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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梨花----烟弄尘——

时间:2008-11-11 02:57:07  作者:

文案
当天下人都在为国家的兴亡颠沛游离的时候,我却在为一己私仇耽精竭虑...
在满园春色,百花争艳的季节,我一身缟素,悼念着夭折的青春与梦想...
爱与恨的界限早就分不清了...
前一刻,我的怨恨惊天动地,下一秒,我的爱却又泛滥成灾...
报复你,其实是在惩罚自己...
惩罚自己曾经被魔鬼收买了善良的心...
而最终的结局,就是用自己的血洗涤肮脏的灵魂...
主角:谢云亭,程显昭
 

楔子
本人第一次写民国文,关于历史不是很熟悉,请读者不要纠结这个。
本文纯属虚构,如果有个别段落不慎于真实情况雷同,实属巧合。本人也绝不会去查找相关历史背景文献,完全是个人构思。
会尽量保证更新速度,如遇出门或其他情况推迟更新请读者多担待,总之不会是坑。
再者本文口味较重,大虐大悲不伦都会有出现,雷者请慎重!
民国十五年秋,中原某镇。
因为地处相对较为偏远的丘陵地区,交通不是十分便利,镇上的居民守着一份难得的宁静。即使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这里久远的详和也可以麻痹人们的焦虑,甚至忘记自己的国家正在战争的恶梦中呻吟。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镇被南北向的昌平路和东西向的衍水街一分为四。一街一路上,聚集了镇中所有商家店铺,酒肆茶楼,每逢集市,人潮如流,热闹非常。
昌平路和衍水街交汇的东南角,是风水先生指点的"聚宝盆"。据说此外财源茂盛,得者富可过五代。不少财大气粗的商贾早有耳闻,对此地垂涎三尺。无奈此处主人的名号太过响亮,十里八乡无人不知,只能望洋兴叹。
"九升米行"是一座三进的大院,前店后仓,账房伙计二十几人,每日进出的粮食过百石,垄断着镇上的粮食生意,也养活了这里的居民。
米行的东家姓程名梦祖,人过不惑之年,脸上却不见半点岁月痕迹,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透着商人的狡黠。
在这镇上,程家的富贵无人能及,即使政府的官吏也敬之如父母,不仅不敢在捐税上做任何手脚,还为其提供许多方便条件。因此,程家的生意始终红红火火,富甲一方。
程梦祖不但擅于经商,玩弄权术,床第之事更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凡与之交欢者,无论男女,尽皆欲仙欲死,迷恋不已。常人大多认为以其显赫的家世和个人的手段,定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可是他却只有一妻一子,可惜了程家金銮宝殿似的豪宅,显得空空落落。
有人私下猜测是因为程妻隋氏是清朝某位要员的宗亲,性子又火爆骄横,不容任何人进门瓜分家产,也不能容有其他子女威胁到她儿子继承家业的机会。
至于这位程家大少爷程显昭,年方二十,生得英俊非常,性格却怪异得很。想也难怪,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比皇帝太子不差三分,加之遗传了父母的基因,如果是个懂事通理的主儿,反倒奇了。
程显昭是家业唯一的继承人,隋氏满心欢喜,程梦祖却大伤脑筋,即使有忠实的管家仆人,当东家的也要能撑起门面不是?程显昭七岁时,私塾先生就踏破门槛,换了一个又一个。只要有法子让他学到些本事,程梦祖不惜一掷千金。十年下来,程显昭虽然没有过人的才学,肚子里倒也有了些墨水,程梦祖便安排他到店里坐堂,让手下的账房伙计诸事向他汇报,希望实践的经验可以弥补他理论的不足。
程梦祖是镇上名人,大事小情都要到场。烟花柳巷也是常客,以满足其过盛的情欲。时间毕竟有限,家里和店里就都回得少了。坐店枯燥无趣,程显昭哪里而得住性子?账房们又约束不了他,自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东游西逛。所幸程梦祖为人慷慨,手下人对他还算忠心,生意也未出现周转方面的问题。
二、三十年代,中国陷入军阀混战的割据局面,小镇也在这动荡中颠簸,生活渐渐不平静起来。只是人们固执地不想打破原有的模式,只能用脸上伪装的笑掩饰内心的不安......

〖壹〗
"满堂春戏院"坐落在衍水街,是镇上首推的娱乐去处。早先曾有若干草台班子在这里唱戏,南腔北调的无甚真功夫,唱的为讨生活,听的为赚个乐呵。晚饭过后,"满堂春"的大厅里便挤满乡绅百姓,听书品戏,拉拉家常,打发睡前时光。
每每有新戏或戏班子驻场,戏院老板刘满堂就会带上班主登门拜会程梦祖。一来请程老爷捧场壮壮声势,二来也请他放折子点戏,给足面子。
这次,也不例外。
"程爷,这位是锦绣戏班;的江班主,他们是昨儿个才到的,想在咱这儿呆上小半年。"刘满堂的长瓜脸上堆满讪笑。
拔下烟斗,程梦祖眯缝起眼睛。打从二人进门时起,他就看出这位江班主是个走南闯北的,见过世面。"江班主从哪儿来啊?"
"回老爷的话,我们锦绣班;是江湖混饭的,大江南北也走过不少地方,这次刚从京城过来。现在世局混乱,哪儿都不太平,戏班几十口子要吃饭,看贵宝地是个好地方,所以想老爷帮帮忙。"江班主拱手作揖。
"从京城来,应该有些新鲜玩意儿。可我看这折子上写的怎么都是些个旧戏码,听也听烂了!"将折子往桌上一丢。
江班主倒不着慌,微微一笑。"程老爷,初来乍到,怎好过于张扬?至少也要了解了贵地看官的口味才好定戏吧?而且,不是江某夸口,锦绣;的旧戏,也能唱出新味儿来,但看老爷的喜好!"
"哦?"双眉一挑。"那我可要见识见识,今儿个能上戏吗?"
"但凭老爷您吩咐!"
"好!爽快!老爷我听得满意,刘老板财源茂盛,锦绣班;别说是混饭,一定能唱出名堂来!"
"谢谢程老爷!"江班主再次施礼。"不知老爷可有想听的戏?"
"刚刚我看那折子上有出《贵妃醉酒》,也想见识一下锦绣班;的当家花旦,就这出吧!"
"好!老爷您擎好吧!"江班主自知程梦祖心里在想什么,语气丝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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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不大,"满堂春"来了新戏班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天刚擦黑已是看客爆满。人类的心态就是这样奇怪,一方硝烟未散,一方歌舞升平,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纵乐狂欢莫非别有一番情趣?抑或是怕这逍遥的日子一去不返,不如抓紧时间醉生梦死?
正对戏台的二楼包厢是专属程梦祖的,刘满堂吩咐伙计将桌椅收拾干净,备下干鲜果品,沏上碧螺春,只等他来。
七点一刻,程梦祖准时出现,大厅里响起一片奉迎之声。
微笑向众人拱手致意,便由刘满堂引至二楼包厢就座。
刘满堂随即命伙计通知江班主,"锦绣班"开锣唱戏。
江班主踩着众人的呼声上台,先向楼上的程梦祖一揖,再抱拳一周。"各位看官,不才姓江,是锦绣班;的班主,今日借贵宝地栖身,三生有幸!感谢程爷和刘老板的支持,我等得以卖弄平生所学。希望锦绣;的唱功身手,还能让各位满意!闲话少叙,今日第一出便是《贵妃醉酒》,有请谢云亭谢老板!"
梆鼓响起,江班主下场,众人不由伸长了脖子,屏住呼吸,期待这位谢老板的首次亮相。
前段走场过后,入场帘一挑,满头凤冠佩饰,一身华服闪亮的"杨贵妃"千呼万唤之下轻移莲步,观众顿时鸦雀无声。
程梦祖正襟危坐,佯装镇定自若,却也忘记手上还拈着的瓜子,凝神看去。
宽大的戏服,浓重的油彩,一时间不得见真面目。只看他云袖翻飞,素手执扇,一举一动直如行云流水,一颦一笑皆有万种风情。待第一句唱词冲喉而出,更是莺啼燕语,字正腔圆,叫好声震天响。
"这身段,这唱腔,便是真正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吧?"台下有人议论。
"不愧是知名的大戏班,从前可没有这么好的戏!"
"也没有这么妙的花旦啊!"吃吃地笑。
"不知他卸了妆是个什么样子?"
"看扮相就知道人长得一定很俊啦!"
"看那腰又细又软的,床上功夫一定不差!"
"戏子可是从小练功,身子柔韧,比起婊子强多了!"
"听你的口气,莫非......"
"难道你不想吗?不过,咱爷们儿只能想想。你看,程爷已经坐不住了!"
包厢里,刘满堂陪着笑凑到程梦祖耳边。"爷!那谢云亭我见过,不上妆也是个美人胚子,您一定喜欢!等戏差不多了,我把他叫上来!"
"看他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吧?"
"爷您眼光真准,刚满十七!"
"十七?还是个雏儿呢!"站起身来。"还是我去,免得吓到孩子!"
"爷您说笑,锦绣班走南闯北,这些事早就是家常便饭。不过,我今儿早还问过江班主,谢云亭确实是未经调教过的!"
"哦?算我有福么?"兴致又高了几分。
"哪儿啊?能被爷调教,是他的福!"
满堂春的后台不知被程梦祖踩过多少回了。"御红院"里的姑娘罕有姿色出众的,所以除非有新鲜货,他已经很少去那里了。镇上没有男妓,却常有戏班,当家花旦既是招牌,也是难得的暖床工具。听到刘满堂一番神乎其神的吹嘘,程梦祖早已心痒难耐,不等谢云亭卸完妆,就已闯进后台去了。
江班主示意其他人退出去,准备下一场戏,搬把椅子请程梦祖坐。"程爷,云亭正在卸妆,马上就来!"
人家都这样说了,再显猴急太失身份,只好撩后襟坐下,一双眼睛却不离暗处的小门,他知道那里是洗脸换戏服的地方。
不大工夫,门开了,谢云亭从里面出来,手上还拿着擦脸的帕子。
明明一屋子的人,此刻竟然全都不见,换上了三位爷。谢云亭无法旁若无人地擦脸,只能停在原地。清明的目光最后落在程梦祖脸上,因为只有这张面孔是新的,同时也猜出今夜自己的"归属"。
程梦祖并不急着说话,而是从头到脚把他仔细打量一番。
不足两寸的短发,刚好可以衬托出他完美的脸型。额头饱满,眉毛偏细不失浓密,眼睛不是很大却有着漂亮的轮廓,一双瞳仁更是黑得像夜。鼻梁挺拔,嘴唇红润。这张脸怎么看都显得过于清秀,完全不应该是男孩子的模样,简直天生就该是登台唱戏的似的。脱去戏服,只着素袍的他,身体虽然被包得严严实实,程梦祖还是能看出他肩颈与腰身的线条--瘦削纤细,却饱含力度,刚与柔的完美结合。程梦祖还特别留意了一下他十指修长的手,满意得眯起眼睛。
"云亭,这位是程老爷,特意来捧你场的!"江班主向他使眼色。
堆起笑容上前施礼。"程老爷好,多谢捧场!"
"嗯!谢老板从小学戏吗?"不急不徐地问着,其实心里早就叫嚣着要扑上去了。
"是!不过云亭年纪不大,程爷叫我名字就好。老板;二字实不敢当。"
"好吧,云亭!还没吃饭吧?戏班的规矩我知道,爷请你!"
"谢谢程爷!"放下帕子,"可是云亭这身衣服......"
"没关系!"刘满堂插话,"又不用出门,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谢云亭不由看一眼江班主,后者向他颔首示意。
自知命定如此,在心里叹了口气。"程爷先请!"
程梦祖大摇大摆地当先走,谢云亭亦步亦趋地随后行。
满堂春的这间房也是程梦祖专用的,家具用品一应俱全。
桌上摆满酒菜,屋内只余二人。
程梦祖在二人杯中倒满酒。"来,云亭,为你首次登台就引起轰动喝一杯!"
想说自己不会喝酒,无奈盛情难却。辛辣的感觉烧灼着咽喉,禁不住咳嗽起来。
连忙往他碗里夹菜。"多吃点菜压一压。"爽朗地笑,"看来你是不会喝酒,怕坏了嗓子吧?"
歉意地笑笑,胡乱塞了几口。
"云亭祖籍何处?"
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云亭不知道,从小就被卖进戏班,哪里记得?"
"苦命的孩子!"程梦祖又给他夹了一碗菜。"云亭戏唱得好,以后会出名的!"
神情黯下来。"爷说笑了,戏子就是蝼蚁命,哪里过得上好日子?"
"至少,你在爷身边的时候,可以好好享福。"
挤出一个笑容。"谢谢爷!"
这孩子清丽的容颜和对命运无奈的屈从让程梦祖没由来一阵心疼,想起自己的儿子程显昭,年纪比他还大些,却整日游手好闲。人生,真的好像一场戏!
"来!"向谢云亭伸出手,将他拉坐在自己膝上。"爷一定好好疼你!"
"爷?!"脊背的肌肉立时僵硬。
"放松点儿!"感到他的紧张,于是一手摩挲他的背,一手又倒过一杯酒。"酒可是个好东西。再喝点儿,自然就会好很多。"
半推半就地咽下那杯液体,热流顺着食道流入胃中,融入血液,蔓延至全身。头开始晕眩,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摇晃。
"爷,我好像醉了!"连忙闭上眼扶住头。
"等下你会醉得更厉害!不过是几杯老酒,没多大劲儿,比起爷来差远了!"去解他的衣服。
"哦?"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爷会好好疼你,让你再也离不开爷!"将兀自头晕的人儿横抱上床,麻利地除去他身上所有衣物。
突来的凉意让谢云亭清醒了一些,睁眼时只看见程梦祖被情欲蒸红的脸,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了去。
"对,等一下也要这样看着爷!"两手抚上白皙的胸膛,兴奋得有些颤抖。
谢云亭的身体曲线早在脑中勾画成型,待亲眼目睹时,程梦祖仍然大喜过望。匀称、纤细、骨感,肌肉紧实却线条柔和,皮肤白皙富有弹性,如同温玉般嫩滑。
若在从前,程梦祖早已提枪上阵,尽情驰骋,此刻却想好好做足前戏,看他在自己的调教下慢慢达到高潮,以享用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指端触上谢云亭胸前的红缨,立刻带来身下人敏感的颤抖。看他羞红的脸,紧闭的双眼,就知道自己确实是第一个拥有他的人。
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用自己的身体覆住他的,边吻他轻闪的脸颊,边在他耳边说着。"云亭,放松,放松,爷会让你很舒服的,只要放松就好!"
谢云亭听话地将头偏向一侧,尽量放松身体,体会程梦祖带给他的每一种新体验。
吻的范围逐渐扩大,谢云亭也抖得越来越厉害,情不自禁地低吟起来,胸口和颈窝渗出细密的汗珠。
程梦祖不肯放过他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尤其是大腿内侧和分身的根部,都被他的唇舌一遍又一遍地濡湿。
奇异的快感令谢云亭神志不清,剧烈地喘息,不安地扭动,欲望勃起饱胀。
程梦祖用手指堵住出口。"好云亭,不可以这么快,你还小,一晚上释放太多次会伤身子。等一下,等一下!"
"嗯......爷......"难耐地扭动着。"唔......"
突然被吻住嘴唇,一条灼热的舌闯进口腔。
笨拙的抵挡在程梦祖看来如同迎合,吻得更加深入卖力。
全身瘫软如泥,意识若有若无,任人摆弄窥视。
将右手两指塞进他嘴里,立刻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吸吮。觉得湿润的程度差不多了,又换上自己的舌头,手指则移向后方紧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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