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他修长的大腿,抓过枕头垫高臀部,手指不带任何润滑,狠狠刺入! 满以为只这一下就可以听到谢云亭痛苦的哀号,结果却很令他失望。 只是全身陡然僵硬,没有半声呻吟。 皱了皱眉,又塞进一根手指,立刻听到轻微裂帛的声音,温热的液体渗流...... 牙齿深深陷入嘴唇,双手攥紧成拳,关节青白,仍是一声不吭。 "看不出你还挺能忍的,何必这么辛苦,痛就叫出来吧,求我啊!看看少爷我会不会心软,对你好一点?!"将昂扬的欲望对准流血的后穴,用力挺身没入。 又是撕裂的声音,更多的血涌流出来,流下程显昭的大腿。 瞬间断掉呼吸,半晌才慢慢呼着气,无数冷汗渗出毛孔。 "不错,又紧又热!不信你不叫出声来!"谢云亭的反应令程显昭大为光火,每一次穿刺都是全力进出,直贯到底。 手腕越勒越紧,血脉不通,麻痛难当。眼前金星乱撞,嘴里也是浓浓的血腥味。肉刃一寸寸剖开下体,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腰也似断掉一般酸痛,硬是不发出一声呻吟。 挫败感令程显昭更加暴戾。解开谢云亭的手腕,大力将他的身子翻转,将其双手反剪到背后,重新捆好。兜住他双腿,强迫其跪趴在床,扣住腰胯,更加疯狂地抽插。 整个人被剧痛包围,腰和腿不停抽搐,头上的汗将褥子濡湿了一大片...... 程显昭低吼了一声,一半是激情所致,一半是沮丧之极。白浊的液体混着鲜血从二人交合之处急速流下...... 喘着粗气从释放的畅快中回复冷静,松开扣住谢云亭的手。 身子无力地向一侧瘫倒,动也不动。 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我的账就记在我爹名下吧!父子俩,不用算得太清吧!" 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想起什么似地返身去看谢云亭。"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心头笼上阴影,连忙解开他的手腕,揭去蒙眼的帕子。 头上全是冷汗,双眼紧闭,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血顺着嘴角流下来。身下的薄褥被各种液体浸透,空气里都弥漫着浓重的腥味。 扎煞着两手愣了半晌。如果父亲知道自己做的好事,后果不堪设想! 思前想后,抓起谢云亭的外衣胡乱把他赤裸的身子包住,抱起来冲出门去。 "程少爷!"刘满堂刚好走个碰头,看见程显昭抱着谢云亭跑出来,吃惊不小。 "刘老板!不要告诉我爹今天我来过,不然我找人砸了你的场子!"急急交待一句。 "可是程爷如果问起,我该怎么说啊?程少爷!" 程显昭早已去远。〖叁〗 "逸凡,开门!"程显昭等不及,干脆一脚踹开大门,冲进药铺。 "大半夜的,你又怎么了?"夏逸凡披上衣服出来。 "你帮我看看他还有没有救?"径直进后屋,把谢云亭往夏逸凡的床上一放。 "这是谁啊?你新搭上的?"把灯点亮。 "少问废话!先救人!"已是色厉内荏。 "我又不是大夫,只是个开药铺的!"嘴上这么说,还是掀开谢云亭身上的衣服。 "能找大夫我来这儿干吗?"紧张地盯住夏逸凡手下露出来的身体。 "这是你弄的?"谢云亭后庭的惨状不忍卒睹,血流不止。 "明知故问!"嘟囔了一句。 白了他一眼。"要我帮忙的话,就客气点!"去前面取来一小瓶伤药递给他。 "要我给他上药?"惊愕地看着夏逸凡。 "难不成还要我动手?你把人家伤成这样,你应该的!" 捏着药瓶犹豫不决。 "再不止血,真的没救了!你慢慢考虑吧!"其实是在恐吓他,慢慢在一旁坐下。 看看药瓶,看看夏逸凡,又看看谢云亭失去血色的脸,终于动手开始上药。 "还有他的手!你搞什么花样?捆人家多久?长时间不过血,搞不好就废了!" "那要怎么办?"已经开始后悔了。 "按摩啊!"第一次看见程显昭垂头丧气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哦!"抓起谢云亭的一只手细致地按摩。 "长得不错,是什么人啊?以前没见过!"夏逸凡端详着谢云亭,轻轻拭净他唇边的血迹。 "他是新来的锦绣班;的当家花旦,谢云亭!"对夏逸凡,他没有秘密可言。 "我说呢!传说他唱得很好,还想哪天去听戏,结果人就被你弄到这里来了!" "别提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真是少爷啊!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把责任推卸个干干净净!那现在要怎么收场?程爷知道了,非打折你的腿不可!" "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谢云亭接近我爹是别有用心,没想到......"额头上现了汗。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程爷的人?"夏逸凡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知道我错了!你一定要帮我把他治好啊!"哀求道。 "真是被你害死了!"站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程爷怪罪起来,我长了几颗脑袋啊!" "逸凡......"目光追着他。 "唉!"重重叹了口气。"我是上辈子欠你的,才会交你这个朋友!我先去煎药,救人要紧!" 门掩上,程显昭看看昏迷不醒的谢云亭。"难道我真的想错你了?" 谢云亭恢复知觉时,先感到疼痛,全身上下都在痛。像一个溺水者,看得到咫尺外的岸,就是怎样也游不过去,只能在原地浮浮沉沉。 睁开眼,上午的阳光正好,又亮又暖。 视线渐渐清晰,在房内逡巡一周,发现是陌生的环境。而心中的疑惑在看见伏于桌上打盹的程显昭时得以解开。 咬紧牙关撑起身体,下身立刻传来刀割般的剧痛,险些痛呼出声。 一点点挪到床边,地上竟然找不到鞋子。程显昭就是这样把自己从"满堂春"弄过来的吗? 赤脚踩在地面,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裹紧,试着挪动脚步,冷汗立时冒了出来。 程显昭被重物摔倒的声音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先往床上看去,谢云亭不见了!下一眼就看见他倒在屋中央的地上挣扎着。 "你要去哪儿啊?"跳起来去扶他。 "把你的手拿开!"斜睨他的眼神冷若冰霜。 程显昭全身一震,手慢慢松开。 摇摇晃晃站起身,两条腿不住打战,眼里的一扇门分成两扇,复又重合。勉强蹭了几步,又要仆倒,所幸门框已经触手可及,连忙倚住。 程显昭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向前走,双手保持在他身边尺许远的距离,却不敢碰他。那付瘦弱的身板伏在门边急剧地喘息,衣襟随着他的抖索而颤动不已。衣缘下是两截白皙的小腿,内侧数道血痕蜿蜒刺目。 伤口复又裂开流血,虚弱的身子寸步难行,他都不肯留下吗? 如果不是尊严扫地,满腔屈辱,他哪里来的力气逃避自己? 倚住门的身体渐渐无力,只能任自己慢慢滑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及时阻止他再次倒在地上,又顺势将他抱起。 "放开我!"声音虚弱不堪。 "我会的,但你应该躺在床上!"锁紧眉。 "床上?你还没玩够?"眼神怨愤痛苦,却没有泪。 "随你怎么想,这个样子还能逃跑吗?" 黑眸盯住程显昭幽深的眼睛,无奈地苦笑。"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尔宰割!" 顿了顿。"你在流血!" "你怕我会死吗?少爷不就是想折磨我吗?" 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放下,拿起桌上的伤药。"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动,本少爷还从来没给别人上过药!" "不劳程少爷大驾,不用上药了!"将头扭过一边。 "我不想动硬的,所以你别动!"抬起他的腿分开,轻轻涂于伤处。 每每碰到穴口,那里都会吃痛收缩,血慢慢渗出,看得程显昭胃里很不舒服。 上完药,去一旁净了手,用被子将谢云亭失温的身体盖好。 "逸凡给你煎了止血生息的药,还可以暖身,一会儿就好!" 谢云亭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俯身去看他,担心他是不是又昏过去了。 脸侧向里边,眼睛闭得很紧,却无法阻挡汹涌的泪水破睫而出,湿了枕头。 止血的药还可以镇痛,他绝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流泪,而是因为自己给了他太多伤害,又将其尊严掠夺干净!心不由狠狠一疼。 站在床边,默默看他无声地流泪。 夏逸凡走进来,把药放在桌上。"他醒了吗?" 没有回头,而是对谢云亭说:"药来了,吃了吧!"声音出奇地温柔。 谢云亭费力地想翻身向里,又被程显昭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你必须吃药,不要再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没想到要把你弄得伤痕累累,只是要你求我,说你是......唉!"话语急切而诚恳,连叹息都是发自内心的自责。 不再强忍,哭泣立刻带来剧烈的颤抖。 看他脸色不对,夏逸凡上前把手搭住谢云亭前额。"你今天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他现在发着烧,伤得又这么重,你啰哩啰嗦地为自己解释开脱也是无用。想办法让他喝药才是正事!" "可他不肯配合,要怎样?" "你不是喜欢用硬的?再来一次好了!" 起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讲,呆了几秒。 夏逸凡将药汁折入碗中,递到他面前,向谢云亭努努嘴。 突然想到,连忙接过碗来含了一口在嘴里,扶正谢云亭的头,对上他苍白的嘴唇。 挣扎与反抗是意料之中的,原本已经力竭的他没什么力气,轻松就化解掉了。嘴唇也闭得紧紧的,但捏住他面颊的手只需一成力道就强迫他张开嘴。药度入他口中,又将两瓣柔软的唇锁在自己唇下,直至缺氧的他不得不把药咽下去,才放开他。 反抗无用,于是放弃,乖乖地咽着药,眼泪却流得更凶。 喂完一碗,程显昭已经满头大汗,却宽慰了许多。 夏逸凡接过空碗。"好了,现在可以解释了,我不在这里碍眼!"出去把门关好。 找来干净巾帕为他擦去眼泪,谢云亭额头的温度又将程显昭拉入自责的深渊。"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已经把你伤害得这么重,你恨我是应该的。至于我爹,早晚会找到这里,因为逸凡是我唯一的朋友。到时候,你不要连他也一起拖下水就好,他救了你,没有做错事!在你康复之前,就先留在这里吧!爹一天不找过来,我就在这儿照顾你一天,但要是被抓回去的话,就没办法了!" 谢云亭还是没有应,渐渐安静下来,程显昭的手覆住他额头也没有躲。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逸凡!逸凡!"又紧张地大喊。 夏逸凡打来一盆冷水,教程显昭为谢云亭敷额。看他手忙脚乱,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惊讶又无奈。"你这个人也会知道自己闯了祸么?现在是什么季节了?一件单衣就把人抱过来,连鞋子也没穿,不被你搞到发烧也得着凉受寒。" "你就别怪我了,看看要不要想点儿别的法子把他的体温降下去啊!" "有什么法子?冷敷、吃药!" "可他怎么没反应啊?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烧这么烫,换成是你也得昏昏沉沉,何况是他?这次你真的玩大了,快想想怎么和你爹说吧!还有,你把人带到我这儿来,戏班的人知道吗?满堂春天天开戏,当家花旦不见了,还不闹翻天?" "我已经满头包了,你就别逼我了好不好?" "祸是你闯的,现在又说我逼你?"气结。 "好逸凡,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脑子乱糟糟的,你就帮我想想对策嘛!"轻轻拥抱他一下。 "吼吼!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白他一眼。 每次将湿帕敷在谢云亭头上的时候,程显昭都会不放心地试试他的热度。虽然每次都是失望,但掌心下饱满的额,微锁的眉,紧闭的眼,都让他心中柔软的部分悸动得厉害。 想起昨夜如同野兽的行径,没有任何快感,更没有仔细端详谢云亭的容貌。戏台上的他风姿绰约,千娇百媚;昏睡时不设防的表情又让人怜爱过甚。性事对于程显昭来说已是轻车熟路,可在感情方面,仍是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想到感情这回事?一个戏子,哪里来的感情?常听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所以才会怀疑他委身于父亲的目的。 可是,心痛的感觉无比真实,竟已远远超过对自己可能受的责罚的忧虑...... 谢云亭高热昏迷,灌药会洒出来,程显昭只好仍用口度送。 药汁很苦,苦得程显昭之后要喝很多水,却忽然感到能与之共苦的淡淡甜蜜。那温热柔软的唇舌又让他有了接吻的美妙感受。长这么大,他程显昭还没有服侍过任何人,这样的细致与耐心,连夏逸凡都甚感意外。 傍晚,谢云亭的高烧终于退下来,人也清醒了。 "你得先喝药才能吃别的东西!"程显昭端过药碗。 谢云亭只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 "如果你喜欢我口对口喂你,我是无所谓!"将他一军。 倏忽睁眼,又慢慢向他伸出手。 "这药是逸凡费了很多工夫煎出来的,你没力气端不动,我来扶你吧!"说完却没有立刻行动。 看程显昭的眼神已经不像早上那般冰冷,却也没什么温度。伸出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又慢慢放回床上。 知他是默许了,才坐到床沿,一手扶起他靠在自己胸前,将药送到他嘴边。 一小口一小口啜着药,浓烈的苦味渗入四肢百骸。 看见药被他吃下,一滴也没浪费,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不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想吃什么,我叫逸凡帮你做。" "谢谢程少爷!我没胃口!"从他怀里慢慢移出去,面朝里侧卧躺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身子受不住的,要不,就来碗面吧!" 谢云亭不理他。 门外忽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好像有人闯了进来。片刻之后,房门被人全力推开,门板撞到墙上,震落许多灰尘。 "爹......"程显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僵在原地不会动。 "云亭?"程梦祖暴怒的目光在落到床上人身上的时候变得温柔如水。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挡路的儿子,将谢云亭抱在怀里。 "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昨晚没来听你的戏,我就急得不行。今天下午到满堂春找你你不在,还以为你到镇上去逛了。眼看就要上戏了,刘满堂才告诉我昨天半夜你被显昭抱出门去,就一直没有回来。按他说来,你好像伤了,还是病了?显昭把你怎么了?"一边说,一边又是摸他的额头又是审视他的脸。 谢云亭瞟了一眼程显昭,后者正满脸沮丧地站在床脚边,似乎在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爷......"谢云亭勾起嘴角,尽量笑得自然。"我没什么事啊!刘老板言重了!" 程显昭大大地震动了一下,抬起讶异的眸子看谢云亭。 "不要骗爷!好好的怎么会到这里来?"掀开被子就要察看他的伤情。 "不要!爷......云亭会......害羞!"用所有力气挣开他,逃到床角里去。 离开温暖的被窝,谢云亭寒噤不止,因为牵动伤口,痛得现了汗。 "好,好,爷不强迫你!小心冻坏了身子!"探身去将他拉回来,帮他把被子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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