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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梨花----烟弄尘——

时间:2008-11-11 02:57:07  作者: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谢云亭反射地夹起双腿,却被程梦祖的膝盖抵住,呻吟也被堵在口中。
手指慢慢深入,通道紧窒火热,如果不是手指而是分身的话,一定爽到极点。按捺冲天的欲火,细心地寻找他体内的兴奋点,适度刮碰柔软的内壁。
唇被封住,分身被熟练地套弄揉搓,后穴又传来阵阵夹杂着酥麻的涨痛。无处攀附的两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全身颤抖直到痉挛。
觉得开拓得可以容纳自己的硕大了,程梦祖急不可待地冲入。
"呃......"吃痛弓起身子,脸瞬间失去血色。
引导他用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轻拍他的臀部。"放松,放松,云亭,不然更痛!"
待终于全部没入,二人已经汗流浃背。
身体仿佛被剖成两半,剧烈的满涨的痛铺天盖地。
"你很快就会适应的!"程梦祖信心十足地笑着,再次套弄起谢云亭疲软的分身。
疼痛很快被快感取代,配合地轻摆细腰,甚至连程梦祖何时开始抽插都没有意识。
也许是压抑太久,也许是谢云亭体内过于紧窒,程梦祖很快就攀上高峰,热流射入谢云亭深处。同时不忘手上用力,将谢云亭也带上高潮。
记不得上次是在谁人的床上纵欲,拥住谢云亭汗湿的身体时,程梦祖觉得从前的滥情都不值一提。
而谢云亭的极力迎合又为程梦祖大打欲望之门,一遍又一遍地要他,直至精疲力竭。
清晨,程梦祖先醒来,谢云亭还蜷在他臂弯中沉睡。
手指托住他小巧圆润的下颌,将他的脸迎向光线,近距离仔细审视。
精致的五官经得起任何挑剔的目光,沉静的睡颜惹人怜爱。发现他的睫毛也是极致的漂亮,纤密细长,在颧骨的顶端投下两小片阴影。
这样一个极品人儿现在属于自己,程梦祖不禁得意地笑出声。
伸长了脖子亲吻他饱满的额头,却是火一样的温度。
一定是昨夜纵欲过度,身体又没有及时清理,他还是个孩子啊!
连忙起身摇他,喊他的名字,仍是没有回应。
四十几岁第一次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披衣下床。
刘满堂派出伙计又请大夫又煎药,忙了个不亦乐乎。
直到午后,谢云亭才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头疼得厉害,下体火辣辣的,浑身酸软无力。
"你终于醒了!"程梦祖抹一把头上的汗。
"程爷一直都守着你呢!还亲自给你喂药!"江班主说道。
"有劳......程爷费心......我......"勉力撑起身子,手臂不住打颤。
"好了好了,莫要起身,你还烧着呢!怪我太心急,伤到你了!"连忙扶住他放平。
"班主,您放心!"向程梦祖笑了一下,又转向江班主,"云亭不会误了今天的演出。"
"那就好,昨儿个一出《贵妃醉酒》引起不小的轰动,今晚就唱《白蛇传》吧!"
"好!"点头应允。
"不行,病得这么厉害怎么登台?"程梦祖厉声阻止。"就说是我的话,云亭歇息几日再演不迟。"
"爷,这......欠妥吧?"刘满堂犹疑着开口。"戏牌都已经挂出去了啊!票也都卖完了!"
"刘老板是担心会有损失吗?你的戏票值几多大洋?我程某双倍补偿你!"
"这......"
"爷!"谢云亭拉住程梦祖衣袖,"您出面恐怕真的不妥,主要是有人会说闲话!"
"谁敢指摘我程某人的不是,我割了他的舌头!"
"爷!云亭还要在满堂春唱戏啊!他们倒是不敢得罪你,可是满堂春的信誉就保不住了,还有云亭和锦绣班的日子以后就难过了不是?爷!您不用担心,吃两副药,云亭就没事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爷,您要是不放心,云亭这就起来给您走两趟把式瞧瞧!"
连忙按住他。"好吧!爷在后台等你!"
"爷!您还是放心上前面听戏,云亭想唱给您听啊!"
看着谢云亭几分羞涩几分真诚的笑脸,程梦祖忽然想起一个人。
如若你是个女子,爷就收了你!

〖贰〗
坐在包厢里,舒适的软席也硬得不行。桌上的点心果品一动未动,椅子的扶手几乎都要承受不住他大力的抓捏。
台上的谢云亭时不时会脚步踉跄,踩错半个鼓点,偶尔又向二楼抛过一抹注视的眼神。他明显底气不足的唱词,略嫌沙哑的嗓音都让程梦祖心疼不已。
好容易捱到最后一段,早早便冲到后台等他下场。
刚退出后场,谢云亭就两腿一软,程梦祖几大步冲上前搀住他。
戏服脱下,中衣已经湿透,脸上的妆也快花了。
急忙叫人打来热水为他卸妆,擦汗,之后便旁若无人地将他抱出后场,回到专属二人的房间。
演员们不免小声议论,江班主的脸上却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怎样了?云亭!"因为大汗淋漓,烧是退了,人却出现严重的虚脱症状。
"让我睡一下......"声音微不可闻,眼睛也早就闭上了。
"你睡,爷守着你!"用帕子小心拭干他时时冒出的汗珠。
"程爷,这些侍候人的事还是交给下人来做吧!"刘满堂和江班主随后走进来。
"算了,是我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目光不离谢云亭的脸。
"程爷,云亭今天唱得不够好,您见笑了!"江班主是道歉的语气。
"有什么可见笑的?你没见他站都站不稳?云亭不是你的台柱吗?他倒了你有什么好处?明天不准再逼他登台,养好了再说。"完全不接受他的道歉。
"好吧!"与刘满堂对视一眼,识趣地退出去了。
谢云亭一直睡到夜半时分,才醒来要水喝。
程梦祖托起他的头,喂下多半杯水。"好些了吗?"关切地问。
点点头。"好多了,程爷您又没休息吗?好像已经很晚了!"
"你没有恢复,爷放心不下!"
谢云亭掩下眼帘,嘴角轻颤,雾气爬上眼眸,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滴,徐徐滚落。"爷......云亭只是个戏子,不值得您对我这样好!"
"傻孩子,怎么哭啦?"手指抚摸他湿润的脸颊。"爷喜欢你,自然会对你好!"
"爷......您会一直这样对云亭吗?"晶莹的瞳仁里满是期待。
"只要你愿意!"
"可是锦绣班;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那爷就向江班主要了你!"
"谢谢爷......"挣扎着爬起来向程梦祖叩头。
连忙扶住他东倒西歪的身子。"这孩子,干吗行这么大的礼?"
"爷......"脸上挂着笑,眼泪却扑簌簌往下掉,一边伸手去解程梦祖的衣服。"爷你再要我一次吧!"
"你还没......"想拒绝他,后面的话却被他用唇堵了回去,温软的舌生涩地探进程梦祖嘴里。
含住他不知怎样深入的舌尖,耐心地引导它与自己的纠缠。
因为流泪,鼻子不是很通畅,窒息得难受,手却不停,将自己的上衣脱尽。
拥住他光裸的上身,吻过下颌,脖颈,锁骨,直达胸前。
"爷......"像是激情难平的轻喘,又像病中无力的呻吟,更像悲天悯人的叹息。
被他这一声"爷"唤得欲火陡升,手迅速滑入他胯下,攫住那还很脆弱的欲望,熟练地抚弄起来。
身体很虚弱,又没有刻意压抑,很快就抽搐着释放在程梦祖手里。
借着体液的润滑,程梦祖冲入谢云亭体内时并没有太大的阻碍,二人陷入疯狂的律动中。
头尽力后仰,展现优美的脖颈曲线,胸膛急剧起伏,绽放的红樱和粉嫩的分身随着律动的节奏摆动,这一切大大地刺激着程梦祖。贪婪地欣赏自己进出谢云亭身体时,开合的小穴如菊花盛开,感受内壁强大而火热的包裹和吸附,倾听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太美妙了......
一股热雨洒在胯间和小腹上,了解这一轮终于结束,乏力的腿自程梦祖肩上滑落,随意大张。
躺在他身边,吻净他脸上无数细密的汗珠,扯过被子将两人盖好。"云亭你真棒,第二次就配合得这么好!"
闭着眼睛笑笑,话语含混不清。"只要爷满意就好......"
"满意,满意!"笑得合不拢嘴。
用最后的力气把自己窝进程梦祖怀中,疲倦地睡去。
程梦祖在房里一守就是三天。
毕竟是年轻,谢云亭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三天里,除了有人来送饭送水,房间是两个人的天下。
谢云亭由最初的羞涩矜持转变成激情澎湃,程梦祖则在惊异于其进步如此神速的同时,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性趣。
谢云亭的身体十分柔韧,各种常人做不到姿势也不在话下,让程梦祖越来越迷恋。
"云亭,你真是个尤物!"
"程爷,是您调教的好,云亭愿意侍候您一辈子!"
一辈子?程梦祖有时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了,生理方面的能力再强,也不过十几年,只怕到时候,他就要另觅新欢了。但是这点冷静时才有的念头很快就会被灭顶的快感冲散。罢了,能享用他几年也就知足了......
第四天下午,房间的门被重重叩响。"爹!您在吗?是显昭啊!"
程梦祖不耐烦的拉开门,拦住门口不让他进。"什么事?"
程显昭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瞅了瞅,见父亲横眉冷对的样子,只好悻悻地站直,对上视线。"爹,娘的身体不好了,叫您回去。"
"我想她没什么不好,这会儿应该在院子里晒太阳吧?编谎话也不编点儿新鲜的,净是千篇一律的老黄历。"
"可是店里也得您去看看呐!"
"不是叫你签吗?三年了,什么主意也拿不了!"瞪他一眼。
"这几天真有大生意,我怕蚀本,不敢做主!"垂下头。
"我程梦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烂泥糊不上墙!"
"爹,您就回家住几天,您也知道娘的脾气,儿子摆不平啊!"
"哼!没出息!"回身去拿外袍。
谢云亭在旁边听见父子的对话,已抢先摘下外衣,帮程梦祖穿好。"爷,云亭今晚登台,您能来听吗?"
宠溺地捏捏他的脸。"我尽量,如果不行,改日你单独唱给爷听。"
顺下眉眼点点头。
留恋地再看他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轻轻叹口气,想去关门,面前却立着一堵人墙。
"原来爹这几天都是和你在一起!"邪魅地笑着。"你就是镇上人口中相传的花旦谢云亭吧?人长得还真俊啊!"
程显昭生得模样英俊,胜过他父亲许多。微暗的肤色跳跃着阳光的气息,浓眉下的眼睛光芒不逊程梦祖半分,又带着些许迷离的风情,让人看了不免心动。高鼻梁,性感的薄唇形如弯弓。一袭富家子弟喜穿的青缎长袍又给他增添了几分飘逸。
谢云亭端详着他,也不说话。
程显昭笑呵呵地将他看了又看,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脸,迅疾而用力地吮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放开。"味道不错!"意犹未尽的表情。"怪不得爹喜欢,他调教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你现在一定不含糊了?"不等他答话就走,出门前又站了一站。"今晚如果爹不能来,少爷我来捧你的场!我叫程显昭!谢云亭......谢云亭......"念着他的名字一路去了。
谢云亭呆愣在原地,半天未动,又忽然笑了。
上好妆,穿好行头,谢云亭将场帘掀开一角,向二楼包厢看去。出乎意料的是,座椅上空空如也,既不见程梦祖,也没有程显昭,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一只手搭在肩上,把谢云亭吓了一跳。
"在等人吗?"江班主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人不舒服。"不过几天的时间,就把程爷迷住了,你果然有手段。"
浓妆也遮不去脸上厌恶的神情,只是礼节性地弯弯嘴角,算作一笑,就躲到角落里喝润喉茶去了。
江班主目送他走开,也站到刚才他所在的位置,向二楼望了一望。
从开场起,谢云亭的目光就时不时往二楼飘去,又总是失望地收回。直到最后一段,眼角的余光中才闯入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
程显昭不显山不露水地站在远远的柱子旁边,双臂交叉在胸前盯着台上。见谢云亭发现自己,立刻抬起一只手,向他晃晃大拇指。
将眼神移开,脸上闪过极不明显的微笑。
换回平常衣装,可以回房间休息了。洗过的头发还没擦干,帕子遮去一半视线。
已经到了门口,又是凭空伸出一只手,将他半推半抱弄进房间,合上门扇,闩好门栓。
站在原地等他利落地做好一切,不说话也不逃。
凝视他片刻,忽然打起哈哈。"哈!你和我爹在一起的时候,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为什么见了我就一付苦瓜脸?我又不欠你!"
"那我应该怎样?"平静地问。
"我虽然不如我爹出手那么阔绰,但好说也是位金主。况且,我爹的早晚是我的,跟了我,不是更有前途?"
"对不起!如果阁下是来戏弄挖苦云亭的,请回吧!"转身走开不理他。
"别走啊!"抓住他手腕,继而又将整个人带入怀中锁住,挑逗的眼神笼罩开去。"这样的绝色美人,整日在戏台上抛头露面,任人指点,真是暴殄天物!合当找间金屋,将你藏娇其中!"
"云亭只是个戏子,受不起!"直视回去。
"反正也是被包,不如直接点,高贵点,才能显出你的身价嘛!"
右手被他钳住,当即扬左手扇了他一个耳光。"程少爷,云亭虽然只是个戏子,却不是生来只为被人羞辱的!"
活动一下颌骨,也不气恼,笑得更邪。"不要告诉我你爱上我爹了,最多是你爱上了他的钱!刚刚说过,我爹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父子两个都来上你,你不吃亏啊!"
终于克制不住,奋力想挣脱他。
"乖,不要这样,否则不但你的戏班再也不能在这里混下去,你的如意算盘也会落空的!"
涨红着脸瞪他,却停止无谓的反抗。
"真是明理!"将他往床边推。"本少爷今儿个想检验一下爹他老人家调教出来的人才!记得要好好侍候少爷,不然......"话音未落,已经牢牢吻住谢云亭,将其压倒床上。
只这一吻,谢云亭就发现程显昭的技巧完全不输程梦祖,暗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娴熟地扫荡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两手抓住他双腕,用力抬高至头顶。
起初还想用力抵抗一下,但程显昭的吻技太过高超,竟然令人窒息迷失,全身酥软。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用裤带缚紧双腕,系于床头。
"你要干什么?"心被莫名的恐惧攫住。
"当然是爱你了!"边说边褪去衣裤,又将谢云亭也剥了个精光。
"程显昭!"愤怒地喊他的名字。
"不,不,不!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拿过谢云亭的帕子将他双眼蒙住。"眼睛看不到,身体的感受会更明显哦!本少爷等不及看你高潮的样子了!还要告诉你的是,你越是挣扎,少爷我就会越兴奋。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拿出你全部的本事来让少爷高兴!"
气恼、羞愤,又不能反抗,索性咬住嘴唇不吭声。
勾起半边嘴角,目光中的戏谑慢慢退去,只剩下暴虐的凶残。
真是个贱货,不就是大张着两腿请人来插,装什么清高?只要付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天非要你原形毕露,跪在我面前求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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