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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杀欲[第一部]——

时间:2008-10-21 17:40:11  作者:

俊流却忽然抬起了腿,猛地一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硬质的牛皮鞋跟就如石头般坚硬,让这个嚣张的男人终于吃到了苦头,他表情扭曲地叫了一声,偏倒着退后几步,手紧紧护住被踢到的部位,那里的皮肤肌肉和骨骼似乎都在尖利地叫嚣着。
“活该,”少年似乎还记恨着手指被生生折断的痛楚,眼底带着报复之后的冰冷快意,“再敢靠近,就踢断你的肠子。”
莱奥脑子里顿时一热,血液上涌,意外中的疼痛更加刺激到了他性子中被遏制的恶意,他看着刚刚掉在泥地的那块饼干,抬脚狠狠地将它碾成了粉末。
“有趣,”接着他舔了下嘴角,阴森笑了,“还不够力,再踢一次试试。”
话音刚落,俊流还未来得及防备,大腿便被手掌强力地按住了,紧接着莱奥的膝盖用力地抵进他的跨间,另一只手如铁箍般牢牢卡住了他的喉咙。
“不!”齐洛失声叫了出来,不由地为俊流会招惹麻烦的做法捏了把冷汗。他已经清楚,这些人和战场上充当炮灰的士兵不是一个级别的,即使从体格和走路的姿势等微小的地方都能分辨,他们的近身格斗技术凌厉异常,若他愿意,折断俊流的脖子不比开一罐啤酒费事。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换下来怎样,”莱奥的语调因为用力而抖动,他触摸到了少年爬满泥浆的外套,紧紧贴合着的身躯因为窒息而传来胸腔急剧起伏的律动,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刀子,探进对方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拉,便把它连同里面的衬衣一同剖开了,扣子顷刻零落得到处都是,光洁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
感觉到了他不轨的企图,俊流拼命地躲避着,却因为脖子上猛然加大的力道而几乎背过气去,接着他髋部的皮带被拽开了,一只冰凉的手急切地扯起他扎得好好的衬衣,从后腰摸了进去。
对方的不配合似乎让他觉得恼火,莱奥使劲地将膝盖往上顶了一下,以便将他夹紧的双腿分得更开,他的手指碰到了那微微湿润的紧闭穴口之后,想要刺探那隐秘身体的趣味变得更加明朗。
“这样也不错,可以直接触摸到内脏,”他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呼吸招惹着少年敏感的耳后,手指慢慢爬上他的脸颊,钻进他因艰难喘吸而微启的嘴唇,另一只手急迫地将对方碍事的长裤从臀部退到了膝盖的位置,“伺候好了本大爷,就饶你一条小命。”
“你这变态!离开他!”目睹这毫无军人风度可言的粗陋言行,齐洛急得几乎咬破了嘴角,他猛烈地挣着绳子,身后粗壮的枝干动摇起来,直到手腕被割断一般痛苦。
又一次当着他的面就做出变本加厉的凌辱,实在比就这样杀掉他还要残忍,齐洛红着眼睛朝那个男人吼着,“有种你冲我来啊!这算什么东西!禽兽!”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莱奥毫不理会他声嘶力竭的咒骂,继续将注意力放在玩弄这个标致的小动物上面,似乎想要故意刺激齐洛,他粗暴地剥落了少年的上衣,让对方单薄的身体半裸在周围的视线里。

正坐在帐篷里与一名部下交谈的费尔被外面的吵闹打断了,他拨开一旁的遮帘,即使在厚重的夜色笼罩下,也不难清楚到他我行我素的同伴又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偷腥,虽然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癖好实在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但介於莱奥无疑是一个胜任危险任务的合格士兵,他便也对於这些在行动时间之外的私人兴趣睁只眼闭只眼。
“长官,”站在一旁负责夜晚站岗的卡索靠了过来,脸上略微凝重的神色显示出他并不如他的上司那样习惯放任那人的不道德行为,尽管如此,没有越权资格的他仍然礼貌地请示著“……要制止他吗?”
费尔没有多想,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找点乐子好了,但是得离我们远点。”
“喂!”没等他把帘子放下,便被高声叫住了。齐洛冲著被帐篷里微弱的火光照亮的剪影喊到,“长官!你没有遵守你的诺言!你说过会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已经答应给你们带路,请立刻让你的部下住手!“
费尔冷淡地看了一眼与他理论的青年,带著点不耐烦的态度说,“我是答应过你,只要你们好好配合就保证你们的安全。莱奥不会弄伤他的,当然,只要你的朋友好好配合。”
说完,他丝毫不理会还被肆意羞辱著的少年,无情地放下眼不见为净的遮挡。
“你……!”齐洛气愤地睁大了眼睛,对他无可理喻的说法感到崩溃,他现在才彻底明白,妄图在这些敌人面前讲什麽道理根本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住手……求你住手!”眼睁睁地看著俊流徒劳地挣扎著,他痛恨著自己的束手无策,拼命冲著几步开外正准备宽衣解带的男人吼到:“过来!你上我好了!过来啊!”
“吵死了,我对杂种没兴趣。”莱奥头也不偏地说完後,感觉到自己久未安抚的器官已经对紧贴著的那副柔韧躯体蠢蠢欲动了起来,他粗喘著将一只手滑进自己的贴身的内裤里,摩擦著半勃起的阳具,让它在跨间胀硬如弓,同时眼睛死死盯著俊流裸露在外的髋部,细窄得还比不上他的大腿尺寸,那里面的通道或许更是小得连一根手指都会被咬得紧紧,於是他意淫著自己巨大的肉茎硬挤进那根本无力收纳的容器,替主人卖力地来回疏通它的景象。
俊流持续猛烈的挣扎诱惑得他无法再不发动攻击,正当他要扯开裤带显露出他蓄势待发的凶器时,卡索突然从背後拉住了他的肩膀。
“上尉吩咐让你离远一点,他不想被打扰。”卡索说著,无意间瞟见了少年直直盯著他的混杂著强烈恨意和一丝期望的黑色眼睛,他立刻移开了视线,不管是出於任何情况下的同情,都无法逾越敌对阵营的制约。
莱奥对於这明显放宽了他行为的条件却不领情,因为对方打断他的兴致而厌烦地哼了一声。就在他提好裤子,从俊流身上稍微离开後,卡索忽然停下了就要挪动的步伐,睁大了他暗铜色的双眼,在不经意的一瞬间,他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东西。
这个半裸著身体的黑发少年胸前,有一枚闪烁著暗辉的吊坠,复杂细密的镂空银丝花纹精巧地流泻,在尾端盘旋而上,如水般托起中心的椭圆型宝石,宝石的颜色和少年的眼睛一般漆黑,在无星的夜幕之下反而生出明灭的幽绿碎光。
莱奥骂骂咧咧地转到树後,正准备解下俊流的绳子,好将他带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去享受,下一秒却被卡索推开了老远。
“该死,你到底要干什麽?”他开始认为对方有意找茬,走上前去恼怒地冲著这个男人发火。
卡索没有忙著理会他的质问,而是靠到俊流面前,一把扯下了他脖子上的项链。
“还给我!”
俊流抬起头,大声叫到,身体如受到电击般绷紧起来,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他盯著被对方抢走的和生命一般重要的珍宝,露出即使是之前多次的凌辱也不曾出现的慌张表情。
“你先好好呆著,别碰他。”卡索一边朝後倒退,一边一字一句地对莱奥强调著,他紧紧纂著那串精致的手工挂件,转身走去了费尔的帐篷。

“长官,打扰一下好麽。”他靠近被遮挡的入口外,稍微弯下腰,低声朝著里面说到。
随後响起的回应似乎因为这接二连三的打断,带了点不高兴的因素,费尔下意识认为伤脑筋的部下们又因为什麽鸡毛蒜皮的争执需要他定夺了,“我正和路德谈话,你就稍等一会吧。”
“抱歉,恐怕是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听到长官这样的回答,卡索都会识趣地离开,但是这次他执意地再次请求到。
费尔於是有些无奈地支使面前的部下先行告退,卡索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不等对方开口,他立刻将手中刚刚发现的有趣东西递给了上司。
“这个您看一下好吗,是从那个黑发少年身上找到的。”说著他思量了一下,认真地提醒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索昂云玛的黑曜星河纹章。”
“你说什麽?”不出所料的是,之前还心不在焉的费尔立刻被吸引住了,他带著微微惊讶的表情接过项链,放在手中仔细地观察著。
手中的黑曜石是贺泽独产的储量稀少的国宝,且从不外销,只有当地的皇室或贵族才有可能拥有,而其中最为珍贵的黑曜星河纹章,按照惯例,从来都只会佩带在每一世的统治者身上,这个不只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掌握兵权的凭证。
“你确定……这个是真货?”他抬头看著在面前站得笔直的部下,拿不定主意般问。
“只有黑曜石会在夜晚发出绿光,这个恐怕假不了。”卡索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突如其来的事实让他们长久地陷入沈默,费尔望著手中没有生命的晶体,不由暗暗埋怨起自己的粗心。一心只把注意力放在机师身上,他竟然忘记了留意那个少年的身份,虽然对那奇异的发色和眼睛起过疑心,却因为和那紧迫的任务无关而不曾细想。
现在回忆起来,贺泽皇室确实在十多年前诞生了一个小王子,但是关於他的一切信息都被低调处理了,这个幼小的孩子被牢牢保护在郡蓝的皇宫里,从未在任何公共场合露面,在之後开始的漫长战火中,几乎被遗忘了。
“快带那个孩子过来。”
费尔沈思片刻後低声吩咐,等到卡索领了命令出去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始终有些理不到头绪。
这个无意间闯入他们计划中的少年举足轻重的背景若是真的,无疑会将这个单纯的任务变得棘手起来,若皇室的血脉如此轻易地就落到了他们手里,究竟是不是上帝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战争,而为他们安排的机会,抑或是陷阱?费尔不知道这将意味著什麽。

“你要做什麽?”
齐洛注意到逐渐靠近俊流的男人,神情不由地紧张起来,这帮家夥的行为已经让他无法报有任何期待。
卡索并不理会,径自绕到少年身後,开始动手解开绑住他的绳索。
“嘿,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不要再为难他!”
齐洛的余光瞄到还站在一旁虎视瞪瞪的莱奥,心头如火烤般焦躁。
“闭嘴。”卡索瞄了一眼这个喋喋不休的飞行员,“如果你想让他继续留在这里被我的同伴照顾的话,我可以不动他。”
“你他妈的什麽意思?”眼看著到嘴边的肉跑了,已经被撩拨得饥渴难耐的莱奥恼羞成怒地挑起了矛头,这个在拉贝格尔的特种兵训练营里就处处与他作对的男人,今天连续两次阻挠他的好事,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他上前一把拉住对方的衣领,迫使他停止抢走自己的猎物,“想干一架吗?”
“上尉有话要问他,”卡索平静地注视著对方,眼角却有一贯的轻蔑,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和眼前这个有严重虐俘情结的家夥志同道合,“你想违抗长官的命令吗?”
这一句话隐含的意思无疑是具有威慑力的。悖都的士兵接受著对上级绝对服从的训诫,军队里不听从命令的士兵比废物更危险,因此若在执行任务时出现任何违抗命令的行为,军官有权力就地做出制裁。
虽然不甘心就这麽放手,但莱奥很清楚士兵的职责,於是在恨恨地盯了他片刻後,终於退开了,走时不忘用力地丢下一句,“哼,我看你还能借他的架子威风多久!”

衣衫不整的少年被囫囵地塞进帐篷里後,费尔忍不住重新观察起他来,比例精致的五官和瘦削的身材并不是一块军人的好料,不过,倒是比任何一个悖都当地女扮男装的从军妓女要让人赏心悦目得多,难怪阅人无数的莱奥这次比什麽时候都猴急。
俊流抚摩著自己被浸过水的麻绳捆了一整天,早已经破掉层皮的手腕,从潮湿的草地透上来的冰冷让不适感深入了心理,他转动著的眼珠不安地打量面前银发蓝眼,来自陌生国度的男人。
“我的人对你失礼了,殿下。”他看著似乎还心有余悸的少年,语气有著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礼貌。严格遵循等级制度的悖都军人,自然也要求尊敬身份比自己尊贵的人,不论敌友。
俊流没有收下他的客气,执意把脸偏向一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
费尔微微弯了下嘴角,手里慢慢摆弄著那个黑曜石项链,跳动的火光下他盯著落在对方倔强唇角边的阴影说,“如果你不想和我聊天的话,我倒可以去问问你的朋友齐洛?”
俊流脸上的肌肉立刻细微地抽动了一下,他立刻听懂了这家常便饭的调子。军人彼此之间超越一般工作关系的牵绊,会让无孔不入的敌人抓住把柄来实施威胁和控制,造成军队里无法估计的损失,这也正是为什麽义续要严格限制学员之间的私人来往,可惜的是,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
“你想知道什麽?”他被逼无奈地开了口。
“这个项链为什麽在你身上?”
“是我父亲给的。”
“上官义征?”
俊流沈默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既然很清楚,为什麽还要问?”
“进入持久战之後,令尊一直没有大的动作,他下一步的打算,你应该很清楚吧?”他眯起眼睛,很直接地刺探著。
“我自从进了学校就由叔叔照看,家里的事情我插不上手,你死心吧。”
费尔无所谓地笑了笑,虽然认定俊流一定清楚许多贺泽皇室和军队的内幕,但他似乎并不执著於继续追问,对他们来说,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少年口中的情报,而是少年本身。
接著,他随手从一旁的行李中翻出了一块吃剩下的干面包和一瓶在途中灌装的,用消毒药物沈淀过後的雨水,递到他面前。
俊流仍然没有接,尽管他也听见自己的肚子正不合时宜地叫得厉害。
“你没有学好这所学校教给你的知识,”费尔不慌不忙地说,“即使在被俘的情况下,也不要放弃逃脱或获救的希望,前提是必须想方设法保持足够的体力。你的朋友显然比你更明白这个道理。”
虽然不服气,但俊流却无言以对,费尔拿著食物的手固执地在空中停留了许久之後,他终於迟疑著,第一次接受了敌人的好意。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费尔看著因为咀嚼食物而安静下来,却还不忘小心监视著他的少年,将项链揣进了自己的衣袋,“这个暂时先放在我这里。”
说完他起身钻了出去,招呼著守在门口的卡索,“等他吃完之後,就把他手脚绑起来,让他留在里面,任何人不得靠近。”

第 13 章
之后他叫上了包括脸色始终不好的莱奥在内的六个人,走到一旁被树阴遮蔽的角落里,特制的军靴和湿润的草地摩擦出吱吱声,就在大家的还带着不明所以的表情时,费尔开门见山说了一句,“我们遇到麻烦了。”
从未听见他们胸有成竹的队长口中这样无把握的开场白,在一瞬间没有任何人说话,然而,等到费尔简短地陈述完毕这个所谓的麻烦时,莱奥率先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要你摆这副苦脸呢!”他带着对先前事件的一丝遗留的不满,嘲笑起对方来,“你说那小黑猫是皇室的种?那我们还他妈地需要什么累死累活地去找那架飞机?!”
“是啊,长官。”路德也忍不住插话到,“这应该是个好机会,如果现在把他带回国去,今后战场上的主动权很容易就是我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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