。
因为他是我朋友,所以,你不要对他出手。
哼了一声,白真言打掉了萧维杨捉著自己衣领的手。
他当然知道萧维杨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知道归知道,要不要照做可就不是萧维杨能决定的了。
"呐,你叫什麽名字?"
越楚仁看看萧维杨冰冷的脸色,又看看笑得妖媚的白真言。
"。。。越楚仁。"
只是说个名字而已,应该没问题吧?
白真言将香烟随手按到一边的烟灰缸里。
"越楚仁吗?呵呵,你难道不知道,人的名字不单单是几个字而已,它,可是有魔力的。。。"
白真言一句话没说完,伸手一拉,将越楚仁拉到自己身边,一仰头,就吻上了他的唇。
越楚仁只感觉到一个没有多少温度的唇覆上了自己的,然後,对方的舌头便毫不费力的伸了进来。
白真言的唇舌上似乎带有种奇特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在现在的越楚仁尝来,便如最高等的迷情药。
他伸出手,将那个男人的头扣住,狠狠的回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吻。
一个带著引诱和欺骗的吻。
越楚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被丢出门外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跌坐在走廊上,眼前是一扇禁闭的大门。
摸了摸头,记忆开始渐渐苏醒。
"。。。这下糟了。。。"
门的另一侧,萧维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白真言冷冷的看著他,顺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小小的火星在空中停留了一会,然後化成灰烬落在了地板上。
"是你把人家请回来的吧?就这麽丢出去似乎不太礼貌哦。"白真言呼出一口烟雾,带著明显的调笑。
"。。。住嘴。"
"哈!"白真言一下子笑出声来。
"你叫我住嘴?"他靠近萧维杨,一只手粗暴的挑起他的下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萧维杨默默的看著眼前这个浑身带刺的美丽男人。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平日里见多了他往家里带的那些男人,自己也并没有阻止。
因为那些男人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越楚仁不同。
他是他的朋友。
所以自己的心脏才会那麽疼痛。
今天,我是著魔了吧。
萧维杨如此想著,伸手轻轻抚上了男人的面颊。
"我知道,你是白真言,是这六年来跟我一起生活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没心没肺的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白真言的皮肤有种特殊的滑腻感,以至於萧维杨的掌心一接触他的脸颊,便没有办法放手。
正是这个妖精一样美丽的男人,明明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还变著法子折磨自己。
正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在这三年里如此的痛苦,痛苦到麻木。
好想,破坏他,摧毁他。
有些念头,一但生了出来,便会久久的萦绕在脑中,消磨不掉。
白真言敏锐的感觉到萧维杨的变化。
男人的眼神,从最开始的空洞,渐渐转向坚定。
那是,下了狠心的坚定。
白真言迅速的抽身,向後退去。
虽然不知道这家夥想到了什麽,但这个时候,还是离他远一点为妙。
"。。。痛!"一阵尖锐的痛楚从白真言手腕处传来。
侧头看去,却是萧维杨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白真言一下子冷了脸,语气中都透出了丝丝的寒意。
"放手!"
"我不放。"萧维杨站直身体,逼近了红发的男人。
"我叫你放手!"白真言使劲一抽,想脱离男人的控制,却只引得自己的手腕又一阵生疼。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过我。"
萧维杨淡淡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
六年来,白真言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男子,已不再是六年前十五岁的少年。
咬了咬唇,白真言抬起头,对上萧维杨的注视。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这几年来,男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很清楚。
无论自己说多麽过分的话,无论自己做多麽出格的举动,这个男人只会默默忍耐而已。
──我看不起你。
当初,少年略带稚嫩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
当初,他就是因为这分赤裸裸的鄙视而收留了他。
本来以为他会给自己带来一份新鲜感,结果。。。
没种!
突然,男人将白真言的双手都扭到了身後,又一个用力,将他扛在了肩上。
"。。。你要做什麽?"
呵,敢说不敢做的绵羊今天是怎麽了?想变身做老虎麽?
"我要上你。"
萧维杨的声音中,弥漫著浓浓的情欲气息。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对SM有兴趣?"
宽敞的床上,白真言被重重的甩在了上面。
本来就松散的线衫被萧维杨随手一拽就脱离了白真言的身体,而男人的两只手被压至头顶,用领带打了个死结。
少了衣衫的遮挡,男人白皙却略显纤瘦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披散开的红发凌乱的落在男人的肩上,与白皙的皮肤凑在一起,有种鬼魅般的美丽。
男人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故意摆出任何姿势。
有种人,只需要往那里一躺,便能激起人身体内最深处的野望。
白真言就是这种人。
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便会立刻失去理智。
不过,萧维杨是个例外。
虽然这个身体是他渴求了许久的身体。
但他跟别人不同,透过白皙光滑的皮肤,他能看到男人身体内部早已腐烂的本质。
"SM?那种没情调的东西,我根本没兴趣。"
白真言讽刺般的笑了笑:"没兴趣?没兴趣你绑我做什麽?"
萧维杨也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里缺少温度。
他伸手,轻轻的在绑住白真言的领带上来回摩擦,放低了声音:"。。。我绑你,是怕你过会要逃。"
"哈?你说我会逃?"白真言不屑的哼了声,"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多少个人上过床了?"
萧维杨的瞳色不知不觉中变深了。
"。。。我不需要知道。"
两三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两手一拉,将眼前男人下身的衣服利落的拽了下来。
无论是突起的锁骨,优美的腰线,还是纤长的双腿,眼前的身体,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萧维杨的喉结轻轻上下滚动著。
然後,他将领带的另一边固定在了床头。
双手一个用力,分开了男人的双腿。
白真言只是勾起了嘴角,静静的看著他,并没有反抗。
一道冷光在萧维杨眼中闪过。
白真言突然感到有什麽不对劲,下一刻便感到萧维杨在没有任何前戏润滑的情况下一个用力,冲进了自己的身体。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真言叫了出来,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私处撕裂的声音和流血的湿润感。
"妈的,你这混蛋。。。!"
居然没做润滑,连套子也不带就给我进来!!
萧维杨用自己的体重压住白真言的反抗,迅速的抽动起来。
"很疼吗?你。。。都流汗了。"他在白真言耳边轻声道。
该死!你既然知道疼,怎麽还动得更快了!
心里将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咒骂了好几遍,白真言勉强睁开眼,看向萧维杨。
那是双无比认真的眼睛。
似乎。。。在以前,也看到过这样的眼睛。
不知怎麽,这种认真让白真言心中冒出一股强烈的怒火,这种愤怒甚至超越了男人对自己造成的疼痛。
忽然,白真言笑了。
媚惑至极的笑。
原本被迫打开的纤长的双腿主动环上了萧维杨的腰,让男人能够更好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白真言眯起了眼睛,淡色的唇瓣中开始吐出破碎的音节。
"啊。。。维杨。。。"
带著颜色的轻声呼唤,那是恶魔的低语。
萧维杨脑中神经猛的一跳。
他突然腾出一只手,按住了那淡色的唇。
"不准叫出声来!"
萧维杨哑声命令道。
身下的男人脸色立刻变了,眯起的眼睛复又睁开。
漂亮的双眼中,明显的露出了厌恶。
"你。。。又想骗我了,对不对?"
像是惩罚般,萧维杨重重的顶了一下。
白真言纤长的眉一下子皱了起来。
看来,他真的很疼。
脑中如此想著,萧维杨心里却升起一种奇妙的喜悦。
看著身下人痛苦的神色,耳边是从自己指逢间流露出的低喘。
这一刻,萧维杨突然发现,这六年,什麽都没改变。无论是他,还是自己。
这些年来的忍让与宽容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纸,而在进入他的那一刻起,这层假象便不复存在。
"呐,我真傻,为什麽要忍这麽多年呢?在那个时候。。。我便应该强上了你!"垂下头,咬著白真言的耳朵,萧维杨几乎咬牙切齿的道。
白真言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瞪著微笑著的男人。
房间内,两具身体纠缠著。
空气中,漂浮著浓郁的情事的味道。
迷乱而颓废。
一阵强烈的兴奋冲入萧维杨的脑中,大力的抽插几下,萧维杨释放在了白真言体内。
倒在白真言身上,萧维杨和身下的人一样,不停的喘著气。
伸出手,萧维杨将白真言死死抓住床头的手指一个个扳开,握在了自己的掌中。
他低头,吻上了红发男人失去血色的唇。
"真言。。。"
"我爱你。"
一瞬间,白真言仿佛回到了那个本已模糊的早上。
朦胧的晨光中,十八岁的少年轻轻覆在自己身上,清晰的说,我喜欢你。
那个少年,有著一双无比认真的眼睛。
最糟糕的人(年下)PART3
萧维杨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红豆粥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他朝紧闭的卧室望了望。
门内的人,依然在沈睡。
昨天那个人被自己折腾了大半夜,也难怪他会累著。更何况自己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
萧维杨在床上一向是个完美的情人。长相好,身材好,技巧好,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他很温柔。这也是众多美男子一夜过後便缠著他不放的原因之一。
他这辈子只对一个人粗暴过。
这个人却是他最想温柔呵护的一个。
萧维杨在将白真言扛上床之前曾经想过,做完这一切以後自己一定会後悔。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後悔的意思,反而充斥著满足。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锺。
八点半。
那人还要睡上一阵子吧。
想了想,萧维杨又将红豆粥倒在电饭锅里,按下了保温键。
撕了张便条纸,写上叮嘱的话放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萧维杨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慢慢走倒床前,白真言紧闭著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
而他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米色,早已没了昨晚鲜红的痕迹。
回想起昨日抱起已经痛昏过去的他到浴室清理的时候,他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萧维杨轻叹了一声,俯身吻了吻白真言光洁的额头。
卧室的门再度被关上。
被晨光笼罩的床上,白真言睁开了眼睛。
今日萧维杨应陈教授的要求做了他的助教。
那个陈教授就是昨天越楚仁嘴里的那个"难缠的导师"。
所以当越楚仁因论文没及时交上而被陈教授叫上来训斥时,他不可避免的把头垂了下去。
萧维杨知道,越楚仁低头并不是因论文而惭愧,而是觉得无法面对他。
"楚仁。"一下课,越楚仁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准备落荒而逃。
但萧维杨档住了他的去路。
越楚仁的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萧维杨。
"。。。你躲躲闪闪的做什麽?昨天的事,我又没怪你。"萧维杨淡淡的说,"不仅不怪,而且,我还要谢谢你。"
越楚仁终於勉强抬起头:"那个。。。抱歉,是我定力不够。"
"我说了,我得谢谢你。"萧维杨加重了语气,"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得到他。"
越楚仁猛地睁大了眼睛。
"。。。。。。"
"。。。。。。"
一阵寂静後,越楚仁指著萧维杨,大叫出声:"好哇!果然是这麽回事!"那大嗓门顿时引得一群人回头。
这下轮到萧维杨奇怪了。
"什麽叫果然是这麽回事;?"
越楚仁一巴掌拍上萧维杨的背,然後凑过去低声在萧维杨说道:"嘿嘿,还装呢!昨天把我摔出门的时候怎麽不装了?你自己不晓得你那时的表情,整一个妒夫。。。哇!"
一声轻叫,越楚仁立刻住了嘴。
萧维杨一只冰冷的手术刀抵在了他脖子的大动脉上。
"那个。。。大家朋友一场,有话好说。。。"越楚仁讪笑道。
哼了一声,萧维杨收回了手术刀。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这种人做朋友!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下来。
这种变化突然的连萧维杨和越楚仁这种从来不会关注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
因为刚刚下课的关系,所以偌大的教室里还留著一百来个人。
现在,这一百来个人全部死死的盯著门口。
只因门口的一个人。
那个人,穿了一身紧身的紫色皮衣,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红色的头发披散下来,衬托出他那美丽的容颜更加苍白。
他只是随随便便往那一站,就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视线。
越楚仁在看清这个人的一刹那,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就算是他,也无法轻易忘记昨天那个作秀的吻。
白真言往教室里扫了一眼,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自己希望找的人。
因为在这一百多个人里,只有他一个对於自己的出现皱起了眉头。
白真言扬起了嘴角,朝萧维杨所站的地方勾了勾手指。
"维杨。。。"他温柔的叫著。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萧维杨听见。
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希望这个男人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萧维杨站在原地没有动。
别人看不出来,但他却知道那人现在身上有多痛。
也亏得他还能站稳。
不过,掩饰与欺骗一向是他的强项。
白真言见萧维杨没动,也不生气,又叫了声:"维杨,过来。。。"
这一次,声音更柔,柔到让人无法拒绝。
萧维杨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走了过去。
伸出手,他扶住了白真言。
"你啊,还是这麽乱来。"
白真言也没有拒绝他的帮助,反而有意无意的把身体靠在了萧维杨的身上。
"我没有乱来啊,你可没你想象中的那麽勇猛。"
萧维杨只是一笑,并没有拆穿白真言在长裤的掩饰下微微颤抖的双腿,只是加重了扶持的力道。
"怎麽跑到学校来了?以前你可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萧维杨低声问道。
他是觉得奇怪。白真言这人生平最讨厌的便是"道理"这个东西,对学校这种专产"道理"的地方更是不屑一顾。
白真言抬头,回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引得在场众人一片脸红。
"怎麽,我回母校看看难道也有错?"
"。。。母校?"这下萧维杨是真的惊讶了。
他所在的这所正宁私立医科大学,虽然名为私立,在国内甚至国际上都是赫赫有名的,每年报考这所大学的精英不计其数,真正能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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