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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梨花----烟弄尘——

时间:2008-11-11 02:57:07  作者:

掌中的脊背光滑有致,臀瓣紧实微翘,令程梦祖情难自抑。"爷来了!"
顶起,跌落,速度先慢后快,谢云亭配合着娇喘不已。
二人又折腾至月上中天,方才双双倒卧在床上。
"云亭,爷好喜欢你!"手还在他胸前留连不去。
"我也喜欢爷啊!"闭着眼,睡意渐浓。
"云亭......跟了爷吧......"话音刚落,鼾声已起。
谢云亭也没了动静。
程梦祖的鼾声越来越响,应已睡熟。
谢云亭的睫毛动了动,之后慢慢睁开眼。确认程梦祖并非假寐,又慢慢把他抚住自己胸口的手拿开。
长腿跨过程梦祖下地并非难事,也没弄出半点声响。轻微的震动使体内积存过多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他才厌恶地皱皱眉。
披上外衣,轻轻带上房门,来到灶房烧水洗澡。
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木桶,是他专门备来洗澡用的。
抱来一大堆柴禾塞进灶下,用火棍拨弄,火苗剧烈跳动,将他带入冥想。
想着事情,就没有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待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时,已是脱身无术。
"和程老爷做了那么久还不累吗?还有精神来洗澡?"耳畔的声音低沉而淫邪。
"你要干什么?"并未完全放弃挣扎。
"你当初说不用一个月就可以把程老爷子摆平,现在已经快到了啊!"
"本来是没问题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显昭坏我好事?"
"我看你是想把父子两个照单全收。"
"那有什么不好?你也没有损失!"
"怎会没有损失?你若真被程家买去,我就再也不能享用你这美妙的身子了!这难道不是我的损失吗?"猥亵地啃咬起谢云亭的耳垂和后颈。
"江道中!"边躲闪他的嘴边用力挣着。
"叫我江班主才显得尊重嘛!"停止亲吻,手却不老实地隔着薄薄的衣衫玩弄起他胯下的事物来。
连忙制止他贪婪的手。"你霸占我那么久,还不够吗?"
"乖乖,那不叫霸占,叫调教!坦白说,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少了我的调教,你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博得老爷子的欢心?作为回报,你也不该拒绝我是吗?"
"我们不是已经讲好条件了吗?为何出尔反尔?"
忽然恶狠狠地抬手掐住他的咽喉,迫得他不得不仰靠在自己肩上。"要不要我告诉程老爷,你其实是个被我玩烂的骚货,还仗着一副好皮囊在这里装清高啊?咹?"
"那样你不是......一样......什么也......得不到?"勉强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是我低估了你的魅力,还有你献媚的能力!就凭你这身子,这脸蛋,卖给谁都是好价钱,为什么一定要是姓程的?"
"你......到底......要怎样?"已快要窒息晕倒。
"很简单!在程家把你买去之前,你每天夜里都要来服侍我!"松开手。
头嗡嗡作响,只能倚住桌子咳嗽。"要是程......程老爷他不肯睡......怎么办?"
"我这里有药!只要吃上一点,就能睡一夜的好觉!"
谢云亭苦笑了一下。
"今天就在这里吧!"江班主早已急不可待,将谢云亭往桌上按住,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不再反抗,闭上眼睛。
"程梦祖那个老家伙货还真不少!"手指按住那粉红的穴口。"听说他本事不小,你这里不会已经松了吧?"一冲到底,满意地淫笑。"还好,你这身子真是极品啊!"不再说话,奋力进出。
木桌随着节奏吱呀作响。
足足释放了三次,江班主才满意地退出。系好裤带,临走前仍不忘叮嘱他。"不要忘了,是每天夜里!如果想早点摆脱我,就要想办法快些摆平程家父子,管他是谁?有人肯出大价钱买你这个烂货,我何乐而不为?不过,我总是不太相信......"
江班主走后很长时间,谢云亭才从桌上爬起来。
咬紧牙关兑好热水,把自己埋入水面之下,用力搓着身体。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灼热的泪烧痛脸颊;只有这样,才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片刻的洁净。
这一切,该归咎于谁......

〖伍〗
程梦祖习惯早起,心里又想着带谢云亭出去玩的事,太阳刚露脸就伸个懒腰打算起床了。
"云亭,醒了吗?"伸手轻轻握住他的肩膀。
谢云亭面朝里蜷伏在床上,没有回应。
起初以为他还未醒,很快感到手中的肩在轻轻颤抖。
"云亭?"凑上前去扳过他的身子。
谢云亭执拗地不肯转过脸来,身体却因为压抑的啜泣抖得愈发厉害。
手一触上他的脸颊就沾满热泪,心也瞬间紧张起来。"云亭?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
"爷......"眼睛已经哭肿,眼中净是委屈。"爷,您不要再理云亭了,云亭不值得,不值得......"
"这个傻孩子又在说傻话了!"试图将他抱住。
受惊般地挣脱,之后又起身跪在床上,磕头不住。"爷,我对不起您,爷,我错了......"
谢云亭几近崩溃的疯狂行为让程梦祖既心疼又不知所措。呆愣了片刻以后,才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牢牢抱住。"云亭啊......到底怎么了?你什么地方做错了?告诉爷好不好?"
"爷......"抽泣得语不成句。
"先平静一下!先平静一下!"用手怎样也抹不净汹涌不止的眼泪,急得眼眶也湿了。
"爷......"泪还在流,声音却恢复平静,"爷......有件事,云亭一直瞒着您。您对我这么好,云亭心中有愧。"
"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在乎?"捏捏他的下巴。
"罢了!"咬了下嘴唇,横下心来。"就算爷会怪我,或者不要我了,我都不能再骗爷了。不然,云亭一生都会良心不安!"
"爷不会不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
"爷......您还是先听云亭说完,再决定吧!"
程显昭走进自家米行大门的时候,手心里捏着两把汗。
管账先生常安福一见他,连忙放下手上活计,迎了上来。"少爷,今儿个真早啊!"
"呣!很意外吗?"大摇大摆地走进正堂上首坐下。
伙计立即端上茶。
"几天没来,把进出的账簿给我看看吧!"
常安福面露喜色。"少爷您真要看?"
"怎么?我那纨绔子弟的坏名声看来是除不掉了!"
"不,安福不是那个意思。少爷要看,安福愿意给您一一讲来!"
"好,有劳!"
常安福激动不已,连忙拿过账本细细说与程显昭。
天书一样的数字根本无法让程显昭产生半点兴趣,但他第一次安心坐在椅子上,听常安福说完。究竟有多少进了他的耳朵,只有他自己知道。
之后,常安福又带他到后仓去看新囤的粮食,兴致勃勃地聊起米市的行情。
程显昭抓起一把谷子,任其从指缝流走。"常叔,店里账上有现钱吗?"
"有是有,但不多,老爷只有在入货的时候才会放现洋在柜上。"常安福有问必答。
"那收入这方面呢?"
"大宗出货的时候,以前老爷都是亲自到场。几年前少爷来坐店,老爷吩咐过可以让少爷做主......"
"可是我总把责任推到你头上。"接过话来。"常叔很宠我的!这次,我决定痛改前非,把生意的事情弄清楚!"
"太好了!"声音颤抖。"老爷总算可以把米行交给少爷了!"
"常叔!"拍他的肩,"干吗这么激动啊?我还什么都不懂呢,以后还得你教我啊!"
"是,安福自当倾心尽力。"
伙计来找常安福去前面,米仓里只剩下程显昭。放眼仓内,锁起浓眉。"云亭,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你说江班主他一直在欺压你?"程梦祖惊愕不已。
"爷......"眼窝似两汪深潭,泪流不尽。"云亭在跟了爷之前,就已经不干净了。看您把云亭当成珍宝一样疼爱,云亭却还欺瞒真相,真是没有良心!昨天想了一夜,云亭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您,以报答您的恩情。"
没有表态,想听他怎样说。
"云亭八岁进锦绣班,就跟师傅学戏。十三岁那年,江班主将云亭单独叫到房里,强行把我......五年了,云亭人前欢笑,人后落泪,受尽屈辱,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个恶魔。他说,除非有金主为我赎身,才会让我离开戏班。否则,就做他一辈子泄欲和赚钱的工具!"
"看不出江班主竟然是这种人!"忿忿不平。
"爷......您若是嫌弃云亭,云亭绝不会缠着爷的!感谢您这一个月来对云亭的关心和照顾!"用衣袖拭净眼泪,笑容凄恻。
"来,云亭!"拉他下床。
"什么事?"并没忘记服侍他穿衣。
"爷带你去找姓江的理论!"握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不!"拉回他,"江班主会为难爷的,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爷不要因为云亭......"
"我倒想看看他如何为难于我?"火往上撞。
江道中刚起床,刘满堂就带着程梦祖和谢云亭敲门进来。
"程爷,刘老板,这么早,什么事啊?"请二人坐。
"程爷有事和您谈,我不打扰!"刘满堂识趣地出去。
看看梨花带雨的谢云亭,怒不可遏的程梦祖,心中已明白七、八分。笑呵呵地为程梦祖倒好茶,才缓缓在椅上坐下。"程爷,有事您尽管吩咐!"
"我来问你,当初刘老板说云亭是未经调教过的。可你其实早就霸占着他,却编谎话骗我,没错吧?"
"程爷!云亭如果没有经过调教,怎么会让爷如此满意?"自顾啜了一口茶。"刘老板应该会错意了。不过云亭真的没被外人动过一根指头,我是他的师傅,自然另当别论!"
"锦绣班去过那么多地方,谁能保证你说的是真话?"
淡淡一笑。"程爷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云亭吗?您可以问他!"
略一沉吟,并没有回头去看谢云亭的表情。"好,那我若为云亭赎身,你开什么价钱?"
目光落在谢云亭眼中,立刻激起两簇火焰。"在下有契约为凭:我买他时花了三百大洋。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学得一身本领。这些心血又是多少钱买得来的?还有,他现在是整个戏班的饭碗,一天不唱戏,我们就得挨饿!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把他卖了呢?"
"江班主才德兼备,再培养几个谢云亭也不在话下。付出多少,总有个数,你尽管说吧!"
"三百大洋利滚利的话,就变成六百了。程爷如果要我割爱,至少也得......"伸出一个巴掌。"这个数!"
"五千?"谢云亭瞪大双眼。"爷!算了,我早说过他不会讲理的!"
"是现洋!"江道中又补充道。"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程梦祖强作镇定地反问。
"锦绣班会按原计划在过完春节以后离开这里。那之前,云亭还要登台。我们走了以后,程爷您喜欢把他藏到哪里都好!"
"江班主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年头不好,即使是我,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现洋啊!"
摇着头。"程爷您过谦了。云亭也不是货物可以讨价还价!"
"好吧!"站起身来。"容我些时间,反正云亭也是要住在这里的,春节前对吧?"
"程爷您真明理,云亭也是遇见贵人了!"
冷笑道。"江班主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人,比我这生意人还精明啊!"
"过奖过奖!"
拍拍谢云亭的手。"云亭,爷先回去看看钱的事,晚些过来。"说完松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云亭只追了一步就站下,也没有喊他。
江道中跟上前,停在谢云亭身侧,胜利者的笑容绽开满脸。"云亭,你还嫩着,江湖经验可不是说说就能懂的。"
"你的目的达到了,离春节不过三、四个月。"转身面对他,笑得不太自然。
"还没有!这你又不懂了!"拍他的肩。"我看程老爷子是不会肯花钱来赎你的!你的欲擒故纵恐怕要落空了!"
被说中痛处,无言以对。
"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五千现洋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你值这个价,他要往何处安置你?不能把你娶过门,放在外面又心不安。年轻人,不要以为别人随口说说的话就都能兑现!也不要以为所有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记住,你只是个戏子。戏子是什么?说得好听点儿,是唱戏的,说得难听,就是卖身的男妓!程梦祖是什么人?你不过是他众多的玩物之一而已!"
几句话如刀枪剑戟一般劈刺着谢云亭的心,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会的......"
"你的眼泪一定赚了不少同情吧?"用手指蘸着晶莹的液体。"可是在我面前就没多少用了。可惜你机关算尽想摆脱我,结果欲速则不达。"
"如果程爷不来赎我,你不是也一分钱赚不到?"瞪着他。"我们说好的价钱不是五千啊!"
"这笔买卖我已经算好了!卖你不成,你就一辈子为我服务吧!"
"当初不是这样讲的......"
"小子!"揽住他后颈,恶狠狠地看着那双含泪的美眸。"爷我只陪你演一出,成与不成,你都认命吧!"
并未如愿见到他服输的表情,悻悻地甩开他。"今夜程爷一定不会来,你卸完妆就到我房里来!"
冲出江道中的房间,手死死抓住窗扇才没有倒下去,挫败的懊丧与委屈一股脑涌上来,胃里翻转,干呕了半天。
慢慢站直身体,平静呼吸,擦干眼泪。
谢云亭,你还没有一败涂地,不要这样颓废!
清澈的眸子渐渐笼上一层薄雾,目光变得迷离深邃。
不用照镜,他也知道自己脸上的微笑单纯而真诚......
果然被江道中言中,戏快唱完,程梦祖也没出现。
厚厚的油彩遮去谢云亭脸上的沮丧,却遮不掉满心的失落与怨愤。
拥挤的看客中,只有一个人静静站在角落里,欣赏与怜惜的眼神压倒片片猥亵的目光,将台上浅唱的人儿笼住,试图在他身边筑起一道屏障,保护他不受伤害。
谢云亭心里乱糟糟的,直到最后,才发现那让自己稍觉安心与温暖的眼神来自程显昭。
程显昭见谢云亭终于发现自己,向他挥了挥手。
不知是因为过于关注程显昭,还是脚下一软,没有站稳,本应用手中花枪拨开对方掷过来的大刀,他竟然没有出手!
程显昭的笑容定格,又突然转为惊呼。
刀柄结结实实地砸在谢云亭额头,他就在满堂惊讶的目光中,和着锣鼓声仰倒在戏台上。
乐曲戛然而止,沉默的空气中爆发出一声呐喊。"云亭!"
程显昭分开人群跳上戏台,抢在众人前面将谢云亭抱起。
没有流血,稍稍放下心。可是怀里的身子软软的,人已经失去知觉。
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程显昭就抱起谢云亭下了戏台。
"那不是程少爷吗?他怎么也认识谢老板?"
"程爷今天没来,不然借他几个胆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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