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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杀欲[第一部]——

时间:2008-10-21 17:40:11  作者:

“喂,别太过分了。”
一个淡淡的制止声传了过来,终於有人对他的行为看不下去,莱奥抬起头看著打断他兴致的男人,“怎麽,你也想参一脚?”
“我没兴趣知道你那脑袋里有什麽变态主意,不过,这会影响悖都军人的形象,”说著卡索从坐著的旧箱子上站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拉过了对方手中肆无忌惮的利刃,“况且,队长说过不能碰他。”
“你胆子不小啊,”莱奥暂时放开了俊流直起身来,轻蔑地打量著他,“敢对我说教了。”
“这是长官的命令,”卡索毫不退让地回答,“你有什麽异议的话,等上尉回来再说。”
“少拿费尔来压我。”莱奥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带著十足挑衅的口气说,“你这跟屁虫。”
“好了,莱奥,还有二十分锺,等时间到了,随你怎麽办,”一旁的同伴也忍不住出言劝阻道,“卡索,别跟他一般见识。”
莱奥与面前魁梧的男人对持了几秒後,占不到便宜的他冷哼了一声,不情愿地将匕首插回了皮套里,渡到了一边的角落,他的眼睛却仍然紧紧盯俊流,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

返回的路上,齐洛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比起花心思考虑怎麽和这帮人周旋,他实在无法安心把俊流独自留在那个鬼地方。
这个时刻已经是学校晚自习的时间,就在他们穿过宿舍区旁不远的休息广场的时候,齐洛却被一个熟悉声音叫住了,本想装做没有听到,对方却提高音量又招呼了一声,他只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人影,暗淡的灯光映照下,对方刚硬的轮廓显得有些冷清。
“隆将军?”齐洛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由於对方不方便行动,他很少在学校里见到隆非,更别说是在距离遥远的空军学院了。
“果然是你,病好了吗?”隆非一边说著,一边拖曳著有缺陷的脚步移动过来。
齐洛的脑中顿时一片混乱,毫无疑问的,这是个机会,只要可以不动声色地作出暗示,经验丰富的隆非一定可以察觉到他的反常,可所剩时间有限,若不尽快打发掉他往回赶的话,俊流就会有危险,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个敏锐老到的敌人紧跟在旁,他身上带著枪,只要稍出破绽,搞不好就会连累毫无防备的隆非,刚想到这里,站在身边的费尔便轻声提醒他,“敢乱说一句话,你就会害死这个人。”
齐洛深吸了口气,看著已经近在咫尺的隆非,忙沈著地敬了个礼,费尔便也跟著敬了礼,隆非只是瞟了一眼这个陌生的男子,原本就不熟悉空军学院内部编制的他并没有多加留意。
“将军,你怎麽在这里?”齐洛装做平常一样地问。
“我明天就要去郡蓝了,所以来跟俊流打个招呼,他的室友说他在你那里,”隆非说著,向这个他一直都很欣赏的孩子露出了随和的笑,“你的病已经好了吗,这麽晚要去哪里?”
“呃……今天早上就好了,教官有点急事找我去……”
“是吗,还是这麽努力啊,”他并没有多心,紧接著问,“俊流还在你房间里?”
“……”,齐洛犹豫了一下,慢慢答道,“……没有,他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隆非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疑惑,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齐洛身边的男人,对方并没有避开他的目光,那透明的眼睛在幽暗的路灯下让隆非有奇怪的感觉。
“是这样的,”想起费尔之前的警告,齐洛急忙解释道,“俊流他……他快要毕业了,所以过不了几天就会去正规军里实习,今天他说想准备一下,出去买些东西,可能要晚点回去。”
“你说什麽实习……”隆非有些摸不著头脑般轻轻蹙起了眉头,他从未听说俊流实习的事情,况且,年龄不符合要求的他至少还要在学校呆上两年,“我怎麽没听说过?”
“将军,”齐洛忙接上了他的话,他咬了下嘴唇,匀速,清晰地说,“实际上,这件事情是家里安排的,他也身不由己,但他觉得很难以启齿,所以一直不知道该怎麽告诉您,您才会理解。”
隆非正要张嘴说什麽,却又突然沈默了,他看著齐洛因为反射著灯光而呈现淡琥珀色的眼睛,察觉到了一点若有似无的讯息,微弱得似乎是错觉。
於是他试探道,“不过,我听说他一直以来的考核成绩很糟糕,并没有达到合格输送去前线的标准,因此校长决定再让他留校半年,不知是不是真的?”
一听对方了解到了自己的意图,齐洛心中大喜,他按捺住自己的激动,立刻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俊流的父亲希望他可以尽快去战场历练一下,因此和学校交涉过了,校长同意他按期毕业。”
“原来如此,”隆非心领神会般地舒展开了眉头,接著说,“既然他今天忙著做准备,我就不去打扰了,少尉,你有急事的话,我们以後有机会再聊吧。”
“是,祝您明天一路顺风。”齐洛总算放下心头悬著的石头,利落的行了个饯别礼。
隆非的身影很快在夜晚清冷的薄雾里模糊了,费尔看著那远去的背影,他认出了这个缺了一只腿的男人,就是被悖都的数任前线将领视作拦路虎的家夥,虽然他因为之前的重伤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但是心有余悸的上级依然整日计划著将这个人暗杀,毕竟,他们与隆非所在的部队在边境上拉锯了八年,经历一场火力足够铲平半个东大陆的维雅诺战役後,连一个小城镇都没有占领到,丢尽了无敌之师的脸。
回过神来之後,费尔拍了拍齐洛的肩膀,冷冷地说:“下次再这麽多话,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他们刚刚回到仓库,齐洛便无视周围荷枪实弹的看守,径直跑到了俊流身边。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一边仔细打量著眼前受了委屈的少年,一边帮他撕下了贴住嘴巴的胶纸。
“笨蛋,回来干什麽?”刚刚恢复说话能力,俊流便立刻责备起他来,“你不是很厉害吗,连一个人都甩不掉?”
见对方还有抬杠的余力,齐洛多少放了心,他随即转到俊流的身後,迅速开始解他的绳子。
“喂……”一旁的人正要干涉,费尔却开口了,“没关系,也该准备出发了。”
“还痛吗?”齐洛抬起他的手,仔细查看了一下因为断骨的错位而畸形的手指,随後他扯开自己的外套,用力从衬衣上撕下一缕布条,加上在回来的路上折下来的小树枝,小心地固定住了骨折的位置,“就这样不要乱动。”
费尔安静地看他包扎完毕之後,才走了过来,弯腰拣起了地上杂乱的绳子,将它整齐地缠成一团,收起来备用。
“抱歉还要委屈一下两位。”

第 12 章

《禁城》五花八门的知识大课堂(1)
 呵呵,因为在写禁城的过程中,翻阅过很多资料,学到了不少的有趣东西,所以想不定期地把这些小细节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在娱乐的同时,也不要忘记学习哦~~~~
 今天的话题是,俊流身上的传家宝──黑曜石。
 黑曜石属於火成岩的一种,是火山溶岩迅速冷却後形成的一种天然玻璃,属於非纯晶质的水晶宝石。
 黑曜石极度辟邪,能强力化解负能量,中国古代的佛教文物中,就有相当多有关於镇宅或避邪的黑曜石圣物或佛像,黑曜石也是现在供佛修持布施的最佳宝石。在水晶家族之中,黑曜也是排除负性能量最强的水晶之一。由於黑曜的精纯能量属於吸纳性能量,一般来建议黑曜需佩带右手为佳,换句话说,所有的水晶几乎全部都是佩带左手,惟独黑曜,是佩带右手。因为根据古中国气法左进右出的原则,左手都是进气而右手是排气,右手佩带黑曜有助於将自身的负性能量给吸纳掉,包括比较不干净的东西或者病气,甚至是比较不好的运气都可以。但是请注意,黑曜石本身主要是可以大量的吸纳负性能量,但是并不会清除,所以在一定的时间之内,一定要净化黑曜喔。(并没有查到资料说怎样净化,不过根据笔者的经验,应该是和其他水晶一样放在水里养吧。)
 另,黑曜的分布大多是曾有火山活动的地区,如美国的夏威夷、日本、印尼的爪哇岛,其他在冰岛、匈牙利、义大利的利帕里群岛、前苏联、墨西哥、厄瓜多和瓜地马拉等地也有出产。深黑色单眼的黑曜石则分布於美国的亚利桑那和新墨西哥州,被印第安人称为「阿帕契之泪」。(晕,谁的泪那麽黑啊……)
 呵呵,所以,真的是很厉害的一种东东哦,虽然并不是如同在《禁城》中那样珍稀。(可是,俺家俊流的那个是升级版的~~~是荧光的~~~~!!!)
 汗……那个,总之,确实是很便宜(一般50元左右就能买一串)但是又有强大功效的宝贝,在当地任何一家水晶店都一定能找到,建议大家多买多送!!


头顶上忽然响起后山林地里最常见的灰颈隼翅膀扑零的声音,该是夜间外出捕食的时候了,齐洛不由地抬起头来,没有光源的天空被漆黑的树影衬成了班驳,虫鸣声在他们的脚步旁时断时续,顺着小路越加深入下去之后,他已经完全凭借着本能在漫天浓荫下穿梭,手里的地形图在黑暗笼罩的环境里毫无用处。
即使如此,他也不时停下来,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芒搜索着那条在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路径,更多的时间则浪费在了不断地回头注意着十步之遥的俊流,他没有像齐洛一样得到了特别的优待,双手依旧被拴得牢牢的,这样的话十分不利于在埋藏着树根和碎石的颠簸地面上保持平衡,因此均匀的停留会让他不那么吃力。
路逐渐被荒草和泥土覆盖,后山唯一熟悉的,是那条通往榕树的路,他和俊流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但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挡住视线的植物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狭窄难忍,齐洛察觉到自己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接连一个星期未进食的他身上只有依靠输液保存下来的体力,此时已经给折腾得见底了。
最糟糕的还是这一路上淅沥的雨水,让森林里寒冷的雾气更加毫无阻挡地渗进了皮肤,没过多久他担心的事情总算发生了,地上被浸湿的泥泞使得一直被疼痛分心的俊流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交。
“不能解开绳子的话,扶他一下总可以吧!”齐洛赶过去将少年从冰冷的泥浆里拉起来时,生气地对身边无动于衷的男人吼着。
接着他拭去俊流脸颊上沾满了的污渍,发现一直沉默着的他嘴唇已经呈现残败花朵般的青灰,他这才意识到他也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虽然皇家军校里的任何一名军人都绝不会是柔弱的体质,他们每年经过淘汰制的严厉体能考核,懂得用逞强来关闭一切萎靡的情绪,但这样的作风放在他还带稚气的脸上,就会让齐洛止不住地心疼。
“那当然没问题,小杂种,”莱奥幸灾乐祸般回应,一向十分讨厌有着杂质基因的劣等人种的他,看着齐洛另人不愉快的灰褐色眼眸,态度轻浮,“抱着他走我都愿意啊。”
齐洛咬了咬嘴唇,把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费尔,似乎这个男人还存在好好商量的可能性。
“长官,”他用不容动摇的语气开口,严肃地说,“现在这种天气状况,我连正确的方向都不能识别,要在今晚到达目的地未免太强人所难了,请你下令暂时休息,至少等天亮了再上路。”
费尔沉默着,似乎有在考虑,片刻之后他示意所有人继续前进,头也不回地对站在原地的齐洛说,“你扶着他走。”
“长官……”见对方并没有听进他的请求,齐洛正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他的下一句话打断了。
“总要先找处开阔的地方,才能扎营吧。”

就这样又走了二十多分钟,一行人来到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场地,他们把两个已经精疲力竭的人质分别绑在了树上,粗略清理了一下地面后,打开了随身的物资背包,支起了能够暂时躲避寒气的栖身之所。
“你还好吧?”齐洛望着俊流微微下垂的脑袋,想试着安慰一下这个被无端卷进来的倒霉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在打闹中从来都嬴不了自己的皇室的宝贝,自然应该是受到照顾的一方。
“好了,”俊流微微皱起的眉头下,眼睛里闪烁的却是另一种光芒,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之前的迫害,而在心理上有任何怯弱的迹象,“这次回去,谁也别想再阻止我去战场。”
齐洛愣了愣,看着他轮廓流畅的侧脸心情不好的样子,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有让人倾心的魔力,他不知道是该稍微放心还是应该更担心了,若那架飞机泄密,东联盟的空军也许无法再维持战斗中微小的主动,但是失去这个少年,动摇的也许将是整个未来。
皇家军校的所有学员在入学之后就不停被灌输几乎可以洗脑的行为准则,军人对国家的绝对忠诚应高于一切,然而在选择的面前,齐洛无法不愧疚地意识到,即使现在在他面前的人只是个和他一样的普通少年,他也同样会出卖米迦勒来交换对方的安全,把生命而不是职责放在头一位的士兵,会成为军队中的害群之马。
干完活后,士兵们坐在茂盛的木棉树下面休息,一边吃着干粮,清澈的空气中浮动起一丝粗制小麦的干燥香气,齐洛这才觉得腹中空了七天,饥肠碌碌,想到俊流也跟着耗了一天的体力,应该早就饿了,于是他开口向对方索要食物。
“吃的东西可以分给我们吗?”他说得不卑不亢,十分自然,对于从小缺衣少食,受惯了邻居们的接济的齐洛来说,这种出于本能的需求没有什么不合理。
几个人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谁回应,过了一会儿,坐在一旁的费尔开口了,“我们的干粮也只够一天吃一顿而已,”接着,他象征性地对着周围的同伴说,“如果你们谁有剩,就给他一点吧。”
当然,相信谁也不会把维持战斗力的宝贵资源分给敌方阵营的人,费尔吃完后习惯性地拍掉了身上的饼干屑,钻进了一边的帐篷中去,他需要在里面躲着雨,和部下商量一下第二天的计划。
不久后大部分人都陆续进到帐篷里去了,莱奥一贯不喜欢和上司做枯燥的纸上谈兵,因此和刚好负责守夜的卡索留在了外面,他手里拿着特意留下来的两块压缩饼干,走到了齐洛面前。
看着对方明显充满敌意和警惕的目光,他从上挑的嘴角边挤出一声轻笑,让手里平常的饼干也像浸满了毒药一般让人畏惧,“我今天刚好胃口不佳,便宜你了。”说着,他将其中一块饼干放到他的嘴角。
齐洛迟疑了一下,张了嘴,让他把这杯水车薪的食物送进口中,强烈的饥饿让他顾不上在乎太多。看他很快咬碎了吞咽下去后,莱奥拿着另外一块饼干,走到俊流跟前。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俊流立刻嫌恶地别过了头去,他宁愿饿死,也不会耻辱地接受这种施舍。
莱奥站在原处,眯起上挑的眼睛,打量着那张蔑视他的侧脸,发现这个少年股子里的的清傲让他很难掩饰住想要亵渎的念头。
“怎么,想让我从你下面塞进去吗?”莱奥语调下流地说着,手越过他的肩膀,撑到了后面的粗糙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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